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而來──記週末紐約行(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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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8月18日】週六

帶著兩個孩子去紐約講真象。去前的一晚上,就給兩個孩子講了去紐約的意義。一路很順利,穿越紐約市區時,幾乎沒有遇到紅燈。兩個孩子問:「媽媽,怎麼這麼好啊!沒有遇到紅燈。」我說:「因為,我們今天是為紐約人來了。來救他們來了。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了。所以,紅燈為我們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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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真象的女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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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在看真象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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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淚的傑森

很輕鬆的就找到了一個停車車位。走了四個街口,找到了新澤西學員的反酷刑展處。一走到那裏,還沒有看見酷刑展現場,眼淚就湧了出來。

決定與兩個孩子一起到下一個街口去發資料。拿了一些資料一個真象展板,和兩個孩子一起走到42街和第七大道街口。兩個孩子乖乖的站在那裏拉著真象展板,我站在那裏發資料。

兩個孩子拿著的真象展板是「講真象的代價」。上面講的是大法弟子吳玲霞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含冤而死的故事;以及為了將她的這張照片送出來,引起後來的五位大法弟子或被判刑、或被折磨死、或被致殘、或被逼迫四處流浪的故事。

我們帶了小蜜蜂,放上了《普度》《濟世》的音樂,音樂聲引來了匆忙走過的紐約人駐足。若行人匆忙,我就只遞上資料,有機會就說幾句,沒機會就微笑著說一聲謝謝。停留時間長的,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講法輪功在中國所受的迫害。有人看了真象展板,聽了我的講述,就主動要求在請願的表上簽名,還有人問我要不要捐款,我說我們不接受捐款,就是想告訴你們真象。

一位悟性很好的女士問我:「你們這種功法是不是能教你與宇宙交流?我聽你放的音樂就有這種感覺。」我說:「是的是的。」我給她講了我五年來修煉的體會,也告訴她我們免費教功。

站在那裏發資料,我一直想著:「親愛的紐約人,我是為你們而來的,請來拿資料吧,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好的禮物。」對那種接了資料的,目送著他們遠去,我也會在心裏說:「好好珍惜吧,莫錯過機緣。」面對冷漠的或無暇駐足的,我都在心裏對他們送上良好的祝願。

我相信與他們無聲的交流會直達他們的心底、直達他們的意識深處。今日紐約街頭的匆匆一瞥,也許將促成他們日後修煉的機緣呢。無論怎樣,他們聞到了大法,聽到了大法音樂。

一整天,都似乎要下雨,但一直沒有下下來,直到我們在領館跟前發完正念才開始了微雨,傍晚我們到家了雨才下來。

週日

又去紐約,今天就自己去,搭一位同修的車。一路上與同修聊天,她聊起加拿大、DC、波士頓的弟子現在如何每個週末開車過來支援紐約的講真象活動,聽得我十分慚愧。我住得這麼近了,還在抱怨遠,還在抱怨去一趟紐約不容易。住在大紐約地區的弟子是多麼大的福氣啊!住在離師尊這麼近的地方,而又有幸肩負正法最後階段這麼重要的歷史使命。

下起雨來。快進荷蘭隧道時,雨開始下大。我們並不在乎雨的,其實我是喜歡微雨的天氣的,在這樣的清芬中,覺得天人合一,心裏充滿了寧靜祥和。我們就怕雨下大了,行人少了,那我們此行的目地就意義小了。然而,一過了隧道卻是另一片天,紐約市區幾乎不見雨。

我們今天做機動人員,哪裏需要就去支援哪裏。與同修一起打了幾個電話,知道新澤西的點不缺人。聽說DC的點缺人,然而,到了DC的點卻發現已經有不少弟子在那裏了,有另外的同修告知今天紐約的一個街頭集市缺人,於是就去了那裏。

那裏已經有三位弟子了,兩個弟子在煉功,一位在看著攤位。

我又開始發資料,我總是喜歡與行人直接的交流,喜歡親自將資料送到他們手上。今天的攤位前有兩條橫幅,上面一條是英文的「法輪大法好」,這一條盡顯修煉的祥和與美好,上面有許多弟子端坐打坐煉功的照片。下面一條是講迫害,種種酷刑折磨下弟子不成人形的照片十分令人震驚。計算機上也正在放著酷刑展,不要說行人,有好幾次我都忍不住淚水盈眶。

遇見了兩位大學女學生,她們在我們的攤位前停留很久,她們一邊看一邊不停的在筆記本上寫著,我就與她們交談。原來她們正在寫畢業論文,在收集資料,她們對我們的展出很感興趣。我問她們可不可以給她們拍照?她們很大方的站好讓我拍照,並說會去看我們的網站以了解更多。

也不知道發了多少資料,說了多少遍法輪功的故事。其間,有時候雨也下大一些。快到傍晚時,遇見了一位很有緣的人。

我剛煉完四套功法起來,就看見了一位英俊的年輕黑人站在我們的攤位上很專注的看,一邊看一邊不停的抹眼淚。同修叫我快去和他談,說他已經來過兩次了,走了又回來。

我就走上前與他交談。

他的名字叫傑森,他說他是無家可歸的人,這兩天為一個報紙Big News做義工,這家報紙是為無家可歸的人說話的。他對我說:「我們這種無家可歸的人所經歷的痛苦,與你們所經歷的根本沒有法比,你們好了不起。」當他聽說我們做的這一切洪法活動都是自己掏錢、自己出力時,他向計算機上播出的受酷刑的學員一拜再拜,鞠了好幾個躬。

我問他怎麼變成無家可歸的人的?有讀過書嗎?他說他生長在馬薩諸塞州,他有一個四歲的女兒,但是現在被前妻帶走了,找不到了,他有一個相當於高中畢業的文憑。我說,「那你可以工作的?比如麥當勞。」他解釋說他剛來紐約才七天,正在找工作,之前他在加州,也是無家可歸的人。

他說他精神有問題,他有醫生證明,說他有精神殘疾。我問他:「怎麼精神有問題了?我看你說話挺正常的呀。」他說他的思維比說話快。我覺得他的話很有意思,再問他:怎麼講?他說他能看見許多別人看不見的東西。比如,當一個人走過來時,他不止看見一個人,還可以看見那個人背後的人。他還能看見魔和許多靈體。

我說:「你沒有精神不正常,你看到的東西是真的,你只是一個有特殊能力的人。……」

他急切的向我打聽在哪裏可以學功,我向紐約的學員要來了電話給了他。臨別,他握住我的手說,他一定會去煉功點學功的。

還來了好些有緣人,就不一一說了,比如一位婦女看見學員煉功,就對她媽媽說立刻要學。

到傍晚六點,集市結束,我們才離開紐約。

我覺得今天傑森的出現很有意思。其實,當今的世界上有多少人不是無家可歸的?傑森不是身體上的無家可歸,而是心靈上的無家可歸。他身強力壯,要找一個自食其力的工作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他選擇流浪,這是精神上的流浪。

我希望,未來的日子裏他能找到他精神上的歸屬。

今天的紐約,還是大多數人不知道法輪功,不知道法輪功的故事,面對我們,大多數人還是冷漠的面孔。我相信,不久的將來,這裏的多數人都會知道法輪功和法輪功為世人所做的無私的奉獻的,到那時,他們一定會從心靈深處感謝法輪功帶給人類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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