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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風雨中走過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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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17日】

一.是「真善忍」把我領出噩夢

我叫蔣玉清,女,1970年農曆十二月初八出生於遼寧省興城市羊安鄉白鐵村,從小家境貧寒,父親因病早逝。

1993年7月27日(農曆六月初九)晚,大旱後的第一場雷雨,禍從天降。同村後院住的李文才(外號老寇)持刀入室欲對我行不軌,將我掐暈,母親掙扎著到外面向人求救,被李砍死。我醒來後赤腳衝出屋外,被李撞見,我與之廝打,大聲呼救,有的人家撩開窗簾向外看,卻默不作聲,沒有一人來相救。我的心頃刻間到了絕望的邊緣。人哪,都怎麼了?為甚麼都見死不救呢?那一刻,只有雷聲、閃電見證了人間的那一幕。我沉默了,不再向這些冷漠、麻木的人們求救了。李用磚頭將我砸昏,醒來時我掙扎著爬起來,又被李打倒,用刀亂砍……,我又昏死過去,再次清醒時,瓢潑大雨、電閃雷鳴……

這個雨夜,我開始了真正的思考,如果我活下去,在這樣殘酷無情的社會裏,在這樣的人群中,我如何面對,如何生存,哪裏有我的立足之地,我問蒼天,蒼天不語;我問大地,大地不答。此後我的人生信條是,我蔣玉清要報復所有對不起我的人,我把仇恨的種子埋在了心裏。我極度空虛,我拼命的吸煙以此來排遣精神上的苦悶。我也曾奢望找到一片沒有紛爭的人間淨土,我像一朵漂泊的雲,迷失在這紅塵之中,不知何處能暫時停泊我這顆疲憊不堪的心。深感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我已心灰意冷,決定遁入空門當尼姑。可尼姑庵要3000元錢的入伙費,而且給錢越多越被重用。這哪裏是清靜超脫之處?我苦苦掙扎著,我封閉著自己,不思上進,不願以拼命的掙錢來添補空虛感。我鄙視金錢,因為它換不來真正的理解和溫暖。但另一方面,我卻越來越自私、心胸狹窄,性格孤僻、暴躁。冥冥之中,我不知人生存在的真正意義。我用灰暗的心裏看待著世上的一切,以至於別人給我介紹對像,我看到的都是人性惡的一面,達不到我想像中人性的完美,而與人無法相處。

在渾渾噩噩中,我已近而立之年,也想有個穩定之處,從依賴哥、姐中解脫出來,我決定忘記自己的過去,以誠待人,結果事與願違。1997年正月,經人介紹我認識了A(因某某在外地打工而未與其相處),97年底,A返家,接我去他家過春節。A家提出先結婚登記。因剛剛相處雙方並不了解,且無任何感情基礎,我不同意登記結婚。A嗜酒如命,借酒辱罵我,並對我野蠻無禮,他的父母對此裝聾作啞。同時我幾乎失去了人身自由,被A及他父母嚴加監視,並對外宣傳我如何如何。A變本加厲地對我拳打腳踢,身上、頭上青一塊紫一塊。他打累了就用手狠狠地擰我,把我身上擰成了青紫色。打完了還逼著我給他鋪褥子,做飯,讓幹甚麼就得幹甚麼,否則還接著打我。我此時落下了一身的病:神經官能症、腸胃炎、風濕、貧血、婦科病……每頓只能勉強喝點稀粥,某某卻有恃無恐:「有病活該,寧可你死了,挖坑埋了你。」A知道我懷孕之後,對此視而不見,仍然不屑一顧毒打我。我不甘心,我要討回公道,可有人說:「有理沒有錢也打不贏官司。」我絕望了,無處訴苦,有口難辯,我心中充滿了仇恨,我要和他們拼了……

1998年農曆四月初八,A的父母外出,A生病,我趁機跑到了哥家,那時我已骨瘦如柴,病魔纏身。到醫院檢查,查哪兒哪兒都有病,沒錢查不起,也沒錢治不起病。有人告訴我:「學法輪功吧,你病才能好,脾氣也能好。」並告訴我,同村盲人劉麗君自從學法輪功以後,一改過去的暴躁脾氣,再也聽不見她那方圓幾百米都能聽得見的大嗓門了。一聽法輪功「真善忍」三個字,深深的觸動了我的心,我馬上借來《轉法輪》這本書,迫不及待地先挑著看了「殺生問題」和「業力的轉化」幾個內容,書中說:「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真善忍」這麼好,我已經愛不釋手了,有一種感覺,這就是我生命中一直渴望的,我要找的。如果與仇人同歸於盡,不就與「真善忍」失之交臂了嗎?我遲疑了是報仇還是修大法。

之後,我離開了哥家,流落到了錦州市,我流產了,我的淒慘,我的痛苦,使我悲憤交加,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望著天空發呆,看著為了報仇準備的刀,想想自己現在手無縛雞之力,虛弱多病的身體,有報仇的怒火,卻無報仇之力呀!我該怎麼辦,怎麼去報仇啊!突然「真善忍」三個字映入了我的腦海,我心中疾呼:「真善忍」你在哪裏呀?難道這世上還有「真善忍」的存在嗎?我苦苦尋覓的,苦苦期待的美好在人間真的存在嗎?何去何從呢?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我在做生死抉擇。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你渴望已久的美好就在眼前,放棄仇恨吧!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經過六天的思考,我從心底發出了一念:我要修煉「真善忍」。因身體虛弱,我躺在火車上回到了村裏,我迫不及待地想看《轉法輪》這本書。

