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師是一位全國聞名教育家,曾經當過全國人大代表,被授予邪黨的各種「獎章」、「榮譽」。她的丈夫是一位研究馬列邪惡主義的政治理論家,還擔任過某省機關邪黨的領導工作。老師是全國知名人物,過去都是她給我講要「積極要求進步,爭取早日加入黨」。她的兒女們有的是歸國回來的博士、有的是外企高級白領、有的是富有的個體經營者,一家人都是在社會上有地位、事業上成功的佼佼者。我去勸「三退」,她們一家人能接受嗎?能不能認為我參與政治,從此與我疏遠,會不會覺得我學識膚淺、相信迷信而嘲笑我,教訓我。即使這樣我也要向她們講清真象,把福音傳給她們,聽不聽是她們的事了。
我懷著這樣的想法敲開了老師家的門,剛好老師不在家,只有她丈夫在家。我先寒暄一陣,然後探視著說「大爺,我怎麼覺得共產黨要垮台了呢?從上到下私慾橫流,比賽著貪污、腐敗,哪裏還想著全心全義為人民服務哇。」老師的丈夫說:「你才知道哇!早就完啦,徹底變壞了,只是它們現在還掌握著軍隊,靠殘酷的鎮壓維持著,快垮台了!」聽他這麼一說我的擔心放下了。等老師回來後,我就把真象講給她們二老。老師還召來了她的子女一起聽,我說「天要滅中共邪黨,因為它反對了「真、善、忍」宇宙大法,而只有善待「真、善、忍」宇宙大法,才能免於天災、人禍、瘟疫,才能被救度。中共邪黨靠「假、惡、鬥」起家並維持其統治,不講善惡有報,壞事做絕。你是它的一分子,等神清算的時候就難免禍及。」老師的一個女兒說「我的黨籍到新單位就沒轉,十多年了沒參加邪黨的活動,還用聲明退黨嗎?」我說「要,以前那是客觀原因造成的,只有從內心裏徹底退出,消除邪黨獸印,才能保平安。」老師說「我們都經過反右,文化大革命,『六四』等等,邪黨不講民主,整人害人那一套早就深惡痛絕,給中國人民帶來深重災難的中共邪黨早就該退出歷史舞台。」結果全家都聲明退出邪黨。
從老師家出來後,我從沒有過的輕鬆。原來正直、有頭腦的人,他們早已覺悟,早已看透,都在盼望著得法獲救,而我卻由於後天觀念的障礙,認為她們是名人,怕不接受、怕譏笑,其實世上的名人專家不也是大法造就的眾生之一嗎?法輪佛法才是眾生能否獲救的唯一希望。正如師父所講:「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正法開創的,大法弟子就是當今的風流人物,從古到今各界眾生都在期盼。收救你們要度的眾生吧。正念正行,解體一切障礙,廣傳真象,神在人中。」(《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
我由於修煉法輪功,曾經被非法送勞教,非法關押進勞教所一年半,失去了原來的工作,就找到一家公司打工。公司同事大部份是年輕人,年輕人追求民主,思想裏黨文化的流毒少,對「六四」鎮壓大學生充滿痛恨。我工作之餘就經常給他們講對「法輪功」的迫害靠的是造謠、誹謗。講「真、善、忍」是宇宙大法,相信他們能被大法救度。天長日久,他們對法輪功都轉變了看法,不再相信邪黨的造謠宣傳,勸其「三退」很自然都同意了。可我公司老闆,我始終沒向她去講真象,怕她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而辭退我,或擔心我給她帶來麻煩而防範我。因為每到所謂的「敏感日」,惡警們都到家裏詢問去向,還遭到非法的抄家和抄查電腦的迫害。一次老闆找我說「你來公司不久,公安局就到公司說你是煉『法輪功』的,讓我監視你。後來幾次來公司詢問你的情況,我告訴他們你信,也煉,但不會跟政府作對。他們不相信,還來公司查了電腦,沒查到甚麼。我說希望你們不要再干擾我們的正常工作了。我母親也煉,我女兒在她影響下,經常說『我愛法輪功』。你們的信仰是最高尚的,是做最好的人。」老闆的一席話深深的打動了我,原來她早就知道並保護著我,我卻由於放不下人的執著,為了工作,為了掙錢而放棄了救度眾生的責任,我立刻向她講了真象。
由於我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過,親屬們大部份對我避而遠之,我也有自知之明,不過多與他們交往。救度眾生的使命,使我破除了這一觀念,主動的去向他們講清真象,勸其「三退」。我到我舅舅家,舅舅已經去世,舅母是退休的老工程技術人員,為了讓她們高興的接納我,我買了衣服、禮品,還給了錢,見面後舅母說「國家都取締了法輪功,你就別煉了。」我說「哪能不煉呢,邪黨並不能代表國家。」我就向她講邪黨的罪行,從邪黨的起家,竊取抗日戰爭的勝利果實,講邪黨造謠宣傳的目地是為了毀滅眾生,不讓人得法,只有相信真、善、忍宇宙大法才能得救。舅母明白了真象後,帶領全家兒子、媳婦、孫子全都退出邪黨、邪團。臨走時再三囑咐我把給她們全家「三退」的名單收好,一定給辦了。
每當我有怕心,有各種阻礙我向世人講清真象的觀念時,我立刻認識到怕心就是最大的私心,是不夠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標準的一顆人心,後天觀念不去除,不配做正法正覺的覺者,就這樣我無論在哪,都向有緣人講清真象,勸其「三退」,帶上給他們「祈福」的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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