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江澤民非法取締法輪功,不讓我們做好人,法輪功學員就去北京上訪,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法輪大法是正法,對法輪功的鎮壓是錯誤的。惡人不但不讓我們說公道話,還對我們大加迫害。
我在山東省無棣被公安發現,當天就被城陽公安拉到城陽。晚上,杜村鄉派人把我們三人拉回。車上有信訪主任周茂堅、聯防隊長杜立古、司機,我們坐在車盤上,車座不准坐。周茂堅穿著皮鞋照著我們三人的後心,每人就是狠狠的六七腳,在路上還一直罵個不停。到杜村後,就把我們關在一個會議室裏。讓我們蹲著不准動,一動就打,飯也不給吃,我帶的1800元也被他們搜去。派出所、聯防看守著我們。第二天把各村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在會議室裏蹲著,由各村派人看守。第二天單個提審,問是誰叫去北京的。我說我就是自己要去的,提審的邵振明不信。他的打人手段非常狠毒,把人單獨關在一個屋裏,打人時不讓外人看見,打人工具是松樹棍,棍上有刺,專打骨頭節,一打就是半個小時。審了三次就打了三次。我說我就是不知道,就這樣整整蹲了四天四夜,沒合過眼。後來辦了10多天的學習班我就回家了,於愛榮回來罰了3000元。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有黨委書記馬汝斯、副書記聶溫發、宣傳委員孫繼元、派出所所長宋建林、公安人員邵振明、聯防隊長杜立古、鄉政法委書記、武裝部部長韓廷勛、管區主任高強緒、村書記張欣福、村主任冷延炳、文書張全福、委員李瑛、婦女主任李增菊。
99年元旦,我和妻子又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被抓後,被送到駐京辦事處。杜村黨委副書記聶溫發、派出所所長宋建林、村支部書記張欣福到北京把我們押回。一直從北京到家,在車上有座也不讓我們坐。在路上,他們吃飯,不但不給我們吃飯,還把我們銬在飯店的暖氣管道上。到了杜村鄉政府,公安、派出所白天黑夜看管著我們,把我們銬在暖氣管道、桌子上,大冷天坐在地上,小便都定時。後來,把我們送到收容所關押了二十天。臨近春節時,收容所被關押的大法學員都回家了,可杜村的惡人就不讓我們回家,把我們銬在門衛的床頭上。春節後,惡人又出了壞主意。2000年正月初天寒地凍,讓我們在派出所、政府院內用手拔草,手都凍麻了。農曆正月13日,黨委書記馬汝斯、副書記聶溫髮指使他們的手下孫繼元、韓廷勛、高強緒、刁明聰、杜立古夥同村書記張欣福、村主任冷延炳、文書張全福、委員李英、婦女主任李總菊到我家搶劫一空,值錢東西都拉到鄉里去了。聶溫發兇神惡煞地說:「就是要叫你家破人亡。」我說:「只能家破,人是不會亡的。」15日,我被銬在派出所門前柱子上,只能腳尖著地,起不來站不穩。於愛榮被銬在單槓上。中午,聶溫發、孫繼元、韓廷勛、周茂堅、高強緒、刁明聰,還有一個南關三里河姓趙的(名字不太清楚,可能叫趙建勇)下飯店喝酒。下午,聶溫發親自指揮惡人動手迫害我們。先把於愛榮用手銬銬住手,單手吊在單槓上,約有一個小時。又把我雙手銬住吊在單槓上,把腳下的沙土挖空,腳不著地,吊了40多分鐘,手都痛木了。姓趙的用拳腳往死裏打我們倆個。放下來後,我們倆個趴在地上痛得不會動,周茂堅還用腳踢於愛榮數腳。就是這樣,惡人還讓我們拔草、挖坑栽樹、鋤草,晚上銬在桌子上不讓睡。所有辦法都施盡了,整整60天,也沒改變我們修煉的心。
2000年4月28日,我在地裏幹活,孫繼元領著聯防五六個人來抓我們。那天我給鄰居幹活,鄰居跟他們說:「人家在家幹活,你們還抓人,先給我幹完活再說。」他們答應第二天再來。當天晚上,我從地裏往家走,看見他們開著麵包車,八九個人把我家包圍了。我和愛人就走了。這群惡人夥同村支部書記到處抓捕我們,也沒找到。
