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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赤峰市中學教師:歷盡苦難 我心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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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6月5日】我家住內蒙古赤峰市,原為一名中學教師。96年喜得法輪大法,我一看《轉法輪》就認定這是一部高德大法,因為大法要求按「真、善、忍」修心,要求道德回升,於是我開始修煉。修煉後,我多年的胃病,關節炎全好了,真正嘗到了人沒有病的滋味。隨後,母親和妻子及岳父岳母也相繼得法,他們多年的病也全都好了,父親雖還沒修,但他知道大法好,多年的藥簍子都停藥了,因為一人煉功全家都會受益的。更重要的是使我道德水準提高了,不再那麼自私了,遇事能先考慮別人。生活得無比充實,心底無私天地寬,工作起來也有勁兒,因為大法要求我們做好人,與人為善,我與同事和學生的關係都很和諧,因為我要求學生做到的我首先做到,學生也尊敬我,我管理的班級學生也很聽話。同時家庭也很和睦,比如97年發生的一件事,我們哥仨,我是老大,二弟結婚需要房子,因父親多年有病,當時家庭比較困難。我與妻子商量把裝修的大房子讓給了二弟,我們搬到一處門房,這在當地被傳為佳話。就是因為修大法才改變了我,使我們全家受益,這是我全家最慶幸的。

然而,家庭的不幸從99年7月20日開始了。

* 北京上訪講真話被勞教三年

江××出於妒嫉,怕好人太多,鋪天蓋地的鎮壓法輪功,打擊好人,顯出他的小家子氣。派出所的人突然闖入我家,搶走了大法書和師父法像,我當時感覺像天塌了一樣。鎮政府和總校領導強行要我表態不煉,並以失去工作威脅我。在壓力面前我違心的妥協了,但心裏有說不出的苦,不知為甚麼做好人還這麼難。我除了在課堂上能專心上課外,整天處於壓抑中,心情無比沉重,心想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好的師父,怎麼受到這樣的造謠誣陷呢?真是天理不容啊!我為自己不敢堅持正義,不敢說句公道話而受良心的譴責。

我覺得我不能天天這樣昧著良心活著。2000年6月26日,我與主任請了三天假,決定進京上訪。由於我從未因私事請過假,主任也沒問我幹甚麼,非常痛快的就准假了。多年的書本教育使我幼稚地認為,我生活在一個民主的國家,哪知我這履行公民合法上訪權利的三天假,竟換來了三年的勞動教養。

2000年6月28日,一雙應該懲制壞人的手銬戴在了一個只為做好人的善良人手上,從此我便開始了三年的暗無天日的被迫害生涯。29日,我被翁牛特旗公安局接回。行程中我們(我與妻子一同進的京)付了所有的開支,剩下的幾百元錢進了一個叫朝日格圖(當地駐京辦事處的人)的腰包,再也沒還我。我解教後才知道,就是這樣他們還從我原單位支走500元錢做押解費。下午一些警察開始對我拳打腳踢,並且滿嘴的污言穢語。其中一個大個帶變色眼鏡的,不吐髒字不說話,說:「現在哪有當好人的,現在都講甚麼金錢美女,你看看你(指著隔壁),你老婆說不定都得是別人的了……」。我一聽這哪像個人民警察說的話呀,我便厲聲制止他:「××黨領導實現××主義就這麼實現呀!?」屋裏七八個人都不說話了,看著他,他臉紅到脖子,灰溜溜地出去了。後來當別人打我時,他便藉機瘋狂地報復我,這是我第一次見識了人民警察的形像。晚上幾個喝得醉醺醺的警察開始給我所謂的過堂。他們用皮帶抽我,用電棍電我,把我的頭踩在裝髒水的水盆裏……。我沒有屈服,並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好的,你們這樣做是有罪的,打擊善良的一定是邪惡的,但他們不聽,執意執行所謂的「上級」命令。第二天,又如此折騰一番,看也沒甚麼結果,便把我投到監號裏。半個月後,我又被轉到紅山區看守所羈押二十五天。

