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非洲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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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8月28日】不管是修煉或人生,最重要的都是過程,尤其在正法中,每個人都在故事中擔任不同的角色。在非洲轉眼過了一個月,所做的正法,洪法的事和同修們比起來都微不可言,可自己在一步一步走過來中, 每一步都在心裏紮紮實實的付出了努力。

我從來沒有想過也不願去想要去非洲。南非槍擊事件發生後,同修發出呼籲:南非需要人,槍擊事件的後續工作需要人,我明知讓我知道了大法的需要我該怎麼做,可是卻自我安慰的以我已經訂好機票去華盛頓參加活動為由而迴避。這幾年來,每年7-20我都很開心的去華盛頓參加法會和大型活動。尤其是一想到法會上往往可以聽師父講法,還沒去心裏的喜悅就會不由自主的上了眉梢。可是今年卻有一種莫名的惆悵時時徘徊在心頭,揮也揮不去。在我要啟程往華盛頓的前二天,迴避已經無法掩蓋埋藏心底那也許是久遠的緣份。心中一種強烈的願望,要到南非去,否則,將來有一天如果有人問我:當大法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我將無言以對;即使到了美國也愧對師父。我立即打電話給旅行社,詢問我的票是否可以推遲?出乎意料之外的回答是,可以,機票的有效期是一年。接著,我遇到一位同修,他告訴我另一位同修正準備去南非,我打電話給那位同修時,她正在旅行社訂票,她告訴我明天走,我馬上說,幫我訂一張同一班機的票。

聽說學員在南非開辦9天班,我特意在香港轉機時買了個VCD機。到了約翰內斯堡,當地的學員特地趕來接我們並協助我們安排住宿。我心想,有本地的學員帶著,我們跟著做就行了。當時美國、加拿大、德國、台灣都有學員來,當然澳洲學員最多,我也見到好幾個熟悉的面孔。

我們到達第二天,南非本地區的學員就走了,我們這才知道,他不住在約翰內斯堡,他住的地方離約翰內斯堡開車6小時。那些天裏,他默默的幫我們安排住宿,張羅這個,張羅那個。

開始時我並不明確我們具體要幹甚麼,但我清楚的知道,任何時候都要有強大的正念。前面來的學員已經做了大量向媒體講真象的工作,我們來後除了辦9天班外,其他要靠自己去摸索,自己去闖。然而我們卻沒有耽誤時間。大家很快就決定召開新聞發布會,然後馬上驅車前往警察局,除了提出在中領館前集會申請和要求保護外,我們不失時機的跟他們講法輪功真象。

由於前面發生槍擊事件時學員已經來講過真象,警察對法輪功有一定的了解和好感。很巧的是,我們在和警察交談的時候,中國領事館也打來電話。後來警察署長說,你們各說各的,下週我給你們安排一天,讓你們坐在一起,都當著我的面說。可惜後來因為我們忙於起訴陳XX的事,這個設想沒能實現。

我們還與掌管領館區的警察一起午餐。午餐時的話題自然也離不開講真象,他們對法輪功無辜遭中國江氏集團鎮壓表示同情,同時認為,槍擊事件是有預謀的謀殺,決不是甚麼偶然事件。在我的一生中很少有機會接觸非洲籍的黑人,我發現,他們有很強的正義感,也許是他們黑色民族曾受歧視的緣故。

雖然我們才到幾天,但每天的事情都發生得很突然,很快,卻又是有條不紊,我有時覺得就像演戲一樣,每個人在不同的事件上扮演著不同的角色,戲幕才剛落下,新的劇本就已經交到你的手上。那天晚上,我們接到陳XX正在非洲坦桑尼亞訪問的消息,大家就又馬上商量起訴陳XX的事宜。由於我們必須親臨坦桑尼亞去提交訴訟,當時頭腦很自然反映出此去的危險性,中共江氏集團不惜一切流氓手段,堵截全球對他們迫害法輪功的起訴,還在南非雇兇殺人。由於經濟上的原因,坦桑尼亞對中國依賴很大,假如江氏集團要在那裏堵截我們,製造恐怖事件實在是易如反掌。可是,為了制止這場迫害,救度被矇騙的眾生,我們坦然走向潛伏著危機的非洲國家,我們也相信只要我們懷著強大的正念,大法就會展現巨大的威力。後來也證明了我們形成一個整體,時時發出修煉人強大的正念,邪惡是很弱的。只隔一天,我們幾個人登上了前往坦桑尼亞的飛機。

