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真相中,我走到哪講到哪,沒有冊子、傳單,自己用筆在電線桿上寫「大法好」,自己寫粘貼。當看到其他同修的粘貼時,我就站在跟前大聲讀,大聲講,給世人做榜樣。有時在人多的地方有意拿一份真相資料看,也讓旁邊人看,並借此機會講真相。
有一次寫了四、五十張粘貼到農村去。晚上三、四點開始貼,一路貼去,天亮時還有十多張,因為要選擇醒目、人多的地方,所以比較慢。在一個橋頭上,我看好這個地方就貼了一張,在拐彎的地方我又貼時,看到一個小孩在橋頭上看粘貼。當我從一巷道裏出來時,這小孩就跟上我了。等我又從幾條巷道裏出來時,這小孩還跟著我。一會兒就有四、五個小孩跟上了,並在我身後私語。我有點緊張,怕他們喊叫。我緊走不行,站著也不行,當時我發出一念:不能讓這些小孩造業、對大法犯罪。然後乾脆回過頭微笑著向他們走去,準備給他們講真相。他們看看我,「唰」一下全散了。過後一路貼得很順利。
還有一次,我背了一大包資料去發。當發到一半時迷路了,辨不清方向,找不著所要走的那條路了,手電筒也壞了。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出門前換了一雙新布鞋,有點小,腳趾尖夾出血泡,腳後面磨出水泡。怎麼辦?我向內找,沒找到自己的問題,心想這一定是邪惡的干擾,不讓我救度眾生。我想:路不都是人走的嗎?是人走的,那就有咱們要救度的對像,說不定還是有緣人呢。我們不是要順其自然嗎?想到這就一路發去,不再管路的方向了。等發完後回家的路也在眼前了,心裏很高興,只是又渴又餓,下午五點出門,現在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
有一次給一個常人真相資料時,他說他都知道,他去過香港,一過關卡,「哇」,馬路兩邊、迎面都是你們法輪功的橫幅,甚麼「千古奇冤法輪功」,「法輪大法好」,「全球公審江澤民」等,真厲害,很受鼓舞,讓他們知道了大陸無法知道的事。可他又說了一件事:在旅遊點大法弟子給的傳單,還沒看,導遊小姐就勸他們扔掉,他們怕惹事都扔了,沒有一個人留下來,而且導遊說的話很不好聽。出門在外,這些遊客大都聽導遊的,認為她們知道的多,說的對。借此機會想提醒一下,與大陸開通旅遊的地區如香港、澳門、新加坡等,有條件的同修,給導遊小姐下功夫講一講真相,可能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在與常人接觸的時候,有些人的眼光躲躲閃閃的不正面看我,與他們談話時好像也有點躲閃的樣。剛開始我感到奇怪,親戚也感到奇怪,自己向內找也找不到。一個這樣,兩個這樣,好多都這樣,偶爾談話時他們說出自己是惡黨的成員。知道這事後,我和家裏人都笑彎了腰。以後凡是見到我,他們的眼光躲閃的,一問一定是惡黨成員。以後家人把這作為檢驗誰是惡黨黨員的標準了。
一段時間後,我想不對,法的威力是用來清除邪惡,救度世人的,不是拿來玩的。這些人都躲著你,你怎麼救度他?還有這樣下去,顯示心不就出來了嗎?認識到不對後,我想這樣不行,他們這樣怕我,我怎麼向他們講真相呢,我是救他們來的啊。後來這種現象就不知不覺沒有了。
正本清源,從新認識惡黨邪靈
《九評》一發表,我就一口氣看完,後來又輸入電子書裏在路上一直看。因為加起來看了不下五遍,所以自以為對惡黨邪靈認識得相當透徹,對自身也清理得乾淨,直到一件突發事件,我才不得不從新認識惡黨邪靈的本質。
一天晚上,我哥喝了點酒,回來時正碰上我給一個人講真相,勸退黨,他就找茬惹事。當時我心態不好,沒守住心性,和他爭起來。沒想到他打了「一一零」報警,在警察沒來的時候,還對我大打出手,從家打到走廊,驚動了所有鄰居,都出來勸。他一邊打一邊喊:「某某黨給我工資,我就信某某黨。你(他指著我)是通緝犯,我要把你送進監獄裏,還能得一萬元。你法輪功煉到我家裏來了,你不是說對大法不好有報應嗎?我不怕報應,讓報應來!」等等。鄰居中有一家倆口子都是公安,那位男公安問我:「你是不是?」我說是。我看他要掏手機,我定眼看著他,他看看我又把手機裝回去了。這時我哥如瘋子一般,眼露兇光,齜牙咧嘴的對我下黑手。眼看要出人命,另一家人要報警,被這位警察阻攔了,說這是家務事,並攔住我哥讓我跑。就這樣我跑了出來。聽說「一一零」的警察來後,讓鄰居們給敷衍走了。
這件事發生的很突然,平時我哥對我很尊重,對大法也認可,可意想不到的事就這樣發生了。在當時的過程中,我正念不斷,同時請師父幫助。在師父的看護下我躲過了這一劫,身體也沒甚麼傷害。過後聽說全樓的人都知道了這事,沒有一個不罵我哥的。他們也見證了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事實。
出走後,我停下所幹的一切事,從法上從內心找這事的原由。確實太突然,沒有任何先兆。在這之前,我哥還答應我在他家做資料呢!從那晚他的表現上看,他完全是被邪靈控制對我下黑手。惡黨既然是邪靈附體,附體對於修煉人來說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可它為甚麼能對我下黑手?