* 勞教所惡警:「我們穿上這身皮是警察,脫了就是流氓。」

2000年8月10日被送到市勞教所。在那裏,普通勞教學員休息時,我們煉法輪功的得站著面壁。一個姓白的隊長自己說:「我們穿上這身皮是警察,脫了就是流氓。」那天他值班,把我和另一位同修叫去,詢問基本情況,問到我們甚麼文憑時,我倆說是大專,他上去就搧我們嘴巴子,並大叫:「看我這個小學生照樣揍你們……」緊接著便是不堪入耳的侮辱之詞,我真是領教了這些警察的素質了。

對我的這一切迫害都是秘密進行的,包括勞教都沒通知家屬。後來弟弟好不容易打聽到我在勞教所了,警察卻不讓見,只允許給我留了封信。當看到信中說我的學生知道我被抓,哭了三天沒上好課,還有那麼多同事同學領導關心我……,我流淚了。同學們啊,老師一直深愛著你們,不是老師對不起你們呀,我更不想離開你們呀,是這個世道太不公了,做好人也要受打擊。你的老師現在還在惦記著你們,並向你們表示深深的道歉。

* 圖牧吉勞教男隊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暴力摧殘

2000年9月16日,我們被秘密送往圖牧吉勞教男隊。那裏集中了內蒙古東四盟市的法輪功學員。我們剛到時,那裏的警察表現對我們很好,比如不讓其他勞教打我們,不讓偷我們東西。後來才知道他們這種偽善是有目地的。目地是讓我們背叛信仰出賣師父。當他們目地達不到時,本來面目便露了出來。從惡警蘇紅(當時的教育幹事)用電棍擊打法輪功學員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暴力摧殘。

2001年5月20日,所有法輪功學員都不同程度地受到酷刑折磨。因我們不聽誣蔑大法的課,有的被罰站曬太陽,有的被關小號,我被吊銬在雙人床上,兩天兩宿不讓動,直到昏過去才放下來。我們集體絕食抗議。六七天後,他們答應我們不讓蘇紅給我們上課,勸我們吃飯,才算過去。

2001年7月20日,內蒙古司法局帶幾個別的勞教所轉化的人到圖牧吉開會。當時有幾個大法弟子因堅持煉功正被銬在床上。可勞教隊上報說百分之百轉化。其實我們男隊一個也沒有轉化的。開會時不讓這些被銬著的人參加,配上一半非法輪功學員充數,一對一的看著我們,(怕我們在會上揭露他們)。我們出勞教隊,到所部,到會場,層層訓話,威脅我們不許在會上發言,並嚇唬我們每人給準備了一副手銬。會場上戒備森嚴,後邊不時傳出電棍的吱吱放電聲。我們大法弟子都閉著眼,也不鼓掌。當攝相鏡頭轉到我們這時馬上就移開了。只有那些冒充法輪功的勞教使勁的鼓掌捧場。就這樣一個滑稽的鬧劇竟在內蒙古電視台演出了,說圖牧吉轉化率百分之百!我們回來後,對此事極力抗議,並向所部寫信反映,他們也自知理虧,不做任何答覆。後來我們要求煉功,他們就把我們24小時單手銬在床上。我們二中隊八人全都銬著。這樣被銬了一個多月。

8月29日,他們在勞教隊走廊裏張貼誣蔑大法的圖畫。此事之前,我們誠懇的向大隊寫信和當面講清真象,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掛這些騙人的東西是害人的,一位同修告訴他們殺死父母的王亭就是他們家鄉的,根本沒練過法輪功,是個精神病……。後來除了王亭那張沒掛外,其它的分別在各中隊掛。見他們不聽勸阻,我們二中隊八人集體絕食表示抗議。表示甚麼時候不掛了甚麼時候吃飯。唯獨二中隊沒掛。8月29日早晨(我們絕食的第七天),惡警王立偉(當時的管教幹事)到我們中隊叫我們吃飯,說圖片已經不掛啦。我們以為那麼大個幹事不會騙人吧,信以為真便吃了飯。但不知為甚麼不讓我們出中隊的樓門。那天下午全體幹警都沒出工,開大會,晚上便給法輪功學員調隊,把各中隊的人互調。調完隊馬上就開飯了。當我們路過大廳時,看見那些誣蔑大法的畫都貼在牆上,才如夢初醒,知道上當受騙了。

