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次上訪
繞過層層攔截
第二天早上(3月3日)7點鐘,我便到朋友家去拿錢,準備進京上訪。回家後,媽媽對我說:「9點多鐘派出所和辦事處的人來找你,又按門鈴,又喊名字,我都沒有開門。」吃過中午飯,我便匆匆上路。
為了繞過警察的層層攔截,我便繞道坐大巴到重慶過武漢再轉車到北京。一路上有驚無險;大巴車剛到重慶,我便聽收音機裏面說人大、政協會議於今天下午3點30分在北京召開,我的心跳加快了,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北京信訪辦。誰知道乘的是旅遊船,經過漫長的4天4夜好不容易到7日上午才到武漢,趕到火車站,只有中午1點過到北京的特快空調臥鋪車。檢票口分成兩排,我坐在右邊的一排中間候車,突然我發現左邊的一排的前面有兩個便衣警察分別在一個一個地盤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看到後著急了,千萬不要在這裏被攔了下來,請師父幫助,我一定要到信訪局。便衣查得很快,我看見每個人都在搖頭,不是、不是、不是,很快就要查到我這一排了,我的心一急,不知如何是好。正在這危急關頭,開始檢票,我不顧一切拼命往前擠,把票遞給驗票員……
突破道道防線
2000年3月8日早上5點過,我到了北京西客站。人大、政協兩會期間,正是應該人民說話的時候,法律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上訪自由的權利,而江氏集團一夥卻知法犯法,想盡一切辦法堵法輪功學員的嘴,不准法輪功學員上訪。天氣太冷,我本想在候車室取暖,等到七點鐘再出站,但又想到裏面的便衣警察太多,不安全,萬一誤了上訪的大事才是終身遺憾。就只好頂著寒風在大街上走來走去。
吃了早飯,我化好妝、戴上手飾,提上手提包,乘車到天安門,便問路人天安門在哪裏?都說兩會期間天安門戒備森嚴,進不去。我就叫來一輛人力三輪車,說到上訪局。一路上,拉車的大爺關心的問:「姑娘,你到上訪局打官司啊?這兩會期間上訪局可不好進,如能進去,你的官司準能贏。」
大爺順著慢車道往前走,正好是信訪局門口。為了躲開便衣警察的視線,他很老練的走街對面逆行,行至離信訪局還有二百米左右,他把車停下來對我說:「姑娘,你的狀紙寫好了嗎?你看斜對面圍了很多人的地方,巷道進去就是信訪局,你要保重啊。」我一看街道兩邊停滿了全國各地的警車,我堂堂正正的走過去。巷道口全是便衣警察和被攔下的大法弟子,已把巷道擠得水泄不通。我直接往前走,上百的便衣警察眼睛死死盯著巷道口,尋找當地的大法弟子。我屏住呼吸,不敢有半點閃失,好不容易擠過人群,進入長長的巷道,哪知道巷道裏也有三五成群的便衣在巡視。我兩眼平視前方,這時心裏有點緊張,心想:請師父幫助我一定要走進信訪局。
信訪局變成了公安局
好不容易突破道道防線走進信訪局,可門上掛著憑身份證領表。天哪!我上次在駐京辦身份證就被沒收了,現在甚麼證件也沒有怎麼領表?我靈機一動,坐在了兩個中年男子的旁邊,對他們說:「大哥,請幫我領一張表,好不好?」他說:「我們千里迢迢來上訪已是第五次了,哪還有心思給你領表。」我說:「給錢嘛!」另一位聽說給錢,便心動了說:「我去試試看。」回來後,我便偷偷的把我兜裏的所有錢(大概80元左右)塞給了他,換來一張表,認真的填寫:申訴法輪大法的冤屈以及我修煉後身心受益和因為說真話被當地非法關押的真實情況。要求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允許公開出售大法書籍,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
信訪局裏面仍然有許多便衣在來回穿梭,我只有把填好的部份折過去。剛填至一半時,便衣警察發現一名小伙子是大法弟子,便把他給抓起來了。緊接著又發現一名年輕女士也是大法弟子,又把她抓起來了。周圍的氣氛非常緊張。我不顧一切的抓緊時間填寫,他們過來問我:「是哪裏的?」我說:「反正不是你們那個地方的。」便繼續寫。