坦桑尼亞是非洲一個落後國家,是中國的好朋友,要在那裏起訴陳XX是一件想起來就覺得難的事。但是那幾天,想到清除邪惡勢力對中國人民來說是一件大好事,而修煉人形成整體時有不可估量的能量。我們每隔半小時發正念,以強大的正念場抑制邪惡。整個過程都是那麼和諧和互相配合,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清楚的知道,這還不僅是對邪惡致命的打擊,也關係著非洲的未來。不管陳XX自認為她是坦桑尼亞的女皇,卻不得不親自面對法庭,面對法輪功學員對她的起訴。

從坦桑尼亞回來後,我們就馬不停蹄的準備各種新聞發布會。我們受到邀請參加法律學院學生會會議,我們於是有機會在會上跟學生會的成員進一步講真象,請他們幫助找地方召開研討會,讓更多人知道現在中國正在發生的迫害。當時學生會的主席問我們:你們反對共產主義嗎?我們回答:我們既不反對共產主義也不反對社會主義,我們反對迫害。他滿意的點點頭說,每個人都應該有信仰的自由,並表示會幫助我們。

我們第一次研討會日子定在2004年7月31日,研討會的主題是「中國的鎮壓延伸到非洲?」日子確定後只有一個星期時間準備,而且只剩下5個學員。大家分頭發傳單,或在學校的留言板上貼研討會的通知,而我則逐個拜訪法律學院的教授,大多數教授都知道法輪功在中國被鎮壓,但對迫害卻了解甚少,殘酷的迫害真象使他們非常震驚,而全球性的法律起訴也吸引他們很大的興趣。一位教授主動說要將我們的真象材料用電子信件發給所有法律界的人權律師。有一些還問我們,為甚麼我們認為槍擊案是中共(江氏集團)幹的呢?我耐心的把海外法輪功學員所受到的直接或間接迫害的事實告訴他們,同時讓他們了解法輪功學員不為名利,不畏強權。他們聽後都同意槍擊案是一次預謀。

我們還得到了許可,午飯期間在校園裏演示功法,當我們來到校園裏圖書館附近,不到一小時,就有40多個人簽上名字要來學功。漫步在冬日的校園裏,到處都可以看到學生們在看我們發的傳單和法輪功真象材料。當遞給他們傳單的時候,98%的人都開心的接受,還把每個字都看完,那幾天在大學裏,常常可以見到三三兩兩或成群的人們在討論我們的傳單,還提出很多問題。他們看到我都稱我為法輪功女士。我感到整個校園充滿能量和生機。

學生部的部長對我說,這是第一次校外的人被允許在校內舉行研討會。那天研討會結束後,前來參加研討會的人問了一些尖銳的問題。比如,南非政府有沒表態,為甚麼中國政府會恨你們,等等。還有些問,我們在哪裏能煉功?