1998年農曆四月十九日,我走上了修煉返本歸真之路。師父和大法打開了我塵封已久的心結,在「真善忍」中我找回了理智,找回了自我。我從噩夢中醒了過來,豁然開朗,真正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明白了以前自己的自私、狹隘對人對己造成的傷害。師父教導我們要與人為善,處處為別人著想,做個道德高尚的人。回想自己差點被覆仇的怒火沖昏了頭腦,險些成為罪人,是師父和大法救了我,也救了我要殺的人,大法淨化著我的思想,不知不覺中,我身體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了,我的身心開始了從未有過的輕鬆。隨著修煉的深入,對大法的法理有了更深的理解,日常生活中為人處事用大法的標準衡量,師父在《經文》「佛性無漏」中講:「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

1998年底,A來找我,提出要我給拿些錢,其實我的生活一直很拮据,但我平靜地借了1000元錢給了他,A很意外,我告訴A,我修大法了,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並給他讀《轉法輪》中「失與得」和「業力的轉化」,A聽了一會兒說:「別念了,我心裏不好受,真沒想到你變得這麼好。」我告訴A,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改變了我,並希望他也看看大法的書籍。A說:「我學不好,這法這麼好,你好好學吧!」如果不學大法,這種結局是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的。昔日的仇人在「真善忍」的法理中善解了,這是大法無邊威力的展現!

二.連宵風雨血淚稠

可就是這樣一部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卻被一夥別有用心的人所妒忌,而引發了1999年4月22日天津市惡警非法毒打抓捕了四、五十名法輪功學員事件。法輪功學員向天津市政府了解情況,而天津市政府卻矢口否認抓捕學員一事,拒不放人,並聲稱:當地不給解決,去向中央政府部門反映。4月25日法輪功學員理性自發地去北京和平請願,希望中央有關部門能夠公正客觀地對待此事,武警領著法輪功學員來到了中南海,靜靜地站在被指定的地方,國家總理朱鎔基接見了5位法輪功學員代表,總理的直接出面,此事得以和平圓滿的解決。法輪功學員靜靜離開,天津事件告一段落。可中央電視台在後來的報導中說法輪功學員圍攻中南海,與事實大相徑庭。4.25之後各級政府部門開始監視、騷擾法輪功學員,中央最高部門成立了610辦公室,專門針對法輪功。

1999年7月20日,全國各地政府開始騷擾、抓捕法輪功學員,7月20日晚,錦州市法輪功學員被抓,我去了解情況,行至葫蘆島市連山區金星派出所時被截回,扣留在興城市公安局,興城市公安局局長等人說:「你們煉法輪功的踏出興城範圍一步就算犯法,就抓你。」7月21日凌晨我被放出。為了讓中央有關部門、國家領導了解地方官員無視法律,無故抓人的事,我要用我的親身受益的經歷向中央領導反映真實情況,不要被一些人所矇蔽。7月21日下午去北京時,行至綏中縣萬家鄉被抓回,押解至公安局,後又被綁架到羊安鄉派出所。7月22日上午8點多鐘被放出。7月22日下午,江氏集團利用電台、電視台、報紙等宣傳工具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及師父造謠、誣陷,進行非法鎮壓。全國都籠罩在一片恐怖之中。我做為修煉法輪大法的身心受益者,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有責任和義務向中央反映心聲。

因公路、鐵路被封鎖,7月22日下午我騎自行車進京,7月25日到京,此時的北京戒備森嚴,天安門廣場及附近每天都有大批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在此僅舉一例。8月18日上午7點多鐘,天安門廣場剛升完國旗不久,警察開始清場、戒嚴,有4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一群警察圍住,毒打著塞進警車。他們與法輪功學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表現形成了鮮明對比。其中有一山東男法輪功學員被警察用皮鞋狂抽臉部、頭部,頭和臉腫得變了形,直至昏死過去,醒來後又被打昏扔進了警車。此種情景屢屢發生在首都天安門廣場眾目睽睽之下,至今已不足為奇了。

7月31日早晨,我被天安門警察盤查,被押至天安門分局後又被押到遼寧省駐京辦事處,自行車被扣留。8月1日上午被遣送回當地(身份證被羊安鄉派出所扣壓至今)。又被送進興城黨校辦的洗腦班。各級政府官員和武警100來人,軟硬兼施,逼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寫保證書。我說:「我學大法做好人,你讓我放棄,難道讓我做壞人嗎?」下午被放出,並警告我必須在家幾日內寫出保證書,否則還被拘留。難道在中國做好人都不允許嗎?難道還怕好人多嗎?此時的電視、報紙各種宣傳媒體肆無忌憚地公開捏造、詆毀、栽贓、陷害師父和大法,我決定再次進京上訪,為師父和大法討個說法,澄清事實。

8月6日,我再次進京上訪。8月11日,我又被抓到天安門分局,在天安門分局,每天都有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被抓到這裏,雇佣保安人員看押我們,有時不許我們上廁所,不許買食物吃,晚上多數法輪功學員被當地駐京辦事處人員帶走。保安人員用床頂住門,手裏拿把尖刀咆哮著大罵我們,把尖刀用力飛插在桌子上,拔出再飛插。反覆多次,直到累了,罵聲也停止了。8月12日,我堂堂正正地從天安門分局走脫。

對法輪功的打壓不斷升級,1999年10月,江氏集團將大批法輪功學員投入拘留所,看守所,監獄,勞教所,精神病院加重迫害。基於一個公民樸實的願望:停止鎮壓!停止迫害!!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我理解好人應該在大是大非面前不畏強暴,堅持真理,使國家和人民免於生靈塗炭。

2000年1月25日,我又進京上訪,所謂的上訪辦設在一條胡同裏,沒有門牌標誌,上訪辦成了抓人辦,胡同內外大批全國各地區警察、便衣把守著。我剛走到胡同口,就被一群便衣團團圍住,盤錦市的便衣把我抓走。這些人相互勾結利用,只要是法輪功學員他們就抓,不是自己地區的也抓,目的是用此做人情,讓對方也幫助抓自己地區的大法弟子,以此來拉關係。後來我被押至葫蘆島市駐京辦事處,他們用手銬把我銬在了暖氣管子上,下午5點30分我走脫。

