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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口市大法學員王洪玉自述慘遭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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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26日】我於1997年7月有緣修煉了法輪大法。修煉以前,我的脾氣非常暴躁,經常為一點小事與人爭鬥,導致我身患多種疾病,身體非常虛弱。自從修煉大法以後,我嚴格按《轉法輪》中師父教導的「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努力做一個好人,遇事先為別人著想。記得婆婆曾經對妯娌說過這話:你看,她學法輪功學的,××(我丈夫的乳名)怎麼罵她,她都不吱聲,法輪功就是好。

正當我們全家沐浴在大法的幸福之中時,1999年7月20日,一場災禍降臨了,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無中生有,非法取締法輪功,一時間,對大法和師父的污衊謠言四起,整個中國籠罩在一片恐怖之中,我們煉功做好人的權利被剝奪了。本來很和睦的家庭,在江澤民謊言的欺騙毒害下,我的公婆一反常態,不准我學法煉功,對我百般刁難,再也不敢說大法好了。我的心如刀絞,整天生活在恐怖和痛苦之中。

眼看著師父和大法被誣陷,眾多的大法弟子被抓、打、關押,我再也坐不住了,2000年1月,我去北京和平上訪,履行一個公民的基本權利。可誰想到,一到北京信訪辦,他們一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馬上通知龍口駐京辦事處,惡警馬延會等將我拉到了駐京辦事處,我一進門就被強行搜身,身上的2100元錢全被搜去。後惡警又將我和另一功友銬在了一起,一整天不給飯吃,到了晚上,看大門的李大爺偷偷地給我們送來了熱騰騰的飯菜,大爺說:我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第二天早上,李大爺還特意用溫水洗好的毛巾讓我們擦臉,我真的被大爺的善心所感動。第三天我就被拉回了本地鎮政府,被非法關押在鎮政府四樓,當天惡警就通知家人和村裏的人來看管我,村裏來看管我的人由我給付工錢,這叫甚麼世道?鎮長高金湖逼我的公婆、丈夫及大姑姐等人來逼迫我寫保證放棄修煉大法,三天後見我仍不寫,高金湖就對我的公公和丈夫大發雷霆。丈夫一肚子的怨氣全撒在了我身上,他整整打了我兩個下午,我被打得鼻青眼腫,兩腮腫得老高,丈夫邊打邊說:高鎮長說了,這樣的老婆要她幹啥?離了算了。就這樣,在丈夫的強迫下,我違心地答應讓別人代寫了不煉功保證書,這才放我回家過春節。

春節剛過,正月初八日,鎮派出所姓解的和姓陶的兩個警察就闖進了我家,將我抓進了鎮安裝公司,當時我一歲半的兒子嚇得大哭。那裏已關押了二十多名大法弟子,有的是丈夫去北京上訪被惡警把妻子也抓來了,有的是妻子進京上訪被惡警把丈夫也抓來了,北馬鎮波欒村的欒積潭夫婦就是這種情況,他們家裏剩下了13歲和6歲的兩個女兒無人照顧,非常淒慘。寒冷的冬天,我們睡在破木板上,沒有鋪蓋,個個凍得直哆嗦,晚上根本無法入睡。被非法關押17天後,2000年2月28日,鎮派出所警察把我和功友高德梅、王麗娟三人戴上手銬,拉到北馬集遊街,給我們及家人的人格造成了極大的侮辱。後我和高德梅被非法拘留,王麗娟被家人花錢買回了家。

在看守所,室內臟亂,裏面放了一個馬桶,吃、喝、拉、撒都在裏面,每天兩頓飯,每頓二兩窩窩頭。一天送飯的人說:法輪功一天兩頓窩窩頭,都不如那些雞(指妓女),一天三頓饅頭。3月1日,惡警呂全健和於立國來提審我們,說我們去北京上訪是鬧事,我們和他們辯解,呂全健就開始破口大罵我們,他從衣領往我們身上倒涼水,又往我們臉上、頭上吐痰,還不准擦。整個過程一直罰我們蹲馬步,稍一動就招來一頓腳踢,完全失去了人性。3月2日,他們又以提審為名,把我們調出去折磨,一蹲又是半天,大冷的天,他們用黢黑的煤鉤子鉤住我們的衣領往身上倒涼水,涼水從上衣流到褲子,渾身上下全濕透,因沒有衣服換,只得穿著濕衣服長時間凍,直到衣服被皮膚烘乾,凍得我們生不如死。3月3日,呂全健又將我和功友高德梅單獨調出去毒打,他左右開弓打我的臉,打得我左眼球充血,打累了,坐那歇一會,又罰我蹲馬步,再找岔將我踢倒在地,然後拽著頭髮滿地拖,拖過來再用腳踢出去,再拖再踢……,我的衣服扣子被踢掉了四個。他還用拳頭打我的下顎,每打一下,我的上下牙齒就碰得咯咯響,打得我下巴起了個大包,好長時間才消下去。最後打夠了,他又逼我的家人交上了225元錢,將我非法拘留15天。期滿後,又拉回鎮安裝公司非法關押20天,逼家人交了5100元罰款才放我回家。

