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時候起,我似乎就和佛非常有緣。
媽媽說我小時候有一次,我才幾個月大,就坐在床上雙手合十,說了一聲「阿彌陀佛」。媽媽想:我怎麼生了個和尚兒啊,以後我註定要成孤人了。那時我還不會說話,甚至連媽媽都不會叫,我就會說「阿彌陀佛」了。
從小我就有一個快樂的三口之家(媽媽、婆婆和我)。我們經常出去旅遊。
我上一年級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哥哥叫張帥,我們倆玩得很好。不知從何時,他開始煉起了法輪功,也叫我煉,我只想著好玩,就也跟著煉,後來就成了大法小弟子了。媽媽和婆婆那時也開始煉起了法輪功。煉功之後我發生了很大的改變,我小時候還是「瘦猴子」,經煉功後卻成了「小胖娃」了。
可是我們一家剛煉功沒多久,江澤民就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鎮壓,很多大法弟子遭到了嚴酷的迫害。我們一家可沒有被嚇倒,繼續修煉法輪功,但是我們不能看著江澤民這樣嚴酷地迫害大法弟子,我們為了說真象,便和婆婆、媽媽一起到省政府反映我們煉功後的真實情況。
我們到了省政府,看見有很多功友在那裏。我們排好隊,站在省政府大門外的人行道上,結果沒讓我們說一句話,我只看見像電影一樣的場面,全副武裝的警察排著隊跑步從四面八方趕來,警車也長鳴著警笛往這兒趕;各種警笛聲交織在一起匯成了一支恐怖之歌。攝像機趕著搶鏡頭,拍照。全副武裝的警察繃著面孔,來回穿梭。下午2點左右,一個警察拿著大喇叭喊:「你們都上車。」我們就上了車,把我們拉到了奧林匹克體育場,沒想到的是把我們關到籠子裏,我竟沒想到原來是足球場地,現在卻變成了「監獄」了。到了5點左右,又把我們轉到閬中賓館,開始搜身,沒想到又把大法書給我們沒收了,晚上又把我們轉到新鴻路派出所,直到深夜十一點左右,才讓我們回家……
在1999年10月1日上午,媽媽接了一個電話就出門了。可是我們等到晚上媽媽都還沒有回家,我和婆婆都開始擔心起來。我在家裏等了一天又一天,可是就是沒有聽見媽媽的開門聲。直到有一天,我從功友口中得知,媽媽被警察抓了。我不禁愣了一下……半個月以後,媽媽才回家,媽媽簡直瘦了一大圈,做兒子的差點都不認識媽媽了。
後來江澤民一直在電視上,報紙上污衊師父,誹謗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我看不下去了。就給媽媽說要到北京上訪。經過媽媽的三思考慮,媽媽終於同意我去了。我們在上北京的路上走了很多彎路,因為路上有很多警察攔路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就會被抓。你可能說:「說『不是』就可以了嘛!」我們煉法輪功首先就要做到「真善忍」,不能說假話。我們先在青龍場坐車到綿陽,又在綿陽坐火車到鄭州,再在鄭州坐火車到石家莊,最後還是坐的出租車到北京。路上我們還有一段驚險經歷,在鄭州到石家莊的火車上,我們買了硬坐票,但是人太擠了,八歲的我又矮又小,媽媽也站不穩,連手撐的地方也沒有,媽媽擔心我會被踩死踩傷,沒辦法,媽媽只好出錢買了一個高價臥鋪的票,睡到了較軟的床上。查身份證時,結果和我們在一起的聶叔叔沒有身份證(因為大法弟子聶叔叔被警察關在精神病院迫害,剛出來,所以沒有身份證),這可把媽媽和聶叔叔嚇壞了,擔心聶叔叔被警察查出來會被抓,媽媽和聶叔叔乾著急。幸好我們睡在列車員的車廂裏,沒有查這裏。這下我們才鬆了一口氣,轉危為安。我們在到北京的路上,真是有驚無險啊!