這時,過來一位兇神惡煞的警察,可能是信訪局裏面的,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把我從凳子上拖起來,使勁往前一推,我差一點趴在地上。我好不容易站穩,他又接著使勁推,把我推向室外。這時,我發現已有重慶、北京的十來名大法弟子雙腿分開,一個緊挨著一個坐在地上了。一警察過來問剛才被抓的女士是哪裏的?她說:「是北京某某派出所。」警察說:「管你們那個片區的是我的同學,你怎麼不早說呢?沒辦法,你剛才填的表已入網了,哎!我的同學也只好跟著你倒霉了……」(在兩會期間,若發現片區有一個大法弟子到北京上訪,江氏集團就會株連片區的警察)後來我們強烈要求把沒填完的表還給我們填完。最後,一位警察同意了,我們才把表填寫好交進去。後來他們就通知了各自的駐京辦。
江氏集團使用封建王朝的連坐制株連片警
我到北京去信訪局正當上訪,被公安非法堵在信訪辦並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送到各地駐京辦。
到了四川成都駐京辦,處長石××讓女服務還是像上次一樣脫光衣服非法搜身,並通知了萬年場派出所警察魏大平和辦事處主任黃××及辦事員黃××,他們接到電話很快就趕來了。這三人害怕我上訪讓他們丟官,早就在北京火車站、天安門廣場、信訪辦門口堵了我一星期。一見到我,辦事員黃××就氣勢洶洶的對我說:「我好想把你打成肉漿!」他們根本就是侵犯我上訪權利於不顧。辦事員黃××說:「你好氣人哦!你弟弟花3000元保證你不再上京的保證金,把你領回家後的第二天,我們發現你不在,馬上就買了三張飛機票飛到北京,到西客站攔截你,成都到北京的每一次列車我們都不會放過,哪怕是深夜,我們都會在出站口一個個的辨認,眼睛都看腫了,還是沒找到你。三天過去了,我們又只好放棄在車站的攔截,給駐京辦馮處長說有你的消息馬上通知我們。每天再由我和黃主任從早到晚在天安門廣場上尋找,天氣又冷、風又大,腳都磨起泡了,你看嘛!魏大平則每天從早到晚在信訪局門口站著,目不轉睛的等你的出現。找了一天又一天,我們都失望了,想:只好回去等著接受處理算了,可魏大平還是不甘心,要繼續尋找,我們顧不上吃飯,生怕和你錯過了,幾天下來都累得疲憊不堪。黃主任的病都累翻了,我也感冒了全身不是滋味,就連小伙子魏大平都瘦了一大圈,回去他愛人不找你算賬才怪!」我告訴他們:「上訪是公民的合法權利,你們阻止我,何苦呢?」
魏大平又問我:「鐘芳瓊,你是怎麼進的信訪局?」我說:「是從巷道裏走進去的。」他說:「我不相信,我一直站在信訪局的巷道口,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盯著,不會有一個人能逃過我的眼睛,要嘛就是用車把你載進去的,要嘛你就是從後門進去的。」「信訪局也開後門?我不知道哪裏是後門,也沒有坐任何車。」我說道。
第四章 彌天大謊欺世人
顛倒黑白的四川電視台新聞
我又在駐京辦的小房子裏面被關了一星期後,由防暴大隊的警察押回成都青羊區戒毒所,強行洗腦兩天(因為每個上訪的大法弟子送回成都後都要先到戒毒所「洗腦」兩天)後,再被非法拘留半個月。我和其他拘留人員一樣,一進門,便遭到脫光衣服非法搜身,他們對於大法弟子主要是搜經文和錢。我們必須交每天的生活費15元後,到露天的裝滿水的大盆子裏面去撈一個又爛又髒、又掉瓷的飯盆和一雙簡易的筷子及兩張所謂的消毒紙到監室去,一進又是半個月。
吃過午飯,我便開始煉功,一套動作還沒做完,室內一位被拘留人員對我說:「你的腿上有血管瘤。」
「你怎麼知道?」我很奇怪。
她說:「你一進來我就覺得你很面熟,說話的聲音也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你。你這一煉法輪功,我就想起來了,我是在電視上看見你的。去年冬天,我回老家點麥子,晚飯後全家一起看電視,電視上就出現了你的鏡頭:你們幾個在一間房子裏面,你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叫甚麼名字是哪裏的人,你邊說話邊撩褲腿給我們看,後來就聽不見你的聲音了,只有圖象,播音員解釋說你因為煉法輪功,都煉出了血管瘤,法輪功不准你打針、吃藥、你現在都癱瘓了,臥床不起……,你怎麼還在這裏,原來沒有癱瘓啊?」
