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2日早晨7點多,老人去買早點時忽然發現裕東派出所的兩名便衣警察在監視她。老人沒動心,同時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破壞大法的黑手及爛鬼,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不躲也不藏,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正法之路。這天甚麼也沒有發生。而邪惡極其奸詐和狡猾,也有點可笑,它們這次不敢在小區公開抓人,就摸清老人的生活規律,想偷偷摸摸的在外面將人綁架走,這一次,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面前,它們又失算了。
5月23日上午8點多,老人去媒機街早市買菜。這時,裕東派出所的不法警察郝志文、指導員李進忠、副所長等左右兩列,氣勢非常囂張,將老人夾在中間,要綁架老人。
老人孤身一人,不怕不驚,舉目一看,這是一個比較大的早市,又是星期天,買菜、溜彎的人非常多,平時在這麼多的人面前喊法輪大法好,還不好開口呢,今天正是機會。師父在《導航》中說:「既然舊的惡勢力非要給我們清除他們的機會,那就好好利用它。歷史上沒有過,也算是難得。」
老人在市場對大家高聲說道:「我叫邢啟英,家住金馬小區24號樓4單元501,因為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裕東派出所就要綁架我,信仰自由是憲法賦予我的權利。我就信師父好,我就信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
老人指著說,「這個人叫郝志文,是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最賣命。」
老人對不法警察說:「放開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憑甚麼綁架我」。
接下來,老人又大聲說:「法輪大法好!天安門自焚是栽贓陷害法輪功,是天大的謊言,法輪功學員只是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就被抓、被打,被關在監獄裏,有的被活活打死啦,打死1000多人啦。」
不法警察說別喊了。老人根本就不理會它們,就繼續大聲講真象。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一位有正義的老人非常氣憤的說:「憑甚麼抓人,放開她」。
警察在眾人面前動不了老人,非常恐慌。它們說:「怎麼辦?怎麼辦?叫杜亞明來吧(原裕東派出所指導員,極其邪惡殘忍,已調裕華區政府,專門迫害法輪功)。」
杜亞明帶著一幫人來了,老人對著它喊:「老杜,你這是幹甚麼?大白天你指使你手下的人來綁架我。你一次一次的迫害我,你家有老人,我家也有95歲的老人,你叫我過安生日子嗎?法輪功做好人錯了嗎?信仰「真、善、忍」犯法嗎?」
不法警察們將老人弄到警車門口,老人的腳踩著車門,又站起來喊:「法輪大法好,我們是冤枉的」。
據目擊者說,整個過程持續了至少一個小時,惡警們才將老人強行綁架走。
在車上,老人心情比較平靜,心想:「你把我帶到哪兒,我就把真象講到哪兒,哪裏都有大法弟子急需救度的生命。」老人就背誦師父《洪吟(二)》裏面的詩句,「《怕啥》 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
到了派出所,新任指導員說:「快拿一次性的杯子給邢啟英倒水喝,她喊了半天了。」
惡人杜亞明說:「邢啟英,你喊得我的手都癢癢」。它還想對老人施暴。主管迫害大法弟子的裕華區公安分局副局長李軍也來了,李軍問老人:「邢啟英,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認識不認識杜豔芳」。老人很平靜的調整了一下心態,沒有搭理它。裕東派出所又問了老人三個問題:
一、×××家的刻錄機,你知道不知道?
二、×××說你和她一起掛過大條幅,並給過你條幅。
三、×××說你給她大法書和宣傳冊。
另外,×××的愛人說你倆每週有一次約,要見面。她的女兒口口聲聲叫邢姨、邢姨的。
惡警們還非法從老人家抄走三本大法書籍和一條大條幅,想利用這些逼迫老人,迫害老人。
這一切擺在修煉人面前,形勢看起來是非常嚴峻的。老人在難中沒有亂,首先想到師父的話:「重壓志不移」、「天傾立掌擎」。站在法的基點上,不允許邪惡得逞。不管你是甚麼領導在場,他首先是個人,是要救度的生命,你迫害了大法,那你就沒有了未來。
老人發正念清除派出所所有人背後的邪惡因素、黑手及爛鬼,把另外空間的所有邪惡因素消滅,使一切都隨著大法弟子的正念動,讓這裏被邪惡指使、帶動的對大法犯罪的生命趕快清醒,贖回自己對大法犯下的罪過。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
片警郝志文來做筆錄,此人迫害許多大法弟子,如不馬上清醒、停止作惡是很危險的。於是老人正告他:「我今天是被你們綁架來的,如果誰對我無理,我出去的那一天就直接到北京找胡錦濤。小郝,每次抓我,都有你,你趕快停下來吧,迫害好人是犯罪的。」
郝志文煞有介事的問:「你叫甚麼名字?」
老人說:「你抓我5年了,我的名字你叫了5年了,還來問我,我就不告訴你。」
郝志文自知理虧,過了一會兒就走了。緊接著就進來了一個新調來的副所長,讓老人回答以上的指控。老人想決不能給大法造成損失,就回答了他。老人的善良還是被鑽了空子,因為老人的答案等於給邪惡製造了口實,能證明×××刻錄了光盤,作為它們迫害×××的旁證和證據。
