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打電話的方式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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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5月28日】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講:「巨變中講真象已經成了救度眾生與世人的主要辦法,那麼大法給予你們的智慧、法所提供給你們的巨大能力也就表現在其中了。」(《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師父又說:「但是,講真象一定要理智的講,用符合人的理念去講。如果神來神去的講,完全不站在人的理念上、不考慮人能不能接受,那你就是在起破壞作用了,那起的作用就是反的。一定要理智的去做,清醒的去做。跟人家講真象的時候要考慮到別人的接受程度。……不要只是去講,不要流於形式,講一個你就得叫他明白。」

師父的講法,不但指出了講真象的實質意義─救人,而且連具體方法都說得明明白白。我們如果真正按師父的法去做,在講清真象中,一定會做好。

我是用打電話的方式來講真象的。在2001年初就打過幾次電話。那時,我是事先寫一篇短文,然後照著念。第一次通電話就打到了北京610辦公室,我選擇了錄音留言。當我讀完短文,掛上電話時,我高興極了,我終於說了我心中想說的話。第二通電話打到了當時的公安部長賈春旺辦公室。我對他的秘書念了一遍稿子。但接下來就不順利了,我打到北京東城、西城派出所,他們都不聽我念稿子,說:如果你不對話,我們就掛機。我還是一個勁的念,他們就「拍」的掛了電話。那時,讓我和惡人直接對話,我還真是不敢。

那以後,我沒有把電話打下去,這一停,就將近一年。直到2001年底,師父在佛羅里達法會上講法,告訴我們要做好三件事。學了師父的講法後,我衡量了一下自己的條件:不會英文,不會電腦,不會開汽車,只有打電話最合適。於是從2002年初,我又一次拿起電話,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象。這一次我就再沒有中斷過。一年365天,除了外出開法會的十來天外,我每年要打電話350天左右。每天晚上10點至2點,夏時制11點至3點,為了不影響家人,我把自己關在洗手間裏打電話。

開始時,為了解決電話號碼的問題,我每天在網上抄。白天抄號碼,晚上打電話,每打完一個電話,都有簡單的記載,聽得好的打勾,聽了一部份的打半勾,不聽的打X,過一段時間以後,把打半勾和X的再打一遍。

另一個方法就是找到一個國內的親戚或朋友,讓他告訴我其他親戚朋友的電話,這樣像滾雪球一樣,一下就找到了上百個親戚朋友的電話,包括過去幾十年沒有來往的。都一一打電話聯繫,目地是告訴他們法輪功真象,一時不能接受的,慢慢講,起碼讓他知道海外還有許多煉法輪功的這個事實。

2003年初我開始打鄉鎮電話。那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收集資料的同修給了我一疊鄉鎮電話,我一打幾乎全有人接,而且不像邪惡單位那樣隨意掛電話,他們許多人從未聽過法輪功真象,所以很願意聽。而且每一個省都有一千多個鄉鎮,這是一個很大的必須救度的人群。從此,我就一個省一個省的打。現在已打完湖北、湖南、江西、安徽、江蘇、浙江、山西、陝西、四川、河北、山東、黑龍江12省的全部鄉鎮,以及河南、吉林部份鄉鎮(與同修共同完成)這些鄉鎮政府上通城市,下接鄉村,是一個廣大的領域。他們一但明白了真象,可以傳播到更大的範圍,更多的人群。

我體會到打電話的過程,就是一個修煉提高的過程。從2002年到現在是我修煉以來最忙的兩年,我白天要帶孫子十小時,晚上打電話,星期六要到明慧學校上課,星期天要到公共場所洪法,同時我還要學法,煉功,發正念,上網……。雖然事很多,但只要心在法上,溶於法中,一切都能做好。

我在常人中是祖母,我必須盡心盡力的把這最後一個角色演好,向還沒有修煉,但全力支持我的親人們,展示大法的美好。由於我的努力,我的祖母當得很好。孫子活潑、聰明、健康。我每天要背兩遍《論語》給他聽,還要背許多首《洪吟》給他聽。在他睡覺時,我要趕緊學法,每天堅持讀兩講。晚上打四個小時電話,睡四個小時覺,第二天起來打一小時坐,做半小時動功,精力依然充沛。我知道這一切能力是大法給予的,否則我這67歲的老太太還能做到這些嗎?