這場鎮壓完全出自於獨裁者江澤民個人的妒忌和對「真善忍」的恐懼,它發出對法輪功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恐怖滅絕政策,動用全國上下所有國家媒體喉舌造謠宣傳,散布彌天大謊,使億萬不明真象的無辜百姓受到欺騙和毒害。為了向世人證實大法的美好,我於2000年6月10日再次進京打「法輪大法義務教功」的橫幅,又被抓到天安門分局。此時天安門分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是大鐵籠子。自從1999年7月20日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以來,天天都有大批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進京證實大法,打橫幅、煉功請願,因此天安門分局天天人滿。同時被關押的興城地區法輪功學員共19人,李豔君(女)、尚爾亮等4人被天安門分局的人毒打。我們又被押到葫蘆島駐京辦事處,一駐京辦事處人員突然無故飛起一腳踢在了李樹軍的嘴上,當時李樹軍的嘴就流血腫了。這個人沒收了我們19個人的錢。

6月10日半夜,興城各鄉、鎮派出所來接自己地區的法輪功學員。劉會臣(綽號劉老根)用皮包打我的頭和臉,不讓我們穿鞋在車裏不許我們坐著,蹲著用手銬銬在一起,有一女學員抱著幾個月大的嬰兒,因她手被銬著不能給孩子餵奶,孩子餓得哇哇大哭,警察卻還大聲訓斥。

6月11日凌晨4點多鐘,我們被遣送回當地,未經任何法律程序,惡警直接把我們關押至興城拘留所,上午8點多鐘,各地派出所來提審,拘留所成了審訊室,房間不夠用就在院裏審,樓上樓下、樓內樓外一片打罵聲。

羊安鄉派出所的付連和、項××來提審我,剛一見面兩個人就打了我一頓耳光,項××用警棍打我,兩人同時威脅、恐嚇、辱罵我。下午又來提審,見面照樣先打我一頓,逼我在拘留書上簽字,我拒絕。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付連和、項××又開始對我拳打腳踢,我嘴裏被打出了血,牙開始活動了。

我在拘留所裏絕食絕水,因我不是犯人,我不吃失去自由的飯,不喝失去自由的水,要求無條件釋放。拘留所裏關押著30來名法輪功學員,大家也陸續開始絕食。6月13日(絕食第3天),拘留所讓我們去地裏幹農活,驕陽似火,我們鋤草,澆草地。將近中午,羊安鄉派出所所長周志新,付連和,項××又來提審我,見面還是二話不說,三人輪換著打了我50多個耳光。

下午拘留所還想讓我們去地裏幹活,我們實在體力不支,因此拘留所的警察大罵我們。在拘留所裏不許我們學法煉功,否則就遭毒打。拘留所所長岳財帶著幾個人,看見誰不順眼就打誰。手打疼了就用鞋抽打。

6月14日(絕食第4天),各派出所開始用強行灌食的方法迫害我們。就是幾個人邊打邊按住一法輪功學員,掐鼻子,撬牙,一股腦把食物灌進嘴裏。用水洒著往下衝,不被噎住也得嗆著。灌不進去就大打出手。我看著一個個同修被提出去,有的被灌得身上髒兮兮,濕漉漉的。身上臉上帶著傷回來,連60至70歲的老太太也未能倖免。

6月15日付連和、項××把我提出拘留所,項××說:「這回把你拉到芹菜大嶺(地名)崩了(槍斃)。」原來是把我帶到了羊安鄉派出所(因兩處在同一幢樓),付連和要給我灌啤酒,讓多次參與非法看押我的白鐵村治保主任郝永成去買,郝不肯。羊安鄉政府黨委書記徐某某和張鄉長(因迫害法輪功學員已暴死)是羊安鄉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二把手。他們打電話找來了我哥、姐,企圖利用來給我施加壓力。付連和等人當著眾人毫不隱諱地說:「徐書記是咱們羊安鄉的土皇帝,想怎麼整就怎麼整你。拘留所裏打人你又不是沒看見……」付連和成天罵罵咧咧,污穢之詞不堪入耳。多次參與非法看押我的白鐵村書記李守彬說我:「是××黨救了你。」被人反問:「救誰了?」李守彬語塞。李守彬自從1999年7月20日以來,支持鄉里迫害法輪功學員,多次騷擾和參與抓本村法輪功學員進洗腦班。鄉黨委書記徐某某等人把我非法關押在羊安鄉派出所,並威逼我哥不許上班,不許回家,被留在了派出所。6月16日(絕食第6天),徐書記,張鄉長等人怕有生命危險,擔責任,將我放出。但哄騙我哥、姐,只要看住我不上北京,在家煉也不管。可卻經常去我哥、姐家騷擾。沒過幾天,又無故把我抓到派出所,我又絕食絕水,第4天徐書記等人自己寫好擔保書,又哄騙我哥簽字,並保證以後絕不再找我。可沒出幾天,又把我抓回派出所。就這樣抓了放,放了抓,39天當中,我被抓了五次,我也絕食了5次,每次至少4天。這一個多月也使人們看清了這些政府人員利用老百姓對政府的信任,出爾反爾,欺騙利用,愚弄百姓的醜惡本質。

7月25日,我在再次被抓到羊安派出所,我的身體已經很虛弱,所長周志新用手臂狠頂我的腰部,掐擰著我,付連和和另一人托架著我的胳膊,兩人用手狠狠地摳破我腋下的肉,我質問他們為甚麼這樣摳我,他們否認。硬把我塞進車裏,這一系列卑鄙的伎倆,圍觀的人很難發現。把我又送進興城拘留所。

7月27日凌晨4點鐘,在無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我被勞教2年,送往瀋陽市馬三家教養院。在路上,押送的警察對一詐騙犯說:「你們這些詐騙犯才可恨呢!看人家煉法輪功的,沒有民憤,老百姓都支持。」