我們三個大法弟子不約而同向畫走去,因為我們以前給大隊寫過材料,如果貼畫我們不能讓它在那害人,兩個大法弟子每人扯下一張,我還沒等扯下來,就被人抱住,然後一群人蜂擁而上把我們拖走,馬上被銬進小號裏。惡警張亞光(當時的大隊長)到小號門口對我們喝道:「看怎麼收拾你們,這回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晚飯後,大隊和中隊的主要人物都沒走。在大隊部給我們三人過堂,第一輪是電棍電,幾個電棍輪番充著電,惡警王立偉用刑,主要電臉和脖子,我的臉和嘴被電起了泡。第二輪是用膠皮棒打,第一個同修是拖回來的,第二天看他的後背和腿都成了黑色。第二個同修被帶出去後聽到一陣擊打聲就沒動靜了,後來才知道他被打昏死過去了,這晚才算罷休。

第二天,所部來了人,不知怎麼研究的,中午惡警孟慶才(主管法輪功隊長)問我們能不能寫保證,我們說不能,他們就把我和另一個同修從小號帶走,我被帶到三中隊行李房,雙手吊起腳尖著地。由於我已絕食七八天,身體很虛弱。沒到晚上便吊昏了過去。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他們一看我醒了,就又把我拉起平銬在行李架上。晚上我被帶到一個沒人住的宿舍裏。一看那個同修也在那裏,雙臂從雙人床上邊兩個鋼筋空穿過,從另一端用銬子銬住雙手,只能雙手伸平站立。我也被同樣銬上,四個包夾(就是普通勞教犯,多是掏錢賄賂隊長或憑關係不出工的)24小時輪流看著我們,不讓我們睡覺不讓動。第二天我的腳腫得就穿不上鞋了,到三天時雙腿腫得老粗無法回彎。就這樣在痛苦中一分一秒的熬了五天四宿。他們見我們還不妥協就又把我們分別關進小號,單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半個多月後我的腿才恢復正常。

* 正念制止警察利用普通勞動者對大法弟子犯罪

9月17日早晨,他們突然又把我拉到那個宿舍,又像原來那樣吊起來。另一同修在另一屋也被吊起來。這回他們變換了著數,派三個道德極其敗壞的流氓───魏常海,包忠孝,黃瀋陽,(其中兩個盜竊犯一個詐騙犯)以給他們減期為誘餌對我們下毒手。三人輪番在兩個屋打我們,魏常海說:「不寫保證就沒完,上邊有話留口氣就行。」他們用腳猛踢我雙腿和小腹,把胸口當靶子打,用拳頭猛砸墊在角鋼上的胳膊。疼得我豆粒大的汗珠直往下滾,衣服都濕透了,他們也不停。包忠孝說:「看你們法輪功厲害還是政府的鐵拳厲害。」到中午時我小腿肚上的肉已脫了形,胳膊腿都動不了了。

我又是半個多月不能走動,一個月時,勉強能一瘸一拐地走了,惡警孟慶才就強迫我們出工幹活。跟不上隊就讓隊長領我們在後面走,或有時用車拉我們走,到山上掰玉米。每天回來腿都腫的老粗,就這樣瘸了三個多月。而那三個兇手,聽說魏常海和黃瀋陽給隊長送了錢得了暗減(不公開的減期),包忠孝因沒錢送禮甚麼也沒得到。後來我們才知道,這都是勞教隊研究的著數,因為這樣打死人,隊長可以往勞教身上一推,自己不擔責任,用心多險惡呀!

