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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世界報》整版報導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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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8月4日】西班牙全國最重要的兩份報紙之一,以追蹤報導文章而著稱的《世界報》在七月初採訪了法輪功學員戴志珍女士之後,於2004年7月18日在發行量最大的週日版整版報導了由於中國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致使戴女士一家家破人亡的悲慘故事。全文如下:

高精度圖片

陳──又一個法輪功殉難者

記者:維克多-洛裏克茲

法輪功學員陳被非法逮捕並遭到連續168小時的洗腦、酷刑、電棍電擊全身,最終因堅持信仰而被殘忍殺害。目前至少有11700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勞改營和精神病院,968人被折磨致死。

法度(陳的小女兒)當時只有15個月,那時戴女士有著一頭烏黑的秀髮,她和她的一位也是法輪功學員的朋友住在悉尼。2001年7月21日的那天早上7點鐘,在上班前,她的朋友叫醒了戴:「快過來!JANE(戴志珍),快來看電腦!」

朋友焦急而悲傷的表情使她感到強烈的不安,憑著直覺,她沒有叫醒她的小女兒。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白底藍標題的一篇「明慧網」的文章:「遭迫害而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陳承勇被迫害致死」。

戴女士的身體開始發抖,從來沒有過的如此強烈的顫抖著。

陳承勇,男,35歲,戴女士的丈夫,法度的父親。自從年初他被強行闖入家門的警察劫持後,戴女士就再也沒有聽到他的音訊,那次是他在同一年中的第四次被捕。

女兒法度此刻還在旁邊的臥室裏酣睡著。

再過幾天就是得知陳的死訊3週年了,本週二又是法輪功在中國遭鎮壓的第五個年頭。在一大片失業浪潮和社會對江澤民執政時期的普遍不滿中,他(江XX)因迫害法輪功而在恐懼與憂慮中艱難度日。

法輪功──一個由緩慢的動作及打坐為基礎的健身功法,自從1992年在中國公開傳出後,在幾年中很快遍及全中國,煉功人數超過了7千萬。

國家鎮壓機器很快就運轉起來。僅在迫害開始後的3天中就有3萬多人被捕。今天,法輪大法信息中心證實有111700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精神病院或美其名曰的「勞動改造所」。至少有968名法輪功學員(譯者註﹕截止到本譯文發表時已證實被迫害致死的人數已達1017人)在監禁期間因遭到警察的酷刑被迫害致死。

「我的丈夫是一個誠實、善良的人。」就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般的41歲的戴女士,她纖弱的外表中透著真正的內在的美麗,原本烏黑的頭發現在呈灰白色,她說當她得知丈夫的死訊後一夜之間頭髮就變白了。

在她的身邊,4歲大的小法度不停的玩耍,就像花叢中的一隻蝴蝶。她出生在澳大利亞,在中國時僅僅11個月大的她,還沒能認識她的父親就永遠的失去了他。

她的母親繼續低聲的述說著:「他自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他在廣東一個有一萬名職工的國營工廠工作。以前他每天要抽很多煙,一根接一根的抽,可是當他第一天煉功的時候,就把煙完全戒掉了。」

一切都很完美,陳承勇和擁有澳大利亞國籍的JANE在一次學法會上相識並於1998年結婚。丈夫在工廠工作,妻子在一家賓館工作。

就這樣,1999年對法輪功的鎮壓開始後,「我的丈夫決定寫一封信,信很簡短,信中寫道:「法輪功非常好,法輪功使我和我的家人受益無窮。」就這樣,陳帶著這封信和一位當地電台台長一起踏上去北京的路。

那天是2000年1月7日,也是從那天起戴女士在擔憂中能夠清清楚楚回憶起的一個日期。

「他們一到北京便被逮捕,警察把他們遣返回廣州,在15天中我一直沒有得到他的任何消息。當時是冬天,天氣很涼,我的公公曾試圖去廣州看守所給他送衣服,但他們不讓他見他。」

兩個星期後,他們把陳釋放了。那時戴女士正在懷孕,陳回家後沒有說甚麼,因為他不願戴為他而擔心。

可是,很快一件件不幸的事就接踵而來。「自從我丈夫第一次被抓後,我們就一直沒有再恢復平靜的生活。」工廠的領導開始向陳施壓,要麼放棄修煉,要麼被工廠開除。

在北京,每天都有警察毆打法輪功請願者的事發生,甚至經常是三個警察圍攻一名學員。在全國範圍內,每天都有學員被綁架或失蹤。為了胎兒的安全,戴回到了澳大利亞待產。

小法度於2000年4月3日在悉尼出生。在當時越來越嚴峻的情況下,這是他們唯一的一個好消息。

「七月的一天,我給家裏打電話,是公公接的,他說警察們強行抄了我們的家,並無任何理由的帶走了我丈夫。那時我開始辦理去中國的簽證,可是直到8月15日我才得以到達廣州。」

那時承勇已被釋放,「在七天的時間裏,他們強迫他不停的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帶。他們毒打他,如果他睡著了的話,他們就踢他或用涼水潑他,逼他說出其他學員的名字,並強迫他簽寫放棄法輪功修煉的聲明。」

這只是幾個最輕的懲罰。正如國際大赦等人權組織指出中國的司法系統的普遍的慣用手法是:用電棍擊打、長時間禁止睡眠、連續23小時保持同一姿勢的體罰,其間不許上廁所等。除此一系列恐怖的刑法外,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又揭露了其它無數更加恐怖、更加令人髮指的酷刑,例如:用燒得通紅的鐵板烙,對女學員進行輪姦,強迫光腳在雪地裏行走……

再次釋放的陳承勇正式被工廠開除,「沒有了工作,又擔心迫害波及到我和法度,我丈夫被迫離家出走,變成了流浪者。有時,他和其他情況相似的法輪功學員一起租房住。我們很少見面,即使見面也只是匆匆的一起喝咖啡和短暫的散步。僅僅這瞬間的時間也是在擔心被盯梢的警察發現的恐懼中度過的。因我家裏的電話時常被竊聽,所以我只有到街上的公用電話亭給他打電話。」

2001年的第一天,承勇再一次被逮捕,這一次是在天安門。「法度和我當時住在北京的一家旅館裏,他和其他兩名學員在廣場上舉出了一個黃色的橫幅,很快他們便被關押起來,警察毆打他們並將他們強行送到一個距北京20公里處的看守所,那裏關押著數百名法輪功學員。

第二天下午,我丈夫被警察抬著送回旅店,他當時遍體鱗傷,渾身都是電棍留下的傷痕。我們當即返回廣州,回到我們自己的家,因為他當時被打得連動也動不了。

1月10日下午,他還在床上養傷,一群警察大叫著闖入我們的住所,把傷痕累累的他硬是從床上拖下來。我當時正在給孩子餵奶,當時嬰兒被嚇的大哭起來,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法度從此也再沒見過爸爸。七個月後,他的屍體在廣州郊外的荒野中被發現,他的屍體已開始腐爛,所以很難確定他的死因和死亡日期。我們只能以他的生日來紀念他,一個悲慘的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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