馬三家教養院乃是人間地獄。同一天,從全省各地送來100多名法輪功學員。我被分到了女二所二大隊三分隊,隊長黃海燕及邪悟者就開始對我們這批新來的進行洗腦。不許休息,強迫聽她們的歪理謬論。廁所裏,走廊裏,到處都有被體罰的法輪功學員。對拒不妥協者,弄到四防室(四防:普通刑事犯),隊長辦公室或其它地方毒打,電棍電擊,怕別人聽見她們的施暴聲,命令各分隊唱歌或把電視聲音放到最大量,以此來掩蓋她們的罪行。晚上就寢後,是這夥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猖狂的時候。

這夥人恐嚇我,如不轉化,在新來人中,拿我開刀(就是打我)。逼我念誹謗、誣陷大法及師父的書,我不肯,就不許睡覺,體罰我。7月31日晚上,隊長黃海燕值班,指使楊建紅,把我叫到四防室,體罰我,我不配合,楊建紅開始毒打我。揪住我的頭髮,把我踹倒在地,我站起來,又被她抓住頭髮踹倒,就這樣反反復復,她們踹累了,又打我耳光,接著拳腳相加,楊建紅邊打邊氣喘吁吁地說:「是隊長讓我打的,我手腳都打疼了。」就用鞋抽我耳光。打了一陣又說:「打你用我自己的鞋,鞋打壞了不合算。」就去找棒子。沒找到,又換了一根一尺多長的螺絲刀,專門往各關節、膝蓋和腋窩處打。從晚上7點30分打到10點30分住手。楊建紅也累得不行了,出去了,可能是向隊長黃海燕彙報去了。我渾身被打得淤血,成了黑紫色。隊長黃海燕裝作對此事不知。

第二天,我走路都很困難,可是隊長讓我必須出樓做操。在操場,我大聲喊,「你們警察執法犯法,為甚麼指使犯人毆打我?……」還沒等我喊完,就被她們一擁而上,按倒在地,堵住我的嘴,楊建紅等人氣勢洶洶地說:「等回樓上看怎麼收拾你。」在上樓時遇見了所長蘇境,蘇境盛氣凌人地說:「誰打你了,誰給你作證,你懂得甚麼是毆打?」我說:「你們可以掩蓋事實,可我身上的傷就是證據。」並讓她看我身上的傷,蘇境無言狡辯,就氣急敗壞地罰我在走廊裏站著。

錦州市法輪功學員沈瑞華要求見所長蘇境及隊長黃海燕,就教養院一直以來虐待折磨法輪功學員一事討個公道,絕不允許繼續用各種手段和利用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蘇境等人表面才暫時有所收斂,但又換了套招術。大隊長王乃民把我們不屈服的人叫到辦公室罰蹲,罰站,美其名曰:「給你們補補課,吃點小灶。」整整又體罰了一天,有的人支撐不住,也不許動一下。沈瑞華與王乃民理論:「你們教養院說不強迫轉化,為甚麼又體罰我們!」王乃民恬不知恥地說:「沒說體罰呀!是你們自己沒坐。」

自從7月31日,我被毒打後,渾身是傷,胸部,腹部,疼痛難忍,開始便血。隊長一夥人卻有視無睹,繼續迫害。不分晝夜的連續罰蹲,不讓睡覺,不給飯吃,夜間在廁所內被體罰。看押我的人穿著兩層長袖衣褲,而只許我穿短衣短褲(9月份)故意不關窗戶,腿和腳腫脹極其難受,同時,隊長及邪悟者從精神上、心理上施加多方面壓力,狂轟濫炸,那種承受是沒經歷過此事的人無法感受的,無法完全理解的,無休止的折磨,使身體承受達到了極限,銷毀人的意志,折磨到精神崩潰的邊緣。

然後隊長黃海燕一夥人又把我弄進四防室,幾個人暴打我一頓,打累了就罰我「坐飛機」:就是兩臂向前伸直,上身直立,兩腿稍彎,腋窩處夾一螺絲刀夾鬆了,緊了都打我。我全身虛脫,汗水濕透衣服,身體顫抖,隊長黃海燕又命人拿來電棍電我,電了一會兒說:「一個不行,再拿一個。」兩個一起電。這時我已承受到了極點,每一秒鐘對於我來說都極其艱難。我心裏清楚師父教給我們的是宇宙大法,我們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何罪之有?可是她們卻不擇手段地強迫我放棄自己的信仰和良知。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摧毀了我的意志,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使我違心地妥協了。

身上的傷40多天後好了,可心頭的痛卻一直在流血。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一蹶不振,痛恨自己連人都不配做,明知師父傳給我們的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明知師父和大法遭受的是千古奇冤;明知有多少世人不明真象,被謊言所欺騙。我卻畏於暴力,不捍衛真理,任憑邪惡詆毀大法、誣蔑師父;任憑邪惡虐殺我們的同修;任憑邪惡製造謊言,毒害世人。我受著良心的譴責,精神上痛苦萬狀,明知自己做錯了,見教養院內血雨腥風,黑暗,險惡而沒有勇氣和信心堅持真理。

馬三家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所謂「軍事化」管理,有時上廁所和洗漱共7分鐘,洗漱包括洗頭、洗臉、洗腳、刷牙。上廁所30多人共4、5個坑位,排不上就得等幾小時,下次集體統一再上廁所。我拉肚子、便血、尿頻,上廁所無法有規律。隊長命令我自己調整,我只得儘量少喝水、少吃飯,可拉肚子每天至少4、5次,依然尿頻。為了上廁所我是沒少挨罵,真是費盡了周折。

被迫放棄修煉後,我的身體越來越差,精神萎靡不振,神經衰弱,睡眠不好,腦外傷後遺症,使我頭昏、噁心。我的腰部被惡警們打得骨質增生,是站著疼、坐著也疼,躺下還疼,彎腰更疼,得用手拄靠在哪或用手扶抵著腰部一點點慢慢地活動,才能勉強把腰直起來。有時睡夢中疼得直呻吟,有時疼醒了。可就這樣還得讓我下地拔稻草,不然就得挨罵、挨整,隊長黃海燕因我身體不好惡毒的打我。

