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放下自我 把眾生裝在心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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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接前文)

人人都是協調人

協調人這個概念離我太遙遠了,因為我深知自己的性格與心性,我只管做好我的「技術項目」,協調的事別摻和、別亂發表意見。師父多次在講法中提到了協調人,我知道他的重要,不是協調人本身如何如何,而是他將要起的作用。如果不能把大家都協調起來,在自己的環境中參與到整體證實法,那麼這個協調人要是自己做好那就只能當一個普通學員了,所以我從未想到協調人和我這個做技術方面證實法的工作的人有甚麼必然關係。

然而我身邊接觸的幾個都是做協調方面工作的同修。我看著他們每天盡力做著,在矛盾中不斷的修正自己,可是還是那麼多在我看來難以權衡的問題,有時甚至還會有一些傳言。當然這對修煉人個人修煉來講沒有甚麼說的,只有無條件的向內找,可那種每天面對責任和壓力總是使我望而卻步。但當我看到協調人承擔了那麼多,有時因為同修提出各種各樣的想法,作為協調人來講,他們就儘量的考慮周全,即便是這樣有時還經常被同修誤解。所以當我看到了他們的艱辛,我就盡我的所能「幫助」他們做一些工作。漸漸的我不知不覺的參與到了許多協調的工作中,後來我發現對自己的責任那時只是一種感性認識。

直到有一天,我學習師父的《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甚麼是協調人呢?師父說「大法弟子的負責人哪,其實只是一個協調人、聯繫人、一個傳達人」、「只是為大家多付出的人。」我為甚麼害怕聽到「協調人」這個名詞,難道我不想為整體多付出嗎?是啊,我不就是不想付出嗎?面對同修承擔了那麼多的壓力,我做了甚麼?有時自己的觀念受到衝擊的時候,還冷言冷語的丟出一句「你們協調人」如何如何,我在起甚麼作用?我這不是在有意無意中製造間隔嗎?其實協調是為了甚麼?不就是起到一個聯繫的作用,讓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能參與到整體中來嗎?使我們整體上都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突然間我豁然開朗,原來協調和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有關係啊!因為哪一件證實法的事情都不是孤立的,都得需要我們大法弟子共同整體上協調配合,才能很好的完成,哪怕兩個同修之間也存在著協調和配合。所以後來我慢慢的通過學法,意識到協調和我們每個人都有直接關係。「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如果我們不能很好的協調,那不就影響到了救度眾生嗎?我開始思考自己與「協調人」這個名詞之間到底有甚麼關係。後來才真正的感悟到:其實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是協調人。為甚麼以前覺得與己無關呢?說白了是不想面對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怕麻煩、怕面對各種矛盾、怕自己放不下的人心被衝擊、怕做不好擔責任,總之就是放不下自我。

由於自己對協調工作的認識逐漸的由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在這個過程中我心的容量在增大,也能夠開始更多的由執著自我項目而想到了整體,做一些事情和處理一些問題上能夠從整體角度出發,把自己擺在了整體當中。再也不像過去那樣總是站在整體之外,去指出這個整體的問題。而今卻是當發現哪塊有不足,就會默默的補充、圓容。

正是因為這種基點的改變,我有了責任感。後來就主動去和大家配合做一些我以前從不想涉及的證實法的工作。協調不只是協調人自己的事,只是協調人提出一個在法上的想法,我們大家默默的補充。我做技術方面的證實法工作也存在協調,所以我就盡力在這其中起到一個協調人的作用。可是當我再也不想迴避「協調人」這個稱呼時,也沒有人跟我提了。我想以前那一切,可能都是我自己當時的心態促成的。

人間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

自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以來,留在我眼底的都是那些難以抹去的記憶──一個小組六個大法弟子進京證實法,而今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另外三人在這場迫害中已被迫害致死;和我配合了兩年多的同修曾被惡人酷刑折磨,曾經在昨日我們還在一起交流,而今他們卻深陷牢籠……。明慧網上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綁架、勞教、判刑,資料點被邪惡破壞,那一篇篇來自同修血的教訓總結的切磋文章,總是在無時無刻的提醒著我,一定要走正,所以要求自己每天得靜心學法,然而不覺中修煉竟然演變成是為了保護自己不被迫害。那麼迫害的陰影可能就在我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找到了生存的環境,因為那時我沒有認識到自己是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修煉,而且還時不時的承認舊勢力的這種無理迫害。表現比較突出的是每當身邊有迫害發生,首先想到的是同修一定是有甚麼執著不放、被邪惡抓到了迫害的藉口,之後馬上對照自己我是不是也像對方一樣存在這樣的問題,那我一定要引以為戒。在這種思維下,舊勢力在我們的空間中找到了生存的位置,同時不知不覺的也給它迫害大法弟子找到了藉口。

