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寒假,我們在紐約住了二週,在曼哈頓過了農曆新年,我和其他阿姨同修在紐約街頭發送新年晚會的傳單。爸爸要練習大鼓表演,只有媽媽帶著我和妹妹。剛開始我們路不熟,一位紐約當地的阿姨同修帶我們到人潮多的地方發,然後她就忙別的去了。我們發傳單的地方是地鐵站裏面,許多人會繞過媽媽來拿我和妹妹手上的傳單,他們特別喜歡小孩子,我就會告訴他們:「Happy New Chinese Year!」「Chinese New Year Gala!」(新年快樂,中國新年晚會),指著傳單上的時間地點,邀請他們來欣賞。
當傳單發的差不多時,警察來了,他說地鐵站裏不能發,我們就到外面發,外面很冷,很少人願意伸手出來拿,我們就到附近的麥當勞休息了一下。到了約定回程的時間,當地的阿姨同修可能忘了來帶我們,所以我們和其他人摸索著找到正確路線回到了旅館。那天晚上,媽媽妹妹和我三人交流,這是師父在提醒我們「不能等、不能靠」,我決定要自己認路,妹妹出門時就自己穿羽毛衣、穿襪子、戴帽子,果然早上要出發時我們都趕的上其他同修,不會讓他們等,後來一次在參加完學法組回旅館時,我們從地鐵站出來,媽媽沒有了方向感,我領著媽媽和妹妹回到了旅館。
新年晚會圓滿落幕後,我們到時代廣場去舉法輪功真相展板發資料,站在街角,有些人會停下來了解真相,能講清楚我們就講,講不清楚我們就給他們看資料。除了街角講真相,我們還參加走街,走了好遠好長,大人舉著展板,小孩發資料,遇到整輛車的人,大人就把展板轉向讓他們看個清楚,然後車上的人會向我們揮手致意,我們也揮手回禮。
14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我們全家人都覺得這趟紐約行很有意義,當時約定暑假還要回來。
2005年暑假,我們計劃到曼哈頓一個月,可是,如果我沒有留在台灣練習書法,我就會失去代表學校參加比賽的機會與資格,與爸爸交流的結果,我知道救人的事比其它事都重要,決定前往曼哈頓,為了讓書法老師理解與接受,我把書法用具帶到了紐約練習,可惜住的宿舍沒桌椅,一個月裏我一張書法也沒寫。
到了曼哈頓的隔天早晨,我們立刻參加了中國城辦的美國國慶日大遊行,小弟子煉功洪法總是走在最前面,我們隊伍走過夾道觀看的人群時,得到最熱烈的掌聲。而令我大開眼界的是,有好多不同國家不同膚色的同修都來參加遊行,就像一位奶奶同修講的:紅的、黑的、黃的、白的,這麼多人在學法輪大法。
暑假在曼哈頓,我們主要支援反酷刑展。在反酷刑展點,我和其他從許多國家來的同修一起對來自世界各國的遊客講真相。當我邀請他們簽名聲援制止在中國發生的迫害時,許多人都來簽名。這中間也有考驗要我過關,一個西方女士對我說她聽不懂,我講的她不明白,她認為我還太小沒辦法說清楚這些事情,澳洲來的阿姨同修趕快來幫著講真相,可是她都說不用,她說她要自己拿資料,自己弄明白。當時我心裏很難過,我不想講了,就去摺資料。
媽媽和我交流,媽媽說我學了那麼多年英文,就是要用來講清真相,爸爸說可以先聽英國、澳洲和當地的阿姨同修怎麼講,學好了就沒問題。我知道是因為我能對西方人講真相覺得自己了不起,起了歡喜心,這件事是師父安排要去我的執著心的。我認真的聽了幾位阿姨同修講真相,學著自己講,在反酷刑展點上我就一直講真相直到要回台灣。
在DC法會前夕,我出現了常人所說的「腸病毒」的狀態,舌頭和嘴唇長了好多小水泡,全身發燙,只能喝水,完全吃不了東西。我沒動心,爸爸媽媽也都沒有動心,連續幾天,我白天精神奕奕的講真相,回到宿舍就昏昏沉沉的睡著。
後來到了DC,妹妹也開始發燒,但是,妹妹和我一樣,照樣參加國會山莊的集會與遊行,太陽好大,幾乎會咬人,我和妹妹都沒有抱怨,還參加當天晚上在林肯紀念堂的排字守夜活動,好晚好晚才回旅館。
回到曼哈頓,我們又開始早上去發英文大紀元報紙,中午到反酷刑展點支援,可是再一週我們就要離開曼哈頓了,時間過的好快啊!澳洲一位奶奶同修對我們說:「你們知道在這個月裏,你們讓多少有緣人能得救嗎?」
能夠二次到曼哈頓講真相,是師父給予我的機會,同時也是師父給予我的榮耀。我非常期待能夠再去,因為師父說曼哈頓的真相工作需要人力,雖然年紀小,我一樣是大法弟子,也有我要救的眾生和等待著我的有緣人,我要和大人同修一樣,精進不停。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給我指正。
(2005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6/1/21/6918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