「我從來就沒有癱瘓過,從去年冬天我就被警察一直關在拘留所,這次想方設法出去,到北京上訪,這不,又被關進來了。你看的電視是我們1999年10月1日到《商務早報》社的時候,當天《商務早報》刊登的法輪功是「×教」,我們便到報社去給他們講我們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有記者在記錄,攝像機也在攝像,我當時是這樣說的:『我身患右下肢先天性大面積腫脹型血管瘤,經多年醫治無效,手術時抽掉一根血管都沒有治好,反而還傷了小腦神經,導致腦缺血後遺症,嚴重時走路都發飄,並伴有短暫失明。並且多年來臉上還患有大面積深度黃褐斑,經過6年美容耗資上萬元都沒有治好,結果煉法輪功一星期後,臉上的斑完全消失了;兩個月後,右下肢血管瘤和腦缺血病不治而癒。』」
她驚訝的反問:「真的,你原來說的是法輪功好啊?怎麼電視上放出來你的畫面時,播音員解釋說的卻是法輪功是壞的呢?這太可怕了,新聞媒體撒了個彌天大謊,不知欺騙了多少人,不親眼見到你,我還以為電視上播的是真的呢?而且,這電視還不止放一次,頭天晚上我們看後,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洗腳,兒子叫我:媽媽你快來看,昨天晚上那個煉法輪功的女娃兒又出來了。」
我問:「你看的是哪個電視台。」她回答說:「我們鄉下只能收四川電視台一個頻道。」我又問:「如果有人來調查這件事你敢證實嗎?」她說:「我肯定敢,我叫蔣先碧,我家就住在四川樂至縣放生鄉。我一直在城裏開個自行車店,這次是因為買了一輛贓車,被拘留。」
在場的二十多人聽後都驚訝不已,都覺得現在新聞媒體如此顛倒黑白、故意撒謊,肆意欺騙觀眾,為達到抹黑法輪功的目地,甚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她們了解了法輪功真象後,當時就有一半以上的人跟我學煉法輪功,還有的表示回去後也要煉,並一定轉告親人、朋友,電視上演的法輪功是假的。監室內有很多人學煉法輪功,被警察知道了,馬上把她們分別叫出去威脅:如果你們跟著煉功,就延期別想出去。但還是有人堅定學煉法輪功,她們都被強行罰站。
拘留所裏關的戎馬半生的軍人
過了幾天,警察又把連續不間斷的關了好幾次的70歲老太婆劉燦送回來了。
劉燦原是六九子弟校的校長,夫妻二人均是跨過鴨綠江的老志願軍,子女兩個均在國外。劉燦因煉法輪功進京上訪,回來後和我一樣一直關在拘留所和派出所打轉。
這次,她回派出所時得知老伴因上街買饅頭,腿被倒下的人行道欄杆嚴重砸傷,不能自理,每天都只能靠吃冷饅頭過日子,她為了回家照顧老伴,死活不肯再到拘留所,結果被建設路派出所的三個警察一腳踩在老人的背上,將手反綁,丟進警車的尾部,卷縮著強行送了進來。
中午我們到拘留所內小賣部買東西,警察說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和劉燦說了話,便強行讓我們站在太陽下曝曬。就連我買的肥皂放在地上都曬化了,警察也沒讓劉燦去遮蔭,劉燦一直和我們一起頭頂烈日,腳踩在滾燙的水泥地上……
被長期反覆關押的日子
拘留所裏還有很多像我這樣被長期反覆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年齡大的有很多。
一天晚飯後,所長把大法弟子全部叫到壩子裏,對我們說:「我勸你們還是別再回來了,這裏根本就不是你們呆的地方,這裏到了夏天室內溫度不低於50度,通風設備又不好,排風扇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我看你們這麼多的老年人在裏面身體怎麼受得了。」我們回答說:「所長,我們也不想來呀。你看,我們根本就回不去,還沒回家又送回來了……」
後來拘留所不收當天反覆非法關押的學員,派出所就改變了方式,接回派出所的法輪功學員在派出所留置室非法關一夜後,第二天再非法送進去。派出所的留置室非常窄小,是只有幾平米沒有窗戶的黑房子,裏邊只有一個裝有屎、尿的便桶,不知有多長時間才倒一次。4─5月黑屋子臭氣熏天,臭蟲、蚊子成群的向我襲來,粘滿全身,我根本無法入睡。一天晚上,我實在睏得不行了,就打了一個盹兒,當我醒來睜眼一看,旁邊蹲著一隻癩蛤蟆,眼睛一直盯著我,攆也攆不走。