2000年10月4日,我又去北京上訪。在濰坊被抓,又被拉到鄉政府。惡人把我們五個人全身搜遍,搜去幾百元錢據為己有。把我們的衣服扒了,銬在派出所屋前的柱子上,凍了一宿。第二天,把我們五個人吊在黨委屋後的鍋爐的管道上,用銬子吊著一隻手,站得非常直,整整三天三夜。這期間,孫繼元每天用手打我們的臉,還用一種又長又寬的植物葉子抽打臉。4天4宿過去了,我直接被送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惡人天天提審,問誰組織去北京的,我就是那句話:我自己要去北京。惡人沒辦法,19日把我送去勞動教養。
惡人把我送到李村勞教所,我在那裏被迫害了10天。然後,他們把我轉到王村勞教所。在王村的刑具就是電棍、橡皮棍,坐小板凳一天坐16個小時不准動,再一種辦法就是面壁站著不准動。在那裏我共被迫害了57天。惡人又把我送回李村勞教所。惡人用不准睡覺,勞動、學隊列、軍事化等方式對大法學員進行迫害。前後我被勞教了三年,2003年我才被釋放。
2002年8月,於愛榮出去講真象被張應鎮派出所抓到所裏。在派出所裏,惡人兇狠地打於愛榮,還有一個膠州公安也非常狠毒,後來把她關進一個鐵籠子裏。張應派出所夥同杜村派出所非法抄我家,沒有手續就隨便抄家,錄音機、書都被他們搶走。我家被他們抄過四次。最後,惡人把於愛榮送到張家屯洗腦班。在張家屯洗腦班,劉學東、王強等人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非常殘暴,沒有人性。惡人把雪堆起來,叫大法弟子赤著腳站在雪上,直到雪化了為止。惡人用盡各種酷刑折磨大法弟子,都沒有改變大法弟子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惡人沒招了,就非法判她四年刑,目前被關押在濟南女子監獄。
二、1999年7.20後,杜村鄉一夥惡人迫害大法弟子,學員每人被罰款200元─2000元不等。河北村的高祀平等人被罰押金1500元,罰款300元,搶走了家裏的錄音機,索取照相費30元。
政法委邪惡之徒以上京抓講真象大法弟子為藉口,大肆攤派費用以供他們揮霍。僅大鄰家溝一村就攤4─6萬元,不分年齡每人分攤現金50多元,美其名曰:破壞××功專款。他們就用這些榨取人民的血汗錢,遊山玩水,坐飛機來到北京,其中有杜村鄉頭子聶文發、鄉副書記×××、鄉派出所惡警羅××、北杜村劉保順(惡徒)、張欣福(惡徒)等人。
這幫惡徒把大法弟子杜守德吊在單槓上吊了三四個小時。刁家岑女大法弟子梁××受盡了他們的酷刑。有二個惡徒架著大法弟子踏師尊的法像,她為了捍衛師尊,為了維護法輪大法,寧死不配合惡警。
這一小撮邪惡之徒壞事作絕,它們把男女大法弟子同關一個屋子裏,六天六夜不讓睡覺、吃、喝,大小便都在屋裏,加上蠅叮咬,真是一個人間地獄。更甚者,女大法弟子來月經都不讓動,更不讓換手紙,叫其坐在水泥地上血污流滿一地。惡人叫囂:「共產黨說你黑你就黑,說你邪你就邪,你能奈何得了。」是非善惡有天定,豈是惡人說的算!惡徒人性全無,行徑令人髮指。
善良的人們想一想:大法弟子以「真、善、忍」為指導,做一個好人,這何罪之有?惡人連大法弟子家屬都不放過,迫害使得他(她)有家不能回,有地不能種,衣服及生活用品一搶而空。善惡終有報。聶惡徒在去北京的路上得急病差點死在路上,這不是對惡人行惡的警告嗎?
三、我於1999年元月得法。7.20前夕我去北京護法,被杜村鎮政府關押,並罰款3300元。2000年春節除夕,我一家三口去北京證實大法,又被杜村鎮政府非法關押近兩個月,並非法抄走家具、生產工具等。期間,杜村鎮惡人經常打罵我們,用吊起來毒打等方式折磨我們。
2000年10月份,我同妻子又去北京證實大法。半路被截回,杜村鎮政府非法關押我們,並把我們拘留15天。於10月20日非法勞教三年。在這期間鎮政府參與迫害的有馬汝斯、聶溫發、孫繼元、宋建林、宋同烈、周茂堅、韓廷勛、王延華等人,本村參與迫害的有冷延炳、張欣福、李瑛、張全福、李增菊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