到了北京之後,我們就在北京的一個煉功點落腳。那裏有很多從各地來的大法弟子,媽媽和聶叔叔就在裏面和功友切磋,共同提高,共同精進。當時是冬天的一個上午,下了很大的雪,我可被外面的大雪吸引住了,就在外面玩起雪來。玩雪的時候我還不小心踩到路邊的水溝裏,打濕了鞋子和褲角。媽媽就說:「你和聶叔叔先到天安門證實大法。」我問:「你呢?」媽媽說:「我要留下來接其他功友。」我猶豫地答應了。媽媽又問我:「兒子,媽媽如果被判了3至5年你怎麼辦?」我含著淚說:「我也堅持修煉大法」。吃飯時,我們的心情都很沉重,飯不香,話不語。吃過午飯,我便和聶叔叔一起去乘車,媽媽送我們。一路上,我們仍然心情沉重不說話。快到車站了,我漸漸放慢腳步,總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希望和媽媽多呆一會兒。媽媽對我說:「兒子,你回去一定要聽婆婆的話,好好讀書。」我止不住流下了眼淚,哽咽著回答說:「嗯。」我也問媽媽:「你啥時候回來呢?」「我也不知道」我們都哭了。天上下著雪,我們流著淚,8歲的我就這樣生死離別似的和媽媽分開了,我的眼前已模糊不清。我上了車,車漸漸開走了,我把頭伸出了窗外,依依不捨地看見媽媽的身影漸漸遠去了,遠去了……
我和聶叔叔乘車到了天安門,我懷著緊張的心情走到了天安門廣場中央。我們看周圍沒多少人,我們就在原地煉起了第二套功法(抱輪)。剛煉還沒到一分鐘,我就聽到了警笛聲,我睜眼一看,看見了周圍過路的行人看著我和聶叔叔煉功。一輛警車飛快地向我們倆開來,停在我們面前,從上面下來了幾個警察,把我們抓到了警車上。我看見車上有很多被抓的大法弟子。有一個警察問我:「你這麼小來這裏幹甚麼?」我說:「來護法!」警察說:「護法?」其他警察也開始嘲笑我,這時,問我的警察就打了我一個耳光,我馬上就哭了。一個年輕的女功友把我拉到她的懷裏安慰的說:「不哭,不哭,大法小弟子是不哭的,師父最喜歡小弟子了。」很快警察就把我們運到了一個大房子裏,大房子正面的牆全是用鐵欄杆做的,裏面有一個用水泥做的和房子一樣長的靠牆的床。上面坐了很多功友。我們在那裏呆了大約半個多小時,警察又把我和聶叔叔送到了駐京辦的一個房間裏,房間裏有十幾張椅子和幾張桌子。我睡覺的時候就把椅子拼在一起當床睡,聶叔叔就把他的衣服脫下來蓋在我身上。有一次我被吵聲從夢中驚醒,原來是一個警察在罵聶叔叔,因為警察不准聶叔叔給我蓋他的衣服,警察說著就打了聶叔叔一個耳光。等警察走後,我問聶叔叔剛才打的耳光痛不痛,他說:「我剛才臉被凍僵了,打起沒感覺。」一個好心好意的人給一個小孩蓋衣服,而且當時還是零下幾度,卻被警察「吃」了一個耳光,天下哪有這種理啊!
在那個房間裏成天開著燈,被窗簾遮住的窗子外面也看不到天空,所以我分辨不出甚麼時候是白天,甚麼時候是黑夜,就更不知道我在裏面呆了多少天。有一天,聶叔叔給我說:「你媽媽來了。」我趕緊問:「在哪?」「在外面。」我就馬上揭開一個窗簾的角看見了外面,可是沒看見媽媽,我的心情又墜了下去。聶叔叔又說:「她已經進房間裏了。」大概過了兩天,我被放出來時看見媽媽,我趕緊跑到媽媽的旁邊。這時一個警察對媽媽說:「你好好想一下,你那天吃進去的電話號碼,給你半個小時考慮時間,你說出來就算了,你若不說,回到成都後至少判你3年以上。」過了大約兩個小時,那個警察還沒來,我沒有耐心了,就問媽媽:「那個警察怎麼還沒來呀?」媽媽說:「他大概怕了吧,他說了不算。」
我和媽媽一直等到晚上,那個警察還沒來。這時又來了另外幾個警察把我們帶回成都。晚上我們在火車上睡覺時,我看見媽媽、聶叔叔和另一個功友被手銬銬在了雙層床的欄杆上。第三天晚上我們就到了成都。一到成都就被警車帶到青羊區戒毒所,我們一進去,就聽到震耳欲聾的誹謗大法的高音喇叭,聽了使人厭惡。裏面的工作人員都叫我「小法輪」。到了下午,我又和媽媽被強行分開了,婆婆也因為獨自一人到北京上訪被抓,就只有把我送到舅舅家。我本來就有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結果被江羅集團拆散了。媽媽、婆婆呀,快回來吧!我真想與天上的星星一樣不離開月亮。
上學時,我一直住在某老師家裏,我不但要忍受學習上的壓力,還要忍受某老師的「反教育」:你的媽媽和婆婆都被關起來了,你一個人還煉甚麼功呀,還是不要煉了,勸你媽媽、婆婆不要煉了,好回家帶你。我聽了只有默默忍受,暗自哭泣。
我盼了幾週,終於把婆婆盼回家。可是萬年場警察魏大平又把婆婆趕到舅舅家,到了舅舅家又被高店子派出所連夜趕回了老家簡陽,我又轉喜為憂,仍然過著孤苦伶仃的生活。
