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大法被誣陷,電視裏24小時不斷翻滾式地播放歪曲大法的節目。為了澄清事實,我曾兩次到北京上訪,兩次被非法關押。有一次我在離家只有200米的同修王麗華家坐坐,也被派出所非法拘留57天。還有一次鄉里抓我強行轉化洗腦40天。一次發大法真相傳單被非法勞教一年,歷盡種種迫害。
99年9月26日我和幾位大法弟子去北京依法上訪,那時不准法輪功的人上北京,我們幾人好不容易來到了北京地區,只見路上戒備森嚴,到處盤查是否法輪功的人,見到大法弟子就抓,我們只好住在北京效區等待,在那裏住了一段時間後我們決定去上訪。我們找到了信訪辦的地址,遙遠我就看到了那門口有幾十個警察,到了門口他們問我們幹甚麼的,我說上訪的,他們馬上又問為甚麼事,我們回答說為法輪功,他們不准進去問我們是哪裏來的,我們說出了地址。正好湖南沒有警察在那裏,就沒被抓走(當時有別的地方的法輪功學員被抓了)。我們進去了,接待我們的是兩位警察,一男一女,他們不聽我們反映學法輪功的情況,卻一味追問我們:你們是哪裏人,來了多少人,住哪兒,甚麼時候來的,並沒收了我們的身份證,問完後就叫我們在那兒等著,不准出去。之後他們通知岳陽辦事處將我們關進了辦事處,沒收了我們身上的東西,我當時身上還有500多元錢,也被拿走了。
回到當地後他們把我送到了北港派出所,一個姓曹的警察(他們稱曹教)問我的情況後便把我送到湖濱拘留所非法拘留了28天。開始我每天只有一頓飯,我愛人去看我,交了560元伙食費,我才每天三頓飯。在那裏我們大法弟子的表現,使那裏的幹部都了解了法輪功,改變了原先對法輪功的態度,經常放我們出去活動,我們幫他們打掃衛生、煮飯。
2000年正月初八,我再次進京上訪,同上次一樣又被北港派出所姓曹的一張單子把我關進了拘留所。當時大法弟子很多,由於兩次對我非法關押,我絕食表示抗議,絕食三天後他們把我轉到市收教所裏,那裏也被關了許多大法弟子,他們24小時不停地問我的話,連續兩天兩晚沒讓我睡覺。期間我岳父去世了,我善意的叫他們放我回去。那個李所長說:你們又不是嫖娼的,我沒有權力,也不是我要關你們。
大約40天後,我們集體絕食,他們才放我們回家。
2001年正月十八日,我送完石灰在家休息,鄉司法所長李和平帶領一幫人,其中有本村幹部余耀平、本組組長石光會和本組百姓劉西龍,還有司法所幹部宋輝、楊霞等十幾人,沖到我家,要抓我走。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事驚呆了,這是幹甚麼呢?我就跟他們講道理。李和平說我是壞份子要抓我辦學習班洗腦,還要我帶行李。宋輝說:你要法輪功就不能要家,要家就不能要法輪功,兩者不可兼得。我不肯跟他們走,我母親還向他們求情,僵持了很久。最後他們連拉帶推把我綁架了出來。
我被非法送到北港鄉敬老院,一同關在那兒的還劉必連、熊愛連、胡謹玉等大法弟子。李和平把我限制在一間房子裏,並把門鎖還弄了一番,派劉西龍24小時跟著我,劉不停地講著誹謗大法的話。當時我不知道他為甚麼如此賣力而且非常「耐心」,後來我知道是出錢叫他來幹的。我講法輪功是叫人學好,還可以祛病健身,我的病都煉好了。他不跟我談這些,一味地要寫保證不煉了。
到了晚上又加派鄉里一個姓賀的睡在我房裏,把我挾在房子中間睡,外面另派了民兵24小時輪換值班,時不時地有民兵和李和平的那些人有意大聲喊著我的名字,使我不得安寧。晚上我照常煉功,那姓賀的阻止我,我就講煉功的好處,他也講他每天晚上睡不著失眠。我站在他床邊煉功,他卻奇蹟地睡到了天亮。第二天李和平知道了,大吵大罵威脅要晚上派民兵打我一頓,並說你跟老子鬥,把你勞教兩年。