10月20日,魏常海又無故毆打大法弟子,包忠孝也經常打,我們向大隊反映,要求不能給這樣道德敗壞的人減期,並要求換掉包忠孝這樣的包夾管我們。大隊不答應,而且想靠打法輪功得減期的事態越來越嚴重。於是我們三中隊八個法輪功學員全體絕食抗議。這樣他們上午給我們插胃管灌食,下午強迫我們出工到場院剝玉米皮。因我一瘸一拐的走不快,包忠孝專門折磨我,嘴裏總是不乾不淨地罵。這樣持續半個多月,別的中隊也陸陸續續有絕食的了。大隊怕把事情鬧大,於是開會答應撤消魏常海的減期,不讓包忠孝當包夾了。從那以後,那些想用欺負法輪功減期的壞人氣燄消了許多。

* 漫長的81天絕食中受盡了折磨,見證大法的超常

2002年1月3日,我們法輪功學員為了抗議非法勞教,要求無罪釋放,開始絕食。對我來說這是一次漫長的持久戰,我在81天的絕食中受盡了折磨。每兩天強迫插一次胃管,裏面放大量鹽和一兩左右奶粉,有時還放瀉藥。灌食的王大夫很邪惡,有時與孟慶才商量,插管使勁插或插到半道再給拽出來,就這樣折磨人。一次,我因不配合他們,被惡人劉曉鋒(勞教隊雇的看人的)毒打,頭被撞在水泥地上昏了過去。醒來後在醫務室被灌食,腦後出了血。

通過這次絕食,見證了大法的超常,一些有正念的隊長和勞教通過我們講清真象和實實在在的表現,對大法有了正確認識,還有的勞教要我們寫經文給他看,我就把師父的《洪吟》寫給他們。有個勞教說:「不修煉的人三天不吃飯就受不了了,你們能挺這麼長時間,大法太神了,出去我也煉。唉!這年月,咋還淨整好人呢?!」

2002年5月,惡警孟慶才從北京學習馬三家所謂迫害經驗回來後,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進一步升級。

5月16日,他們又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大調隊。隨後對不聽從他們指揮的大法弟子開始下手。我被調到嚴管隊,惡警陳強(主管法輪功隊長)把我們五個大法弟子叫去,詢問情況,見我們不能按他們要求的去做,就把我們帶出去在樓前站一排曬太陽,每人一個包夾看著。

第二天照樣罰站,我們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張亞光站在台階上,把袖子一擼,祖宗三代地大放厥詞:「你們不承認是勞教,我也不是警察,我就是流氓頭子,帶著流氓打你們來了!」接著是不堪入耳的叫罵聲。

第三天中午他們強行給我們灌了鹽水。下午就開始給我們挨個「上繩」。(這酷刑就是孟慶才學回來的)就是把雙臂一道道勒上細繩把雙手向後背,再向上提雙臂,繩全勒進肉裏,然後繫緊。等看人不行了才鬆開,鬆開時雙臂全無知覺,然後一邊一個壯漢用力抻兩條胳膊,這倆累了再換倆,痛苦難當。上繩的屋子坐一圈人,以惡警張亞光為首,桌上放著各種刑具,一進去就陰森森的,像個魔窟。我被連續上了三繩,上第三繩時所部來了一個小個子,他嫌力度不夠,繫緊繩後他叫手下把我按坐在地上,雙腿前抻,向上週雙臂,使勁撅,頭都被壓到地上了他還叫使勁。當時聽到腰咯吱一聲,覺得腰巨痛。昏了過去……。醒來後我站不起來了。儘管這樣他們並不放過我,第二天又把我按在地上上繩,抻雙臂時,一人拎住我的褲帶,另兩人抻,直到抻昏過去才停。等醒過來張亞光問:「能不能按要求做?」我說:「你們執法犯法,我沒犯法,憑甚麼聽你們的?絕對不行!」他便氣急敗壞的喊:「抻!抻!給我抻!……」以後我每天就被人拖著,惡警陳強不讓包夾抬,只能一人一隻手拖,褲子和鞋都拖破了。