每天除了勞役外就是被灌輸批判大法和師父的無稽之談,要求每分隊每天開一次會,每人每星期寫一份思想彙報,不定期的寫批判師父和大法的黑材料,必須按教養院下發的誣陷和辱罵師父的書裏摘寫。否則輕者重寫,重者則被視為轉化不徹底,繼續遭受迫害。做這種昧良心的事,使我極其痛苦。

馬三家教養院時常搞問卷調查,無非是想摸底被轉化洗腦的程度。2000年12月25日,我被調到5分隊,隊長是張卓慧,有一次問卷上有一題:「你是否被管教人員打過或管教人員唆使刑事犯打過你。」我答:「是。」結果闖了禍,張卓慧去見隊長黃海燕,調查我的事。回來當著30多名學員的面斥責我,否認我被打的事,我一一列舉事實,張卓慧無言以對,惱羞成怒地說:「給你加期,繼續改造。」我就因為說了句真話,竟帶來了這樣的後果。可見馬三家是無法容忍「真」的存在的。馬三家教養院內的事也許您沒見聞過不知道,您是否記得所長蘇境在全國英模大會上做電視報告對著全國億萬觀眾曾公開撒謊說:「為了改善學員的衛生狀況,馬三家購進了太陽能,保證學員們每個月洗一次澡。」而事實是我在馬三家11個月當中,有7個多月一次也沒洗過澡。身上直掉皮,幹癢難忍,抓撓得身上血跡斑斑,難受得睡不著覺。哦,是有太陽能,是管教們享用的。

人都說撒了一次謊,得再用十個謊來圓這一個謊。而完全靠謊言和誣陷起家和維持這場鎮壓的江澤民及其下屬各級部門,扯出的恐怕是天大的謊也不止了。

這倒使我想起了一件小事,馬三家又要造假,選中了我,隊長張卓慧對我說:「你的事很典型,配合一下給你錄像。」我故意問:「幹甚麼用……」張卓慧打斷我的話說:「那你別管。」並引誘,暗示我答應了虧不了我,對我有好處。我抵制了,張卓慧相當不悅。

在馬三家11個月中,我少言寡語,每時每刻都像走鋼絲一樣,下面就是萬丈深淵,每時每刻心都在滴血。隊長也發覺我是假轉化,悄悄把我列入不轉化者名單,派人暗中監視我。有時30多人同時攻擊我,像開批判會,大有打倒在地再踏上一隻腳永世不得翻身的架勢。有時大法弟子看不下去正色問:「你們對轉化的人都這麼狠,看你們這麼壞,我們也不能轉化。」

馬三家教養院是臭名昭著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妥協的人每天勞役幾小時或十幾小時。而大法弟子則有時每天二十來個小時,還要長期遭受虐待。馬三家對外稱對法輪功學員是「教育、感化、挽救」。且看看隊長們是如何「挽救」的。有一次,在四、五百名學員準備做體操時,樓內傳來打人的聲音,一分隊隊長周謙怒罵著:「你還煉不煉?」答:「煉」。就又傳來更密集的打耳光的聲音。其他隊長忙命令打開錄音機放音樂。

二分隊隊長邱萍長期虐待綏中縣前所鎮的法輪功學員蘇菊珍,遭受各種酷刑。長期強迫蘇吃不明藥物,致使其神經錯亂精神失常。

三分隊隊長黃海燕折磨撫順市法輪功學員孫敏(中學教師)在廁所內毒打,怕孫敏慘叫,用拖布堵嘴,並威脅灌屎尿,十二個晝夜體罰,不許睡覺,電棍電擊,嚴刑拷打,針扎、擰肉,體無完膚,慘不忍睹。

四分隊隊長張秀榮毒打興城市法輪功學員李豔君,笤帚都被打折了,同時全室30多人被罰蹶著……不勝枚舉。馬三家的轉化率就是被隊長們如此「教育、感化、挽救」得來的。教養院內外、走廊、各分隊、各角落都安置了監控器,法輪功學員們的一言一行都24小時受到監控,沒有任何隱私可言。隊長們用減期來引誘、拉攏能被其利用監視、打罵學員急於想出去的人,充當她們的耳目、打手。不許未轉化學員之間說話,互相看一眼都不讓,隊長們經常開會研究企圖轉化學員的方案。觀察、試探轉化者的徹底程度,對不參與打罵、折磨未轉化者則被視為懷疑對像,嚴加防範。

我共在三、五、六、七分隊呆過,都是暗無天日,以強迫轉化為主,被體罰的學員在走廊、廁所不分晝夜的都有,長時間不許睡覺,有的10多天不讓睡。但打人不讓其他人看見都是弄到別處或夜深人靜時在廁所內折磨、毒打。有時半夜去廁所會遇見毒打學員的事。撫順市學員鄒桂榮(已被迫害致死)被隔離迫害,上廁所時還戴著手銬,隊長怕別人看見讓用衣物包著手銬,好幾個看守跟著,鄒剛一開口要說話,這些人就迅速用事先準備的毛巾堵住鄒的嘴,推搡著弄進屋。電視、報紙把馬三家教養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女一所和女二所粉飾成了人間樂園,遼寧省政法委書記丁世發在千人大會上大言不慚,被利用者大談馬三家內「春風化雨」般的轉化,鄒當場揭穿謊言,被這夥人撲倒堵住嘴,我離鄒不遠看得一清二楚,這夥人堵住鄒的嘴好一陣,差點兒把鄒憋死。把鄒弄進別的屋裏,四分隊隊長張秀榮打開窗戶逼鄒跳樓。鄒說:「你讓我跳樓,你是想嫁禍法輪功。」而記者用攝像機錄下了整個過程。

