* 「布魯諾」
中世紀的宗教裁判所曾經燒死布魯諾,每每想到這一點,人們都非常悲憤。在趙致真的文章裏,他試圖把自己打扮成火刑架上的布魯諾,可是在他賺取同情的時候,法輪功學員們卻在承受著火刑架上烈燄灼身的巨痛。
看一看高蓉蓉被毀容的照片,讀一讀陳子秀被虐殺的報導,讀者就會知道,我所說的烈燄灼身的巨痛並非是言過其實。在法輪功學員中也有很多優秀的知識分子,他們也遭受了很多迫害。
四川大學建築與環境學院的退休教授楊靖霞是知名環保專家,曾出訪過很多國家。1995年-2000年,楊靖霞教授連續五年受聘於世界銀行「環保和移民特別諮詢顧問團」。楊教授自己開公司,並獲兩項專利技術,卻因修煉法輪功被判刑三年。她最近在獄中傳出的萬言書,記述了她在家突然遭到便衣公安綁架,隨後連續102小時被禁止睡覺,遭受體罰、折磨等逼供手段,最後被關進成都市看守所,再由拘留改為逮捕的經過。
重慶大學高級工程師、64歲的張優稿教授是光電學科學家、三峽工程某項目科研組組長、曾多次被授予「先進工作者」等稱號。因進京請願,他被重慶市沙坪壩區白鶴林看守所折磨數月,後被綁架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期間受盡殘酷迫害,期滿後又被無故延期半年。釋放後還被送往當地政府辦的洗腦班遭受新的迫害。
前中國航天工業部的高級工程師、年逾六旬的楊月麗女士,曾參與過許多國家重大項目,是中國第一顆人造衛星的研製者之一,因為煉習法輪功被非法關押41天,後來被判一年半勞教。在北京團河勞教所被關押的長達4個月的時間裏,她被禁止親友探視,甚至不能送一支牙膏、一件換洗衣服。在這個害死過多名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她被關在最殘酷的集訓營長達三個月,之後又被轉到北京新安勞教所繼續折磨,最後因為兒子的四處奔波呼籲才被營救至加拿大。
原中國科學院博士生導師李寶慶先生曾被評為中國科學院「七五」重大科研任務先進工作者,是政府特殊津貼獲得者,卻因修煉法輪功曾被無理拘禁38天,多次被抓進洗腦班和拘留所迫害。
40多歲的吳儀鳳,是原長春建工學院建工系主任、東北三省著名橋樑專家之一,遭到長春市公安局的嚴刑逼供,後被非法判重刑13年。
43歲的沈應柏博士是林業大學教授、系主任、優秀青年學者,發表學術論文居全校第一,因為煉法輪功被多次抓進看守所、洗腦班。
28歲的瞿延來是上海交大能源工程系畢業生,曾獲全國化學奧林匹克競賽特等獎、數學一等獎。他2002年被上海市桃浦派出所綁架,被非法判刑5年,原本身高1.80米、體重140多斤的壯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輪椅上,生活無法自理。
…………
這樣的優秀人才,本是親人朋友的希望,也是民族未來的希望,他們的悲慘遭遇讓人心痛。
* 「噤聲鉗口」「剜天眼,濁人心」
在法輪功學員、包括上述的優秀知識分子開始受難的1999年7月20日之前的那段日子,中共當局已經磨刀霍霍,正需要像以往的政治運動那樣製造輿論和藉口。趙致真派人製作的採訪,是對法輪功懷恨在心的人的一面之詞,沒有廣大法輪功學員的回應,更沒有李洪志先生的回應。這個採訪不僅沒有一點科學的內容和科學平等討論的精神,甚至連新聞的標準也達不到。這個採訪的內容被中央電視台採用,這是趙致真的文章中承認的事實。當這些內容被中央電視台反覆灌輸給全國民眾、為政治迫害製造輿論時,法輪功學員和李洪志先生被剝奪了所有發表言論、進行辯護的權利。當年劉少奇「叛徒、內奸、工賊」的「鐵案」不就是在被告被剝奪了言論權利的情況下鍛煉出來的嗎?
