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江××集團開始公開迫害大法,我到煉功點煉功不准煉,流著眼淚回家,一路上在想多麼好的功法,怎麼不讓煉呢?由於是新學員,家裏沒有煉功帶,也就不煉了,後來身體老毛病都回來了。有時想起法輪功,碰到人就說法輪功怎麼好,那個電視說的全都不對的等等。有時晚上在睡夢中常夢見許多人在煉功,我總是遲到,心裏非常著急。雖然當時沒煉了,但是很想看《轉法輪》,當時還理解不了。
有一次睡夢中好像有人在我耳邊說:明知大法好,為甚麼不煉了?醒來後想了一下,覺得奇怪。過了幾天又在睡夢中,好像又有人在我耳邊說:明知大法好,為甚麼不煉了。醒來後在想是誰在說呀,還是沒悟到甚麼。過了一個星期吧,在睡夢中又聽到:明知大法好,為甚麼不煉呢?我就睜開眼,正好是凌晨四點正,我一下子坐了起來,看看丈夫、孩子還在睡著。
我開始悟到,是師父還是神的點化。從此後我又開始天天煉功,不到一個星期身上的病又好了。
後來碰到一個同修,我問她要了煉功帶。有一天中午盤腿怕痛盤不起來,就倒下睡著了,不知是誰在我腦袋頂敲了一下,我還以為是我丈夫拍我,我說你打我幹嘛?醒後一看一個人也沒有。當時我非常高興,一定是師父在管我。從此後我堅持學法煉功,身體一天比一天好。
在2000年5月份的一個晚上,睡夢中見到師父從天上飛過來,下面是一片汪洋大海,好像對我說:快煉吧,就沒了。6月份碰到一個老學員,我叫住她問她有沒有師父的經文,她就叫我跟她到她家裏拿,我一看:心自明。讀著師父的經文,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就把經文背了下來。到了7月份吧,師父的新經文又來了,「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
知道有同修去北京上訪,說明真象。我覺得自己也應該把修煉的親身經歷告訴政府及民眾。作為一個公民,我覺得自己有這樣的責任澄清事實。
到了北京去找上訪辦也不知在哪裏,也不敢東走西走,怕迷失了路,就在天安門廣場轉圈。我就問一個20歲的小警察說:北京有個信訪辦在哪裏。我告訴他說:法輪功真好,我一身的病都沒有了,師父教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是來上訪的。他說等一下,後來叫來了一個惡警把我抓上警車,過了一會兒又一個同修被抓到車裏,我一看是個老學員,問她哪裏來,不知她說甚麼,一個惡警就打了她二巴掌。
當時我流下了眼淚,後來我被送回當地派出所。當地派出所通知我丈夫、媽媽來接我,他們哭著罵著把我接回家,家人出於害怕遭受迫害,氣得要打我。我對著他們笑,丈夫說你吃了甚麼豹子膽了,雞蛋和石頭哪個硬呀。
回家還沒完,惡警逼迫我交書,他說不交不准上班,我不交,就這樣我就失去了工作,而且惡警還經常威脅我家人,從此後,家人看到警察就怕。警察來一次,我丈夫跟我吵一次,因為他怕我遭迫害,本來非常安寧的一個家就這樣被它們破壞了……
2001年大年三十,惡警到我家通知我丈夫,叫我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七到派出所洗腦。我拒絕去,繼續講真象:法輪功是清白的、是修煉、沒有名沒有利、一心只想做好人。
2001年5月19日,我被強行抓到黨校洗腦,一共四人,我、女兒還有一對夫妻。第一天開會,我和女兒站起來澄清他們講的謊言,他們就把我們一人一個教室分開來。一天我單盤腿,派出所吳所長見到了,用腳踢我。我女兒說:你踢我媽媽幹啥?吳說:××黨給你吃飯,你反對。我說:××黨給你吃飯,你來鎮壓老百姓嗎?吳就走了。
因我不寫甚麼書的,於2001年6月11號惡警把我與另一個姓周的同修強行轉到青浦法制學校洗腦。幫兇天天圍著我們講謊言、強行看謊言電視。晚上我們還有另一個同修三人一起打坐煉功,惡警把我們手和腳都綁起來,不給睡覺,三天後我們再煉,惡警就把周姓同修的兩隻手向後綁起來、像飛機式那樣腳尖離地的吊起來,直到把周同修吊得整個臉腫紅,要暈過去了才放下來。
惡警用飛機式的酷刑將我吊起來,當時我流下了眼淚,堅持不住了,太難受了。後來各種各樣的洗腦人員跟我談話,叫我放棄修煉,我就跟她們講真象。在這法制學校遭受非法迫害二個月,惡警強迫我丈夫硬叫我簽字,我不肯,結果我丈夫打了我一個耳光,帶著一個五歲的女兒哭著離開了我。後來惡人帶著我媽媽和婆婆來法制學校叫我簽字,我還是不肯,結果我媽媽打了我4個耳光,哭著走了。
7月28號,那些幫教叫我一定寫兩句話,不管寫甚麼。我就寫了:我是修煉人,我要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2001年8月1號把我和周同修送回了家。
8月23號,我在發真象傳單,被當地居委舉報,我又被抓到派出所。第二天下午就被送到嘉定區看守所。一個陳××女所長叫我背監規,我不背。她們就用手銬將我吊在鐵門上站著。我對陳所長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有個叫沈××的女犯對我說:陳所長說是上級安排的,沒辦法。
我被吊了三天三夜,要大小便,她們就叫勞教犯人用臉盆端在胯下,無法形容,連動物不如。想一想,我是一個女人啊!當時我還來月潮哪?