為了欺瞞世人,為了提高轉化人數向上級邀功領賞。馬三家鬧出了很多笑話。一旦讓收拾房間,布置走廊,排練節目等,那就是有領導視察或記者採訪,他們一來,往往給我們改善一次伙食。有一天一大早,就從女二所各分隊調出一批人共有四、五百人。說是讓去看電影,全是不屈服、或被認為「轉化不徹底者」,剩下沒調出的幾乎都是能被利用睜著眼睛幫馬三家說瞎話的人。我們被一車車的拉到了少管所,等著看電影,可都下午了,還是沒看見電影是甚麼樣,天太冷,沒辦法隊長開始命令我們跑步,跑了老半天,電影終於開演了,可片子模糊不清。坐在後排的隊長們開始一遍遍的打電話請示,甚麼時候電影可以結束,下午4:30分,隊長終於命令我們回去了。果不出所料又有領導、記者來訪,而有意調開我們的。

教養院經常搞所謂的「攻堅戰」集中各種邪惡、卑鄙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所長蘇境、大隊長王乃民、各分隊長都放出口風,再不轉化者將被定為反革命,送到非常淒涼、恐怖的地方。並命10多個大法弟子收拾個人東西,不知被弄到何處,並同時通知各分隊未轉化者再不轉化,就像這批先送走的人一樣。又過了一段時間真的又命令第二批人收拾衣物調走了。又警告剩下不妥協者再不轉化,隨時準備被調走。同時不知從哪帶來一批人,而且不讓這些人在門窗旁停留,更不讓出外做操。過了幾天,我出樓去打飯,從二樓廁所的窗戶處看見了從我們五分隊(三樓)被第二批調走不知去向的方彩霞,才如夢方醒,原來是把二、三樓未轉化者對調了。過了幾天,又命令第三批人收拾個人物品,準備調走,可收拾完東西左等右等幾個小時了,又不見被調走的命令了,此事不了了之。這樣的類似事情在馬三家教養院太多了,真是不勝枚舉。

在教養院女二所的日日夜夜,如履薄冰,度日如年,每時每刻身處險境,面對著陷阱,我的身體已虛弱不堪,精神恍惚,良心受著痛苦的煎熬,卻不能被隊長看出來,勉強裝作若無其事。每次被迫寫揭批師父和大法的東西,我的心臟都像被狠狠地刺一刀鮮血淋漓,身體像被剝扯掉一層層的肉,內心的痛苦無以言表,我悔恨自己,又自責又自卑。

2001年1月23日,中央電視台和焦點訪談播出了構陷法輪功的自焚案。隊長要求每人寫觀後體會批判師父和大法。我不寫,因為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也不行,怎麼可能去自焚呢?而且王進東喊的「法輪大法是世人必經之法」。翻遍所有師父的書也找不到類似的話,而佛度有緣人,怎麼可能人人必經呢?!王進東腿內裝滿汽油的雪碧瓶和頭髮卻完好無損,不是太奇怪了嗎?而被割開喉嚨的小思影又說又唱,口齒清晰,難道她那喉嚨不露氣嗎?這些人自焚後被嚴重燒傷,竟一點也不痛苦,不知醫生給用了哪種藥……其實細心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起漏洞百出的栽贓陷害法輪功的事件。目的是為了矇蔽老百姓,利用老百姓的同情心和對政府的信任,挑起對法輪功的仇恨,為進一步迫害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找藉口而已。

我又徹夜無眠,回想師父和大法把我從扭曲、霉暗的報復、仇恨中救出,而當師父和大法遭到不白之冤,我不證實師父的無辜,卻落井下石,攻擊師父,我無顏面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我恨自己,恨自己怎麼竟走到了這一步,我自怨自艾,痛苦不堪,我的精神已近崩潰,2001年1月24日上午,我控制不住自己放聲大哭,一會又狂笑。我心裏還明白,可就是控制不住,狂笑時心裏酸痛難忍,大哭時心裏又說不出是甚麼滋味。就這樣又哭又笑了一上午(3、4個小時),大隊長王乃民讓我吃安眠藥,命令我睡覺,可這藥對我根本不起作用。下午我又控制不住自己大哭大笑了幾個小時。隊長張卓慧讓加大藥量,命令我睡不著,也得睡,但這藥對我依然不起作用。半夜我又大哭大笑,樓上樓下來了10多個管教,一男管教欲打我。隊長張卓慧讓我吃更大量的藥,還是不起作用。接下來幾天隊長張卓慧派多人監視我,給我吃一種黑丸藥,我腦子昏昏沉沉,反應遲鈍。可就這樣隊長還逼我寫揭批大法的材料,逼我昧著良心隨她們顛倒黑白,我掙扎著活著,如行屍走肉,我已把靈魂出賣給了魔鬼。

我即將離開教養院女二所的前夕,隊長黃海燕找我談話,緊張地問我,都誰知道我被關在這裏,打我的事有誰知道。這時別的隊長打趣黃海燕說:「黃隊長,你可走向世界了。」原來有知情人把黃海燕迫害我的事在明慧網上曝光了,她很害怕。可見人自己做了甚麼,自己心裏最清楚了,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可壞事做多的人,心裏能不虛嗎?!能不後怕嗎?!