老人於是回答他:「在去年天冷的時候,11月底,×××對我說,有一個小伙子那兒有一台刻光盤的機子,問我要不要。我說「要」。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只許它們在天安門殺人放火,栽贓陷害我們師父與大法,我們就是把它們導演的這場自焚戲的慢鏡頭,讓大家看清是誰在殺人放火。這沒錯吧!」
關於條幅的事,老人說:「大法修煉,大道無形,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怎麼做好,怎麼做,那都是個人的事。條幅怎麼寫的你們也看了,「四.二五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依法上訪」是符合憲法規定的,更沒有錯。只是那麼大,我不知怎麼掛,放在那裏」。
關於大法書和宣傳冊,老人說:「大法沒有宣傳冊,我不知道。」
那位副所長說:「到你這,就甚麼都不是錯」。老人說:「是,她們也沒有錯。」並給他講真象,迫害法輪功這個罪可太大了,還連累家人。
當天晚上,老人的老伴、兒子、兒媳婦、小孫子都來看老人,並告訴老人,她95歲的老父親因為她被抓走,飯也吃不了了,坐在床上等著她回來,真是揪人心肺的難受。
5月24日快到中午,一個派出所的工作人員拿了一張監視居住的表,念給邢啟英老人聽,又叫她看了一遍。那人說:「你如果沒有異議,就填上自己的名字」。邢啟英的老伴在旁邊也跟她說:「你給人家一個台階下,把你弄來,再放回去,人家也不好交待」。
當時她想:「監視誰呀,我不允許你監視我」,就填上自己的名字,並按了手印。填完後,知道錯了。心想這都是歡喜心、放不下的心、怕心,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忘乎所以,把師父的話忘了。來這裏,不就是近距離發正念,清除邪惡,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對大法、同修的迫害嗎。趁現在還沒有離開邪惡窩,寫嚴正聲明,挽回損失。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就有回天力。
5月25日,有關人員都不在,有倒班,有有事的。
5月26日,那位副所長來了。老人說:「X副所長,我有事想找你說」。他說:「你說吧」。
老人講:
1、23日,我剛來這還不到1個小時,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聶紀剛就偷著給我照相,我不懂法律,等我諮詢一下律師,我在適當時機,我對這件事情進行法律起訴。
2、我剛才站在窗前,李指導員對著我喊叫,造成我身心緊張,以後再有類似情況發生,我將對他個人進行起訴。
3、24日那天,我在監視居住表裏,在同意欄填了我的名字,我現在不同意了,你拿筆和紙,我寫嚴正聲明,聲明作廢,我不允許任何人對這件事進行干涉,請尊重我的權力,更不允許送這送那。
副所長很快拿來紙和筆,又吩咐人去找紅印油。老人認真寫好後交給了他。
過了一會兒,李姓指導員過來坐在老人身邊說:「你氣死我了。」
老人說:「你別生氣,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是為你好,我也是你轄區的居民,人民警察愛人民嘛」。
後來,郝志文等一些民警又進來,老人說:「誰也不要說我,都去吃飯吧」。六、七個人都走了,誰也沒有說話。
這時,派出所的所長來跟老人說:「邢啟英原先我們打算把你送學習班,現在不送了。看看它們還有沒有甚麼事,如果沒事,下午你就回家吧」。說完他就走了。
老人沒吭聲,但老人知道,這是師父、大法的威力。
後來,那位副所長又來問老人,說:×××說你給她大法書和宣傳冊。老人說:「我不是都說過了嗎?我們沒有宣傳冊,我不知道。」
副所長又問:「大法書呢?你不能叫人家一個人擔著」。這是激將法,想把這位剛烈的老人激起來。老人隨口說了一些東西,副所長開始記錄下來。
老人一下子清醒了,智慧的說,「你都寫的是甚麼,拿給我看看。」老人拿到筆錄後,立即全撕毀了。
副所長一看,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後,副所長進來告訴老人:「你跟你老伴回家吧。」
四天的潮起潮落,在正念的作用下,邢啟英老人終於走出了派出所。但這不輕鬆的四天,也暴露了修煉人不足和有漏的一面,需要歸正和提高上來。在任何環境裏,大法弟子都應該清醒、理智。
在這個過程中,大法弟子也看到了裕東派出所從所長到片警,和他們的過去比,表現上不那麼惡和張狂了,沒有上面邪惡「610」對他們的壓力,他們也不會主動去搞迫害。還一位幹部有其善良的一面。
在此希望裕華區公安分局及其下屬派出所公安人員儘快醒悟,認清並清除江××團夥的謊言毒害,不要做它們的打手迫害善良民眾,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無條件的釋放杜豔芳、韓冬梅兩位大法弟子。這是明智的做法,請不要錯過機會,善惡有報,歷史會記住你們的。
大法弟子不畏懼任何形式的邪惡,哪裏有問題,哪裏就是需要大法弟子去講清真象,清除那裏的邪惡,救度那裏的世人。既然到這兒了,就是正法來了,就是講清真象來了。大法弟子揭露惡人的惡行,並沒有仇恨,是為了制止它們行惡,不要犯罪;大法弟子告訴真象是為了救眾生,希望他們不要再受矇蔽、不要再助紂為虐、不要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是希望他們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將來不至於被淘汰。
大法賦予大法弟子的智慧和能力,足已制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大法弟子心裏裝的是法,師父就在我們的身邊,正神和同修都會幫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