我們從一降生就泡在中共惡黨的文化中,開始認的第一個字,唱的第一首歌,跳的第一個舞,畫的第一幅畫,一直到得法前學的、看的、聽的都是惡黨邪靈的東西,扒掉一層又有一層,只不過自己比常人好一點。如自己向內找的時候,不找實質,只找表面,而且有時好像是找給同修看。惡黨的「自我批評」、「平反昭雪」,即把錯誤歸到某個人或某個集體上,把惡黨的罪惡推得一乾二淨,本質卻不改變。這和自己的向內找在深層面上如出一轍。自己不太認真看真相資料,卻埋怨世人不珍惜資料,這和惡黨自己都不信某某主義,卻強迫他人信,這不是很雷同嗎?老是看同修這不行,那不好,自己總是「偉光正」……慢慢想,凡是自己修的不好的一面都有惡黨邪靈的因素。我思想、身體裏有這些因素,那當然邪靈就能制約你。凡是被惡黨統治的國家都貧困,凡是惡黨成員都沒有一個好下場,從中共高層領導到身邊的一般黨員都一樣,有的偶爾一生平安,也只能風光一時,卻把惡報給了子孫。
我找出自身殘存的邪靈因素清除後,想想全中國的百姓都被邪靈附體著,被這些附體吸取著人的精華而不自知,而且被邪靈控制著反過來維護邪靈的存在。記得有一次給一群人講真相,開始他們認為我精神有問題,後來在我慢慢講的過程中他們才有所改變。給我的感覺是自己好像走進了精神病院,這些精神病人反而認為來了一個不正常的。全國十三億人都泡在邪靈惡黨的文化中,想要讓他們擺脫邪靈的控制,大法弟子的重擔不輕啊。我們靠講真相遠遠不夠,應該儘快從自身做起,把自己思想深處殘存的邪靈因素清除乾淨,這樣我們再清除外在的就會正念十足。
從新認識惡黨邪靈後,我對自己不正的一切因素一點點清除,絕不讓它有一點殘留。每次出門,一路正念直指惡黨邪靈,清除每個人的、政府的、學校的……一路清除,從不間斷。
同時體會到,勸世人「三退」時,一定要嚴肅對待,讓他們確實認清惡黨的邪惡,他們確實自願退時再退,不能留於表面形式和退黨人數。有的人為了給面子表面上退了,內心不同意,我們也幫他(她)退了,我認為不嚴肅,我的教訓就在於此:我在給我哥勸「三退」時,他也同意,但能感覺出他不是發自內心的,好像在應付我,給我面子。可我並沒有在意,認為他只要退了並了解了大法真相,作為一個常人也就可以了,沒有再深入的講。
勸「三退」是救人,也是我們修煉的一部份,我們應該非常嚴肅的對待。我覺得,一天就是一人,或幾天退了一人,只要他是發自內心的、自覺自願的,比一天好幾十但都是充數的要好。
還有就是這一天我把錢給了一位同修去買電腦和打印機,時間上的巧合絕不會是偶然的。邪惡、黑手在另外空間虎視眈眈,邪惡阻撓的恰恰是我們最需要做的,大法的工作更來不得一點馬虎。
不長時間,我哥就被一幫不相識的人暴打一頓,被打的部位和他打我的一點不差,可他住進了醫院,斷了兩根肋條,肺部大出血,鼻樑骨斷裂,眼角錯位。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他後悔說這是報應。此事在他們單位影響很大,也都知道善惡必報的道理。雖然付出了慘痛代價,但他清醒了。
靜心鑄法器,助師救眾生
在我四處奔波的這段時間裏,有很多人給我介紹工作,被我一一謝絕。我想:找份工作僅僅是掙點錢、混口飯,現在生活還能維持;假如在家裏放下常人的工作不幹,只做大法的事,這就有點不符合常人狀態,周圍的人也沒法理解,會給大法造成損失;可我現在是被迫害走到這一步,我做任何工作,四週的人都不知道、也不在意;我的自由之身來之不易,我要好好利用我這得之不易的時間,全身心投入正法洪流之中。家人和同修給了一些錢,我知道這錢的珍貴,出門坐車找最便宜的,在車上從不買東西吃,一天也好,兩天也好,直到目地地。父母、姐弟剛開始反對我修煉,等徹底了解大法真相後,都支持我修煉,並給了我很大幫助。和原來的同修聯繫中斷後,我決定自己辦資料點。只要有這顆純淨的心,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中,很快資料點就辦起來了。
資料點上的修煉和外面的還不太一樣,雖然每天與人的交往很少,但在修心方面不亞於其它場所,而且在細微中見真性。心性稍一不到位,馬上就有問題。以前自己講真相做不好影響不是太大,現在可不一樣,針對著一大片人,如果心性不到位,會影響到其他同修。如果我們做得好也會影響一大片的同修。資料點很特殊,我清楚自己的重任,從一點一滴做起,嚴格要求自己。