從2000年5月24日起,媽媽就開始反覆被抓、被放,被放、被抓,到後來我媽媽被抓,我都沒多緊張了,心想過十天半個月媽媽又會回來的。不過有一次媽媽被抓就被非法判了1年勞教。到期以後又加三個月,好不容易又到了加教期滿了,我想這回總該回來了吧,可是萬年場派出所又以媽媽堅持修大法為由送進拘留所,說是拘留半個月,可是過了十天我又驚喜地發現我的媽媽回家了。我問了媽媽才得知是寫申訴了。可是又在2002年元旦前夕的一個深夜12點左右,一群人(辦事處、派出所、居委會的)到我家把我媽媽綁架了,還搜走了一本大法的書和師父的照片。媽媽回家時,已經交不起我在某老師家的生活費,我就每天乘公交車上學、回家。
2002年4月2日媽媽又被抓了,過了半個多月,我聽婆婆說媽媽被警察指使的兩個死刑犯在頭上用手銬打了兩個洞,又被警察送進了六醫院,讓家裏人照顧。我本來想做完作業和表姐一起去,但是作業太多,沒辦法,只有不去了。第二天我又不顧一切往家趕,想先看媽媽再做作業。沒想到回家我就聽婆婆說,媽媽逃脫辦事處黃阿姨的監視,就不知道在哪了,可能流離失所了。我想:外面肯定有很多功友幫助媽媽。我現在又高興,又擔心媽媽……
春遊到了,全班同學都帶了好東西去春遊,可我家沒錢,又沒帶多少東西。回憶起原來媽媽當老闆的時候,我要甚麼,媽媽就給我買甚麼,可是現在我家被迫害得連吃飯都困難。同學好多家裏有電腦,有的同學還不止一台電腦,還有三四台的。可是現在我家還一台電腦也買不起,我那時候非常想有一台電腦,我就每天都叫婆婆給我買一台電腦,又叫舅舅幫我買電腦。可是我的願望還是沒有實現。哎──!要是媽媽還當老闆就沒有今天這個事囉。買新房子裝修的時候,媽媽都把電腦桌都做好了,現在就是缺錢,沒買電腦,電腦桌就空在那裏了。
2003年元月10日,我放學回家聽婆婆說媽媽回來了,我高興極了,丟下書包就跑向媽媽房間一看,沒人。我緊接著又到婆婆的房間,這下看到媽媽了。我看見媽媽平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全身無力,臉色很難看。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後來才從媽媽口中得知是她被警察跟蹤,還抄了媽媽流離失所暫租的家,並且被抓,關到白芙蓉賓館4樓。被警察輪流監視不准睡覺,又遭到了很多酷刑的折磨,她還絕食了6天,後來被迫從4樓跳下來,使盆骨粉碎性骨折,右腿摔斷。到了醫院又絕食了24天,這時醫生也無能為力,警察不負責任的把媽媽用擔架抬回家,這時媽媽的下身已經癱瘓了。我感到了責任的重大:我要照顧媽媽。
從那以後,我和婆婆每天都要無微不至地照顧癱瘓在床的媽媽,我有時候給媽媽餵飯,給媽媽擦手擦臉,還要把媽媽抬起來讓婆婆換尿布。深夜我做完作業還要給媽媽熱敷結滿硬殼的腳和腿,我看見媽媽這個樣子,想起媽媽以前和我踢足球、玩毽子、晨跑……的快樂時光,心裏很難受。
4月份,學校讓我交戶口,分配學校上初中。可我的戶口還在簡陽老家。按國家政策規定:我家一百多平方米的商品房可上兩個戶口,我的戶口也可隨父上,可萬年場派出所的魏大平以媽媽煉法輪功為由,百般刁難不給我上戶口,害得本來連吃飯都困難,還讓我們每半學期承擔3000元的議價費,可真是雪上加霜。
為了解決我們的吃飯問題,媽媽和我們一家商量準備把我們的大房子租出去,我們去租窄小的房子,中間的差價為生活費,開始我始終不願意,可是師父在夢中點化了我,我就同意租了。後來我們就住進了「新家」。
元旦前夕,班主任要求我們每個同學交150元買班服參加歌詠比賽,我想我家沒錢,就給班主任說不參加歌詠比賽。可是班主任說:「你們家困難,我就幫你出點錢吧。」我沒辦法,我只好為難地叫媽媽給了錢,我知道這150元相當於我們一家一個月的生活費了呀。
後來我們的大房子還是沒租出去,因為跳蹬河派出所的警察說不准我們把房子租出去,誰搬進去就把誰攆走,誰也不敢租我家的房子……
我為我是大法小弟子感到自豪,我為那些為了錢賬喪盡天良的警察感到可悲,我身為中國人,為中國對大法和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而感到可恥!江澤民:人民為了做好人卻遭到你的殘酷迫害,你還有沒有良心?學「真、善、忍」做好人有錯嗎?你難道害怕人民全變成好人嗎?聽說已有800多個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因為信仰「真、善、忍」,堅持做好人就被你和你的爪牙們迫害死了,血債血還,你償還得清嗎?
大家聽了我的故事,請相互轉告:法輪大法好!江澤民是個大壞蛋!不要相信它的謊言。「真、善、忍」是世界上每個人都嚮往的崇高境界,大家都來與我們一同修煉法輪功,共同體驗「真、善、忍」的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