每隔半個月,警察把我接回派出所時都是星期天,兒子都會來見我一面。後來警察魏大平狠心的將我每次拘留15天有意改為10天,把我每半個月見兒子一面的權利也剝奪了。就這樣我又被反覆不間斷的拘留5次。
由於長期不間斷的反覆非法關押。小車停著無人駕駛,我就只好叫弟弟以十分低廉的價格把它處理了。
大法弟子就這樣被長期反覆非法關押著。警察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夏天有意斷水,十幾平米的房子住二十幾人,經常大、小便後無水沖走,我們只好用紙蓋著。室內臭氣熏天,守著大、小便吃飯的事時有發生。我們打報告,要接水沖廁所,所長大罵:「要舒服就去住錦江賓館嘛,這裏是這個樣子,誰叫你來的?」等上面一來檢查,警察就將總閘打開。
集體絕食和野蠻灌食
直到2000年5月份,為了抵制繼續非法關押,我們便於5月下旬開始集體絕食,這時,所長害怕了,來勸我們放棄絕食,我們說:「不,我們修真、善、忍說真話沒有錯,我們要回家。」所長又說:「你們都是派出所送來的,我們只是看著你們,到時候他們來領。我們如數交給他們就行了,我們也無權放你們回去。」我們說:「那我們就只能用生命來證實法,每個人都知道生命的珍貴,為了我們的自由,為了我們的信仰,除絕食外別無選擇。」
他們便通知了成都市公安局,處長馮久偉和另幾位公安局的警察帶來了安康醫院的醫生、護士一大幫人,開始了野蠻的灌食。警察指使幾個大男人到女監室裏來抓,抓出去一個便由七八個大男人把大法學員摁在由兩根長凳拼成的「床」上,有的摁頭,有的摁手,有的摁腿,有的摁腳,有的捏鼻子,有的捏嘴,還有的掐脖子,經過一番掙扎,大法學員再也沒有動彈的力氣後,再由護士把管子插進去,濃血、白沫吐了一大灘,痛得淚水直流,嗆得難以忍受。我常常以背誦師父的經文《心自明》來抵制他們的迫害。
我看見四川棉紡廠的大法弟子鄢定慧(女,50多歲)被灌食時,好幾次濃、血、泡沫吐了一大灘,痛得淚水直流,嗆得難受還是沒有灌進去……
我們集體絕食後寫申訴,好不容易於5月24日被無條件釋放回家。
回家後,很多朋友來看我,有的說自從看到電視上的我後,都在為我擔心,八方尋找我到底在哪家醫院。現在看到我後,既為我高興,又為看了電視上對我的歪曲報導而感到氣憤。
母親的遭遇
客人走後,母親給我講述了我與她分別後的經歷:
上次(99年12月3日)你和外甥一起到北京上訪,走後的第二天我就後悔不已,為甚麼不和你們一起去上訪呢。後悔之餘我於12月6日獨自一人到北京上訪,向政府反映我修煉法輪功後的真實情況,結果還沒有到上訪局就被抓到了駐京辦關起來,上訪局變成了公安局。在駐京辦,房間裏只有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沒有床。天氣太冷,我只有把雙腿放在椅子上取暖,結果被姓王的保安發現後認為是煉功,強行把我拉到外面罰站,功友王素華說:「她年紀太大,站到外面太冷,讓我來替她站。」過了一會兒,他才用腳把我踢進了房間。兩天後,被警察強行送到了戒毒所,裏面是震耳欲聾的誹謗大法的高音喇叭,早上起床便讓我們到壩子裏跑步,由於我年紀太大跑步不合格,又遭到罰站、挨餓不說,還被送到九茹村拘留所,仍然不給飯吃,致使我又冷又餓的在拘留所熬過了漫長的一夜,使我終身難忘。在拘留所裏,經常半夜三更來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警察把我叫道寒風中罰站,好不容易過了半個月,才被萬年場派出所警察魏大平接回派出所,魏大平騙我說:「你女兒因煉功被勞教三年,你是見不著她的了,你也不能住在她家。」午飯後,又強行把我攆到兒子家。到兒子家後,當天,又被兒子當地的高店子派出所強行連夜攆回簡陽老家,讓老伴看管。到老家也沒有清靜的日子,派出所的人還來打聽我的住處,妄想繼續迫害。
