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在全國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全面鎮壓。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的政策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知道誰煉法輪功,就瘋狂的迫害讓你不得安寧。安徽省阜陽市文峰派出所、文峰辦事處經常到單位到家裏找我不讓我煉法輪功,不讓我過一天安靜的日子。我於2000年五月九日離開家去北京上訪,我到了天安門,就被惡警抓住,把我送到天安門派出所,由安徽阜陽駐京辦事處人帶走關在地下室的樓梯內,於五月十三日由阜陽惡警把我帶回。在火車上惡警把我銬在床旁的柱子上。回來後派出所向我所在單位索要了三千元錢,單位把我的工資和其它全部扣完(沒有手續)同時拘留我十五天,關押期間單位也把我開除了。還使用各種方式逼我不讓修煉法輪功,但無論他們用甚麼辦法也改變不了我堅修大法這顆心。邪惡實在沒招了,又把我送到阜陽看守所關了四十五天後,又向家人敲詐了三千元錢,才讓我取保回家。
取保期間,邪惡想辦法干擾我的生活,不想讓我拿回取保金。在二000年十二月七日下午三點鐘,有居委會及派出所和大市局的六、七個人闖進了我的家裏來,他們沒出示任何證件,對我進行盤問,要了解一個人,叫甚麼名,住在甚麼地方,說給我打電話要上北京。叫我同他們一起去火車站找人,我不去,他們開始在我家翻東西找證據。這些惡人沒有搜查證,隨便抄大法弟子的家。文峰派出所的張小蘭把我家所有地方都翻了一遍甚麼也沒找到。這時揚敏打手機把政法委書記姓梅的找來了,110警察也找來了,嚇唬我必須同他們去火車站。等把我騙到樓下時,樓下圍了很多人,有八、九個110警察等在下面。到文峰派出所後,惡警把我推到車上去,結果他們沒去火車站,直接把我帶到穎州公安分局地下室非法審問後,又把我送到行政拘留所非法關押轉化我,可是他們的罪惡目地完全破滅了。
在二000年十二月三十一號中午十二點左右,愛人不在家,我和我婆婆在家包餃子,突然闖進家中幾個人,他們進門二話沒說也沒有搜查證,也不出示其它證件就開始抄家。基本翻完時來了一個女的送的搜查證。把我家翻個底朝天,找到兩本《轉法輪》和幾張真象資料,阜陽市公安局政保科長張亞俊就認為找到了迫害證據,就立即拿著書及資料向我左右臉惡狠狠的打,還說你不是嘴硬嗎?幾個惡警連推帶拉又把我送到了穎州分局地下室非法關押。晚上惡警提審我強逼我讓我說出資料是從甚麼地方來的,我不說,張亞俊立即叫來兩個警察四人共同擰我的雙手把胳膊往後用勁擰。我當時理直氣壯的說:阜陽城的傳單到處都有,是因為江氏集團做了很多壞事,毒害了廣大的眾生,而傳單是清除眾生對法輪大法的誤解,從而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惡警張亞俊看問不出來它需要的東西,就把我銬在窗子上,用惡語污辱我。銬了很長時間再逼問我,讓我說出資料從那裏來,我不說,就把我帶回值班室又把我銬在鐵欄杆上,不讓我休息。他們走後,好心的人給我打開銬子。
第二天張小蘭和另外一個人又來逼我,我沒說甚麼,它就一腳把我踢倒在潑有水的水泥地上。看到再也逼不出來甚麼,張小蘭氣急敗壞的叫人把被子拿走,就讓我光著腳坐在光板子凍了一整天。最後看沒有甚麼效果了,就把我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張小蘭對著我的臉就打。張小蘭對大法弟子是狠毒的,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他們想盡一切辦法想非法判我刑期,沒有任何證據無法判我。最後硬把我送到合肥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