三天過後手銬拿掉了,惡警又強迫我面壁站了一個多星期,從早上一直站到晚上,後來一個男惡警所長問我站了多少天,我說不知道。他說你這樣下去,我們這裏甚麼整人的手段都有,一個比一個難受。
2001年11月21號被非法勞教於青浦勞教所。第二天開始勞動,由於我做針線活做得快,帶我的人對我也放鬆一點,在小組我講真象,她們多愛聽真象呀!結果有人打小報告,被姚大隊長訓斥好幾次。姚大隊長說:你跟我說甚麼沒有關係,下面的人不准說。其實我不說她們也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她們的眼神微笑對我的信任,使我心裏非常踏實,我的一言一行她們看的出來,我幹活快,她們會高興的常常對我笑。
二個月後我被突然調到五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隊。有一次開會,一些被洗腦的人講亂七八糟的事,我就站起來說:法輪功是修煉,不是相聲。突然4-6吸毒人員衝過來把我從會場中拖出去「嚴管」。勞教所安排吸毒人員看住堅定修煉的學員,前面一個後面一個盯住你,不讓學員跟任何人說話,如學員對別人笑也要挨罵,連晚上睡覺半夜起來大小便也要看住。早上5點起至到晚上11點30分才讓睡覺,天天晚上在門角裏邊坐著。這裏被非法關禁閉迫害的有67歲的白髮老奶奶。有一位姓更的醫生受騙洗腦後,聲明重修,要煉功,被惡徒用飛機式的毒刑吊起來。
2003年1月份我被關到四大隊去勞動,勞動產量常超產量,支管隊長姓柯對我說:你不是勞動,你思想問題。5月份正是非典時期,柯隊長問我對非典怎麼看,我給她背「心自明」,柯說:現在外面煉法輪功的越來越少了,不可能平反。我答道:靠政府平反,就不尊貴了。她也不說甚麼了。有一次開全體大會,蔣隊長說甚麼美國對中國十條批評。我聽後就寫幾句:上樑不正下樑歪,上樑做的正怕甚麼,堂堂正正的幾句話國家也受不了,老百姓吃苦耐勞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老百姓的眼睛是亮的,只要自己做的真,不怕鬼敲門。
第二天有位隊長開會把我寫的讀給了另一些同修聽。7月1號我又被關到五大隊的專管隊了。這天姓沈隊長說:「你想家嗎」。我答道:「想的,為了證實大法好,為了救度世人,我二年無怨無悔,××黨為一張傳單把我關了二年,××黨有我們老百姓的氣量大嗎?」我說的非常響亮。沈隊長馬上叫我別說了。
7月3號因我不寫決裂書被關了禁閉,頭頂上就一個燈照著,裏面非常熱,身上的麻子出來了,嘴上口瘡也長出來了,身上發出的氣味難忍。
在禁閉室裏一天姓李的隊長找我談話說:你這樣下去不能回家,把你送到法制學校。我說:你們做得出,我就繼續去向她們講真象、救世人。最後她說:走吧。另一位是這裏最邪惡的一個姓蔣的隊長,問我回去後煉不煉。我回答她說:煉。
24號我終於離開勞教所回到家。到家後還不安寧,政府、派出所、居委還經常干擾我,還逼叫我寫甚麼悔過書的,說甚麼你這樣下去你丈夫的工作危險,你兒子的工作難尋甚麼的……。
以上是我的一些親身經歷。由於文化學的不好,請同修指正。
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一定按照師父的話,「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告訴世人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