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由於學法不深走了彎路,於2002年3月解教回家,回家時已沒有了任何大法書可看。丈夫不讓任何學大法的人與我接觸,所以我很晚才清醒。2003年春節後,我去同修家看到了師父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和《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解法》,我認識到自己走錯了路。我把老師的講法請到了家偷著看,舊勢力操縱丈夫干擾,他出去喝酒,回來後無端的對我發脾氣;我跟他講真象,他不聽,還罵老師。我想到了《轉法輪》中講到的:「你不煉功環境還挺好的,你一煉功就是這樣的。……這就是魔在干擾你,它指使著人在干擾你。這是一種最簡單的干擾形式,達到了不讓你煉的目地。」 我認識到了另外空間邪惡因素利用我丈夫對我進行干擾和迫害。我也很痛恨自己覺醒的太晚,暗下決心抓緊學法,彌補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丈夫為了掙錢,想把養雞場利用起來。在2002年年底買了5頭肉牛,他又聽說養奶牛能掙錢,過了春節他又找人貸款買奶牛,結果貸了7萬元。在4月份,花6萬多買了5頭奶牛,家裏的活很忙,我只能在中午他睡覺時我擠完奶偷看一個多小時的法,聽丈夫一醒馬上下床幹活,不讓他看見,晚上偷著煉功。
有一天晚上煉功被他發現,他暴跳如雷,破口大罵(25年的夫妻從來沒互相罵過):敗家子、喪門星,這個家不能過,要離婚,還有更難聽的。他把我娘家哥哥都叫來施加壓力,強迫我放棄修煉。我說:就是離婚我也不能再放棄修煉,那是要我的命。我把學法後身心健康的情況告訴他們,並講江××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實例和天安門自焚真象。我告訴他們:你們都被騙了還不知道,還幫助壞人迫害我。我在大法中受益了,大法教我們做好人有甚麼錯?並表明修煉的決心。哥哥們聽後說:你只能在家煉,不能再出去,這個家經不起再折騰了。丈夫也沒有辦法,也不提離婚的事,只是每天惡狠狠的,眼裏冒著兇光,喝酒、發酒瘋、罵人成了家常便飯,活幹得越來越少,我每天4點起來擠奶,擠完後出去賣奶,回來快8點了,還要趕緊做早飯吃,他在家也不管。我洗衣做飯、種菜,整天忙個不停,晚上擠完奶就9點多鐘了,只有這個時間才能鬆一口氣,坐在床上偷著學法煉功,12點後睡覺。他在魔的操縱下,為了達到不讓我煉功的目地,把活都甩給我,妄想累得我不能爬起來煉功。
由於2年多沒學法,腦子一片空白,艱難的生活中,思想沒有法做指導,真是苦不堪言。當丈夫無端罵我時,我雖不還口,總想和他爭辯,說兩三句時想起自己是修煉人,不能和他一樣就不再說了,可心裏不平衡,守不住,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突然一天,《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展現在我腦子裏,我馬上背出來了:「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一下清醒了很多,輕鬆了很多。這是在磨自己的心,考驗自己嗎?在艱難的生活中能不能堅持下去,我們雖然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必須闖過這些關,才是不承認它、否定它。當丈夫罵我和我幹活累的時候,心裏不平衡時,我就背法,一遍一遍的背,直到心裏平靜。
有一天他把我僅有的一本《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給偷拿去了,我找不到跟他要,他說燒了,我心像刀割,但總覺得他沒燒,強要會激怒他,反而給毀了,我就等女兒從婆家來了幫我要。我對女兒說:我要不煉功身體會這麼好,一天幹那麼多活,就是一個年輕人也幹不完,這都是在老師的幫助下才能的,如果這點自由都不給我,不把書給我,那我就不幹了。他在女兒的勸說下把書給了我。這以後,我又請了老師的《轉法輪》,公開學法、煉功、發正念。
他為了干擾我學法,把床頭的燈偷著把線掐斷,兒媳又外出幹活,讓我看孩子。本來就忙得夠嗆,再加上看孩子,中午把孩子餵飽哄睡才能去擠奶,這樣僅有的中午學法時間也沒了,只能在晚上學法煉功,可是睏魔的干擾很大,拿起書來看不了多少就發睏,把書掉在地上;打坐發正念迷糊得趴在那兒都不知道。我就揪頭髮、洗臉,儘量使自己清醒,再看法、煉功,就這樣兩個多小時過去也學不了多少法,就夜12點多了。但我每天堅持從不放棄,我堅信大法是超常的,總能戰勝睏魔,不然就學不了法了,那就等於放棄了修煉。在老師的呵護下,我終於能學法煉功了,克服了睏魔的干擾。