2001年6月25日(農曆端午節)我走出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二哥來接我,剛一見面就告訴我:「我以為白來了呢?剛才聽見樓上有人連打帶罵地問:『你還煉不煉?』就聽有人答:「煉。」我一聽那像你聲呢,一模一樣,我一尋思完了,這不能放你了,我白來了。」

是啊!馬三家教養院還在繼續發生著一個個慘案。其實何止馬三家,在中華大地上,4年多了有多少追求真理,追求美好的法輪功學員,正在遭受著慘無人道的迫害,甚至虐殺。

三、再從頭返本歸真路

我回到了家鄉,可我再也無顏面對師父和大法,無顏面對昔日的同修,我自暴自棄,脾氣越來越暴躁,看甚麼也不順心,對甚麼都心灰意冷,我又開始拼命的吸煙,聊以自慰。甚至無故打姐姐的孩子發洩,把孩子嚇得直央求媽媽:「別讓老姨來了,我害怕。」我這是怎麼了,我雖活著,但只剩個軀殼。我痛苦、我彷徨,師父已經把瀕臨絕境的我從害人害己的危險中救起,淨化了我的身體,挽救了一個腐朽的靈魂,我從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到知道人應該善良的活著,給人幸福,給人快樂。我已脫胎換骨,活得充實,活得問心無愧。可是江氏集團為了一己私利,出於恐懼和妒嫉卻虐殺了這一切,使已煥然一新的我,又走向了毀滅。

法輪大法在世界60多個國家洪傳,唯獨在中國被獨裁者江××所不容,悍然發動了這場完全建立在誣陷和謊言之上的邪惡鎮壓,使數10萬法輪功學員被投入監獄、勞教所、精神病院,數百人被虐殺。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江××控制、操縱著電台、電視台、報紙全國所有新聞媒體喉舌,大搞一言堂,對法輪功大肆造謠、誣陷、迷惑、矇騙了億萬不明真象的無辜百姓,企圖扼殺人類千百年來最本質的東西。

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對大法的一念,可以定下人的未來。看著那麼多不明真象受到謊言欺騙的百姓,我不應再沉淪下去,我要振作起來,揭露邪惡,破除謊言,讓大法的美好蕩盡人類的污垢與愚見,讓每個中國人,都能有個美好、光明的未來。2001年底我又重新走入大法,但由於邪惡的騷擾,我只好被迫流離失所。

為了喚醒世人沉睡的良知,為了讓世人了解真象,對大法有個正念,我們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節衣縮食,用自己微薄的收入,製作了各種真象資料,冒著被抓、被打,甚至被虐殺的危險,向世人講述著大法的美好。

2002年6月15日(端午節)半夜,我與同修於英楠發放完真象資料,從楊家杖子二礦向葫蘆島方向行走。對面停下一輛麵包車,下來7、8個人攔住我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對於英楠非法搜身,一無所獲後要綁架我們。我們不理會他們往前走,他們追上來扯拽於英楠,於掙脫繼續向前走,他們又撲上來,我對於英楠說了句「走」,縱身跳下了公路溝,當時並不知公路是在半山坡上,溝大約有6、7米深,這夥人打著手電在後面追、搜查。於英楠被綁架了,我摸黑來到了於的姐姐家,不久這夥人也追來了,看見我就是一頓打。強迫我照相。他們自稱是葫蘆島市連山區派出所的,為首的是陳所長,有個戴眼鏡的人搜出我身上的錢,欲拿走被我拒絕,繼而又搶走了我的一條褲子。

6月16日凌晨4點鐘,我、於英楠,還有於的姐姐被綁架到葫蘆島市連山區派出所,於被他們和政保科科長劉興城等人嚴刑逼供,遭到毒打,皮帶夾子打壞了。戴眼鏡的人用拳頭砸我的腿。連山區分局株連於的姐夫,把他弄到分局,誆騙、恐嚇於的姐夫說:「你小舅子甚麼都說了,他和那女的在你家住好幾天了……」純屬一派胡言。下午於的姐姐被放。我和於英楠被非法送到葫蘆島市拘留所。我和於開始絕食絕水制止迫害。第5天,連山區派出所來提審,陳所長一行人逼我在一張假口供上簽字,我不肯,他恐嚇我說:「你不簽,他打死你!」指使他旁邊的一個大個子上來就打我耳光,當時我左耳甚麼也聽不見了。腦子「嗡嗡」亂響,休克在號房裏。

2002年6月25日上午8點鐘剛過,來了10多個人,又是陳所長,他騙我說讓我回家。我身體極度虛弱,他們上來兩人架著我的胳膊往外拖,整個身子拖在地上,鞋子都掉了,我的肩胛像撕斷似的疼痛,把我塞進車裏,他們這一折騰我,我受不了開始大口的喘氣、噁心、吐血了。也是未經任何法律程序二次送我去瀋陽馬三家教養院,在車上我問陳所長:「憑甚麼送我勞教,有甚麼合法手續嗎?」他說:「沒有,有也不讓你看。」過了一會兒,拿出一張紙說:「閒著沒事,我給你念念,不能讓你自己看,怕你撕了。」上面都是憑空捏造的東西,念了一會兒,他停下了說:「寫的純粹胡說八道,怎麼琢磨的。蔣玉清你可別恨我,都是上邊讓整的。」我告訴他,我們大法弟子不記不報,可是你們明知我們學法輪功的人是被冤枉的,你們卻助紂為虐,我看著你們真可憐啊!要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總有真象大白的那一天。

一路上我不斷的噁心、嘔吐,吐出的血中有膿似的東西。陳所長說:「膿似的東西是胃粘膜」,他們嫌髒,一路上就罵我。

到了瀋陽市面上得先到馬三家教養院指定的醫院蓋章,醫生過來給我量血壓,臉沉下來了,對陳所長一行人說:「這人都這樣了,還弄來幹甚麼,趕快帶走。」陳所長懇求醫生說:「上邊讓必須送來,你讓我往哪帶呀?」並撒謊說我絕食不長時間。醫生又過來摸摸我的脈,聽聽心臟嚴肅地對陳說:「這人不行了,趕快把人帶走。」陳所長再三懇求表示自己無法向上級交差。醫生說:「我給你開張證明,此人有生命危險,教養院不予接收。」

