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沒過幾天,當地610辦公室派警察又想強行把我抓到地區戒毒所洗腦班洗腦,我愛人堅決反對,才暫時讓我在家過年。2001年正月23日,警察再次把我抓走,理由是快開人大會議了。我當時想:做好人竟受到這種迫害!人大年年開,像這樣下去怎麼行?!於是我不配合,不跟他們走。幾個惡警連拖帶拉,用腳踢,最後還是把我踢上了車,直接送到拘留所再次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我絕食抗議迫害,正告他們立刻放我回家,否則我是不會吃飯的。表面上他們不聞不問,暗地裏調查我是否真的絕食,又向上級彙報。到了第七天,幾個惡警拿著椅子、綁人的帶子來灌食。他們把我綁在椅子上,用湯匙撬開我的嘴,嘴巴都被撬壞了,折騰了半天也沒灌進去,全都撒在了脖子上、衣服上。第八天、第九天,他們又把我拖到附近的保健站打針,還強迫我愛人交三百元藥費。第十天,他們將我死死的綁在板車上,隨後拿來一根又粗又硬的管子,野蠻的從我鼻腔插到胃部,強行灌食。每天兩次,每次管子從鼻子抽出來都鮮血直流。他們一邊迫害我,一邊威脅我的家人,迫使家人在寫有死了不讓他們承擔任何責任的談話記錄上簽字。同時,他們還給我愛人的單位領導施加壓力,致使我愛人被停止工作一個月。
野蠻灌食進行了五天,他們看這招不管用,又背著我的家人把我送到縣人民醫院精神科,給我注射大量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並派人24小時在醫院輪流值班看守我。當我的家人知曉此消息後,他們竟騙家人說注射的是保命的能量藥,家人信以為真。他們邊注射藥物邊用電針電我的雙手、雙腳,說「吃飯就不電你了」。這樣反反復復共注射了20多天。由於我沒守住心性,又聽信了「只要吃東西就放了你」的謊言,我開始進食了。但,邪惡並沒有停止對我的迫害,進食後他們又把我送到拘留所繼續關押,並惡狠狠的說「把你關死在裏面!」
由於被注射破壞大腦的藥物,我變得痴呆,四肢僵硬,頭痛得無法忍受,並伴隨著噁心、嘔吐,不能正常思維,站、坐、躺都不能連續超過幾分鐘,因為骨頭裏面都難受。腿發抖,走路沒力,手也不停的抖動,更無法入睡。一個多星期沒合過眼,身體裏面難受得無法用語言表達。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造謠說我是裝出來的;竟指著我,欺騙其他人說:「你們千萬別煉法輪功,看,都煉成這樣了。」
我和被關在一起的同修向其他被關押人員講真象。有一個人聽了真象後,當拘留所在高音喇叭裏誣蔑大法時,她發自內心的喊:「法輪大法好!」只過一會兒,她被釋放了。在她明白真象之前,一直是被認為要被判勞教、釋放無望的人。
由於我當時正念不足,身體痛苦得無法忍受,思維混亂,讓舊勢力鑽了空子,在邪惡的強迫下寫了「決裂書」。但他們並沒有立即釋放我,而是直到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時才放我回家。
雖然我獲得了自由,但從此以後,我像失去了根一樣。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感覺到師父不要我了。我痛苦極了,每天偷偷以淚洗面。這麼好的大法,我沒資格修煉,這世間的一切對我來說已無任何意義。我心想:只要還讓我修煉,哪怕去死,再坐牢,受任何罪,我都願意。就這樣,一天天,我生不如死,度日如年。直到2003年上半年,我弟弟(也是大法學員,曾被非法關押了十四個月)拿來師父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師父說「這件事情沒有結束,沒有結束前你做得好與不好那不就是修煉過程中的事情嗎?」「他今天沒做好,你舊勢力不是還在迫害嗎?我叫他明天再做,一定叫他(她)們做好!……師父是最大慈悲對待這件事了。」我當時無法控制自己,眼淚嘩嘩往下流。師父的慈悲無法用世間的語言表達。舊勢力的安排,我們一概不承認!並不是師父不要我這個弟子,只是我在修煉路上走了一個很大的彎路。師父在《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又進一步講到這件事,使我更加堅定了信心,我又回到了證實法的征途中!
我堂堂正正的到610辦公室要回了2000年底被勒索的「保證金」,告訴他們,我在繼續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好!並嚴正聲明以前寫下的不符合大法的東西一律作廢。2004年四月,一天愛人回家後,莫名其妙的衝我發火。過了幾天,我才知道是縣610辦公室又要我愛人的單位領導做我的「責任人」。我想起師父講過「問題出在哪裏你們就去講」(《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我悟到應該正面抑制邪惡之徒,面對面的講真象。我先打電話給縣610,告訴他們善惡有報,做甚麼事之前要好好想想。過了幾天,我直接來到610辦公室,當面詢問此事,並給他們講真象。面對我,他們不敢承認他們的所作所為。可見邪惡現在是偷偷摸摸的幹壞事了。接著,我又到相關的部門講真象。
坎坎坷坷的走到今天,我有幾點體會:
建議走過彎路的同修和不夠精進的同修,不要老耿耿於懷以前做錯的事,這樣會造成障礙,並產生新的執著。應該從認識到錯開始勇猛精進,擔負起正法時期大法學員的偉大責任,做好師父交待的三件大事。
講真象要用智慧,針對不同人的障礙,有選擇的講。譬如有的人障礙「煉法輪功不讓吃藥」,有的人障礙「天安門自焚事件」,有的人障礙「4.25上訪」,有的人障礙「法輪功是迷信」,還有的人把一些雜七雜八的煉功出偏的現象和法輪功混為一談。總之,要想盡一切辦法破除他們的障礙,救度更多的世人。
因為我們是小縣城,真象資料很珍貴,我更多的時間是面對面的講真象。我覺得面對面講真象的效果非常好。譬如有的人願意聽而不願意看,有的人不識字等等。面對面還可以把我受迫害的親身經歷講給他們,這樣收到的效果就更好一些。但是也有侷限性,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真象,因此要多方面進行。
由於層次有限,有許多地方做得不夠,還需要更進一步努力。不當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