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隊2003年四月份我去的時候,一共有十二個班。一班、二班是洗腦班,對外稱「談話室」,由吸毒犯和幫教組成,剛去的大法學員由這二個班的吸毒犯包夾,幫教做洗腦。如果用邪悟者那套歪理達不到目地,就用硬的,一天到晚站著,兩腳並攏,兩手挨著褲子緊貼著,要睜開眼睛抬著頭,不能靠在床上,不能隨便說話,不能隨便上廁所,幫教和獄警、還有吸毒犯任意侮辱學員,謾罵大法創始人。
應城的大法弟子楊豔紅2003年5月10日──5月25日被重新洗腦,她的未婚夫詹煒2003年元月被邪惡迫害致死,讓她清醒轉化是錯的。獄警蔡正英告訴幫教,楊豔紅仇視社會,要從這方面突破。半個月的強制洗腦,每天都到晚上一、二點鐘才睡,白天站著或蹲著,有幾次她實在挺不住了,睡在地上,被吸毒者拉起來強迫站立。有時做手工活,穿燈絲,燈泡就是像小手電筒中的燈泡那樣大。一般人每天在車間穿4.5斤──5斤,而楊豔紅每天必須穿6斤──7斤,每天累得她腰酸背痛。楊豔紅曾偷偷告訴我,談話室是最壞的地方,為了讓她轉化,她挨過很多打。有天晚上一、兩點鐘,楊豔紅非常疲勞,已經站不住了,吸毒者李某說,你寫個決裂書馬上睡覺,楊不寫,李和另一吸毒犯叫她蹲著,大約半個小時後,楊忍受不住了,不願蹲,這時李某將楊豔紅兩手反到背上,用腳踢楊豔紅下跪,楊忍不住叫起來乾脆睡在地上,吸毒犯李某拉不動,惱羞成怒羞辱楊豔紅,將楊豔紅衣服拉破,逼楊豔紅將上衣脫掉,口裏罵著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清晨劉兵來上班,幫教將這一情況反映,劉兵不但沒有指責李某,反而叫幫教要靈活配合包夾人員。
恩施有一老年學員黃婆婆,六十多歲,被非法勞教三年,轉化一段時間清醒過來,同楊豔紅一起2003年5月10日進談話室,黃婆婆認準一個理,我身體就是煉法輪功好的。獄警為讓她轉化,不讓她睡覺,強迫她白天抱著糞桶在操場來回走,晚上蹲著。我曾看見咸寧的黃秋珍、鄂州的劉秀英因不轉化被逼著抱糞桶多天在操場來回走。好多學員就因為承受不住這種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迫害而被逼妥協。如果清醒過來,又要被劫持到洗腦班接受強制迫害。
沙洋九大隊農忙季節去男隊幫忙,摘花生、收洋姜、鋤草、種花生等,今年每月要有十天要摘金銀花,每人每天十斤。其餘時間都在車間做奴工,做彩燈、打火機芯、小喇叭,這些奴工生產都很小巧,眼睛要好,手要巧,如打火機芯,要用醫用鑷子,大約八道工序。彩燈要用焊槍,某某水,工序很複雜,小喇叭工序最多,上面的線和頭髮絲差不多,二隊有人做小喇叭時間太長,二人眼睛瞎了。而且藥水有毒,2004年1月中旬許多人反映手都腐爛了。
有段時間獄警劉群和張某主管車間,每天只准上兩次廁所,吃飯碗交每個組指定的人洗,很多人因不能上廁所只好忍著,碗不乾淨也只好忍著。2003年6月底進車間,到凌晨二點或三點收工,有次早上四點半收工,回去衝個澡六點鐘又開工,天天如此,到了11月初,突然有一天大部份學員全部病倒,流鼻涕,掉眼淚,咳嗽,發高燒,有的打了幾天吊針,臉色都是蒼白的,這時隊長龔珊秀、副隊長程瑜、三分隊長孫泓才意識到再這樣下去要出人命的,勞動時間才縮短到晚上十一點左右。這件事發生不久,三分隊隊長孫泓住院開刀,由黃某、劉群負責。劉群對人較刻薄,對她的話不能有半點異議,她是專職洗腦獄警。從2003年開始,收了許多年紀大,文化低,家庭生活負擔重離異的大法學員,她們身體普遍不好,如咸寧永安的王婆婆63歲,天天都要進車間,還有任務。
九大隊在我五月份離開時,大約還有50多名學員。二隊聽說40多名學員,六、七月份有一部份學員解教,九隊每天早上起來跑步,喊口號,點名聲音要大,否則值班獄警就罰站。晚上點完名常常要訓話。隊長龔珊秀、副隊長程瑜訓話時常說,只要你進了勞教所的門就得服從這裏的管理,時刻牢記自己是勞教身份,有本事到外面去,在這裏(指九隊)只有服從才有出路,有時為了標榜九大隊的所謂「文明教育」,訓話時要學員寫信回家報告在這裏生活的很好等假話,說某某幹部為了讓學員轉化都病倒了等等。其實除了過年、十一有一兩天較輕鬆一點(從2003年下半年開始,以前可不是這樣,具體情況我不清楚),每天都很緊張,洗漱、上廁所只有五分鐘。精神和身體都處於高度緊張,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怖、陰森的感覺。
九大隊隊長:龔珊秀 女 37歲 13971847312
程瑜 25或26歲(副隊長)13986961030
蔡正英 三分隊隊長 0724──4066382(宅)
九大隊的電話:0724-──4066330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27/528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