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99年7月20日,電視裏播出了鎮壓大法的消息,當時我想,這是哪個不修煉的壞人在造謠生事?怎麼不了解情況就亂發言?我心裏很難過,心想:早晚煉功又不影響工作,叫人學好,多好的功法啊!於是我就想去反映情況──大法是教人「真善忍」的,是好信仰,是讓我們修善的,讓我們作比好人還要好的好人,以至修到更高更好的境界,這是一部偉大的功法。
從小就聽說北京有個信訪局,是讓老百姓訴冤講理的地方。於是99年11月末,我抱著一顆真誠並充滿希望的心,走出家門去了北京。我想一定要找到國家信訪局,說明我這活生生的親身例子,這樣才配是一個為國家負責任的好公民。
到了北京,我問這個問那個才找到了天安門廣場,可沒走多遠,就聽後面有人喊:站住。我邊走邊問:這附近有信訪局嗎?沒人答話,卻有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抓得還很兇,我一看,還有抓別人的。我便說,別抓我,我不是壞人。他們很兇的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笑著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誰知這一說,他們上手就打、抬腿就踢。也不容分說,過來幾人就拖,還一邊罵著,一邊往警車裏拽。等拽到警車門口,上邊推,下邊踹,推進車裏還有便衣罵,並惡狠狠的說:老實給我呆著,你們知道嗎,這是江主席呆的地方,你們敢上這講甚麼理,打你就是講理。不一會就抓了一車,於是我們被送到了一個地方,下來一個銬一個,像犯人一樣把我們押到一個第三層的地下室。小屋只有6平米,卻關了我們18個人。不許我們說話、不許喝水、不許吃飯、不許上廁所,只能站著。這時,有一個看守說話了:告訴你們,這就是信訪局,現在改成監獄了,你們知道嗎,抓一個,江主席給我們500元,跑了,這500元就沒了。並罵罵咧咧的說:今天就抓了你們幾個,能得幾個錢!我們大法弟子互相看了看,全明白了:上訪就抓,就不讓講理。
就這樣,站到第二天的半夜,我被押回原地,不由分說就被關進了秦皇島第一看守所。關我的監號長是個販毒吸毒犯、還有三個吸毒犯、一個小偷,我們20幾個大法弟子卻睡在了水淋淋的水泥地上,一米寬得睡6個,三個頭朝這邊,三個頭朝那邊,還得側身睡。我們煉功人就得煉功,於是一個姓程的管教就來打我們,她的手都打出了大血泡,就讓吸毒犯打我們,她站在門外大叫著指揮,結果一個大法弟子被扒光了衣服,用濕毛巾擰成繩,打了一個多小時,全身都抽紫了;又有一個60多歲的大法弟子,嘴巴被抽打了50多下。就這樣,大法弟子還被銬上了9個。當時我們悟到,這東西我們不帶,說著就都拿出來了。最後,我被關了一個月才放出來。
還有一次,2000年末,我們被非法關押在秦皇島二看,大家決定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多的達40多天,少的20幾天,大法弟子的身體都瘦得厲害。就是這樣,一個姓張的副所長(據說是從馬三家調來的,此人非常兇狠,張嘴就罵髒話,舉手就打人。)有一天把我們帶到公安醫院,說是給我們化驗檢查,結果用1寸粗、10多公分長的針管抽得滿滿的。有的被抽了兩下子,原來邪惡是抽我們血賣錢了。再有,給大法弟子灌食,每次一小袋,卻要20元。就是買一大袋才10幾元。
總而言之,敲詐、體罰、酷刑、折磨是對大法弟子迫害的慣用伎倆。最後,希望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不法人員,多聽聽善良的呼聲,不要再做江獨裁的犯罪兇手,給自己留條後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