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走出了恐懼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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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1月20日】《得度》這首歌詞中寫道:「落入凡間深處,迷失不知歸路。輾轉千百年,幸遇師尊普度,得度,得度,切莫機緣再誤。」

我是一個退休的老教師。回想起過去的幾十年,也正是在迷中生活,在迷中工作。如今有幸得法,豈能虛度?!師父在《轉法輪》中明確的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而我卻帶著這麼多執著心,又如何去修煉呢?師父又說:「你對自己要有個嚴格要求,但是我們允許你慢慢的提高。你今天一下子做到了,你今天就是佛了,所以也不現實,你慢慢的會做到這一點的。」我對師父的教導深有體會。

在我的這些執著心中,「怕心」,即恐懼心曾長期的纏擾著我。2004年11月,《大紀元網站》連續發表了《九評共產黨》的文章。我雖然也拿了一本《九評》,但卻不敢看,心裏總是忐忑不安,就把它放起來了。我自我安慰,想:我是一個有二十年黨齡的黨員,我當然了解共產黨的歷史。但又想:假如這九評所寫的內容與我學的黨史不一樣,怎麼辦?我還是其中一員呢。其實,我當時對中共的邪惡本性根本認識不清,仍迷在其中,不可自拔。現在回想起來,我是多麼無知和愚昧啊!這《九評》是要清算中國共產黨的罪惡的。師父在《為誰而存在》這一經文中指出:「人最難放下的是觀念,有甚者為假理付出生命而不可改變,然而這觀念本身卻是後天形成的。」而我正是「被後天的觀念或外來思想所支配,甚至為其奮鬥一生,而到老時卻不知自己一生在幹甚麼。」師父不正是說我嗎?

通過學法及對《九評》的討論,我深受啟發。於是,我開始翻開《九評》,看完後,內心受到極大的觸動:為甚麼我曾經舉起右手發毒誓,一定要把一切都獻給這個邪黨、惡黨呢?往事不堪回首,但往事並不如煙。所謂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造成我家破人亡的往事又浮現在我的眼前,我是「文革」的受害者啊!我慢慢清醒過來,終於在2004年的年底退出了中共邪黨,重獲新生!但心裏免不了仍留下了恐懼的陰影,當時用的是假名,連姓都沒敢寫上。

我會產生恐懼之心,是我學法不精所致。這樣的事例還真不少呢。在多倫多,我們曾多次舉辦「真、善、忍」的畫展。我想,裏面一定會有許多令人感到恐懼、暴力血腥的畫面,我害怕看到這些畫面,我還是不去看為好。又聯想到在最初參加遊行時,我手拿標語牌,高舉過頭,為了是遮擋我的臉部,害怕別人給我拍照。真不出我所料,有一次在中領館前值班時,我正低頭看書,一輛小轎車把車頭轉到我值班位置的前方人行道邊,我當時不由自主的抬起頭來,車裏一個男子舉起相機,馬上按下快門,急速掉轉車頭溜走了。我想,這下可糟了!隨後,我幾次到中領館辦事時都受到辦事人員的刁難。其中有一次,辦事人員竟當著排隊的人群,舉起我填好的表大聲讀出我的名字和我的出生年月日,連平時辦事時必須翻看查對的護照也破例不用看了。顯然,她這樣做,是為了表示她「知道」我參加了法輪功活動。當時,我心裏突然掠過一種無可名狀的恐懼!直至發展到近幾個月來,每天家裏都會接到兩到三次預先用英語錄好音的騷擾電話。他們真是太卑鄙,太可惡了!當時我還未能從法理上向內找,還未悟到是我在學法上有漏。由於正念不足,學法還不夠精進,意志還不夠堅定,因而被邪惡鑽了空子,受到邪惡的干擾。遵照師父的教誨,我加強了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最近騷擾電話已經越來越少了。

我知道,要修煉,就得去掉執著心。師父在《斷》這首詩中寫道:「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

不過,我還是很幸運的。在2005年5月22日上午十點三十分,我真的很幸運!在多倫多舉行的法會的會場第二排,近距離看到了偉大慈悲的師尊,我內心激動極了!但我很快就平靜下來,聆聽師父講法。師父在講到當前的正法進程時說:「特別是這個退黨,退的它們心驚肉跳。大勢已去啊,它們已經看到了這一切的不行了。不管常人持甚麼態度、擔心中國社會民族會怎麼樣啊,那都是操沒用的心。神自古以來都沒有放鬆對人類任何一個民族、任何一個人的控制,神叫這個社會亂這個社會就亂,神叫人狂人就得狂,神叫哪個社會穩定這個社會就得穩定。那麼大的一個共產邪黨陣營,說讓它解體,幾天就都解體了。」我終於明白了!師父在法會上的話語,就像一盞明燈照耀著我,使我在修煉的路上不會迷失方向;師父的話語,讓我看到自己身上存在的那種恐懼心。我一定要去掉它!努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通過這個法會,我又悟到了:我以前是對中共邪黨有著深深的恐懼,但從法理上我又進一步明白,一旦你能夠理解恐懼產生的原因,使你產生恐懼的因素就立即瓦解。

我去年年底,曾聲明退出共產黨,但只是「一退」而已,所以最近又重新聲明「三退」──退出少先隊、共青團、共產黨。我再三學習了《九評》,更深刻地理解到中共的邪惡本質。我想,如果一個知識份子敢於在法輪功的問題上大聲疾呼,那麼他就克服了內心對江氏暴力機器的最大恐懼,從此再也沒有甚麼東西可以嚇阻他們,再也沒有甚麼話題會成為他們討論的禁區。於是我拿起筆接連寫了四篇聲討中共的文章:兩篇心得體會和兩個短劇。除我這篇稿外,前三篇文章分別刊登在「全球退黨服務中心網站」和「大紀元」的《環球好評》欄目、《自由廣場》欄目以及「新唐人電視台」的《世紀回眸》欄目上。我很高興,我敢說話了!我終於走出了恐懼的陰影,我的尊嚴和良知不斷地變得完整起來。

我走出家門,積極參加各種集會遊行,自做標語牌,手拿大橫幅;寄《九評》,發傳單,搞徵簽……;我也參加了在移民部長辦公室前的酷刑演示,我要通過酷刑演示,告訴人們一個真象,一個信息: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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