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六年多身體沒有病,感覺一身輕。我時刻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提高心性,使自己變得誠實、善良、寬容、能忍、能讓,提高精神生活素質,沒有憂愁、苦惱,萬事都解得開。大法給全家人帶來幸福和美好,真是一人學法全家受益。
回想7.20那恐怖的時光使我難以忘懷。江氏邪惡流氓集團利用竊取的權力,違犯了憲法,瘋狂迫害法輪功。電視台漫天大謊欺騙眾生、栽贓陷害師父、誣陷大法。警察變成了土匪,不讓講真話,抓著學員就迫害,搞的大法弟子家破人亡,可憐的孩子離開了父母。
修煉的環境被破壞,警察三天五天闖進我家威脅我,家人阻擋我繼續修煉。我心想,不管怎麼也不能放棄大法,有師在有法在,以法為師,師父一定能指路。突然一天見到了新經文《心自明》,他照亮了我的心,也堅定了我的修煉信心。我決心修煉路上繼續向前衝。邪惡勢力無法24小時看管我,於是我在早、晚兩頭出去貼自己製作的小橫幅,要求還師父和大法清白;去別人家講真象洪法,叫世人明白電視上都是欺世謊言。
惡警三天五天來騷擾,而且非法抄家和綁架我三次。第一次綁架到派出所,第二次拘留十五天,第三次勞教一年,邪惡之徒連一個60歲的老人都不放過。
2001年12月21日,我在家正看孫女。下午一點多鐘,七、八個警察開著車闖進我家,到處亂翻,翻得我家底朝天。搜走我的大法書籍等。孫女被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嚇得直哆嗦。政保科的惡警把我綁架到公安局。由黨委書記張太植指揮抓學員,參與的還有政保科長李豔春、王風、王偉、張玉中等等。
他們把我帶到一個房間裏,惡警王風把我一隻手銬在桌子腿上逼我蹲著。我不配合就坐在椅子上。氣急敗壞的王風像瘋狗一樣一下子把我拽起來說:你還想坐著。我說我沒犯法為甚麼這樣對待我?我不斷的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王風拿來一個法字問我:「你認識這個字吧。」王風惡毒的叫囂到:「這是犯法的法,煉法輪功就犯法有罪。殺人放火是內部矛盾,煉法輪功是敵我矛盾,我若是江澤民抓一個殺一個。」我嚴肅的跟他說:「法輪功是好的,給你和家人留條後路啊!」 王風說:「我認了,認可了,江澤民叫我幹我就幹。」他滿臉的惡煞氣,就是個土匪。它又要銬我另一隻手,使勁拽我的胳膊。我不配合使勁挺身,他拽不過我的胳膊銬不上,就開始揮拳頭打我。它拽我的衣服也拽不動,我就像一根鐵柱子,把王風累的直冒汗。另一個惡警幫著王風把我兩手銬起來,王風使勁按我蹲下,我不蹲就站著,它也按不倒我,就開始拽著銬子反覆的吊我,嘴裏說:「我今天治不了你,警服不穿了,警察也不幹了。」 它讓我蹲著,他走了我就站起來。另一個惡警說:「你快說吧,我不忍心看你遭罪。」我說:「我們都是好人沒有罪,說真話你們就打,我們不說假話欺騙人。」
王風又進來逼著我蹲下,它累的躺在椅子上喝水。這時另一個警察端了一杯水給我喝,王風不讓我喝,又把雙手銬在前面。這時我看到我的手都割出一個大口子紅紅的印。王風又逼我侮蔑師父,我堅決不幹,心想,不管發生甚麼樣的事情也絕不能聽它們的。為了不讓它們達到目地,我只能按一種特別的姿勢蹲著,以這個姿勢一直蹲到天亮。當時我的雙手腫得像饅頭一樣。科長李豔春、王偉進來把手銬打開了,王偉打了我一個大耳光說我太固執,讓我坐在椅子上。中午,李豔春買了兩個麵包說:「吃吧,不管怎樣先吃點飯。」我沒吃。
下午我被關到看守所。我的手和胳膊、腿非常疼痛,胳膊都變成紫黑色,兩手腫得抬不起來。有一天我看到了七個同修,一個年輕的男同修和女同修,女同修看上去像30歲左右,被打得兩人架著才能走。
2002年1月9日,我被非法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裏受迫害。那裏就是人間地獄,沒有任何自由。剛到勞教所,一幫邪悟人員就圍過來搞所謂轉化,逼我們寫保證書,誰不寫就被痛打一頓,夜裏也不讓我們睡覺。在高壓、威逼下,我承受不住,違心的寫了所謂保證。勞教所的猶大天天念那些編造的歪理邪說給你聽,再就是叫你天天的給它們幹活賺錢。有人來檢查就把活藏起來,走了就加班加點,弄虛作假,互相欺騙。我們連大小便的自由都沒有,更不讓說話,真是痛苦極了。但最痛苦的是看不到師父的法,每天看到同修一批一批的往這裏送。誰要說大法好,或講修煉大法後身體的變化,百病全無,馬上就被惡警打嘴,或者遭毒打和謾罵。
我當時正念不足,只是消極的承受著,等待到期之日。我和同修走表面形式,向邪惡妥協了。我也知道這樣做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也流淚悔恨。
我於2002年11月21日回到家。在學法中明白了正法不結束還有機會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我抓緊時間學法。現在通常一天學《轉法輪》三、四講,發正念、講真象都能做到。師父在04年9月19日發表的經文《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明確告訴我們大法弟子當前應該怎樣做,我要做好一個真修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邪惡雖然被清除的所剩極少了,但是不要掉以輕心,我們都要重視起來,三件事必須要做好,負起修煉人的責任,放下人心,不要人心,正念正行,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