2000年7月7日,以高金湖、林大偉為首的惡人,以怕我們上訪他們丟了烏紗帽為由,將我和功友高德梅、呂常英等八名功友非法綁架到了鎮安裝公司一樓大廳內,這是一個多年無人住的院子,長滿了雜草,我們被蚊子咬得全身是紅包,奇癢。後我們就集體絕食抗議他們的違法行為,絕食三天後被釋放。這次共被非法關押了21天。

同年8月5日中午,北馬鎮新任警長張智華(原警長呂全健打手因迫害法輪功表現突出,被提升到龍口市公安局保安處)將我和功友殷淑雲、劉元華三人從家中騙出,將我們綁架到龍口市公安局,打電話請示上級時,我聽對方是個女的聲音:「她三人沒去北京,不夠拘留條件。」張說從我身上搜出了大法書。就這樣,我被非法拘留了10天。聽拘留所敖所長說:你這事張局長(原北馬分局局長)說已了了。我更加明白這事是張智華個人所為。這使我想起了2月份的一件事,在我進拘留所的頭幾天,張智華與一姓陶的將我單獨調到安裝公司二樓,當時,他支走了姓陶的想對我下黑手,他一邊用手下流地擰著我的胸一邊說:女的學法輪功不如去賣淫,又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我瞪了他一眼說:「下流無恥!」原來這次他升官了,抓我來,一是為了報復我,二是為了想踏著鎮壓法輪功往上爬。拘留10天期滿後,拘留所因我沒交生活費不放人,後又逼我丈夫去交上了生活費。丈夫去拘留所交上生活費後,直接打車將我送回了娘家。從此我與兩歲的兒子骨肉分離。

2000年10月,我又一次進京上訪,因上次去信訪局被抓,這次我去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剛到天安門廣場,一警察就逼我罵師父、罵大法,我不罵,他就認定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把我抓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經關押了好多大法弟子,我親眼看見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被警察打得頭破血流,一位中年婦女被警察把衣服都扯破了。一會兒,又抓進了很多大法弟子,整個大院擠得滿滿的,警察想把我們抓進車送往別的監獄,我們不配合,手挽手並高喊:「放我們出去,我們沒犯法。」警察就用膠皮棒狠命的打我們的頭部,當時我被打了一棒子,疼得我差點尿了褲子。就這樣我們被強行抓進大客車送往各地監獄,當時我被送進了西山看守所,進門被迫脫光衣服搜身,然後拍照、按黑手印,再接下來我們被連夜提審,警察用各種卑鄙、無恥、下流的手段迫害我們。坐在我身邊的一位外地女功友被提審後回來告訴我:他們沒有人性,用電棍電我的陰部。後我被拉到龍口駐京辦事處,馬延會將我雙手上下交叉反銬在背後長達半小時之久,疼得我差點暈過去。兩天後我被拉回本地鎮政府,直接送看守所非法拘留。在天安門派出所我就開始絕食抗議,到了看守所我仍堅持絕食抗議,那時正是陰曆十月底,天氣一天比一天冷,看守所給了床破被子還漏著天,晚上經常被凍醒。在看守所裏,我親眼目睹了龍口市公安局以馬淑梅、於界軍為首的惡人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事實。非法拘留一個月後我又被送進了洗腦班,當時那裏關押著殷淑雲、高德梅等功友,我們每人都單獨一個房間,不讓說話,不讓走動,連大小便都失去了自由。聽功友說:前幾天半夜鎮原林業站站長季秋朋闖進功友呂常英房間妄圖耍流氓沒得逞。一天晚上,他為了打我的壞主意,向高鎮長要求將我單獨調到一樓由他看管。我聽高金湖在電話裏對一姓張的看守叫囂:如不下去,給我背下去。多邪惡呀!於是我當天晚上趁機逃出了魔窟,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由於惡人的出賣,2001年4月28日,十幾名警察包圍了我們租住的樓房,當時兩名功友被抓,我由於受夠了他們的折磨,被迫從四樓窗口跳下,當時,我滿身、滿臉都是血,送去醫院搶救,當時醫生看不出甚麼問題,要求住院觀察幾天,第二天,龍口市公安局治保科姓刁的帶兩個警察來到醫院逼供,我緊閉雙眼不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他就威脅我說:等到市局再說,你將成為龍口市第一個判刑的。後經醫院檢查,我除了臉部重傷以外,其它部位輕傷。他們又要送我進監獄,我被迫又從三樓跳下,想逃出虎口,沒想到把腰脊摔成了粉碎性骨折。第二天,也就是2001年5月1日,龍口市治保科科長馬淑梅背著攝像機來到醫院造假,說我是為了圓滿而跳樓,我堅決不配合他們,就用棉被蒙住頭,幾次被惡警王付興等將被子扯開。出事的當天,鎮派出所副所長遲永順為了推卸責任,通知家人迅速轉院,就這樣,我被送進了文登整骨醫院,做了整骨手術,醫藥費花了一萬二千多元,全部是家人借的錢。

