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時間過了一年多,再經過那條大街時,看到那條標語還在,一打聽那位原來輔導站的負責人經常被監視和抓捕,搬到郊區住了。我通過學法,又悟到原來的想法是一種藉口,一種等待別人去完成的推托。同時,想起,在1999年之前,每天晚上周圍的大法學員都到那大院裏學法煉功,有村裏的鄉親,有機關工作人員,有六十多歲的老人,還有讀書的學生,氣氛祥和認真。現在每天有幾百人經過這條大街,這條標語不除是在毒害世人。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不能再等待了,我準備了白色的油漆和毛刷,迎著黎明,揮毫改寫了那條標語,成為正面的信息。在回來的路上,我用天目看到經過的世人看到那改動的標語後心裏發生的震動。又過了一個星期,我再從那裏走,那條改動的標語,完好無損,可見,世人也都在期盼還法輪大法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