後來我們被強迫到辦公室聽司法所的楊霞讀誹謗報紙。惡徒不讓我們煉功人之間講話,派民兵監視我們。我們一點自由都沒了,我本著善念跟他們講道理,背師父的經文給他們聽。有一次楊霞聽了我們背「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時,她說那誰能做到啊,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人要做到,你們這麼對待我們,我們沒有一個對你們發態度的。她沒吱聲。
我們四人一有時間就幫敬老院擦窗戶,掃地,拖地板,燒水,幫老人們送飯等事。有一回一個食堂裏的人說你們比那民兵風格高多了,還派他們來看守你們。有天我正在拖地板,李和平、余耀平去了對我說這次你是重點,不與法輪功決裂就送你勞教,材料都準備好了。經過一段高壓後有一天惡徒把我叫到另一間屋裏,宋輝拿出材料紙和筆逼我寫保證書,他們車輪式地威脅,恐嚇我給我施加壓力。
由於我不妥協,他們又不知用了甚麼辦法把我愛人找來和我要離婚。我心想他們這些手段真卑鄙。有一天上午我大姐夫也被叫來做洗腦,和我談了很久。最後說電視裏講這次要打擊一批,你就寫了吧!以後的日子裏我經常聽到李和平、宋輝打電話一會兒說要把我轉地方,一會兒要送我到看守所,一會兒好像在跟對方求情說再等幾天。有時說那就送勞教算了,還有一次我看到劉西龍在鄉里新調來的書記面前說我最頑固了。並建議要想辦法,還有一次鄉里幹部在敬老院吃中飯,我們幫食堂上完飯菜之後在食堂門外講了幾句話,被民兵營長李學峰看到了,告訴了李和平,李和平沖到我們面前說;你們幹甚麼,在開黑會。後來要整我的材料,說我又煉功又開黑會,非勞教我不可。一個月以後其她三位大法弟子都出去了,他們繼續把我關在敬老院。
在非法關了39天的那天,一個年紀小的民兵突然跟我說:鄉里調查了我整了你的材料,你在這裏又煉功,又開黑會要送你勞教,我都看到了。當時我以為這是真的要勞教我了。當天晚上我跑了出來,到我三哥家裏。李和平當晚出動了幾十人到處抓我,我的所有親戚家裏,連大櫃小箱都翻遍了;又派余耀平等人趕往北京。他們找到我三哥家說我三哥要不交人就抓他去,要拆他這房子。我家裏也被派民兵守著。聽我愛人後來講:李和平逼他交人。由於李和平態度太惡,我愛人說:人是你們抓走的,你們怎麼找我要人,我不知道,就和他們吵了起來。最後李和平威脅說,你要不交人就拆掉你家的房子。
整個40天,惡徒們為了逼我違心妥協,他們使用的種種手段:高壓、威脅、恐嚇、打假電話、得用親情施壓、強制、利益誘惑。40天時間用掉了人民多少錢,我家就損失2000多元錢,給我的親人製造了許許多多的壓力和擔心。
2002年農曆四月初九下午,天剛落雨,我到功友王麗華家去坐一坐,剛一坐一會兒,由於惡人舉報北港派出所,就衝進來一批警察,其中有離我家不遠的王海軍。他們非法把我帶到派出所,晚上他們把我關進了岳陽市看守所,非法關了我57天後派出所又要我愛人交570元伙食費,搞了一個取保候審,才把我放回家。我57天在看守所遭受折磨,已枯瘦如柴,由以前110多斤的身體只有80多斤。
2002年農曆九月十九,我去汨羅市黃市鄉我岳母家做壽,在那裏我發了幾十份真象傳單。在11月6日晚,汨羅市國安大隊、岳陽市610、北港鄉司法所、北港鄉派出所、黃市派出所等看了多輛警車沖到我家裏,把我家抄了個底朝天,並且連夜把我綁架到了汩甸市黃市鄉派出所。到黃市鄉派出所已很晚,他們開始逼我口供。我不說,其中有兩個自稱是汨羅市國安大隊的,一個大約年紀較輕二十幾歲的樣子,約1米6幾高,瘦個子;另一餐有四、五十歲,一臉橫肉大約1米6幾高。這兩個人非常兇惡,狠毒,把我成大字型地抵在牆上,用拳頭猛擊我的胸口,並問:你說不說。見我不說,那個年紀大的又給我幾拳。他們心狠,拳打得很重,每打一拳都疼得我受不了。