以後每天早晨起床時我都被拖到剛拖過的濕走廊上冰著,等外面太陽上來了就把我拖到樓根下曬。一天灌兩次食,有時上繩有時只抻雙臂。由張亞光叫著號,有時抻昏過去兩三次才罷休。這回灌食是幾個人按著,捏著鼻子,撬開牙齒,用大鐵漏斗灌玉米糊糊,有時嗆得滿頭滿身全是。晚上用兩個銬子銬在床上不能動。他們的行為沒有了一點人性。

2002年6月2日下午,惡警陳強叫人把我拖到行李房,問我能不能去看錄像(指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我斷然說不能,他叫包夾把我抬起,用銬子把我掛在行李架上,由於下肢不好使,全身重量都落在手腕上,銬子勒進了肉,不知多長時間我只覺得血往頭上聚,胸口發悶,後來就甚麼也不知道了。醒來時全身的冷汗,躺在地上。直到6月3日才停止了這半個多月的折磨。但是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對其他大法弟子的洗腦轉化,不轉化就不讓睡覺,最多有16天沒讓睡覺的。還有毒打和強行看誣蔑大法錄像等手段。

* 承受巨大精神和肉體傷害,堅持走正修煉之路

後來的日子雖然不用刑了,但我腰痛,下肢沒知覺,上廁所都不能自理,真是苦不堪言。第三個月我能勉強扶床站一會兒。後來由包夾扶著到食堂吃飯,一次,惡警張亞光看見我被人扶著,吃完飯他把包夾叫去說別扶他,我只能往回爬,爬得滿身是泥……。我承受著這巨大的精神和肉體的傷害,心中積滿了苦水,一個好端端的健康人迫害成個殘廢,以後還怎麼見自己的親人啊,真的不想活了。但我馬上意識這思想是不對頭的,我是大法弟子,師父告訴我們不能自殺,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能讓惡人鑽空子再給大法造謠。我得按大法的要求做,走正自己的修煉之路。

11月份勞教隊組織考試。當時我已殘廢半年了,他們為了不讓外邊監考的看見我不能走路(因為酷刑折磨是違法的,見不得人的),叫包夾提前把我背到教室裏。我在答卷上寫上了「法輪大法好」,後來所部來人在大會上給了我警告處分。第二天,奇蹟出現了,我能自己走路了!我激動的哭了,有的同修也流下了眼淚。一些勞教都覺得奇怪:「他一片兒藥沒吃,整那樣還能好?真不可思議!」我知道這都是大法的威力,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

以上是我在圖牧吉勞教隊受迫害的部份紀實,在圖牧吉勞教隊迫害法輪功的諸多事實中如冰山一角,而且不是受迫害最嚴重的。比如王志臣被他們用各種酷刑折磨精神失常半年多,手段有長時間吊銬不讓上廁所,用臭鞋墊堵嘴,用方便麵袋堵嘴,用膏藥封嘴,吊銬後在頭上扣上大酒桶,銬子把手卡破往傷口上抹辣椒醬,等等等等。

揭露出這些惡人惡行不是為了仇恨,是叫人們分清好壞善惡。同時警醒惡人別在做惡,其實他們更可憐,無知地被江氏利用,給自己造下罪業,將來都得自己還,其實是在害人害己。我們修煉人無怨無恨,但善惡必報是天理,誰也逃脫不了。也希望這些人能痛改前非,彌補自己造成的損失。

* 堅信大法,邪惡崩潰,我被提前釋放

2003年4月23日,離三年的解教期還有55天,勞教所就和當地聯繫釋放我。(可能他們覺得轉化我也沒希望了,就推給當地了)當時正是全國鬧「非典」。當地鎮政府接我那兩個人在火車上戴兩層口罩,問我戴不戴,我說:「我不戴,那非典是不找好人的,壞人用十八層口罩也擋不住。」我就藉此給他們講清真象,他們不反對,只是說江澤民的天下,沒辦法。當時赤峰610正辦轉化班,他們根本就沒讓我回家,連家屬都沒通知,直接把我送到轉化班上準備進一步迫害。

