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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廣元市大法弟子祝藝方陳述反覆遭迫害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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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5月22日】

廣元市委、市府各單位各位領導、同事:你們好!

也許你們還記得原在廣元市經協辦工作過的我,現名祝藝方(原名:祝春芳)現在成都廣元市人民政府駐成都辦事處工作,現住在成都黃忠小區19棟1單元9號,電話:87532091。

我於1997年2月份調成都(廣元駐蓉辦)工作,不久因生病等原因接觸了法輪功,煉功後身體很快恢復健康。經過反覆學習《轉法輪》等書籍,修煉「真、善、忍」,修心養性、重德行善,整個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心煩氣燥、發脾氣、怨天尤人,自謂不公。以前總認為別人整我,欺負我,算計我,通過學法輪大法後,我改變了這種認識和想法,對我自己所認為的整我的仇人,我也不恨不怨了,並能從內心真心善待和關心幫助別人。法輪大法善解了我的一切矛盾和不平衡,使我的身心得到了昇華,工作也積極了,人也越來越精神,也更加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並能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和對待我所接觸的人和事。

那個時候無論小區空地,公園裏都可以看到法輪功煉功人和平祥和的學法煉功,自由信仰真善忍,修煉者都感到身心受益。

可是,由於江澤民出於妒嫉心,公然違反《憲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對法輪功搞起了文革式的殘酷鎮壓,成立了超越中國《憲法》法律,由江澤民、羅幹直接指揮的「610辦公室」,對「法輪功」學員實行了全面的流氓式的鎮壓,利用軍警、特務到處抓人、打人、關押、監禁、勞教,惡毒的謊言誣陷、造假的誹謗新聞鋪天蓋地,大有天塌之勢,全國許多人都被新聞媒體謊言與不實報導所欺騙。

為了向單位領導和同事以及和認識的人說明真相,我複印了幾份法輪功真相資料,以及幾份《國務院信訪條例》、《致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的公開信》。在2000年2月26日警察問到我時,我因說了幾句真話,堂堂正正承認了自己是修法輪大法的,並給了他們幾份我印的資料,因而被惡警騙到了黃瓦街派出所,當時我想:我們一切都是公開的,沒有甚麼見不得人的。於是我就告訴他們大法如何好,我是如何得法的,教我功的大姐沒收過我一分錢,還送給我一套她自己翻錄的講法、煉功錄音帶、錄音機和一本《轉法輪》,而且義務教功。煉功後我身體好了……。

開始我還以為派出所警察們在向我了解真實情況,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們,哪知他們卻把我送進了九茹村治安拘留所,第二天這幫惡警就把我昨天提到的大姐也抓了來和我關在一起,我才知道這是他們為了找藉口迫害我們進行的哄騙,隨後他們一再反覆逼問我資料來源。

15天後,惡警們加重對我的迫害,把我非法關進蓮花村看守所,把我一個人關在關犯人的鐵籠子裏,惡警籠子外宣讀非法的拘捕證,誣蔑我反黨反社會主義,破壞法律實施等等。我聽後忽如晴天霹靂,我從小就生長在幹部家庭,在校是三好生,在崗位上是優秀幹部,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在群眾和朋友中都是遵紀守法的典範,萬萬沒想到,今天就因為做好人,信仰真善忍,說句真話就被扣上如此多的罪名。

惡警們不顧我的哭喊,四個男女警察從我背後猛勁推打,連拉帶拖把我丟進牢房,強行戴上手銬後在一個柱子上銬了一下午,就這樣我又被非法關押了22天。

我被非法刑拘出來後,成都市警察局惡警又到我家中逼我寫假話和誹謗大法的假認識,我不從,他們就哄騙我妹妹和妹夫代寫,說不然他們回去交不了差,還威脅說:「如果不寫就再送回看守所繼續關押!」妹妹妹夫只好違心的寫了一份模稜兩可的假認識和假檢討。此外,單位說:營門口派出所惡警翁志超為此事把我單位兩個主任帶到派出所審問一天,並要單位交10萬元罰款,被主任嚴厲拒絕,然後他又以停止營業為威脅,經常到單位騷擾。因為不斷受到這樣的騷擾,單位要開除我。經我哥哥、妹妹、妹夫一再說情才保留工作,但必須在全體職工會上檢討,並每隔三天交一份書面檢討(都由我妹妹妹夫代寫)後,方可保留工作,並從機關下放到企業,和保安、臨時工一起工作。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黃瓦街和營門口派出所、防暴大隊等的男男女女警察先後強行住在我家裏,吃喝打牌,白天黑夜開著空調、燈,還抱走我兒子學習用的電腦、打印機、音響和大法書籍(至今均未還),劃壞我家的茶几、用煙頭燙壞衛生潔具,把我的孩子逐出家門。我父親患有嚴重的高血壓、心臟病,得知我被關押在看守所,又擔心又害怕,從此一病不起。

