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2001年被送入何灣勞教所,非法關押於八隊。剛到時,我和幾個一起送去的吸毒犯在廁所裏等了好長時間,她們都必須蹲在地上,我一直站著,那些警察也知道法輪功不配合她們,也就不管我了,然後一個個脫光衣服檢查,還要檢查隨身攜帶的物品,連我帶的有關刑法的書也被沒收,而吸毒犯們同樣的書卻還給她們,然後她們就被送到分隊,我則被關在廁所裏一整天到很晚才被送到會議室,牆上到處都是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所謂獎旗之類的東西。女警黃虹說這是我們這裏最好的房子,裏面有二塊木板放在牆邊地上作為床,中間一個大會議桌,有二個吸毒犯在裏面,她們的責任就是監視我。她們每天晚上一點鐘換班,也就是一人睡覺,一人看著我,到第二天中午一點再換班,這樣輪換,很晚才讓我睡覺,早上三四點就起來洗漱。後來我才知道因那些管教怕法輪功見面,她們說你們互相之間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們的工作前功盡棄,晚上幾個猶大安排來跟我所謂的切磋,白天晚上輪番換陣,還必須要完成勞動任務拆紗。
女警黃虹表面上對我說「你不要做,你來又不是拆紗的,你又沒任務。」然而私下裏她又對吸毒人員交待讓我不能停。吸毒人員對我說:「你以為沒任務,你的任務總不能讓我們來做吧。」拆紗就是勞教所從紡織廠,針織廠進回來的邊角餘料,有的很小只有一指或二指粗,要把它拆成細紗給飛機場或其它工廠用,通常一斤只幾角錢,每人每天要拆幾斤,用食指和大拇指拆,手拆一會兒就起泡子。
過了幾天,她們又把我轉到一樓一個樓梯間裏關押(嚴重違反勞動教養條例),每天不能出進,由吸毒的把飯端來,連上廁所也在房間裏,用一個小痰盂,而二個吸毒的也懶於上廁所,都在房裏小便。惡警不停的安排不同的猶大來。其實,我知道猶大們的東西亂七八糟,我當時有一念不對,我想看看她們到底想幹甚麼?我並沒有想到這些幫兇猶大會如此邪惡,以至於為此付出慘痛代價。當然也有自己的根本執著。我被欺騙洗腦之後就被分到一分隊,都是被洗腦的學員,互相之間不許私下講話。在這裏上午要幹活,下午要上課、看錄像等強制洗腦活動,晚上還要講述一天的活動,揭發他人。由於我的學歷等,幫兇猶大們極力軟硬兼施的讓我與她們一起去做欺騙其他學員,她們先與惡警一起商量大法弟子的執著和有漏的地方、派誰去等問題,一、二次之後,我發現猶大們在未被「轉化」的學員面前儘量扮演大法弟子的角色來哄騙大法弟子,而在已「轉化」的人面前又是惡魔,晚講評時她們不堪入耳的罵師父和大法。這時我發現上當了,一些和我一樣被哄騙的學員逐漸抵制,使晚講評成為一個虛設。
在這種情況之下,惡警又開始新的方式,把她們認為的骨幹(惡警把勞教所當作學校,有班長、學習委員、勞動委員等)每星期六要在會議室開會,彙報一週班上情況及動向,充當幹警的耳目,主要是每個人的思想活動。班上也就是教室,有20多個平方,前後二個門,但只允許開一個門,左右二邊各有六個床,上下鋪,每二個上下床並在一起,然後每個骨幹和一個她們認為洗腦不徹底的睡在一起,白天也是一樣,目地是好監視。白天在教室幹活,晚上在教室睡覺,吃飯之前要唱一些歌功頌德的歌等。
勞動幹的活主要有:做婚紗上的花,一朵幾分錢,刮書頁主要是黃色書或盜版書,卡通拼圖,學校的課本,輔導材料,其它分隊還有毛毯。
在我臨解教時,勞教所幹警又威脅我,你的事情還未交待清楚,因為我做的事一直沒告訴他們和分局的人,而他們非常想知道我們是如何做的,說解教時分局會來問清楚。後來在解教時,只有我家人來接,分局沒有人來。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