陳所長一行人進飯店吃飯,花10元錢雇一人看守我。下午開車往回返時陳怒吼著:「蔣玉清你又勝利了!」我還是一路上喘氣、噁心、吐血,車到盤錦市,陳所長開始打電話聯繫怎麼處理我,結果從葫蘆島市政保科到610一級一級的都沒人管。就又往興城市打電話,興城市各級部門也不管。最後陳所長似乎是自問自答:「把你送你哥家。」我不語,車開到羊安鄉派出所,付連和帶路把我送到了我二哥家,車停下,把我放在了我哥家後院玉米地旁,剛下過雨,地面潮濕。我二嫂子見我人已瘦得脫相,滿嘴是血,身上髒兮兮的慘相,問陳所長等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人被整成這樣。陳連忙狡辯說:「沒人整,沒人打也沒人罵。」我說:「你讓你手下人打的,我身上的傷還有著呢!」我二嫂子說:「沒人打罵,她自己能這樣嗎?」二嫂打電話找回正在上班的二哥與陳所長論理:「我妹子沒做壞事,你們無冤無故把人弄成這樣,你們得說明白,人要是有個一差二錯,你們誰負責任。」陳所長自知理虧,心虛一直未敢提敲詐錢財和寫擔保書之事。有的圍觀人也說:「人家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們閒得正事不幹,抓人家一個女的幹啥!」陳恐嚇說:「你們再說,把你也抓走。」被人質問:「人家沒犯法,你憑甚麼抓?」陳等人在人們的正義之聲中狼狽逃竄。

一個月後,陳所長又帶來7、8個人騷擾我大哥、二哥及我姐家,企圖再次綁架我。我被迫繼續流離失所。

大法弟子於英楠被勞教3年,送進葫蘆島市教養院。

為了進一步向世人講清真象,讓世人了解法輪功在世界洪傳的盛況,破除江氏集團的信息封鎖,我們繼續向世人證實大法。

2003年1月10日,我與同修胡寶純在去秦皇島市的車上發放真象材料,被同車綏中縣政法委的一便衣用手機發短信舉報,車行至沙後所收費站,衝上來4、5個人把我大頭朝下拖下車,塞進警車裏,胡寶純也被揪住頭髮強行塞進車裏,直接把我們非法送到了綏中縣看守所。我們被迫搜身,胡寶純隨身攜帶的物品及各種大法資料被沒收,價值1000多元錢。我所帶的真象資料及20多元錢,胡寶純的400多元錢,除50元錢被綏中縣政保科人拿走,所剩360多元錢被看守所收繳。

綏中縣政保科的人強迫我照相,我不肯,他上來就劈頭蓋臉地打我,破口大罵,我還是不照,他和看守所的一個人邊打邊死死按住我,揪住我的頭髮就這麼照的相。幾個人在地上拖拽著我去提審,綏中縣政保科科員打我耳光逼我簽字按手印,我不肯。他們就幾個人揪住我的頭髮,擰我、按住我,兩個大男人掰我右手,手指頭差點兒被掰折了。就這麼按的手印。把我又拖拽出來扔在了地上,看守所的醫生用腳踩著我的腿,數地板磚的塊數估量我的身高。

我和胡寶純拒不報姓名、住址。開始絕食絕水抗議迫害。晚上我吐血了,看守所所長看見了也不管不問,被關押人員怕我有危險,向看守所值班人員彙報,卻遭到大罵。看守所利用被關押人員引誘我報出姓名、住址。看守所大隊長王學平時而用偽善、欺騙我,時而恐嚇我說:「等你死在這裏,我們一打電話給110,來人用車把你直接拉到火葬場一燒,讓你家連骨灰都看不著。」

1月12日綏中縣政保科查出胡寶純的姓名、住址。葫蘆島市楊家杖子毛祁屯派出所把我和胡押到毛祁屯派出所,胡寶純被送進葫蘆島市教養院。毛祁屯派出所人員扯拽著我的頭髮,打罵我,強行把我送進葫蘆島市看守所。剛一進去,又是搜身。1月13日絕食絕水的第4天,因胸部、胃部疼痛已4天4夜未睡覺。女隊長馮平上班一見我就打我兩耳光,我毫無思想準備上來就是一腳,葫蘆島市看守所帶我去醫院檢查,怕我有生命危險,怕承擔責任。下午將我放出。

這一次,付連和與一位女鄉長把我送到了我大哥家,他們說讓我在大哥家先住著,等過了春節如何如何。可沒出幾天,羊安鄉鄉長田志生(張鄉長暴死之後,接管迫害大法弟子)又來我大哥家,預謀繼續迫害我。並去我二哥和我姐家騷擾。自99年7月20日迫害大法弟子以來,羊安鄉派出所、鄉政府及白鐵村等不法人員經常株連、騷擾我哥、姐家,使他們家無寧日。這之後,我又被迫流離失所。

世人啊!我的這些經歷,只是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被江氏集團迫害的冰山一角。迄今為止突破層層封鎖證實已有將100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江氏集團公然踐踏憲法,剝奪法輪功學員的生存權和信仰自由等人權,打著政府的旗號,利用國家的財力,維持著這場非法的鎮壓。操縱著所有宣傳工具不留餘地的誣蔑大法,矇蔽世人。我們依照憲法賦予公民上訪的權利,用我們自己身心受益的事實證明法輪大法好!我們沒有錯。

迫害法輪功的首惡江澤民,北京市前市長劉淇,610辦公室官員等15名中國高官被指控酷刑罪,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已在世界多國被起訴,不久的將來所有參與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者,都將被押上審判台並繩之以法,「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已於2003年1月20日在美國正式成立。該組織的使命是「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機構、組織和個人,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該組織在事實的基礎上,將罪犯送上法庭,嚴懲兇手,警示世人。

善良的人們啊!不要聽信江氏邪惡集團的謊言宣傳,請看一看法輪功學員冒著被抓、被勞教、被判刑,甚至被迫害致死的危險,自費製作的真象資料,從中您會看到大法弟子的善良,法輪大法的美好!千古奇冤必昭雪,善惡福禍一念間,願所有善良的人們都能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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