可憐我十四歲的兒子有家不能回,只能在外流浪,不能正常上學,被社會上的流氓地痞欺負、逼著他上交保護費,沒有錢就拳打腳踢,強迫我的孩子抽煙、喝酒等幹不好的事,每天晚上就在網吧、遊戲廳和街頭過夜,等我從看守所出來找到孩子時,看到他正和幾個也無家可歸的孩子蜷縮在爛棉絮堆裏,頭上粘滿了爛棉花,滿臉污痕面黃肌瘦,像個乞丐。孩子見到我時嚇的直說:「你快走、快走,不然別人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又要打我。」

2001年3月5日,派出所惡警和街道辦事處、居委會惡人再次闖入家中不由分說將我強行拖出家門,不顧我兒子和姪女淒慘的哭喊,從三樓連拉帶拽拖到院子再拖到汽車上,強行帶到所謂的「洗腦轉化班」進行20天強制性洗腦轉化。在那裏它們強迫我寫污衊、誹謗自己信仰的文章,還威脅說「不寫就送勞教、不讓兒子上學」,遭到我嚴厲拒絕。惡徒們看在我這裏撈不到甚麼有用的東西,就給我妹打電話,叫她交保證金。街道辦敲詐後,派出所又敲詐,搞得我的家人疲憊不堪,身心和經濟都受到極大的損失。而且「洗腦班」還要收我的住宿費、保證金。

同年臘月春節臨近期間,廣元市要辦洗腦班,廣元610和國安、公安來人到成都抓我,因有好心人透露消息,我又只好丟下孩子和工作到重慶我哥家躲避逃難,當時我的父親在我哥哥家養病,得知廣元610頭子逼著我們單位領導要人,四處尋找,大年三十家人團圓時,我單位領導追到我哥家見到我後才放心。幾番折騰,我父親又氣又急又怕,病情加重,於正月含恨去世。

由於對我多次無故迫害,派出所想抓去就抓,想打就打,街道辦和居委會也經常到家騷擾,對我居住行蹤進行跟蹤監視,每逢節假日和他們的所謂敏感日,我都無法在家裏安心過,卻要到親戚朋友家躲避以免被抓。幾年來從沒有過安寧的日子,孩子無法正常生活和學習,由於我多次被抓失去自由,孩子缺課多,只好請一個家教老師補課,但警察經常來家中騷擾、恐嚇,老師再也不敢來了。孩子的學習一再被耽誤,以至後來連高中都未考上。我孩子在我沒有遭受迫害以前時,成績在全班是前五名。幾年來對我的打擊和迫害,外公的含恨而死,本來就沒有父親的孩子,本應是最需要愛護和保護的時候,然而卻因為母親信仰真、善、忍,說真話被非法關押、坐牢,失去人身自由,讓一個本來就破碎的家,一而再的被惡警惡人搞得天無寧日。

我一邊承受著迫害帶來的身體上的痛苦,一邊忍受著從未有過的屈辱。就這樣一天天堅持,忍受,起早貪黑,早出晚歸,堅持騎自行車到荷花池上班,每天早上五點多鐘出發,一天十多個小時在外面根本照顧不了兒子,身體堅持不了就靠煉功來恢復體力,從未請過一天病假,在自己遭受各種打擊迫害下,忍受著一般人難以忍受的痛苦,以大善大忍之心對待每一個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以慈悲之心包容一切生命。冒著被抓、被打、被綁和生命危險,在沒有任何權利講真話的情況下,忍受屈辱、苦口婆心的向世人講清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

惡徒們使盡各種伎倆、各種手段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關押,他們用文革時整右派的手段來迫害大法弟子,不管有沒有理由,也不分時間,更不講有沒有證據,他們披著執法的外衣,隨意踐踏法律,想抓誰就抓誰,想打誰就打誰。對我的反覆關押已記不清有多少次。記得有一次,我打掃完辦公室衛生後,由於地面和門窗走廊都有很多水,我就在外面的街上買東西,被惡警指派的地痞流氓按倒在地,用黑布蒙上眼睛按到出租車裏,被非法綁架到派出所。惡徒們對我進行非法搜身,由於在我身上沒有搜到任何他們想要的東西,惡徒們就逼我說是煉法輪功的,凌晨一點鐘,將我送到看守所。

到看守所後我絕食三天,看守所的犯人說:「警察對法輪功整得很慘,不吃飯就要灌食,還要強迫我們犯人來灌,有很多都被灌死了,說是叫你們吃飯,實際上就是往你喉嚨、氣管、鼻子塞饅頭,嗆死你。有很多人被整死就火化了,家裏人都不讓知道。」他們還指給我看了牆壁上的血,說是去年一個北方的大法弟子被犯人打傷濺上的。她們叫我快吃飯,說知道我們是好人,她們也不願幹那壞事。他們說:「如果你不吃,她們就會叫我們打你們,給你們灌食,如果我們不服從就要受到處罰。」