4月25日那天全國中小學大放假,我從早上就高燒,610的人怕的不行,叫接我的人趕緊把我帶走,連行李都不能留。而鎮政府打過電話說不許回去,必須檢查出是不是「非典」才行。兩個醫院檢查都說嚴重貧血。直到這時,鎮政府不想攤責任,才通知我家接人。

* 學法煉功 大法再現神奇

我到家時,面色蒼白,全身無力,走路一挪一挪的,從母親家到我家二百多米路,我還得歇三歇。與三年前的我相比就像一個青年和一個老人。到家一看,我還哪有甚麼家呀,我勞教後一年半妻子也因堅持修煉被編了個罪名勞教了。只剩下八歲的女兒,被迫跟她爺奶生活。家中已一無所有。

到家以後,母親天天給我送飯,我恢復學法煉功,奇蹟出現了,將近半個月我不但生活能自理,還能幹輕體力活了。接觸我的人都認為:「大法神奇了!不到半個月怎麼成兩個人了?」我就藉此給我他們講清真象,他們看到我實實在在的變化,大部份都能正確認識大法,不再受謊言欺騙了。

* 為免遭迫害,被迫流離失所

一個多月後,「非典」剛消停點兒,610頭子又到我家騷擾,沒搜到甚麼,看我身體恢復挺好,惡人說:「過幾天再來看你。」我知道他們的存心不良,便去了朋友家。幾天後他們到我家抓我撲了個空。我從此被迫流離失所。現在我有老人不能贍養,有子女不能扶養,有家不能歸,有班不能上。若大的中國沒有我一個法輪大法修煉人的容身之地。好端端的一個美滿家庭就這樣被江氏集團給破碎了。同時給我的親人們帶來巨大的精神和經濟上的傷害。

親愛的親戚朋友,同事同學,父老鄉親們,通過我這段親身經歷的血淚史,您也能看到了,到底是誰害了人!那可不是法輪功害了我一家,是江氏流氓集團害的。我們沒有反黨反政府,江××也代表不了黨和政府,我們只是針對他的惡行進行揭露,叫人們別被欺騙。你們可能也會好心的勸我:「別堅持了,拗不過江××。」其實我也沒跟誰拗,我只是不想出賣自己的良心,古人云:受人點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大法使我和家人受那麼大的益,我連句公道話都不敢說嗎?我若出賣良心,把好的硬說成壞的,行屍走肉般的活著,還不如死了。您說我說的對嗎?

我告訴您這些,並不是想得到您的同情和幫助,更不需要您可憐我,雖然我現在被邪惡迫害得流離失所,但我活得無比的高尚,活得無比的坦蕩和灑脫。為甚麼?因為我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貴的大法,雖然身處黑暗,心中仍然一片光明。我只是想讓您從心底深處明白真象,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不希望自己的親人受謊言的矇騙,從而被帶入淘汰的深淵,因為頭腦裝著大法不好的人將面臨被淘汰的危險,誰不希望自己的親人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呢?

我知道當地有幾個壞人,為了小利緊隨江××,四處打聽我的下落,想進一步迫害我。繼續幹助紂為虐的事。對於他們我也只能是勸善,別再迫害好人了,如果他們明白了真象,還是一意孤行那就是他自己的選擇了。文化大革命那些幹將們的下場如何呢?多少人都被秘密槍斃了,跟他們的家人卻說因公殉職了,家人明知咋回事也不敢說甚麼。那些人不都成了替罪羊了嗎?現在,江××在外國許多國家以「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和「酷刑罪」被起訴,他自身都難保啦,更做不了別人的護身符啦,可別再當替罪羊陪葬了。歷史的教訓值得這些人深思啦!希望這些人的親戚朋友勸勸他們,別在執意做那種傷天害理害人害己的傻事啦!

附:部份圖牧吉勞教所男隊迫害法輪功惡人有:
警察:段和平,教富有,朱基君,張亞光,王立偉,蘇紅,支文奇,孟慶才,陳牆,王怡平。

勞教犯:包曉清,魏常海,包忠孝,黃瀋陽,賈寶龍,包寶和,奇鳳勇,喬立軍,於海蛟,肖健忠,張洪峰,杜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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