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同事最開始落腳之處是她的一個朋友家。她的朋友叫英,巧的是,我和英是同月同日生。英嫁給了一個德國人,已經有了一個十個月大的孩子。英還有一個十五歲的養子,剛從國內過來讀初中。英和她的先生很熱情的招待我們。在聊天中,我們談到了法輪功,我結合自己的情況簡單的談了談真象。英告訴我,他們這個城市也有一些人在煉法輪功,大部份是德國人。英的養子似乎因為妹妹的出生而感到正在失去母愛,向我傾訴了許多。在開導他的同時,我向他詳細介紹了法輪功,教他如何做到真、善、忍。他說將來有機會他也要學。特別有意思的是,英的那個十月大的孩子一見到我,就不錯眼珠的瞅著我,而且也不哭不鬧了。有時,還自己爬到我腳下,讓我抱她。
在英家住了兩個晚上後,我來到了維爾茨堡。那裏有一些認識的朋友。當晚,我和三個德國人一起去一家中餐館吃飯。那家餐館的老闆是廣東人,已經來這裏十多年了。在我們點完菜後,老闆聽說我是從國內來的,便突然說:「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我說當然可以。「你是怎麼看法輪功的?」老闆的問題一出口,同行的德國人和我都笑了(他們都知道我煉功)。我回答說自己就是煉功人,並向他介紹了自己的修煉過程。老闆對於國內的迫害是並不認同的,但他懷疑的是法輪功是否象傳單上寫的那樣好。我給他打了個比方,就像一本好書,你沒有看之前,你並不知道它好在哪裏,但當你讀後,你才會明白。與老闆聊了半個多小時,考慮到那幾個德國人的漢語問題,我主動結束了談話。我希望他可以自己找本書來看看。
第三天,我和一個朋友去了他在南方的家。他的母親是個天主教徒,人很善良。由於我並不懂德語,朋友的母親也不懂英文,我們的溝通靠他的兒子,有些困難,我已經放棄跟她講我修煉的事了。不料,在我走的前一天晚上,她突然說,雖然她是信天主的,但她覺得現在有些問題,她希望可以了解其他信仰問題;她聽說我在修煉法輪功,很感興趣。這真的有些出乎我的意外,但我知道這也是師父慈悲的安排。我的朋友給我們做起了翻譯。我介紹了法輪功是甚麼,以及自己的修煉過程。後來我又告訴她上大法的德語網站可以了解更多的情況。看得出來,她十分高興。
第五天,我又去了住在科隆附近的一個城市的朋友家。她的媽媽也很熱情。我剛到的第二天晚上,就要跟我學功。我教了她第一套功法。她告訴我她可以看到能量在她的手臂上游走。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做按摩的,大概天目是開的。她很希望繼續煉下去,可是她又很執著她的一些東西。我給她簡單講了講按摩對她身體的損害(她的腰一直都在疼),也希望有緣的她能夠煉功。當時正趕上聖誕節,她請了一些德國朋友到家裏聚餐。其中有兩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跟我煉起了打坐。一個小姑娘告訴我,她小的時候就常常盤腿,她家裏人都非常奇怪。我知道這是她的緣份使然。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穿著古代德國國王的服飾,在半空中緩緩下走,下面無數雙眼睛在仰視著我------
我明白了自己與德國的緣份。我也決定回國去做我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