在同修的幫助下,很快學會了電腦的基本操作和打印機的應用,並且從新把打印機拆卸、安裝,解決了偏印的問題。在實際操作過程中發現了一種打印方法,非常省時、方便、實用,即把現存的所有真相小冊子都改成pdf版,然後用Acrobat合成一個pdf文件,這樣可以一次打印出幾十種真相冊子,而且內容豐富,不雷同,便於散發。有關「三退」的冊子單另集中編輯在一起,其中的「三退」人數要隨時更新。
在裝訂上剛開始動作不快,我就想起師父講的「神足通」的功能,慢慢的裝訂的速度快多了。開始時邊幹活邊聽講法,現在打印就一心不亂的打印,裝訂就裝訂,學法就學法,一心不二用。再忙,學法、發正念雷打不動,每次發正念半小時,一般每天六次。
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重大,不但要救度眾生,還要給後人留下參照。在同修的文章中談過資料點男女關係的問題,以前看過沒當回事,可偏偏來了一位女同修作搭檔,吃住同在一室,同學法,同工作,還真是麻煩。
「「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精進要旨》〈道法〉)剛開始我有點緊張,整天繃著臉,話不多,學法就學法,也不切磋,幹活各幹各的,這樣一段時間很彆扭。同修讓我學「圓容」,就是啊,修煉是修心,心裏不好,表面再好有啥用?還得從心做起。我想起師父說的:
「我告訴大家,不管你們修多好,今天,你們只要有常人心在,那就是魔所能利用的東西,自己不注意隨時都可以被利用。那麼作為大法弟子來講,那就是儘量的去抑制這些常人的心,儘量的使它不發揮作用,儘量的走正自己的路,儘量的在一切環境中,在一切發生的事情中,能夠做的堂堂正正的,寬容大度,能夠理解別人,能夠儘量的全面思考問題,那麼我想很多事情可能都會做的很好。」(《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我們還在常人中,還有情在,如果自己的一思一念不在法上就會被情所帶動,以致被魔利用,從而加強、放大這不好的東西。如不理智、清醒的嚴格要求自己,就可能因一念之差而做出千古遺恨的錯事。為了能時時、事事嚴格要求自己,我請來了師父的法像,每天早、晚給師父上香,每次上香時給師父說心裏話。現在每時每刻都感到師父在我身邊,不管何時何地都嚴格要求自己,要有大法弟子的風範。現在我們互相幫助,互相提高,想起甚麼就對照法切磋,沒有了男女之間的不適應,只是同修關係。有位同修對我講:「為了證實大法,你可是從冰窟窿裏鑽出來的,我想你一定會做好的。」是的,我會做好的,我絕不會辜負師父和同修對我的期望。
大法弟子的資金都很緊張,有的同修每月只拿五十元的生活補貼,可還是將省吃儉用的錢給點上用。開始時我非常省,打印浪費一張紙就心痛,「一張紙三分錢,墨三分錢,還有電費、房費……」可壞掉的還是有。有一天學到師父的法「一切生命都是為法而來」,腦子一下開了,對一切物質有了新的認識,也對它們有了新的態度,一切都有生命,而且都是為法而來。於是每次打印前我就對紙、粉、電腦、打印機談心、發正念,讓它們明白它們的使命。現在打印比原來浪費少得多了,有時一張也不浪費。
有一天同修對我說:「你好久沒出門了。」我也想不起多少天沒出門了,同修問我時間太長不出門急不急,我沒感覺。在資料點上時間非常緊張,根本沒有時間感受孤獨、寂寞。我算了一筆帳,如果每週打印兩件紙(八千張紙),讓全國十三億人都能看上一張資料,不用說小冊子,我們最少得幹三十一萬四千年時間,每人僅僅一張資料就得幹那麼長時間!而且還不算其他眾多同修散發的時間。通過算這筆帳,師父為救度眾生層層下走,轉生人間;和為法而來的生命經歷漫長的輪迴轉生,都是為今天正法做準備,對這一層法理有了更深的理解。好在並不是我們一個資料點在運轉,全國有許許多多大法弟子自發辦的資料點,「遍地開花」。
