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牙國際法庭是重要的國際交流場所,也是著名的旅遊景點。各國的使、領館,一些國際性的機構和組織也駐在附近。我們在這裏爭取到每天的許可,依照慣例是「史無前例」的。每日煉功時間是下午五點至七點。這是國際法庭法官、工作人員下班時間,來往的車輛、行人、公車亭的等候,旅遊車免費泊車時段構成了人流量較多的時刻。法輪功學員放了學、下了班或將晚餐時間推遲一點也能參加。每天二小時的時間似乎少了點,路遠的同修或許途中時間都不止二小時。每天的堅持,風雨無阻的堅持,轉眼三個月,說難不難,說易不易。每天許多事,事事不偶然。
最初某一天,忽聞震耳的歡呼聲:「法輪功,加油!法輪功,加油!」對面幾十人一起高呼。我停下煉功,向他們合十。他們越喊越響,整個廣場都是他們的聲音。內子也是新學員,過來對我說他們來自台灣;剛才講真象,他們都知道真象,支持法輪功。看著他們青春的笑臉,我心生感動。再看看廣場另一側,同樣是中國人,來自大陸的同胞都是行色匆匆,面無表情。我立刻明白了師父告訴我們講真象的用意。我們真的要救人,點燃人們心中的燈,就是救度寶貴的生命。邪惡使用暴力,就是要令每一個生命都在恐慌中忘卻是與非,善與惡,泯失良知,步入墮落。使生命在選擇厲害關係之中逐漸走向墮落。我們就是要救人,講真象就是救人,也是我們的修煉。修煉的過程就是去掉常人心,堅定正念的過程。
在海牙國際法庭門口,越來越多的人走進我們煉功點主動了解真象。好多次遇到整個廣場停滿了旅遊車,許許多多中國人任由導遊怎麼催促也不願上車,一直要等到我們煉完五套功法才停止錄像攝影,依依不捨離去。車一開動,滿車人還不停招手。我們知道海外每一個煉功點都與中國大陸心連心。我們每一天的講真象都是圍繞國內這個中心。我們也得到越來越多的國際組織和人權團體的關注。七月初我們受邀參觀荷蘭國會,我們及時向議員講述南非槍擊事件,講述在中國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我們引用了國會大廳的銅鑄拉丁銘文:「當正義停止的時候,戰爭就開始了。」我告訴國會議員我們是前來尋求正義,國際社會必須立即共同制止這場對人民的屠殺。國會議員立即認同,他們表示這是他們的道義也是他們的責任。他們會督促荷蘭政府走到正義這一邊。
我們遇到過荷蘭女王經過時向我們致意,也遇到過印度僧侶鄭重的向我們禮拜。
三個月的奇遇寫也寫不完,干擾也是沒有完。自從海牙國際法庭門口每天豎起反酷刑真象圖板,拉起「荷蘭法輪功學員要求公審江澤民」的橫幅。邪惡就坐立不安,視我們煉功點為眼中釘。每天都有中國使館車來錄像、攝影。各種形形色色的人來干擾、辱罵和恐嚇。甚至直接問我們是不是不想活了。有人專門跟蹤我們回家;有人專門在家門口探頭探腦。當我直接走過去給他們真象資料,他們幾個大漢撒腿就跑。
這種干擾在南非槍擊事件前後幾天特別頻繁。六月二十九日幾名大漢自稱是從意大利特意來的。當時只有內子向他們講真象。他們惱羞成怒,指責我們是受人雇的,所以每天才來。內子嚴辭告訴他們法輪功從不收取財物,拿人錢就不是法輪功。我們是每天下班自願來這裏,沒有人雇我們。你們把這些真象資料帶回去好好看看。這些大漢滿臉通紅,忿忿然離去。第二天一早同修打來電話講述了南非槍擊事件,我明白暴力威脅已經延伸到了海外。在這個關頭,我們必須問清自己,對大法是否堅定,問清楚了,一切釋然。六月三十日中使館車更加繁忙,以往的監視、攝影和錄像都隔著馬路,躲在停車場。今天就直接跑到我面前,在一米之內對著我的頭部反覆拍照。七月三日荷蘭法輪功學員集體在中國使館門口發正念,同樣是這個官員從使館出來,在一米之內對著我們每個學員臉部拍照。邪惡的手法就是恐嚇。只要我們心不動,邪惡就走到了盡頭。
六月二十日我夢見師父走進海牙煉功點看望我們。師父是金體,閃閃撒落的金光不知多麼耀眼,聚在師父身上又不知多麼密集,多麼柔和。沒有言語可以形容。六月二十二日我告訴從維也納法會回來的同修,同修高興的告訴我是師父對我們煉功點的鼓勵和肯定。
六月二十四日海牙刮起了大風,風速超過100公里/小時。橫幅只能綁在一排石凳上。我一人在煉功點煉功,遊客、行人還很多,一圈圈圍著,閃光燈閃個不停。在我身體周圍甚麼風都吹不進來。空氣猶如凝固的、靜止的水,很密,很重,暖融融。煉功的動作全在自動飄,感覺身處一個透明的太空艙……待到五套功法做完雙手合十,我明白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回想起一生的經歷,回想起從基督教走進法輪功的經歷;回想起在基督教裏那種「家」的感覺,在法輪功修煉裏那種很長一段猶如「孤兒」的歲月,心中不禁慚愧萬分,我明白了在修煉中證實自己與證實大法之間的不同。走進大法中,同化宇宙的真理,與天地同冶一爐,沒有甚麼不可以包容,一草一木都會向你點頭。師父講的那種慈悲心真是要我們修出來的。洪恩浩蕩,如何以言語表萬一。
許多同修一再鼓勵,希望我將海牙煉功點的介紹與交流寫出來。我知道寫這篇心得也是修煉,修煉就不能知難而退。我得法即將兩年,希望藉此能與更多的同修交流,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