尤其可悲的是,被劫持在大陸的監獄、勞教所和遍布各地的轉化班裏的法輪功學員們在遭受熬鷹式洗腦的時候,這個電視片作為一個主要的洗腦內容被反覆灌輸給受害者。在這些人被熬鷹,在高蓉蓉被毀容、在陳子秀被虐殺、在大量知識分子遭冤獄、在中國公民完全被剝奪結社權利的情況下,趙致真等人還結成了「中國反邪教協會」,為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裝潢門面,對法輪功進行批鬥。這個「反邪教協會」是一個類似於宗教裁判所的「邪會」。這個「邪會」中不僅有何祚庥這樣沒有科研成果、動輒引用最高當權者言論的「院士」,還有傅鐵山這位被無神論政黨冊封的「主教」,令人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天主教徒還是共產官員,但總之不是科學中人。這些人就是趙致真所說的「勛業卓著、資望超群的各界專家學者」。
趙致真被法輪功起訴的行為和維護科學沒有絲毫的關係,科學根本就不是這樣維護的。在別人被剝奪了言論的權利的時候,你去採訪指控別人的一面之詞,被喉舌媒體反覆播放,被以熬鷹的方式灌輸給無辜公民,這是維護科學嗎?在別人被剝奪了結社權利的時候,當別人在冤獄中遭受煎熬的時候,你結成了一個批鬥別人的協會,這是維護科學嗎?一生致力於維護人權的愛因斯坦如果知道你是這樣維護科學的,他將情何以堪?
趙致真雖然試圖把自己打扮成布魯諾那樣的悲情人物,可是他根本沒有受到任何迫害。法輪功學員因為他涉嫌煽動仇恨,把他告上一個民主國家的享有司法獨立的法庭,這是維護自身權利的和平合理合法的舉動。趙致真指控法輪功「讓中國知識分子噤聲鉗口,從而實現『剜天眼,濁人心』的夢想」,這種指控就如同紅衛兵指控「地富反壞右」和「牛鬼蛇神」要「變天」、要讓中國人民「吃二茬苦,受二遍罪」一樣荒唐和莫須有。法輪功沒有軍隊、沒有政法委、沒有中宣部,法輪功從來沒有讓任何中國知識分子「噤聲鉗口」。相反,法輪功學員、包括很多修煉法輪功的知識分子被關進監獄,被「噤聲鉗口」,他們如果行使自己言論的權利就會被綁架、折磨和虐殺。
「剜天眼,濁人心」的是趙致真和他背靠的中共獨裁集團。在這個集團貪污腐敗、殘害無權無勢的民眾的時候,趙致真默不作聲;在這個集團掩蓋SARS非典疫情、害人性命的時候,趙致真視而不見;在憂國憂民的新青年學會的年輕知識分子被判以長達十年的重刑的時候,趙致真一言不發;在法輪功學員、包括很多知識分子在深牢黑獄中慘叫呼號的時候,趙致真的「邪會」卻在幫助獨裁政權批鬥受害者的信仰。這就是趙致真所宣稱的「這個群體的操守和血性」。
為甚麼趙致真試圖把自己打扮成科學衛士呢?這是因為今天的科學已經成為主流的意識形態,佔據著絕對的統治地位。把自己裝扮成科學衛士,一來沒有任何風險,二來可以博取曹源們的喝彩,三來可以把法輪功對他的指控說成是對科學界人士的指控,從而賺取科學界人士的同仇敵愾。可是他被指控的是完全背離科學精神的煽動仇恨,對他的指控既不是對科學的攻擊、更不是對真理的傷害。為納粹煽動仇恨的兩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勒納德和斯塔克比趙致真自誇的從科學那裏獲得的那點「榮耀和光彩」不知高出多少數量級,可是在他們被指控的時候,沒有人把這指控當作是對科學界的攻擊。希望趙致真正視自己的行為,正視自己的分量,不要再把自己打扮成科學和真理的化身或衛士,這是對科學和真理的褻瀆。
趙致真試圖把自己偽裝成火刑架上的布魯諾,可是他做的卻是宗教裁判所的事情。在他得到曹源們的花環和桂冠的時候,在他誇耀科學給他的那點「榮耀和光彩」的時候,在他宣稱「將和朋友們開懷笑談」的時候,法輪功學員們卻在承受著火刑架上的烈燄濃煙和曹源們的唾沫。趙致真的「開懷笑談」掩蓋不住黑牢裏的呼號,掩蓋不住高蓉蓉被電毀的面容,掩蓋不住陳子秀被殘殺的血跡,掩蓋不住孤兒們的淒涼,掩蓋不住眾多知識分子冤獄中的人生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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