在這急迫的正法後期,我能為救度眾生做甚麼呢?能救度幾人呢?只能是嚴格要求自己盡最大能力做,能做多少是多少。現在最主要的是感到時間太少,在這急迫的情況下,我要更加純淨自己的心態,使急躁的心儘量平靜下來,用純淨、祥和的心態精心製作每一份資料,使每一份資料帶上我十足的正念、神的威力,成為救度眾生的法器。用我們的強大正念來彌補其它方面的不足。
回想這一年的修煉歷程,從被迫害綁架到正念走脫,從身無分文到資料點的建立,每一步每一天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來的。還不只是我,前不久聽說我家裏一切都很好,和我在家時一樣,生意比去年還好。更奇的是我兒子說每晚都夢見我,我給他講甚麼甚麼。他給家人講是我在給他們幸福,而且他每天上學前要盤腿學打坐。學校老師問:你爸爸呢?他說被公安帶走了。問:你爸爸好不好?他說: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可他回到家後從不問我的去向。前幾次我每次被邪惡迫害綁架時,兒子都撕心裂肺的喊叫,在勞教所想起那情景我久久不能平靜。這次當我下決心放下這一切,全身心溶入正法洪流時,這一切在不知不覺中沒有了。現在偶爾想起自己的親人或自己的生意時,心裏很平靜,只感覺他們會生活得很好,好像一切都很遙遠,這不是強為能達到的。
「你知道大法弟子的圓滿是一個多麼偉大的事情?你身前身後所有的事情師父都得給你管,用著你操甚麼心哪?你操的過來嗎?你安排的了嗎?是你說了算嗎?我不是給大家講過這個道理了嗎?他福份沒有,你安排甚麼都沒有用啊,可是師父卻能給你安排的了,有沒有我都能安排的了。你說你操甚麼心哪?你只有去修煉,我甚麼都給你管,不是說過了嗎?可是你們修煉不好,我甚麼也管不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呵護,我們自己能做甚麼呢?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自身的性命都難保證,更談不上幹其它事。
在這一年中,給我的最大的感觸是,每當你執著於自我時,其實已經不在法上了,已經「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轉法輪》〈論語〉)了;以自己的喜好或觀念為中心來處理事情時,已經層次降低了,豈不知「中心」的概念在宇宙中是另一回事。由於自我自私的一念框住了自己,你就很難再前進,證實法的事也會受到很大損失。相反,當你能放下自我,全身心的投入正法洪流時,一切看似很麻煩的事都會變得簡單、明瞭,心情會寧靜而祥和;周圍的環境都會隨著你的心態起變化。師父每次講法都強調學法的重要性,自己也能深刻的感受到,每當有關過不去,或被邪惡迫害的時候,往往都是因為自己放鬆了學法,或學法時心不在法上造成的。如果能靜心學法,看似很危險或很難辦的事,都會輕易的在不知不覺中解決掉。只要信師信法,沒有過不去的坎,辦不成的事。
在被迫害與反迫害中,大法弟子財力、物力、人力都很奇缺,面對邪惡利用整個國家的資源,動用世界上最強大的暴力專政機器與輿論宣傳工具,從黨、政、軍系統,到特工、外交、教育、媒體、收買的「宗教」界、「科技」界,開足馬力對我們的迫害,我們能堅強的走到今天,是因為我們有一顆尊師敬法的捍衛宇宙真理的為救度天下蒼生而不惜放棄自我的一切的一顆心,我們只有這一顆心。除了這顆心,我們一無所有。這顆心我們應該珍惜而又珍惜。
「不管以後的路怎樣,我們會全身心的去證實法,嚴格以法指導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完成自己的史前誓約,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眾生的期盼。請師父放心,在正法修煉的路上,我們會越走越正,越走越成熟。」這是我們獻給師父的中秋問候,也是我今後正法修煉的誓言。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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