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跟大家在這裏交流,今天我想要分享一年多來,打電話講真象以及推動打電話的小小心得,希望對想要打電話,但心裏還有障礙的同修,或者是拿起電話後來因為挫折感又放下來的同修有所幫助。當然也希望有更多的同修,能夠在正法的最後階段,走出這一步。
首先,我想從怕心講起,這好像是老生常談,但卻是普遍存在的現象。打電話講真象,可以說是最不涉及專業與技術問題,但因為是直接面對邪惡,正邪交戰比較厲害,當然干擾也就大。理智上覺得沒甚麼好怕的,可是就是感到壓力很大。因此,能行不行就是一個考驗。
在交流中,有一位同修曾說,她是老闆娘,每天做生意要打很多電話,本身也愛講話,剛開始要打電話講真象時,竟然全身冒冷汗,差點休克;另有一位同修,是軍人,他說他在部隊裏很威風,喊立正的時候,別人不敢稍息,但是打電話竟然也會怕;又有同修高學歷,口才好,他說他很對不起剛開始聽他講真象的眾生,因為緊張的緣故,有點語無倫次,不知所云;還有位同修也是因緊張過度,對方問他的名字時,他說:「我是法輪大法好。」我也曾聽說有位同修,歷經南征北討,是沙場老將,在人生的旅途,經過了大風大浪,有一次講心得也說,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電話講真象。
我舉這些例子,不是為了取笑別人,是在講一些修煉狀態與過程,事實上,我自己也是從手發抖,聲音發抖,這樣一路打過來的。那時我心想,我都已經是五十五歲的老男人了,竟然講個電話,搞的那麼狼狽。如果這個關要過不了,那將會是我心中永遠的痛。
我個人對這個自己與同修普遍存在打電話的怕心是很在意的,因為我覺得這可是對邪惡的害怕,是必須要修掉的執著。因此也經常鼓勵同修拿起電話,我不敢說打電話講真象就能夠修成覺者,因為還有其他的因素。但是反過來講,覺者會不敢打電話清除迫害、救度世人嗎?師父在《洪吟》的《威德》中說:「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在《洪吟(二)》的《預》中又提到「大法徒 上九霄 主掌天地正人道」,在《精進要旨(二)》中師父也講過:「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也三言兩語》)我們在最後的階段是不是應該加快腳步,下定決心把這個怕心修掉呢?
自從師父在40天內寫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等4篇新經文後,陸續有同修跟我交流,在大陸那種嚴峻的環境,新老學員都要走出來,那我們在台灣怎麼樣才算走出來?我修煉5年多了,又是煉功點的聯絡人,我除了天天都出來煉功外,大法大大小小的活動,我大多數都有參加的,寄真象資料,也是不間斷。但是在師父《快講》的經文出來後,有同修開始推動打電話。雖然我察覺到自己的怕心,但起初我並沒有去面對,反而是採取掩蓋與迴避。
慢慢的我覺得我的修煉是踩空的,直到幾番掙扎,克服怕心拿起電話後,才感覺比較踏實,也比較讓我有走出來的感覺,因為藉著電話,我走向了前線,像是雲遊了大江南北。我從民宅,打到公安警察,610辦公室,法院,還有打迫害案例,營救同修的電話等,接觸了許多不同的眾生。跟他們講大法洪傳及這場打壓是傷天害理的非法行動,是建立在謊言與抹黑的基礎上的。我還跟他們講邪惡之首以及其它幫兇被控告的事,他們在海外已經無立足之地,同時提醒他們,文化大革命中那些助紂為虐的人,下場非常淒慘,今日打壓法輪功的「功勞」都會成為平反後的罪證。這一路打電話講真象的收穫,除了心性的提升外,修煉的道路也豐富了許多。
其次,我要談到被掛電話的問題。有些同修常常談到被掛電話的挫折感,我第一次打也是連連被掛好幾通,雖然感到挫折,但那時我深刻體會到我們大法受到鋪天蓋地的誣陷,我反而下定決心要好好打電話。後來我發現只要我們能衝破心理障礙,持續去打,用心去打,等待我們救度的人是很多的。我們真的不能因為一時的挫折而遺忘他們。在大陸,受毒害的眾生實在太多了,有的人聽到「法輪功」三個字,就變得像驚弓之鳥,有很多人受到誤導,心裏產生排斥,當然他們掛斷電話就不足為奇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需要不斷的去打,去講啊!如果他們聽到法輪功都拍手叫好,那不是法正人間了嗎?那也不用打了,不是嗎?有一次同修跟我說,他打10通電話被掛了8通,我說「那不是救了兩個人了嗎?」
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提到「有的學員哪,在講清真象中也經常碰到那些個不聽的、不接受的、甚至於反對的。大家不能夠因為一個人的反對就使你的心裏受到挫折、使你失去救度眾生的勇氣。大法弟子,甚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熱烈鼓掌)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常人中壞人的一句話算甚麼?你再邪惡也不能使我變,我就要完成我歷史的使命,我就要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我覺得被掛電話,應該是把它當作提升的動力,而不是產生挫折感、進而放下了電話。
另外,有同修覺得口才不好,遲遲不敢拿起電話。其實,剛開始好好念稿子就可以了,慢慢的心態穩定下來,累積一些經驗後,自然愈講愈好。其實,有些人是很容易正過來的。因為他們對這場謊言,本來就半信半疑。你一通短短的真象電話,一下子就讓他明白過來了,那你這通電話不就是價值連城了嗎?
