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因為它是反宇宙的,也就是說呢,宇宙中的正負兩種因素和它都是對立的。這個宇宙實際上就是正負兩種生命因素構成的,也就是說宇宙都反對它,所以呢,宇宙中的佛道神魔全都想要除去它,那麼它就隨時都面臨著被重重包圍鏟除的可能。」我理解,如果不是舊勢力執著於他們非要幹的這些事情,某某黨早就被宇宙中的眾神為保衛宇宙而清除了。那麼今天,無論從我們作為大法弟子,應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也好,還是作為未來的神,應起到保衛宇宙的作用也好,我們都應該主動清除自己思想中被這個反宇宙邪靈同化了的部份。師父在《洪吟(二)》中講,「萬惡除盡萬眾生」。清除自己思想中被邪靈附體了的部份,這本身不就是在救度眾生嗎?
那麼如何去清除附體了的思想呢?我理解,除了我們平時注意歸正一思一念,主動同化大法外,退黨退團就成了一個很重要的方法。我們都已經很清楚,尤其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來講,誓言絕不是隨便說說而已的。無論是從過去與師父簽約,從一部份同修與舊勢力簽約,還是從迫害下逼寫所謂「保證書」,我們都清醒的認識到了誓言在宇宙中的神聖。那麼,解除自己過去和這個反宇宙邪靈所訂下的附體契約,就成了必要的。有授記,有神印,也有獸印。
我個人悟到,師父在退團聲明中講到了三種典型認識。一種是「當初加入是被動的,不是本意,不退也不要緊」;一種是「從來也沒拿那個當回事,因此不會起作用的,沒必要退」;一種是「超齡多少年了,早都自動退了,現在就不用退了」。據我觀察,這幾種認識在學員中大有人在。下面談一下我對這三種認識究竟錯在哪裏的粗淺理解。
深挖這三種認識,不能不說其背後沒有潛藏著一點怕心。先談第一種認識。被動也好,主動也好,我們且看一看今天的大法弟子,就是被別人代寫了所謂「保證書」,或在昏迷情況下被按了手印,同修們都去發表嚴正聲明,更何況只是一般的被動主動之別呢?被動也好,主動也好,那不都是自己做的嗎?被動不就是一種默認嗎?拿常人中的事作比喻,被動受賄不也是受賄,一樣要判刑的嗎?
再談第二種認識。還是拿常人中的事作比喻,好比已經簽過合同了,無論重視合同也好,不重視也好,看作廢紙也好,當你不履行合同的時候,對方還是有權起訴的。仔細思考下,我總覺得這種認識像是被舊勢力的因素麻痺了的,強加的。
對於第三種認識,我理解是最值得我們注意的。「已經超齡就自動退了」,這個是誰規定的呢?就是這個邪靈附體本身!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比如說,中共在中國有目地強化其那一套教育人那麼多年,很多人看到其黨不好也是在其黨教育出的文化中去說其黨不好,他並沒有真正的認識了它,不能夠在其灌輸的黨文化之外看清它。這就是變異的思想。」我理解,類似的思想與認識是最值得我們警醒和注意的。只有學好法,才能儘量避免這類認識。
從另一個角度去看,認為自己和某某黨已經沒甚麼關係,不退也行,這種「自己沒事就好」的認識,不還只是對個人圓滿的認識嗎?為甚麼不想想,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應該主動推動天象變化,圓容師父要要的,更多的救度眾生呢?絕不是指責,但是這個時候我們救度眾生的慈悲心哪裏去了呢?當初冒著天膽下來時的大願哪裏去了呢?又究竟是怎麼回事?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告訴我們:「作為舊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這件事情上、在我的選擇中,所有的生命都來按照我所選擇的來圓容它,把你們最好的辦法拿出來,不是為改動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
為了對眾生負責,為了挽救更多的眾生,讓我們更好的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吧!
以上均為個人理解,僅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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