就是帶著這種認識每天做著證實法的事,心中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壓力說不清楚。我也不斷問自己,我們的學法修煉難道是為了自己不被迫害嗎?那是不是沒有弄清楚我們來在人世間的真正目地──隨師正法、救度眾生?其實師父早就告訴過我們:「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當我在徹底否定舊勢力的這個問題上明白了的時候,心中那份壓力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感到了在證實法中的「幸福」。

師父說:「人類的歷史不是為了當人為最終目地的,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師父講的輝煌為甚麼我沒有體悟到呢?然而卻滿眼的迫害呢?那是因為我沒有完全按著大法、正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相反還不斷的承認舊勢力的存在,甚至默認了舊勢力對同修的迫害,無形之中幫了邪惡的忙。

自從在法理上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後,不管哪裏有同修被迫害,我首先想到的是堅決否定舊勢力對同修的迫害,正念加持同修早日闖出魔窟。隨著認識上的逐漸清晰,越來越感覺到了師父講的「同化大法,他年必成。」(《洪吟》〈得法〉)。學好法、發好正念、煉好功這不是大法弟子的本份嗎?就是沒有這場迫害我們不也得修好自己、達到新宇宙的標準嗎?這和舊勢力哪有一點關係呢?想到這裏,心中升起了對大法的無限敬仰,同時也感到了法的神聖、莊嚴,更感到作為未來宇宙的保衛者將承擔起為宇宙一切正的因素負責的使命感,因為人間真的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大法帶給我們的一定是美好的,但我們得修去對法的迷惑和誤解。

前一段時間和我們一直配合的一位同修被迫害,剛好和我在一起的同修狀態不是很好,那時我面臨的就是自己將一個人承擔起我們所做的一些證實法的事。當時我腦子裏深深回應著:「管你大霧狂風舞,一路山雨洗征塵。」(《洪吟(二)》〈征〉)不管舊勢力怎麼變換嘴臉,我們就按著師父安排的路去走,那就是光明與輝煌的,但前提是我們真的得按著大法的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啊!「向內找」決不能成為一句不落到實處的口號啊。

放下自我 把眾生裝在心裏

當初,我剛剛歸正自己、找回修煉人的正念、開始從新走在修煉路上的時候,那時堅定修煉對我來說似乎都是問題,因為一個修煉人不能從本質上改變自己、不能在痛苦的過關中真正的放下名、利、情,那麼是很難從魔難中走過來的。當時就是在那樣的一個修煉狀態下,我參與到了整體的證實法中來。我知道這是師父不想落下每一個弟子,給每一個眾生在正法中一次從新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同時也感到了周圍同修對我的信任,更準確一點來說那是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正是基於此,在師父的慈悲教化下,在同修的正念加持和寬容理解下,我才走到了今天。然而個人修煉基礎的薄弱、強烈的執著自我,在今天的證實法、救度眾生中竟然成了我必須面對而又應快速突破的一個「難關」。

