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9年7月經大陸來的朋友介紹,喜得大法。當時我對氣功並不感興趣,但對生活真諦的渴望讓我看了很多書。當我一口氣讀完《轉法輪》時,我深深的被吸引了。在生活中困惑我的好多好多的不解之謎一下子全解開了。那麼圓容,無懈可擊。我想如果真像書中寫的可以成佛,我是不是太幸運了。但不管怎樣從那時起,我決定修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我努力按照「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心在逐漸變得柔和,寬容。以前的那種斤斤計較,為損失一點而痛苦不堪的我開始變得大度,心胸寬廣。讓我不可思議的是這種變化並不是我自己刻意強為的,而是自然而然的。我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甚麼是真正的幸福。
那時我聽到中國大陸正在禁止法輪功,但並不知詳情。直到99年10月我開始上網,才知道大陸對法輪功鎮壓的惡劣程度。每次上網之後,我都是淚流滿面。為大陸弟子身受迫害卻為他人著想的純善之舉而感動。那時我很想回中國對政府說:鎮壓法輪功是錯的。直到99年年底聽到東京的一些弟子要回國上訪。我便決定一同回國上訪。
出乎我們意料的是大陸的情況完全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我們剛到北京就被帶到北京公安局,根本就到不了信訪辦。我們像犯人似的被提審,並被關了一夜之後被強行遣返。那之後我的護照就被上了黑名單。
回到日本後,日本的丈夫擔心我出意外,希望我能加入日本國籍。於是在我為了辦理日本國籍於2001年4月18日到大阪領事館申請中國國籍證明。開始時他們給我一張取證單(見照片)並告訴我三天後來取中國國籍證明。三天後當我按時去取時,他們說我護照出了問題,並告訴我回家聽電話。我問到底出了甚麼問題,他們卻找藉口說工作忙,不回答我。我當時隱隱感到與我上訪有關,很無奈的回家等電話。誰知一個月過去了,仍然毫無消息。這期間我打了幾次電話都被說不清楚而掛斷電話。
一個月後,我又一次到了領事館問我的國籍證明,他們卻說不能給我開,我問為甚麼,他們說:「你自己知道。」我說我不知道,他們態度蠻橫的讓我走開。我說你不給我中國國籍證明也行,請把護照還給我,他們說不可能。我說我沒做錯事為甚麼要扣我護照。他們就像沒聽見一樣,根本不理睬我。後來我幾次詢問理由都被窗口的人給支開,或者是領事不在。最後甚至拒絕見我。
那時因為對法理解的不深,無奈的接受了迫害。覺得無可奈何。後來通過不斷的學法,交流後,悟到不能被邪惡牽著走,那裏有了麻煩就應到那裏去講真象。於是在一年後的6月左右,我又開始到領事館去要我的護照和爭取我的國籍證明。為了這個我辭去了工作,真的下決心不要回來不罷休。那時擔當這件事的領事換了個人。開始時他也像上一位領事一樣拒絕見我,我便到辦事的窗口告訴那位接待員,我沒做錯事,只因為煉法輪功,領館卻無理扣我護照, 如果那位負責我護照的領事不出來見我,我是不會離開這裏的。她看到我已經妨礙她工作了,只好把領事叫出來。領事對我說他很忙,沒有時間接待我。我說這是你的工作,你沒有理由拒絕。我又告訴他我已經把工作辭掉了,如果這件事情不解決,我會奉陪到底的。
他看我如此堅決,便和我談了起來,我把我的得法經過和得法後的變化,以及大法的美好和鎮壓的錯誤,不斷的跟他講。一個月後他告訴我可以給我開國籍證明,但他也很難辦,為了向上級交代,希望我能寫一個不反對政府的保證。當時我想本來我也不反對政府,我們只是在幫助政府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沒甚麼不能寫。於是我寫道:我從前不反對政府,今後也保證不反對政府。但潛意識裏覺得這樣做不對。可是由於要國籍證明的執著,我還是寫了。這樣在2002年7月26日大阪領事館終於給我開了國籍證明並把剪過角的護照還給了我。我於2003年的4月加入了日本國籍。
但是後來我意識到這個錯誤,真是追悔莫及。我於2003年1月8日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聲明所寫一切文字全部作廢。又給這位領事也寫了一封信,告訴他我當時為了要國籍證明的心切,違心的寫了那些文字。聲明所寫一切文字全部作廢。
我時刻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然而中國領事館卻因為這個而迫害我。在那一年多的無理由的迫害中,給我以及我的家庭蒙上了陰影,那種心靈的創傷是無法抹殺的。
後記:
一開始同修讓我把被迫害的經過寫出來,我很反感,不想寫,後來我問自己這是一件揭露邪惡、救度眾生的事為甚麼不想寫。原因竟是不願把自己的污點曝光。還有想保護自己那點可憐的面子的心。雖然身邊的同修都知道這件事,卻不願讓更多的同修知道。現在想來修煉就是很嚴肅,哪怕有一點點心都不行。都會遇到去這顆心的事。今天我又一次體會到了無我是一種甚麼狀態,那麼坦蕩,那麼輕鬆,那麼自在。
感謝師父,感謝同修讓我使自己又一次得到淨化。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8/14/513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