2000年春節後,8歲的小外甥快上學了,我就偷偷的回到你家(家裏已布滿了灰塵,我做衛生都做了三天)不敢出門,怕派出所的警察知道我回來了,要把我攆走,週末小外孫回來無人看管。就是買菜也只是兒子接送外甥時帶一點回來,菜吃完了就吃泡菜,不想吃泡菜了,就把鹽放在稀飯裏吃,這樣吃的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我想:不管你江羅犯罪集團怎麼迫害,我只要還剩一口氣,就要煉法輪功。
我為我母親對大法的堅定而感到由衷的欣慰,也為江氏集團不計後果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製造欺世謊言欺騙民眾而感到深深的可怕。
第五章 澄清事實真象
在污衊大法的圖片展大門口講真象
2000年6月8日,政府開始在四川省展覽館舉辦污衊大法的圖片展。為了讓更多的世人不要再上當受騙,明辨是非,我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寫出來,用複寫紙複寫幾份。6月12日早上,我找到片警魏大平,對他說:「你看我寫的這份真象材料,是我親自到北京去交,還是交給你轉交給中央領導。」魏警察說:「你交給我幫你轉交就行了。」我便給了他兩份,讓他幫我上交一份,另一份留著派出所和辦事處的傳看。他答應了。
然後,我到人民南路展覽館,站在大門口,把我複印的真象資料親自散發給觀看誹謗大法圖片展出來的人們。題目是:《澄清事實真象 還法輪大法清白》。
強行抄家
2000年6月13日下午,我被萬年場派出所警察魏大平叫到派出所。成都市公安一處的馮久偉一直盤問我是誰寫的這份材料,傳出去多少。我說是我一個人寫的,他不相信我有這麼高的寫作水平。
晚上他們便非法抄了我的家,非法搜走了屬於我個人的私有財產:大法書籍、錄音帶、錄像帶、收錄機、身份證、打坐墊等。在抄家的同時,我拼命去保護被魏大平搜出的大法書,結果被兩個警察把我推倒在床上。我的雙腿跪在地上,警察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致使我喘不過氣來。警察一隻腿跪在我的背上,還把我的雙手反背,用力往上拉,痛得我的雙臂像斷了一樣。我為我在眾多的警察面前而無力保護大法書而失聲痛哭。媽媽被警察看著,不准她阻攔眾多的警察抄家。她聽到我的責問聲和我的哭聲後,便掙脫警察過來看我,看見我被警察整得這副慘相,還搜出來一大堆大法書,近70歲的母親悲痛的嚎啕大哭,恐怖、淒慘、悲壯的氣氛充滿了整個房間。警察根本不准媽媽接近我,把她推到客廳裏強行坐著,並威脅她:「不准動,不關你的事。」老母親回答:「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們這些警察真是無法無天!」緊接著在我未穿鞋的情況下,警察強行把我拖下三樓,導致我的腳背在樓梯上擦破,襪子被磨爛。他們把我丟進警車,強行拉到派出所。在派出所的辦公室裏,我為了被他們搶走的大法書,傷心的痛哭至午夜時分……
我只有用生命來證實大法,用絕食來抗議迫害。第二天中午,馮久偉又到派出所來非法提審我。我只穿了雙磨爛的襪子走出去,他見到我後便說:「看你這個樣子還有沒有一點老闆的形像,人家說頭上有包(說人傻),我看你頭上都長籃球了。人家(指江澤民)說法輪功不好,你說好,你知道好嘛,心裏知道就行了,你要跟××黨對著幹,自討苦吃。」我說:「我做好人,堅持說真話,怎麼就叫和××黨對著幹?」下午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又把我強行的送進位於蓮花村的成都市第二看守所。
這時,我已經被非法拘留第十一次了。刑拘十一天後,我被非法判勞教一年,轉入成都市第一看守所寧夏街轉運站。一進轉運站就被牢頭強行吃了四百元錢,說甚麼有錢出錢,沒錢就挨打。我看見沒錢的雜案犯被牢頭打得背上青紫,無法直腰,無法翻身,警察也不管。裏面的日用品要比外面超市的至少貴3倍。
半個月後,我被非法送往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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