參與到整體當中來的時候,我就像一個剛剛修煉的新學員一樣,正法修煉和個人修煉結合在一起,有時我自己是顧了東顧不了西。當面對邪惡的瘋狂迫害,如何擺正基點、放下私心、堅定的證實法,那是我首先要想到的。但在那其中根本沒有注意修正自己的言行、語氣善心,更談不上完全站在對方角度去思考問題,以及寬容理解同修。加之由於一直做技術方面的證實法工作,在一個相對比較封閉的環境中又滋養了一些不應該有的執著,使得我非常強調自己的想法和做法。比如我排好的真相資料很不希望被別人給改動,尤其我認為同修不太懂得排版,那麼他提出的想法我有時會不是很情願的接受。當同修提出我的問題時,自己首先是辯解,根本沒有考慮到這張真相傳單如果要是世人看了會是甚麼感受。我們做真相資料的目地不就是為了讓受謊言矇蔽的眾生明白真相嗎?當同修耐心的把這個道理講給我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是多麼執著自己,根本沒有考慮到眾生,說白了還是想證實自我。當我放棄自己想法的時候,按著同修的建議製作出來的真相資料真的讓人感覺耳目一新。從那時起,我在製作真相資料時儘量的站在世人角度思考,並能夠聽取同修提出來的不同想法,所以就是覺得當我放下了更多自我執著的時候,在做證實法的事情時大法給我的智慧就會源源而出。那時想起了師父講的「神不是看你的辦法起了作用才給你提高層次的,是看你在這個問題上的認識提高了才提高你的層次的。這就是正法理。」(《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就是這樣,我左一跤右一跤的努力前行,在矛盾中不斷的找自己,可是這離大法、正法的要求,離對救度眾生的需要還是差得太遠了。尤其是後來,我逐漸的和一些同修接觸,我沒有修好的部份在證實法、在與同修的配合中,表現的就更加的突出,而我對自己的某些行為根本不自知。可能是我很少去關注我身邊人的緣故吧,只顧做事,沒有在這個與同修的配合中真正的看到自己的不足、主動的去修自己。相反當遇到矛盾時,總是記起別人對自己的不公,幾年前的事仍記在心裏,強烈的妒嫉心使我在與同修的配合中不能坦誠。當有同修提出時,心裏想的還是自己有多麼的不易,希望被「寬容」。由於在這個問題上我自己沒有在法上真正的提高上來,沒有敢於面對自己的問題,並努力的去克服,時不時的還會遇到這樣的矛盾。

有一次和我一直配合的同修修煉中碰到了一些矛盾,因為他當時還沒有完全從矛盾中提高上來,就是想離開。我一邊找自己的問題一邊正念鼓勵同修,還不能耽誤手裏的證實法工作。當時我覺得自己如果不是為了證實法,我沒有那麼大的勇氣留下來。和那位同修一起配合,我在這方面承受的壓力只有我自己知道。正是因為這一點,使我不能真正的善意理解同修提出的問題,從而向內找,相反我還是在尋求別人的理解與寬容。於是我找到我信任的一位阿姨,想把她當成我母親(母親已過世)把自己的心裏話說一說。我知道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不易,每一個人都是承擔了很大壓力,不想讓自己的事去給他們增添負擔,所以在此之前從來都是自己去承受。

誰知道那位阿姨嚴肅的和我講,你在魔難中沒有想起師父和大法,相反卻想起你媽,這和師父講的有的學員在邪惡的迫害中喊「媽呀」不是一個道理嗎?我當時哭得更傷心了,從那時決定以後不會向任何人說起我心中的事。可是當我冷靜後,我想了想,修煉的人不能在矛盾中趴著,就得向內找。當我再一次想起阿姨說的話時,我明白了,其實在邪惡迫害我們的時候,我們很警覺知道如何用正念去否定,然而就是在我們同修的所謂矛盾中卻往往忘記了這一點。後來當我再遇到這樣的「困難」時,我就想師父,求師父加持弟子,很快的心裏不再是更多的想著自己的感受,而是逐漸的開始想別人。後來我慢慢的意識到:我們不管做甚麼、做多少證實法的工作其實都是沒有多做,因為不是我們為大法做甚麼,而是大法慈悲,給了我們一次從新擺放位置的機會。當我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做多少都覺得是應該的。

這次「風波」過去後,我意識到了學法的重要性,師父說:「只有真正掌握了法,路才會走正,這個生命才有保證。」(《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過去我覺得自己很重視學法,但後來在這麼多的矛盾面前,我知道就是自己法沒有學好,沒有用法真正的對照自己,沒有實修使自己從本質上發生改變。所以在後來的與同修的配合中,我天天都在叮囑自己一定要能聽不同的意見。可有一次當有同修說,有個協調人想和我談一談,當時我非常「害怕」,心裏不停的在跳,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又犯了甚麼錯。當時我穩了穩心,還是求師父加持:今天不管同修說甚麼,我都不解釋,而且一定不要哭。當時那位同修說了很多,我就靜靜的聽著。當我真正把同修的話聽完,覺得這次談話對我的修煉提高是很有幫助的。為甚麼我以前沒有早點做到呢?我現在才慢慢的體悟到一點,原來向內找除了割捨執著時的痛苦外,還有提高後「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喜悅。

