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身患多種疾病,風濕性關節炎、骨質增生、氣管炎、神經衰弱,嚴重的神經衰弱使我夜不能寐,精神恍惚,後來又被類似附體之類的外來信息干擾控制。動輒摔東西、打人、罵人、心情煩躁,精神難以自控,曾兩次被家人送精神病院治療,花費了大量錢財也未能治癒,我身心極度痛苦,丈夫也被折磨得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自從修煉大法以後,我的生活發生了根本的變化,煉功不久,各種疾病不治而癒。每天能夠正常入睡,精神狀態全好了,性格也變得安定了。在日常生活中,我以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時時處處都用大法來對照自己,嚴以律己,寬以待人,家裏的環境也恢復以往生機,全家人和身邊的好友都為我高興,感到法輪功的神奇,都明白是法輪功救了我和我的全家。
1999年720以後,這樣一部利國利民的好功法卻遭到邪惡的瘋狂迫害,一時間電視、電台造謠宣傳鋪天蓋地,手段卑劣、語言惡毒史無前例。大批的煉功人因向政府說真話即被殘酷迫害,無數家庭支離破碎、家破人亡,惡毒的謊言使大批不明真象的百姓深受其害,許多世人在邪惡的操縱下為這場迫害推波助流,他們的生命面對著毀滅的邊緣。我認識到救度眾生的重大使命,自身在大法中受益的真實情況也促使我走出來講法輪功的真實面貌告訴世人,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天理,讓他們停止行惡,不要在無知中毀滅自己的未來。從此以後無論春夏秋冬、颳風下雨,我毅然走進了講清真象的行列,走遍城鎮、鄉村、大街小巷。其間雖多次遭邪惡抓捕,也沒阻止我救度眾生的腳步。
2001年7月,我去農村發放真象資料,打算把真象光碟往住戶門上貼,因農村養狗的很多,院子狗一咬,主人就要出屋看看,正巧發現我送的光碟,當時因為沒有正念鏟除邪惡,心也不穩,被邪惡鑽了空子,被農民舉報,抓到了當地派出所,那時因為法理不清,配合了邪惡,交了2000元錢才被放回家。
2002年夏天,我在車站發放真象,被一個60多歲的老頭舉報被抓,被送進看守所。我一直不配合邪惡,他們把我銬在地上一天兩夜,直到正念正行顯神威才停止迫害。但邪惡之徒還是不甘心,強制地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我一直不配合,並正念正行鏟除邪惡,三天後我被放回家。
2002年春節前夕,我在買菜途中,向世人講真象,發真象錄音帶,沒想到此人是公安便衣,他強拉帶扯的把我抓到了派出所。我正念鏟除邪惡對我的迫害,全面否定邪惡的安排,師尊的話在我耳邊響起:「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這時,屋裏的惡警都上樓了,只剩我一人,我正念一出,這是師尊讓我馬上走出去,恰好外面響起了出租車的喇叭聲,我大大方方的走出了派出所,坐上了出租車,順利的回家了。
2003年春天,我在長途汽車站發光盤,被社會閒散人員蹲坑發現,當場被綁架到國保大隊,我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我求師尊演化身體,身體出現病態,他們怕承擔責任,無條件的把我釋放,當時國保大隊給我付了出租車費。回到家,想起自己被抓都是自己沒有向內找的問題,修煉是嚴肅的,我開始重視學法,找自己的不足,知道在這方面下功夫。師尊教導我們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以後我不管到農村,到甚麼地方都很穩,做得很好,這是師尊給我的智慧,聽師尊的話才能大豐收。
這期間邪惡之徒在一次非法抄家中,拿走了我的價值1000元的小錄音機,一塊白色價值3000元的手錶。偷走後,家人把錄音機要回,提到手錶的事,國保大隊領導說:「現在警察素質太差,去幾個人不知道是誰偷的。」就這樣手錶被惡警盜走就不了了之了。
邪惡的瘋狂迫害,不但沒有阻擋我的修煉,反而更加堅定了我修大法的信念,使我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更加清醒、理智、成熟。我將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講真象中,不遺餘力的去救度更多的被謊言毒害的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