瘦個子用手把我摁緊在牆上,用腳猛踢我的腳,直到把我的腳掌踢得成直線靠牆,口裏抽著煙向我臉上噴煙霧。見我還是不說,就又用膝蓋撞我的腹部。打了一陣那年紀大的又過來了,向我吐著煙,給我的頭部、臉上數拳。當時我的頭被打昏了,眼睛模糊不清,有點站不穩了,那個小個子把我扶到椅子上,那個老的說去派幾個民兵來整他一陣,再把他吊起來。當晚他們把我送進了汨羅市看守所。
到看守所裏,我發現我走路腳好疼而且都青了,胸口好疼,頭昏昏的。
進去之後我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關押。第二天這兩個惡警又來了,問我傳單從哪裏來的。那個老惡警說:你不說實話就又把你拖到黃市派出所去。他們對我錄像、我側著臉對著他們。他們走後,看守所警察叫我寫入所態度,我沒有寫。看到我絕食,他們指使牢頭和犯人打我,犯人把我拖以放風場摁在水泥板上,掐著我們後頸把我的頭向下用力壓著,不知用的甚麼樣在我背上猛擊了幾下,當時一下子疼得我眼發黑了只能輕輕呼吸,喊都喊不出聲了。幾個犯人還在拼命地把飯往我臉上、嘴上糊,大約十幾分鐘我才能慢慢深呼吸。
晚上我口乾得不行,整個人全身無力。那個牢頭說;只要你吃飯,讓你煉功,於是我喝了幾口水,第三天我感覺人蠻不行了,就吃飯了。當天我被調到7號監房,一進去犯人就逼背監規,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有做壞事,是遭受迫害的。我向他們講大法真象。講我修大法後身體和心性上的變化。當時他們還要我做功法給他們看。
經過一段時間,絕大多數人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我每天4點鐘起來煉功,幾次武警干擾我,犯人都維護著我,我背經文給他們聽,一個犯人還要我寫經文給他看,並要我把五套功法的口訣也寫給他。7號管號的楊爹是個比較善良的老警察,對我比較關心,安排我4點鐘值班,讓我煉功。
有一天國安那兩個人又來了,一個小個子說:裏面好玩嗎?今天帶你出去遊玩一下。說完將我銬上了車,把我帶到黃市派出所。我以為他們又要整我,一會之後又叫我上車把我帶到黃市鄉瑞靈村村廠胥良保家裏,找他做偽證。我聽到他們在我身後桌子旁邊談話,寫材料,他們要胥良保說認識我,看到我在哪裏發了傳單,還要胥良保辨認是我發的。
因為對我非法超期關押,我絕食抗議,絕食期間獄醫樊醫生(好像是姓樊)說要灌食,威脅我並有意把胃管在我食管裏抽出插進連續疼死我。左弘軍(所長)說等我快死了就扔出去。有一次獄警樊××一拳打在我太陽穴邊,眼睛都被打紅了。回到監房犯人看了表示同情,有的說樊××打人最兇了。後來楊爹(7號管號幹部)說我的事快了。不久我接到一非法勞教我一年的通知書,元月22日汨羅市裏可能是開群眾大會,一早上左弘軍叫了一些犯人出去亮相遊行,又來拖我去,我想我不是犯人,你們還想在群眾會上迫害法輪大法,我不能去。我死死抱著監房後門不放。當天看守所就派車把我送到了長沙新開鋪勞教所。
在長沙新開鋪勞教所九個多月的時間,我親身經歷了勞教所逼迫大法弟子說反話、做壞事而採取的各種卑鄙手段,也不是我一言幾語就能表達出來。我以前不可想像的下流、喪盡天良和惡毒都在勞教所裏表現出來了。我感到這是同為人類的中國人的恥辱。
我呼籲所有善良的人們共同制止這場勞民傷財的迫害、對正義的鎮壓。希望那些曾經迫害過大法弟子的人能清醒認識到自己的罪過,那些被利慾熏心而迷失人性的人趕快停手,不要再幹違背良心的事,善惡有報是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