我覺得每天都在飛快的改變,不斷的學法,覺得自己的心性在提高,可是這一切都是在和人比、和我的過去比,而沒有用法在不同層次上的要求來對照自己的修煉。當我面對和我配合近三年的同修之間的矛盾,我所說的向內找、提高自己的心性成了一句空談。因為當我面對同修嚴厲的指出我的問題時,我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撞擊。當時我心驚膽顫的聽完他的話,我覺得自己被傷害、被自己信任的同修說得體無完膚,那時我對寬容的渴望達到了極點。正是這種強烈的想法,使我不能真正的思考一下同修說的話,沒能真正的看一看我自尊心背後掩藏的到底是甚麼執著。當時只有表面的堅強,而內心卻感到從未有過的無助。只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做好,辜負了師父的慈悲救度。我似乎還想為自己辯解,但那種不向內找的行為,我自己都覺得可笑。可轉念想起自己的付出,「向內找」又一次變得脆弱無力。自尊心抑制了我本性的那一面,我就是想離開。那一刻我知道了其實我還是放不下自我,還是沒有想到眾生。平時說把法擺在第一位,可是在真正的考驗面前,我自己又是怎麼做的呢?不是「巨難志不移」嗎?邪惡殘酷的迫害都沒有使我想離開,同修的幾句真話就讓我失去理智,不考慮對法、對眾生的影響嗎?

這時我想起師父《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講:「我們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夠在我們自己這方面衡量一下,我說這個人真了不起,在圓滿的這條路上就沒有任何障礙能擋住你。我們往往碰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是在向外看,你為甚麼這樣對我?心裏頭有一種不公的感覺,不去想自己,這就是所有生命的一個最大的、致命的障礙。」我不能再陷在常人的理中走不出來,我得從自己的執著中走出來,闖過自己的束縛。那一瞬間我感到了眾生對我的企盼,因為我可能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面對我的自私、妒嫉、不寬容……,就是正視這些執著去改、去克服。

後來我意識到了為甚麼同修會對我那樣,因為在以前和其他同修的配合中,我就沒有更多的站在對方能夠接受的角度去談一些問題,所以無意中給別人造成了很大的痛苦。真的不是我們同修間就不需要考慮態度了,即使你認為是真的為別人好,也許是帶著自己的觀念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理解的,還是不純淨。所以我更加清醒的意識到真的得在證實法中不斷的修正自己啊,幹事不能代表修煉,對去人心的考驗是決不能含糊的,更不能不找自己,那不就是等於沒有修嗎?能夠在做事中考慮別人和表現出來的寬容,那不就是我們應該達到的嗎?從這時起我知道了以後怎麼去對待別人了,那決不是口號,因為法能改變一切。

此時我更能理解了那些曾經直言向我講出不足的同修,我感到了他們的無私,因為當他指出我的問題時,首先得能放下他的自我,否則會被我尚未修掉的執著和自尊心傷害。現在我感到了同修的那顆慈悲的心、負責的心,其中沒有更多人的情,因為我真切的感到了他們在用慈悲和善發出的「暖流」在溶化這個曾經被「凍僵」的我。當我想到這裏,糾纏我的那些難以割捨的執著瞬間就解體掉了,我神的一面在復活、在變大。當我真正被大法慈悲的力量從執著自我的框框中解脫出來的時候,同樣我也就真的懂得了自己也會把法的這種神奇、美好、慈悲帶給更多的人。

師父說:「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當我面對師父的慈悲呵護,同修們的信任、寬容、和無私幫助,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雖然我可能永遠都無法全部理解師父對眾生的無量慈悲,但我卻開始想到了更多的眾生。這一刻我把眾生裝在了心裏,他們的未來才是我今天應該所思所想的。寫到這裏,我似乎才真正明白了師父講的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兒」。

真誠的希望所有的同修們在證實法的過程中,能夠多放下一些自我,和我們的同修共同的協調配合,救度更多的有緣人。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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