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在得知中共江××政權要鎮壓法輪功之後,我和同修們當天清晨到黑龍江省政府反映我們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們在那靜靜等待,沒有人喧嘩。有關政府官員不僅沒有傾聽群眾的聲音,而且調入大批警察和部隊,設置路障,禁止路人通行。警察開著車在大街上橫行,大叫著,並放高音喇叭說些烏七八糟的話。那些部隊當兵的,拿著盾牌、武器,一排排站著盯著我們,就像陣前打仗一樣。還調來很多車,那些警察強行把法輪功學員們趕上車。此時我知道那些官員根本就沒有聽取群眾意見的意願,根本就不和我們接觸了解情況。
在車上,司機說:警察把他們截住,把乘客攆下車,只說「政治任務」,就強迫他們來拉煉功人。原來政府官員搞政治就可以無視百姓的基本權利,而老百姓向政府反映意見都不行、就會被整。像我們這麼和平的請願都不被允許,我們被拉到各個體育場和一些學校,警察開始逐個盤查。我被拉到「蕭紅中學」,到了下午,中央電視台開始播放造假新聞,誣蔑之詞在整個教學樓宣洩著。幾個警察把我圍在兩張桌子中,開始叫囂、諷刺、挖苦,一幅流氓的嘴臉盡顯無遺。
這樣一直折騰到晚上,不法官員通知單位來人把我接回,並威脅單位來人看住我,否則如何如何,把來人嚇得滿臉慌張和不安。第二天哈爾濱南崗區「政法辦」來電話施壓,強迫單位對我如何,叫我到他們那去。我非正式職工,在單位裏是沒有任何保障的。我想:我們這麼正,沒有甚麼怕的,我去了「政法辦」。到那後他們對我說:「你今天早上串聯去了。」我早上在校園裏走走就成了串聯,就是罪過了。原來他們在監視我,我沒想到這麼快它們就利用街道和居民委幹這種骯髒的不法勾當了。
這時來了一個人二話沒說,就對我臉上、頭上一頓暴打,又對我胸口兇狠的打了幾拳,這人可能是哈工大派出所的。我坐在椅子上沒有動。有個人說把我送到派出所去,說那裏打得更狠。邪惡們表演完了就逼我寫檢討,讓我寫串聯如何。還說要我隨叫隨到。片警又到我住處非法搜查。當天單位又開會對我進行攻擊,就好像他們以前不知道我煉功,不知道我是守心性重道德的人,黑白被顛倒了。我從97年開始修煉,當我變得越來越純真、善良時,當我變得對任何人、事沒有敵意、只有容忍時,邪惡卻突然來了這一手,煉功人的最基本的權利沒有了。
邪惡集團強迫每個有職權的人幹著最壞的事,也沒有任何法律可講。法律被惡人們利用,成了邪惡的工具。現在警察幹出一兩件好事馬上上電視、上報紙宣傳,這不正好證明絕大多數警察沒幹甚麼好事嗎?一個人幹盡壞事,他一定不是好人,哪一個集體、國家不同樣是這個道理嗎?現在的中國人有一種思想,當政府幹壞事的時候,他們不去關心這錯誤造成的嚴重後果和這是壞事的事實,而是想到它們曾幹過的一兩件好事,而去漠視眼下它們正在幹的壞事,生活在以往那虛假的成績裏,不想看到真實的一切。
2000年12月份,我和同修們去北京證實大法,我能做到的就是本著善心去告訴世人,去告訴那麻木的中國人,欺世的謊言不會長久,法輪大法真善忍已在我心中扎了根,真善忍將盪平一切污垢和愚見。我們先到天津,如直到北京可能會被半路截回,邪惡是害怕我們的善良正義之舉的。中午我們到天安門,我看到廣場上的警察、便衣比遊客還多。我們打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的橫幅;在金水橋上、在廣場上,我們就像一朵朵梅花傲雪盛開,又像一柄柄利劍刺入邪惡的心臟。邪惡的警察頓時亂了營,他們瘋狂打抓大法弟子。
我在廣場中央的一塊空地上,當時國旗下有一群警察正向兩個扯著一條四、五米長橫幅的同修撲去。我也把寫有「真善忍」的橫幅舉了起來,幾個警察向我撲來,我舉著橫幅躲閃著,又有幾個警察從四處跑來,把我按倒在地,搶走條幅。有一個警察往我臉上狠狠的踢了一腳,頓時我的鼻子就流出了血,右眼也被踢得睜不開。
我被不法警察們抓上車,車裏還有和我們一同去的兩個同修。這時我看到廣場上還有同修繼續被抓、被打。我們被送到前門派出所地下的鐵籠子裏,我看到已有一百多大法弟子被抓到那裏。大法弟子們用熱烈的掌聲鼓勵著我們,我們一起背法,背《洪吟》。有同修把「真善忍」橫幅掛在鐵欄上,在牆上、棚上都寫滿了「大法好」、「法正人間」、「還大法清白」等等。後來我被拉到邪惡的石景山看守所,被關在第九號倉。剛進去就感到陰暗的犯人倉裏瀰漫著一股陰邪的氣氛,犯人們陰沉著臉,臉上冒著兇光,讓我坐到中間不許動。晚上他們把我安排在放風的鐵門邊,這個地方透著冷風。