我覺得真象稿也是蠻重要的,應該儘量簡潔、有力、順口、容易懂。這樣,它就像一件順手的兵器,而正念也就是我們煉就的功夫,只要兩相配合,就能夠「口中利劍齊放」取得好的效果。如果我們打電話就像蜻蜓點水,偶爾在帶動的時候才打一下,修煉的力道就無法貫穿,永遠都是新手上路,幾分鐘的稿子,搞了一陣子,還是結結巴巴,要不然就是愈念愈快,好像在趕場,而且又帶著怕心,這樣如何會有好的效果呢?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也講到:「講真象中你們講出的話中、打出的能量,起著震懾與消除邪惡的作用,你們是世上生命留去的關鍵。你的話如果很純正,真的一下就打到世人的思想最深處去了,一下就能叫世人明白。」所以追根究底,我們還是要在心上下工夫。
我想舉一個例子,有一位同修是家庭主婦,也是經過一番天人交戰,終於拿起電話來了。起初常跟我抱怨電話被掛,我經常鼓勵她只要用心持續打下去,我跟她保證等待救度的眾生一定很多。結果,才沒幾天,她就很高興的跟我講,她連打八通,沒有被掛。我問她「當時是甚麼心態?」她說那天早上,她想要證實大法的心很堅定,又認真學法發正念,「怕啥」(《洪吟(二)》)也念了好幾次。又有一天她跟我說,她碰到了北京一個同修,聽完真象後,說他已經一年多沒修煉了,這位女同修接著就念了師父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給對方聽,結果兩個人都很感動。又一次,對方聽完,誇獎她說:「你真象講的真好!」其實,她說她那一次也只是念真象稿而已。前幾天,又有一位上海的老太太,聽完這位同修的修煉心得後,跟她表示身體不好,也想要學煉法輪功,不知上海哪裏可以學?師父在《洪吟(二)》的《法正乾坤》中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如果我們被常人心障礙住,那我們不是落下很多有緣的眾生嗎?
講到稿子,我剛開始的時候由於怕心較重,用比較間接的方式講,「法輪功」三個字遲遲不敢出口,效果並不好。同時我也覺得就算對方不掛電話,我們真象一筆帶過,輕描淡寫,也沒講幾個字,這不是白忙一場嗎?後來進一步突破怕心,改採直接切入,除了簡單問候外,句句都是真象內容,反而效果好很多。我經常講十幾分鐘,願意聽的,大有其人。如果被掛斷,再酌情打一次或二次,並用另外話題切入,也常取得不錯的效果。另外,我們的對像,絕大多數是受謊言毒害的常人,我覺得不要講太高,要考慮對方的接受度。遇到特殊情況,再個別處理就可以了。
自從加入迅打小組,我深深覺得公安警察、610辦公室、勞教所人員,這些都是受到邪惡控制,直接執行迫害的人,跟他們講真象太重要了。除了救度外,也可瓦解他們的士氣,減少大陸同修的強大壓力與危險。目前在正行網上已經累積到二萬多個案例,營救同修的案例,也有五千多個。我覺得持續打這些電話的同修比例上太少了,需要有更多同修來關心與參與,才能發揮《洪吟(二)》《圍剿》中說:「正念法力搗妖穴」的整體力量。
我最近連續打了好幾個迫害非常嚴重的案例,看到很多同修被迫害的情況,他們都是拎著頭,冒著生命危險,走出來講清真象,證實大法的。我愈來愈能夠感同身受。我是不容易落淚的人。在寫這篇心得最後一天的早上,煉法輪樁法時,腦海裏一直浮現了同修一幕幕被酷刑迫害的影像,有被迫害身亡的、被毀容的、被竹籤插指甲的、被插管的、被手銬腳鐐在病床上的……我也想到了他們的遺孤,他們的親人……我禁不住不停的落淚。這是修煉以來,第一次為同修掉下了眼淚。我平時想要建立威德的心頓然消失了,我的怕心與安逸心更少了,取而代之的是覺得使命感更強了。
同時,我也想起了師父在《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的經文中說:「清醒吧!這場歷史上最邪惡的魔難都不能叫你們清醒,那就只能在法正人間時驚悔與急恨自己太差勁的絕望中看著真修的大法弟子圓滿的壯觀了,這也是自己種下的因果。我不想丟下一個大法弟子,但是你們得在真正的學法與修煉中提高自己呀!在證實法中救度世人,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精進吧,放下人心的執著,神路不算遠了。」
我想,在修煉的道路上,就是要千錘百煉,不光是打電話,在其他方面也一樣,碰到了困難或障礙,我們應該想到的是,如何去突破自己,而不是選擇退卻。師父在《也棒喝》的經文中不也說過:「你們以為符合了你們的怕心、求安逸心、你的各種願望,才是大法弟子的修煉的路嗎?」
最後,謹再以師父《洪吟(二)》中的經文《斷》與大家共勉:「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
同修們!怕啥!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2005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