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是98年10月喜得大法的。當時我們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功。來我們村洪揚大法的學員就告訴我們:法輪功是教人向善、道德回升做好人的大法,我們就下定了決心去聽聽。剛開始我們還聽不明白師父講的是甚麼。我們就繼續用心聽下去,慢慢的就入了心了。師父講到了人類道德的敗壞,講到了宇宙的特性「真 善 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我們的心胸豁然開朗。我們一下子就明白了讓我們苦苦思索而又不能明白的許多問題。在聽到第三講時偉大的師父就給我妻子淨化了身體,激動的她流下了淚水。
可是好景不長,99年7.20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開始了。電視報紙不斷的攻擊師父和大法,對修煉者慘無人道的抓捕和迫害,使我們心中感到沉重的委屈,這麼好的功法,它們不讓我們學煉,太不公道了。懷著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心情我和妻約了我們臨村的幾名同修在一塊切磋。大家意見很統一,決定上北京證實大法。
就這樣,在2001年6月26日我和幾名同修踏上了去天安門證實大法的路。我們證實大法、捍衛大法的心是堅定的,但由於帶著很多的人心,又不知道怎麼去證實法,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就圍著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回來的路上,碰上了找我們的壞人,騙我們上了他們的車。他們把我們幾個一起拉到一個派出所。
在那裏,惡警強迫我們幾個面對著牆坐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8點左右,鎮派出所把我和我妻子非法帶回了派出所,分別關在一間屋子裏,惡警審問我們為甚麼去北京,誰聯繫我們的。我們沒有回答邪惡所提出的問題,惡警就把我們從屋裏拉出來,把我銬在一根電線桿子上,把我妻子銬在一根籃球架桿上。那一天天很熱,有一個女警察給我妻子送來了一碗水,她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就告訴她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她說她知道法輪功,說在上學的時候 ,教他們的老師也是學法輪功的。我的妻子就跟她講真象,給她背師父的經文《心自明》,她聽了很感動,還說也不想幹這個害人的工作了,以後她也要學法輪功。
中午的時候,派出所把我們拉上警車,惡警用手銬把我和妻子銬在一起,前後各有兩輛警車開道,把我們拉出去遊街。從派出所出來往北走,街兩旁站了很多人在觀看,有的人問我們犯了甚麼罪。我們就告訴他們我們沒有犯罪,只是煉法輪功的,是按「真 善 忍」要求做好人的,這是他們在迫害我們。就這樣走了幾里路,把我們帶到一個很偏遠的小院裏,開始了對我們慘無人道的折磨。
惡警們用粘膠帶把我們的眼睛粘起來,反手帶著銬子,我和妻子分別關在兩間小屋。以鎮黨委書記為首的惡人開始用木板打我們的兩腿,一邊打一邊問我們為甚麼上北京,誰聯繫的。他們沒有問出結果,就開始打我,每打一遍約20分鐘,打完了就澆一桶涼水,打了八遍,打完後就用電棍電。之後,該書記還對我們說:「你們千萬別出去說這事,這個事就當沒發生一樣。」還重複了5、6遍。然後來了輛車,惡人們把我們兩個扔上車,拉著我們不知去了甚麼地方過了一夜。
第二天,惡警又把我們拉回派出所,惡警給我們摘手銬時手腕腫的像大棒子,手銬已鉗在了肉裏,給我們撕開眼上的膠帶。當時看到了我的兩條腿又黑又腫,劇烈的疼痛像刀割一樣。約上午9點左右,惡人叫來鎮醫院的醫生給我們治療。醫生說我們兩腿的肌肉和細胞組織全部被打壞,若不抓緊打針吃藥,半年好不了,甚至殘廢。醫生要給我們打針,我們沒有配合他。所長又搜了我們身上的錢,給我們買了些藥讓我們吃,我們偷偷的扔了。當時我們只有一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這樣僅用了12天我們的腿就好了。
就在我們回來的第二天,惡警開始了對全鎮上的法輪功學員非法大抓捕。把所有的學員都抓到了鎮黨委後院的破屋裏,強迫他們看攻擊大法的電視和書,逼著他們放棄修煉。有一對夫妻不放棄修煉,被惡警打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一位學員因從他家中抄出了一份經文,惡警就把他打的兩腿都不能走路,所用手段極其殘忍,家人送飯,他們也不讓給吃。
鎮上的惡警對我們又進行了經濟迫害,我和妻子還有另兩位功友每個人罰了12000元,其他人每人5000元,累計達18萬元。有一位老年功友因交不起罰款,鎮上的書記、惡警共20多人到他家去搶東西,還搶了他兒子家的東西。
惡警在我們鎮上辦了一個月洗腦班。第二天,在「慶功宴」上44歲的鎮黨委書記遭報,當場斃命。鎮長在一次車禍中撞斷了腿。真是昭昭天理,善惡有報。
在此正告那些還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們,為了自己的未來,棄惡從善,不要再幹這種害人害己的事了。清醒吧,神給你們的時間和機會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