打電話的過程就是一個修煉提高的過程,就是一個不斷淨化思想,同化大法的過程。一開始,我的怕心很重,照稿子念還可以,一放下稿子就不知道從何說起,或者是照自己思路說可以,一對話,打斷了思路就說不好,經常是在沒暖氣的洗手間裏索索發抖的講完一個一個電話。

後來說得流利了,但又發現自己的爭鬥心很強,有時像文革大辯論那樣,要把對方壓下去,結果是不歡而散,對方「拍」的掛了電話。說話的語氣也不和善,有時像教訓學生一樣,訓斥的口氣,如時常帶一句口頭語:「我要告訴你……」有幾次對方回答說:「你不要告訴我,讓我來告訴你……。」這才使自己認識到這種口氣說話,是多麼令人反感,還有時對方提出的問題自己回答不好,還強詞奪理,不服氣……

每一個電話都是一個修正自己的過程,都是一個對法理認識深化的過程。一點一滴中,在羞愧、難過、反思中,自己不知不覺的提高了。我發現自己的語氣越來越平和,心中的善念越來越多,回答的問題越來越在理,真象講得越來越清楚,連聲音也越來越好聽。終於有一天,有一個女青年在問了我十幾個問題,我一一回答後,她非常真誠的讚揚我說:「你講得真好,解答了我所有的問題,謝謝你,法輪大法好!」

打電話也有許多困難和挫折,有時一連撥十幾個號都沒有人接聽,疲倦使我眼睛睜不開,腦袋發木,真想躺下睡覺。這時只有一個信念在支持我:「救人、救人,多救一個是一個。」就這樣,我堅持下來。

逐漸的,我摸索出一些對不同對像講不同內容的方法。因為鄉鎮電話號碼變動很大。有許多改為居民電話,因此電話經常打到居民家。而小孩子最愛搶著接電話,所以經常碰到一些小孩。一聽到那稚氣的聲音,我就高興的說:「你好,你是一個小學生嗎?上幾年級?」當對方回答後,我就告訴他,我是一個老師今天想教你三個字,你很聰明一定能學會。小孩聽我誇他便很高興學。這時我就告訴他:「『真』就是說真話,做真事,不撒謊,你說『真』好不好?」小孩肯定說「好」,我又教第二個字,「『善』就是要善良,對誰都好,關心別人,你說『善』好不好?」「第三個字就是『忍』。有困難忍一忍,把它克服掉,別人欺負了你,忍一忍,不要去報復,你說好不好?」小孩說好。這時我就教他:「真善忍好!〞又告訴他是法輪大法教我們做真善忍的好人,所以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當小孩連著背了幾遍,我要他拿紙和筆記下來,天天讀,告訴其他小朋友讀。

有時會碰到一些家庭婦女,我就對她們講,法輪大法好,是正道佛法,教人向善做好人,你每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比你念千萬遍阿彌陀佛還管用。接著就給他們講真實的故事:得了癌症的老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癌症不翼而飛。89歲的老人大腿骨摔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半個多月就能下地走路……。這樣的故事,老人、婦女最愛聽。

對於邪惡單位或邪惡的個人,我著重講,江××犯了三個大罪被告上法庭,九位高官被告上法庭(現在是十八位)加拿大皇家騎警的通告,美國的188號決議,追查國際的成立……壓倒對方的邪氣然後再改變他的觀念。

對於不明真象的人,我重點講江××的三大罪行,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天安門自焚的虛假。法輪功在海外的洪揚。為了加深對法輪功的感性認識,我常向他們描述法輪功大遊行的美好、莊嚴。全球華人春節晚會的情況。《為你而來》這首歌的來歷和歐洲八十位學員,用五種語言的演唱。有時,我會唱一遍給對方聽。聽了我唱這首歌的人,一般都會立即改變觀念。因為他太感人了,他能衝破人頭腦中的層層觀念,迅速改變人心,比語言更有威力。

師父在亞特蘭大法會上講:「現在每分每秒都很主要,錯過了這段時間哪,就錯過了一切。歷史不會重來了啊,宇宙的歷史、三界的歷史,已經走過了那麼多的、那麼久遠的年代,眾生都在等待著甚麼?都在為了甚麼活在這裏?就在等著這幾年!而有的學員卻在這幾年中荒廢著生命,不知道抓緊,而你卻肩負著眾生與歷史那麼大的責任!」

師父的這段法像重錘敲打我的心,我常常感到自己做得還不夠好,離師父的要求還很遠。學法時常常心不靜,發正念也沒有達到應有的狀態,講真象也不夠智慧,自我意識還很強,思想還不夠純淨……。這都是我今後修煉中要修去的。

最後,讓我用師父的詩「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理智醒覺》)和大家共勉。

(2004年美中地區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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