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智與成熟的過程中,一步步堅實的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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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0月3日】我於1996年得法修煉。

1999年的7.20以後,我於10月9日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抓走,關在前門派出所,10月21日由當地公安局政保科及管轄區派出所押回,並直接投入牢房,因我拒絕說「不煉」二字,遭到長達7個月零3天的非法關押,2000年5月23日才放我回家。

期間在全國迫害大法籠罩的一片紅色恐怖中,我們縣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一批又一批,回來後都被直接關押在第一、第二兩個看守所裏。在非法提審我的時候,我在提審字單上留下了這樣的話:我永遠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

我回家後僅8天,就又被包片惡警騙至派出所,因拒交大法書,他們就把我和大姐非法關押進第一看守所,從5月30日關押到6月30日。母親因承受不住這連續突來的打擊陷入病危中,於2000年7月26日病逝。

母親病逝後,市裏的同修和我取得了聯繫,告訴我們已經有了自己的網站,叫「明慧網」,並轉達了「重大問題看明慧網的態度」。從那時起,我在同修的幫助下,買了一台小型複印機,印製真象傳單。傳單不夠發,市裏的同修就給與補充,我從那時起開始傳遞資料,並和幾個同修一起,晚上騎自行車到鄉鎮所在地發放,一夜之間鋪滿所到之處。有常人給我們送了個名字叫「飛虎隊」。

2000年12月,我帶著自己印製的雙面大法橫幅(一面刺繡,一面用紅字寫),長4.3米,和大姐於12月13日動身,一路順利來到北京,我們準備在2001年的元旦去天安門扯橫幅。在北京同修那裏,我們每天出去發真象資料,不料大姐12月29日在石景山五里屯發真象被抓。元旦那天早上,另外兩位同修和我一起在上午8點多,在天安門升旗的左側,打開了橫幅。那一瞬間,人心全無,唯有一念「證實大法」。

我被急奔而至的警察打翻在地,幾名警察抬著把我投進了警車,在押送過程中,每到一處,因不配合他們,都遭到了毒打,他們把我的臉打破了相。我最終在當天晚上我正念闖了出來。

2001年除夕那天,我乘火車回家。到家後僅一週,2001年的2月2日,我再次從家中被抓,被投進了牢房,這次勞教我一年。2001年4月把我關進了臭名昭著的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在那裏,無論12大隊大隊長張波用甚麼手段,我都拒絕「轉化」。2001年的7月份發生了震驚中外的「萬家慘案」,在海外同修的聲援下,堅持修煉的同修到期可以釋放回家了。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父親於2001年11月突然離開人世,我當時毫不知曉。

2002年4月20日,也就是我回到家兩個多月後,全縣大搜捕,我被迫流離失所,來到了哈爾濱市。在哈市,我依然往家鄉傳遞真象資料,我知道這是一名大法弟子的使命與責任。

在這幾年的迫害中,孩子吃了很大的苦頭,他爸爸是個司機,每天晚上都不在家住,從他9歲時我開始進京上訪那時起,他就自己一個人頂一所房子住,孩子不容易呀。我不在家的日子裏,失去了對他教育的機會,孩子開始「包宿」泡網吧,我擔心他走下坡路。我在哈市漂泊了半年,在孩子升初中的一週後,於2002年10月回到了家中,當時孩子已經拒絕聽我講大法的真象了;我在做大法真象資料的同時,我一直沒有放棄和兒子講真象;師父一直在管著他,孩子天生善良的本性在大法的開啟下,終於又走上了正途。如今,他已退了團,並敢於在學校裏證實大法,傳播真象;在政治老師誣蔑大法的時候,他當即站起來,講大法的真象,老師在講課時不敢誹謗大法了;他不再泡網吧,學習優秀,於今年中考時以優異成績升入重點高中的重點班。幫著帶好師父的小弟子,同樣是我的責任。

2003年5月,我接觸的哈市做資料的大法弟子同修相繼被迫害,我的資料點陷入了困境。那時我剛把電腦運回家,還不會用呢,心裏一面對同修的被迫害而感到傷心,一面又非常的著急不懂電腦及打印技術。後來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又結識了很多同修,學會了打印,學會了上網,裝機,裝軟件等電腦技術,在資料點遍地開花的倡議下,我正努力為之。

如今,我跑市場、買耗材、教技術、上網下載,印資料……當然前提是學好法,在理智與成熟的過程中,一步步堅實的走過來。是師父賦予了我一切,我一無所有,回報師父的唯有在救度眾生的路上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

無論邪惡怎麼把迫害轉到了「背後」,表現出來怎麼樣的陰險毒辣,我都要跟隨師父走到最後,證實大法中、救度眾生中,堅定不移;同時,不給它留任何迫害的機會與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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