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給「610」,請他接給政法委,他問甚麼事,靜聽我說,這時一旁有個聲音叫他不要聽掛斷,電話斷了,我發了正念,再打一次,另一個人接,同樣聽我說,不一會兒話筒被拿走了,一個人很兇的對我說話,他就是政法委。他說話內容都是邪惡造的謠,大聲叫囂,也不聽我說,我很堅定的不願放棄他,我大聲責問「好人應該被保護,抓好人幹啥」,「抓好人幹啥」,他依然表現不理智,態度強硬。在他不理智時,我始終保持厲聲責問的態度,他說:「修真善忍怎不捐錢給非洲難民,怎不關心被美國欺壓的人」,話題不斷纏繞和真象無關的問題,一個沒回答又接著一個的問。我明白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真正的問題是甚麼,我嚴厲的說「你不要拿這些問題來叫我回答」,後來他說到×教,我問:「哪一點符合×教,你說給我聽」,他想了一會就說偽科學那套說詞,我回答:「中國自古以來就有信仰神的文化……」。
談到自焚,我說「既然打壓法輪功的理由是作假的,那麼抓捕洗腦就叫做迫害」,他大嚷著:「哦,你說了就算啊,你說的我就信啊,拿出證據來」,我接著要拿出「證據」,他不聽,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大聲喊出我心底話:「我好不容打了這通電話,好不容易和你通上話,你卻不聽。」他大聲問:「政府幹嘛要打壓,為甚麼別的宗教不抓只抓法輪功。」後面接者一連串的話。我明白,就只這一句是他本人明白的那一面想問的,其他不理智話是邪惡因素,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和他對話,我們就像是在搶話說,我不管他中途打斷我,我都要把我說的句子說完,他大聲說話當中一有停歇,我就馬上插話說真象內容,這內容不一定和他談的內容相關,然而,真象灌進他腦子裏是有力量的,有時他無理智得像是停不下來,我告訴他「你不要激動,聽我說。」「你聽我說」,他回答:「我就在聽你說」,我告訴他公安強姦女學員,還有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的邪惡。揭露邪惡觸動了他的正義感,他說公安這樣做是不對的,他表示「上訪是合法的,不過為甚麼去天安門擾亂社會」,他否認學員去信訪局會被抓,我說海外都能看到在大陸拍到的畫面,去信訪局上訪就會被抓,他心虛的說那要看為甚麼事上訪,我嚴肅的說:「是法輪功,和法輪功有關就被抓。」他又開始要為邪惡自圓其說,還說他們對黨也有不滿但都面對現實,還勸我面對現實,我覺得善惡是不能模稜兩可的,眾生的選擇必須是明確的,我給他的態度和語氣也在堅定他的善念:「這是不對的」,「這是錯誤的」,「你不要覺得有正義是孤立的,你不要覺得有善心是孤立的,現在國際情勢有很大的轉變……」,談到訴江和法輪功學員提出的「嚴懲兇手」,他又想為邪惡說話,我堅定的打斷他,「因為他是兇手,就是兇手。」他笑而不答,說話態度已恢復平常。
談到法律,我告訴他有空時研究一下法律,法輪功根本就沒有違法,《憲法》第67條明確規定「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對法律才有解釋權,兩高院沒有權力解釋法律,(因他們將兩高院對×教的解釋做為迫害法輪功的法律依據),最後我提到了他負責的項目,「聽說你們政法委都會將法輪功新經文交給『猶大』去轉化別人,給學員洗腦,希望你不要給假經文,也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他表現得很生氣,大聲反問孔子教學生算不算洗腦,我嚴厲大聲的說「你不尊重別人的信仰,否定別人的思想,強加給人就是洗腦」,他想自圓其說,我打斷他「我沒有要你做甚麼,就是尊重別人。」他停頓一下,重複說會尊重別人,我告訴他「被洗腦是很痛苦的」,他靜了下來,我告訴他「和你談了這麼久就是──為─你─好」,他慢慢說:「若有一天平反了,要付出生命,那也是正常的」,我說「有些人明白了真象,他會懂得如何接受上級命令又同時保護好人,這是自己的選擇」,他靜靜的沒有回答,隨後又說他期待平反的這天到來,我溫和的說「我希望在這天到來前大家都能知道真象,不再做壞事,因為那是要負責的」,隨後和他談了國際追查組織……他原本一直強調他們那裏不會迫害,我說「610」就是迫害單位,他以為只有酷刑才是迫害,最後我再次提醒他「洗腦就是精神迫害,洗腦就是迫害。」希望他別再參與,他沒說話,結束前祝福他身體健康,期待中國更好。他連聲說「謝謝,謝謝,再見。」
我體會到,在講清真象中,不但是給眾生自己選擇正義良善的機會,同時也要幫他們堅定對大法的正確態度,面對這樣不理智的人,一開始說「死了人有甚麼大不了」的人,我選擇用比較嚴厲的態度,當時也有一點動氣,這是我該修好的地方,當時「不願意放棄他」的心願是那樣強大堅定,儘管是大聲喊出話,他也沒有批評「不善」(一開始我和善的態度,讓他提出很多「不善」的例子),我想他是感受到了這是在喊醒他呀.但我很遺憾忘了告訴他,要將真象告訴別人!
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