重重魔難,處處難關。6萬多元買的奶牛,買來後,奶牛產奶少掙不到錢,本來就看到無能力還貸款的利息,可一天母牛產小牛時死去。丈夫和兒子失聲痛苦。一隻奶牛1.2萬多元,真是禍從天降,丈夫看我沒哭就罵我敗家子,並說:牛死了你也不哭不心痛。說我在看他的笑話,非把我趕走,離開這個家,把所有的氣都發洩在我身上。我心裏平靜,知道這是他燒大法的書對師父不敬的報應,同時也在救他,讓牛替他還罪業,只是讓他在精神上承受(自己所悟)。我說:你趕我走行,把爹娘(公婆)叫來說清,我可以走,別讓爹娘說是我不跟你過日子。他們打電話把爹娘叫過來,我就說,奶牛死了也不是我讓它死的,你看我不哭就趕我離開家,這是甚麼道理?如果哭能解決問題那咱就都哭,如果不能就別哭,面對現實去幹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又對丈夫說:你不是因為牛死趕我走,是因為我學大法。你可以想一想,這半年來,你平白無故的罵我,想罵就罵,想不幹活就不幹活,如果我不學法能讓你罵而不罵你,這是老師教我們做好人,遇事忍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和你一樣去對待。可你不想幹活就睡覺,所有的活我都得幹。牛是長嘴的東西,要吃、要喝、要擠奶,它不容你不幹,人要吃要喝、要賣奶、要洗衣、種菜,容不得你休息,可你知道我是怎麼去幹的嗎?我擠奶時兩隻胳膊又痛又麻,每次都是咬牙含著淚在擠,牛房又熱,牛蠅又多,咬得人特別痛,每次擠完奶衣服全濕透了,我沒跟你說過半句。做好飯給你端到面前,你還說難聽話,不想吃就不吃,洗腳水打好你不洗,總是跟我作對。我是按照老師說的去做,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才不給你爭吵。我學法做好人你說我邪,你整天罵人發脾氣,咱倆的行為究竟誰邪?誰正?誰對、誰錯你也應該清醒了吧?你再想想我50多歲的人,一天到晚幹多少的活,還得看孩子,像個機器人一樣沒閒,不停的幹,就是個青年男子也無法完成,早累得趴下了,我能做到是俺老師幫助、大法的超常才能做到的。你只聽江澤民的欺騙,而不聽信我說的,事實擺在這兒你還不相信。又經過爹娘的勸說,一場的風波才平息了下來。但從此以後他不再罵我了。
養奶牛既掙不到錢又累得我學不到法,也不能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我想:我們得把奶牛賣掉,打碎這無形的枷鎖,走進正法的洪流中去。到十月份,奶牛順利的賣掉了,這樣丈夫去給別人開車,我去給別人賣奶。兒媳也不出去了,我也不用看孩子了,也能出去講真象,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丈夫知道後又鬧騰,他回家,我給他說話也不理,除在外開車不在家,不開車時也不在家,在外喝酒,回家發酒瘋,也不吃我做的飯,早起出去很晚才回來,回來就往床上一躺睡覺,你關心他,問他吃喝沒有,他氣得不行,不理你,一天到晚從不跟人說話。
有一天,有人打電話說他喝醉了,要我去找他回來。我和兒子到街上去找,也沒找到他,已經晚上10點多鐘,就順街走,結果他從一個壞女人家出來,我正好走到跟前。他一看到我就發火,恨我找他,我說別人打電話說你喝醉了,讓我來找你,我才來的。說完我自己先回家了,兒子跟著他繞路回家。一路上我邊走邊想:這是情關來了。他回家就吵我,並說:我願幹啥就幹啥,用不著你管。還說:我給了她500元錢,今天就是想把你氣死。我說:我不生你氣,今天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說。並勸他上床睡覺,心裏很平靜。可我想,他如果這樣下去我不吱聲,就是助長他犯罪,要跟他說,他必然會發火和我吵,這樣對他對孩子都沒有好處,也說不出個理來,但又必須制止他這樣下去,要為他負責。
第二天下午賣完奶到了小姑子家,把他哥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還說,不管他對我如何,我能承受,如果他貪色胡來,我不能看著他犯罪,並例舉貪色害己的事給小姑子聽。同時,把我學法後身心的變化講給她,講江氏集團栽贓陷害法輪功用謊言欺騙世人,本村某人在電視台造假說謊遭報應死了的事說給他們聽,讓她和丈夫一起勸勸她哥哥。並告訴她半年前,我做針線活、看書都要戴眼鏡,現在學法都不用戴了,全好了。並表明我的態度:為了他的未來,他的名譽,勸他改正,如果不聽,我就跟他離婚,我不能容忍他這樣犯錯(從內心並沒有離婚的意思),這一切完全是為了他好。後來在他父母、妹夫的勸說下,隨著他背後的邪惡被鏟除的越來越少,原來擔心過春節無法過,結果幾天內他變了,過春節他也不出去喝酒了,臉上也有了笑容,家務活也幫著給幹了,家庭氣氛變得和睦了。
師父在《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上說:「我們的出發點是明確的。作為一個修煉人來講,本質上就是在提高自己,修煉自己;在這場迫害當中揭露邪惡,使這場迫害結束,不承認舊勢力的這場安排。」
我們在講清真象中救度眾生,兌現著我們的史前大願,這也是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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