手術後,醫生要臥床休息三個月,期間,他們又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由於神經線摔斷,手術後右腿失去知覺,生活不能自理,就這樣,他們還是不放過我,鎮派出所王培興等三人於2002年4月30日再次闖進家,搶走了大法書和師父的像,逼得我拖著一條殘腿又一次流離失所。

2002年底,我被龍口市公安局警察鄒林、王琦、王應乾等人從親戚家抓走,他們將我抬到了市洗腦班門口,當時要放假過年,頭子王成會拒收,其中一警察小聲嘀咕:哼,有「油水」的敞開門要,這樣的他不要了。無奈他們只好送我回家。可春節後不久,也就是2003年中共人大會的前幾天,鎮派出所一姓王的教導員帶兩名警察再次闖進家,將我拖上車,綁架到龍口市張家溝拘留所,2月28日凌晨,以杜君為首的警察將我和功友李秋梅、王英武、丁學山四人在體檢不合格的情況下,送進了山東淄博勞教所。

當時我被送進了二大隊,進勞教所的第二天,孫隊長問我:你為甚麼進來的?我說:不知道。她去找來勞教單一看,結果是2001年5月判的勞教,當時我正躺在醫院裏。我怎能想到兩年了又重新判我勞教三年。

進勞教所的當天,一群「幫教」圍上了我,他們兩人一組,輪流值班,開始給我灌輸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謊言,由於我不配合,他們就不讓我睡覺,幾天後我仍不「轉化」,惡警趙麗就逼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不寫,就不讓我吃飯。我質問她:為甚麼不讓我吃飯?她說:江澤民領導的天下,一切都得聽江澤民的,吃的是江澤民的飯,就得跟江澤民走。這是甚麼邏輯?江澤民又是吃誰的飯呢?還不是老百姓養活著他?!我不「轉化」,他們就罰我站,因我腿不好根本站不了,他們就逼我坐在冰涼潮濕的水泥地上,一直坐了二十多天,我的屁股起了褥瘡,潰爛了一個大窟窿,往外流膿、流血水,雖然我墊了厚厚的衛生紙,褲子還是都滲透了。後大夫診斷說:這種病很難治療,沒有特效藥,只能每天涼一涼,讓它見見風。就這樣,趙麗每天下半夜兩點以後才允許我上床,把屁股上褥瘡涼出來,由於這麼長時間沒上床,結果我頭一挨著床就睡著了,看守我的惡人焦方玉就使勁打醒我,並說:隊長只讓你趴著涼屁股,不准你睡覺。三天後,趙麗一看這樣更達不到「轉化」我的目地,也不管我的屁股爛成甚麼樣,繼續不讓我上床,逼著我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書籍,見我睡覺就打,還不停地強迫我寫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我始終抱著善心向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他們不但不聽,反而加重對我的迫害,四十多天的折磨,我的精神幾乎崩潰,覺得無路可走,我真想衝出去喊「法輪大法好!」,但又怕受折磨,簡直生不如死,那時我老了許多。最後還是承受不了,違心地「轉化」了,做了違背良心的大壞事,這種精神折磨真是太殘忍了。回來後好長時間不敢聽警笛和汽車喇叭聲,我的心都碎了。

在勞教所裏,我親眼目睹了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一幕幕,功友呂仁娟被吊銬了六天,承受不了寫了「三書」;王芳被罰站,從腳腫到了腰……很多很多的功友至今還在「人間地獄」裏遭受煎熬,苦苦掙扎。在此,我強烈呼籲國際社會和各界正義人士伸出援手,共同將江澤民及幫兇押上歷史的審判台,還師父和大法的清白!立即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還所有大法弟子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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