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我一直發正念,他們問我姓名、工作單位等,我一概不配合他們。最後所長對我說:「首先從做人的角度,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你說不說名字結果都是一樣的,對我們所裏來講只是個面子上的問題,上面會說我們辦事不力,你自己好好考慮,等八點鐘以後就不像現在這樣客氣。」那時我已知道兩張刑拘證已下來了,聽他們說上面下了刑事案件的任務正好拿我和那位同修充數。當時我不停的發正念,最後也一直沒看見那個所長和其他人來。
後來我闖出派出所一次,這次跑出近二百米遠,可惜馬路兩旁全是店面,沒有胡同,自己也忘了發正念,頭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一個勁的跑。這次被他們抓回的過程中,我終於喊出了萬古久遠就藏在我心中的話「法輪大法好!」當時有一些圍觀的人。這似乎激怒了這群公安,有個人打我頭部,但我一點不覺得痛。回到派出所他們把我銬起來,吊到窗戶上,氣勢洶洶的準備打我,我立即發正念制止行惡,旁邊馬上有個人說:「不要打了!」邪惡囂張的氣燄馬上就不見了,並立即把我放下來,還幫我鬆了鬆手銬,這讓我深信我們動真念時是有巨大威力的!
當天晚上,我雙手被銬在沙發上,銬子鑰匙放在茶几上。由於我雙手不能動,我只能用腳剛剛勾到茶几。茶几很沉,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用力勾茶几,但我明顯感到正念不夠強。邪惡又躺在那裏翻來覆去,我又起了人的緊張心理。就這樣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眼看鑰匙就要到手,邪惡卻突然醒來把鑰匙掛在腰間出去了。
第二天,他們叫我在刑拘證上簽字,我拒簽,他們就以「無名氏」填寫並把我送往看守所,他們兩個人夾著我坐在中間,前面還有一個人和司機。我看實在沒機會走脫,就只有開始發正念,清除看守所的一切邪惡。
走入過渡號子,我一直發正念和考慮怎麼應付自己將面臨的一切,但眼前的事實卻令我大吃一驚,所有的犯人都在做事,我想不到看守所也要做事,管事的叫我也和他們一起做事。做事時,不允許我們說話,做不完的晚上加班加點,再要是做不完就挨打。每天晚上還要輪流值班各3個小時,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值班時不能打瞌睡,被發現打瞌睡就挨打。
晚上,我先發正念,開始煉動功,旁邊一位犯人看到我煉功向牢頭報告,並說管教看到會罰他們的。我說等管教來了再說,牢頭也同意讓我先煉。但沒有人來理會我,我就這樣靜靜的煉完五套功法。第二天他們主動來找我要聽大法真象。
不久,公安來非法提審,我還是不報名字,他們就威脅說:「不報名字就永遠把你關在這裏,即使以後說了名字這段時間也算白坐,不算日期的。」
我被轉到另一號子裏,他們卻不准我煉功,拖著我的手不讓煉,我又只好絕食,後來管教同意我煉功,可以不做事或少做事,但要吃飯。那時在看守所已待了二十來天,這期間我一直堅持背《論語》和我能背下的經文、《洪吟》及《轉法輪》裏的某些段落,並時時注重發正念。有天下午三點鐘時忘記發正念,卻感到周圍一種強大的能量場的存在,我知道是同修們在集體幫我發正念,於是立即發正念和同修一起清除邪惡。
公安第一次非法提審我,並作筆錄,我當然不會配合他們。後來回到號子裏面,想起師父評註的《大法的威嚴》一文的作者那種正念正行,我不覺淚流滿面。
第二次非法提審時,他們又追問我住的地方,我說住在親戚家,他們問我租的房子在哪裏,我拒絕回答。最後也是不了了之,沒作筆錄。我加大力度發正念,每天堅持背法、煉功。在關押期間我一直不忘救度眾生的使命,除了講真象之外還積極勸三退,在過渡號子時間較短,自身又做得不夠好,只幫一個人退了黨,在另一號子待的時間較長,有一半左右的人退了。有幾個與我比較疏遠,我想慢慢再跟他們談,還有兩個人是要考慮考慮,當時我對這兩個發了一念,將來我出去前一定要再問他們一次,再給他們一次選擇機會。
有一天上午,管教在外面叫我,我以為又是非法提審,誰知卻是釋放回家。我立即轉身問那兩個人退不退黨,他們連連點頭表示同意,同時我也非常後悔沒有向其餘的幾個人講三退。
當我走出看守所大門時,公安人員要求我在一張印好字的紙上簽字辦個手續時,我竟連內容都沒看就簽了字,還按了手印,後來為這事我痛苦了很久!
回家後我又到工作單位對自己的「不辭而別」向老闆表示歉意,他竟要求我再來上班,我感到很吃驚,因為我從來沒向他講過真象,而他現在已知道我是煉功人,當然與我平時的表現有一定的關係,但我覺得主要還是師父的慈悲化解。
我們地區,為營救我和另外的一位同修,有的同修寫信給政府、檢察院等有關部門,有的同修把傳單直接貼到派出所、家屬區,更多的同修集體為我們發正念,在逐漸形成整體,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到:「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長時間鼓掌)」我以前對這段講法有點偏激的理解,認為自己只要有一個堅定的正念,就可以破除邪惡的一切干擾,甚至可以不用考慮最起碼的安全因素從而使自己遇事容易衝動,現在我的理解是只有心性達了標準的那一念,才能有那樣巨大的威力!而不是口頭上講的所謂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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