學生會副主席很受研討會的感動,主動提出幫我們安排在東校園再舉行一次研討會,正好來自美國的學員-一位醫學教授也趕來南非,所以我們第二次研討會的主題是:防止HIV的精神,人體,思想活動──修煉法輪功對預防HIV的潛在作用。

我以為學生會副主席在幫我們安排地方,一直沒太關心申請校方許可的問題。可是在研討會的前二天我們才發現舉行研討會的事還沒有得到校方批准。更糟糕的是,我們滿校園張貼的蓋有學校印章的500張海報都被撕下來,我們突然被告知必須得到所有學生會成員的簽名才有可能得到批准。我一下子像被一盆涼水澆下來,從頭涼到腳,因為這麼短的時間讓學生會的人都簽名是絕對不可能的。幫助我們的學生會副主席也懵了,他告訴我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我們只好馬上到各個系去獲取簽名。

這時候,我們立即意識到這不就正是給所有系講真象的機會嗎?走完各系簽名後,原以為總算還是補上了,沒想到我們又被告知,如果研討會時間是1:00PM-2:00PM則要支付$1500R租場費,如果2:00PM-3:00PM的時間可以免費。而我們登在海報上的時間是1:00PM-2:00PM,根本不可能更改。學生會副主席不明白這一次又一次刁難的原因,他十分難堪,幾乎再不敢面對我們。但是我們明白這背後的干擾,而不是他的問題。明明看似山重水複疑無路的時候,我們並沒有放棄,而是繼續不捨的去講真象,堅決的否定這種安排。終於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僅研討會得到批准,還在1:00PM-3:00PM間免費使用場地。

原來,考驗我們的就是這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用強大的正念排除干擾,哪裏出現問題就在哪裏講真象,把謊言都揭穿了,這就是邪惡最害怕的。

第二次的研討會是有關人體健康問題,主要面對的是醫學院的教授、學生、心理學家、HIV研究中心以及非政府機構與HIV有關的部門。來參加的人不僅是校內的,還有來自校外不同社區的。他們是從學生、教授、親戚朋友那裏得到我們研討會的消息。研討會取得很大成功。最可喜的是,大學校園裏建立起了南非第二個煉功點。

在正法修煉中,遇到的任何人和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給我們講真象的機會。我曾二次去坦桑尼亞,第一次回約翰內斯堡時順利過了海關,可是,第二次回來時,海關人員要求我注射防菌疫苗,否則不能入境。我當時只考慮保護自己,努力解釋我不需要注射藥物,而忘記了講真象是把萬能鑰匙。海關人員告訴我,這不是他能決定的。他把我送到他的上司面前,此時我立刻意識到我沒有做好,現在是給我第二次機會。於是我心情平和告訴他我為甚麼去坦桑尼亞,法輪功在中國受到的殘酷迫害以及全球性的起訴案,並遞給他真象資料。他很認真的聽,當我講完的時候,我護照上的章也蓋上了。他還微笑的祝福我。

離開南非一個星期了,我時而回味著那個修煉環境,那一個月也是一個很好的修煉過程,和同修間需要大量的協調,溝通合作。各國來的同修,每人對問題的理解,看法都不一樣。在一個新的環境裏,不能等也不能靠,也沒有甚麼可以靠,只有靠自己去衝破重重障礙,開創一個正法的環境,有著對師父堅定的信念,保持正法弟子的正念,沒有甚麼走不通的路,因為所有門都是打開的,師父會引導你走一條最好的路。

感謝師父給予我這樣的修煉環境和機會,使我在與同修的溝通中看到自己的執著,當我有過不去的時候,師父會讓同修說些話點給我。讓我恍然大悟,我突然有了更高一層對宇宙真善忍的理永恆不變的認識,要改變的是我們自己,要放棄的也是我們自己。我感到內心的一種解放,感到發現別人優點時的喜悅,真是妙處難以言表。

非洲,正是因為它貧窮落後,卻因禍得福,沒有受太多科學物質的污染;人們的精神世界裏,冥冥中仍保持著對神靈的敬仰。那裏的人民,內心是善良純樸的;當我們給他們講正在中國發生的迫害時,很多人都含著同情的眼淚。一個月是短暫的,大量的眾生在等待著聞法,不知多少次,我聽到那裏的人對我說,你一定是神派來的,是呵,每次,我都在心裏對他們說,我們偉大的師父一直在惦記著你們。

非洲,你並不貧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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