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大法的血腥鎮壓。當時河北定興縣惡人讓全縣大法弟子寫「保證」說「不煉功」否則被綁架到村、鄉、鎮、縣進行各種迫害,強制轉化。我們一家三口由於拒絕寫「保證」被鄉政府和派出所的惡人綁架到鄉里,我們被關在一間屋子裏。當時正午時分,鄉里幾個惡人讓我們站著,輪流打我們耳光,他們還用膝蓋猛頂我丈夫的下頜骨,把他的嘴頂破了,流了好多血,然後讓我們在院子裏朝太陽跪著,有惡人在前面打耳光,有惡人在後面用腳狠狠的踩我們的腿。下午,一個惡人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和誰學的功,我不說,旁邊一個惡人上前狠狠的打了我一個耳光,正好打在我的耳根上。我就感覺嗡的一聲,只覺得天旋地轉,我倒退好幾步,嘴裏感覺鹹鹹的,吐出一看是一口血。
第二天早晨,惡人讓我們到鄉政府一塊長滿了草的院子裏拔草,當時天氣很炎熱,我感覺難受極了。惡人讓我們一直拔到12點才讓我們回去,下午3點多鐘,十幾個惡人闖了進來,讓我們面牆跪著,前身緊貼著牆,上身挺直,後面的惡人像瘋了一般,狠狠的打我們耳光。我的女兒才十八歲,惡人問她:「李洪志是不是你師父?」她回答:「是」。然後惡人就瘋了似的狠狠的打她,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他們不知打了我們多少耳光,也不知把我們打倒過多少次,打得我丈夫都跪不住了,汗水流了一大片,惡人這時才住手,可還是讓我們跪著,我們的衣服全被汗水濕透了。就這樣一共打了我們三天,每天還讓我們看誹謗大法的報紙和電視,最後罰了我們共1300元才讓我們回家。
2001年7月22日,鄉政府和村委會的惡人又把我叫到大隊,一進屋,他們就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剛說完,一個惡人一腳就把我踢倒在地,圍了好幾個惡人揪著我的頭髮打我耳光,打腦袋,打倒了抻起來再接著打,打了一會兒,惡人讓我還有另幾個大法弟子上大街上跪著,我在往外走的時候,一個惡人拿著一條膠皮管在後面猛的抽了我後背三下,當時我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後來回家用鏡子反照了一下,三條青紫色的傷痕。我們在大街上跪著的時候,一個村保衛說:上邊有指示,打死白打,不負責任。此後惡人讓我們每天掃大街,逼著我們寫所謂的「保證」,就在第十天的時候惡人又逼我們寫保證,當時有五六個人圍著打另兩個大法弟子,打得她們渾身青紫,當時由於我正念不強,配合了邪惡,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今後我一定做好,彌補給大法帶來的損失。(﹝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在這四年的迫害中,我有過迷茫,走過彎路,是師父的慈悲苦度,使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漸漸成熟起來。
迫害我的主要惡人有:
鄉政法委書記王俊義
派出所所長張貴江,陳蘭雨
鄉政府職工馬樹江: 0312-- 6865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