半夜,惡警把我叫到一個黑暗的屋子裏,問我姓名、住址。回去後我靠在鐵門旁,腦裏一片空白。這時我聽到有聲音,原來是沒說姓名的大法弟子都被關到九號監倉放風的地方,也就是我靠鐵門的另一側。聽到同修們一個個被推進去、被踹進去的聲音,我流淚了,我知道同修們受苦了,知道自己的不堅強。第二天早上,警察給每個監倉發一堆釘子和小塑料,是裝飾用的,讓把釘子釘在小塑料上。有幾次我坐下來釘,犯人們馬上讓我蹲著釘。近中午時,我有些快受不了了,這時我被叫出去,那些犯人把我的鞋換了。
我被不法人員劫持到黑龍江省雙城駐京辦,有一個姓夏的警察把我銬在暖氣管上。幾天後我被帶到雙城西北區的一個辦事處,街道和居民委來了許多人,盡說些栽贓、誣陷之言。那幾天真是被他們搞得烏煙瘴氣。當時一個姓朱的書記怕把我送到看守所他們拿不到錢,就派民警隊長陳永佔(已遭惡報死亡)到我家勒索3000元錢,說不給就把我送看守所迫害。我家裏被逼無奈只好交3000元錢,惡徒拿到錢後將我放出。
後來在單位上班時,我給同事們講真象,同事們基本上都能理解、支持我。我利用單位電腦打印一些明慧資料,同事們看到了也不對別人說。這樣直到2001年10月,學校兩個寢室管理員在我宿舍發現大法書後報告了學校,單位領導又一次被觸動而對我施壓。惡警又到我宿舍找我,當時我恰好不在。迫於壓力,我只好離開單位。我找到同修,在一個小型資料點做真象資料。
幾個月後由於同修被跟蹤,在2002年2月份,惡警們半夜撬開防盜門,就像土匪一樣把屋裏翻得亂七八糟,把我的呼機、600元錢、身份證搶走,同修的幾千元錢也搶走。惡警弄得滿地爛泥,強盜、流氓的本性又一次顯露出來,把我和同修抓到哈爾濱派出所。我們在那裏繼續煉功,發正念除惡,講真象他們根本不聽。第二天夜裏我們被送到南崗看守所,剛到那,惡警們就是一陣叫罵,我被關在508監倉,他們安排兩個犯人在我身邊監視一舉一動。在那裏不許說話,不許活動。但我還是能告訴犯人們記住真善忍。當電視裏放假新聞時,我就告訴他們這些都是謊言。
兩個月後我被判勞教,惡警們說你上訴也沒用,但我寫了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希望有善良的人能給我幫助的上訴狀。我被非法送入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那裏邪惡縱容著犯人為所欲為。睡覺時四、五個人擠在一張床上,想翻身都不可能。剃頭用破推子,簡直就是薅頭髮,蓋的是爬滿蝨子骯髒不堪的破褥子。還不許隨便上廁所,吃的是又髒又小的窩窩頭,整個一座人間地獄。
20多天後,我被送入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在邪惡的勞教所裏,惡警們最常用的一句話就是:「我過不好,我就讓你們不好過。」意思就是它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可以肆無忌憚的幹各種壞事。還弄出許多名目來,讓穿那些骯髒的隊服,剃光頭,甚麼走路背手、報數、吃飯唱歌等這些侮辱人格的事說是所規,強制大法弟子幹活,如:挑牙籤、筷子、剝大蒜、洗瓶蓋、織布、織襪子,不幹就打、體罰,說是政府的規定。不讓大法弟子活動,不讓洗澡、洗臉、洗衣服,有廁所不讓去,渴了不許喝水,餓了不許吃東西,不讓家屬接見。在這種日常生活方面摧殘人,先把我們身體搞垮之後,偶爾給檢查檢查身體(也要錢),聲稱是對我們的關心。
勞教所強迫我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強迫看為中共歌功頌德的片子,胡說是對我們的感化。其實那些警察不是不知道真象,它們也說它們就是邪惡。它們採用威逼利誘、毒打、欺騙、恐嚇、奴役,妄圖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
在勞教所裏,我度過了600個黑暗的日子,我被來回調了九次隊,惡徒們調隊的目的也是折騰大法弟子。每個隊的邪惡不同,使用的流氓招數和手段都不同,它們所採用的一切形式、手段是想打亂大法弟子的思想,摧毀大法弟子的意志和正念,但都不能達到目的。在這些日子裏,我和同修們與那些惡警、惡人們進行著正與邪的較量,我們用修出的真實、善良、和容忍,憑著對大法的正信,堅實的走過來了。我於2003年10月份走出勞教所。邪惡所幹的一切已成徒勞和泡影,它們逃不出失敗的命運和滅盡的最終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