就這樣在犯人的一再哀求下,我開始進食。但惡警還不罷休,以提審為名,用一輛車把我強行帶走,走到半路上又用好幾層黑塑料袋將我的頭蒙住,拴在脖子上,雙手反銬,連拖帶抬到了一個他們專門用來銬逼大法弟子的陰暗小屋。惡警們將蒙在我頭上的塑料袋解開,從門口一掌推進去,裏面站了兩排警察,手裏拿著腳鐐、手銬、電警棍搖碰直響,屋裏擺了專門用來吊銬、毒打大法弟子的鋼床。惡警們給我戴上沉重的腳鐐,我不服從,雨點般的拳頭猛擊我的頭部,將我打昏吊起,嘴上用封口膠封住。我要上廁所,惡徒們不許,並說:進了這個門別想再出去。

我知道它們要弄死我,我不願這樣被活活折磨死,想碰牆而死[1],在我碰昏醒來時,一個女惡警說:還想死,不用打死她,等她死,死了就找電視台錄像,煉法輪功又煉死了一個,火化了就是了,連家裏人都找不到。

我猛然驚醒,想到我不能死,我在這裏沒有一個人知道我的下落,單位不知道,家裏不知道。如果我就這樣死了,又要多一樁栽贓陷害大法的所謂證據,我就這樣忍受著、堅持著。它們在我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脖子都直不起來、生命處於非常危弱的情況下,還將我吊在鋼床上,不讓我閉眼、睡覺,並說睡就給我潑冷水。

第二天一個胖女警察又領來二人,一個是公安的,一個是二十左右警校的實習生和另外二個保安。我聽一個接電話對女朋友說今天沒時間陪她玩,領導安排來折磨法輪功。惡人們學著黃色錄像裏的下流動作來調戲我,企圖脫我的衣服,把嘴貼到我耳朵上高聲吼叫、尖叫、怪叫來驚嚇我,並扯我的頭髮,摸我的臉等流氓動作。二惡人還做同性戀表演,並強迫我看著他們,不准閤眼,稍微一閉眼就用打火機烤眉毛。

惡徒們就這樣不停地換班二十四小時不斷地使用各種招數和伎倆來迫害我,七天七夜不讓我閤眼,被擊打過的頭一直發燒、腫痛、精神恍惚,神智不清,雙腳腫脹,特別是派出所的流氓,多次逼我罵師父、罵大法,逼我在它們寫好的東西上簽名蓋手印。我不從,惡警就把手銬往肉裏面卡緊卡死,想用疼痛折磨把我逼瘋,使我精神崩潰承受不住說胡話,簽字畫押。惡徒用這些惡毒的手段來到達它邪惡的目地。我絕不能讓它們的陰謀得逞,終於咬緊牙關挺了過來。七天七夜不讓閤眼加上百般折磨,讓我的身心從此落下了後遺症。

當我看到裏面有很多大法弟子被害死,還有幾個奄奄一息的無名氏在醫院受迫害,名為是治療,實際是迫害,一個14歲的小法輪功學員被關在看守所一年,天天要上學的叫聲響徹整個監獄也沒有管,還有六十、七十多歲的老人十幾個被關在裏面挨凍受苦後絕食不行了死在裏面。我看到這裏黑暗的一幕幕,觸目驚心。

我忍著萬般的屈辱,為了把裏面的真相講出來,為了讓外面的人知道裏面是怎麼回事。我以大法弟子金剛不破的意志堅強的站起來,心中默念師尊的經文,正念正行。在轉到治安拘留這邊來時,我堂堂正正承認我是大法弟子,並在裏面煉功,給所有功友和關押在一起的在押人員抄寫、背誦論語和經文,教大家唱大法歌曲。很多犯人都感受到大法的神奇和美好,並感慨地說:我們要早知道法輪大法裏面講的真、善、忍和重德,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我們就不會犯罪在這骯髒的地方了。很多犯人都說出去後馬上找大法的書看,並要告訴親人朋友: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都願意出去後真心向善、不做壞事,不做損德的事。

各位朋友和有緣的善良人,我用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你法輪大法的美好和被打迫害的真相。從1999年7月20日以來,中國所有的電台、電視台、報紙及所有的媒體對法輪大法的宣傳,都是栽贓陷害,用謊言欺騙了億萬中國人民。所有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和折磨都是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法輪功學員在中國試圖說理和申訴過程中所能及的政府、司法、監察、公安、媒體、公眾等等都被施暴一方--江××集團所控制,

與之相反的是,在全世界有六十多個國家地區有眾多的法輪大法修煉者都是合法的。現在全球所有正義之士和所有善良的人們都在起來反對這場迫害,支持聲援在多國對江××及幫兇以群體滅絕罪的起訴,呼籲把打擊迫害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元凶江××送上良心、道義、法律的審判台。

你們作為我的領導、同事、親人有權了解事實真相。相信善良的你看了我被迫害的經歷後,知道真相後,不會再被謊言所欺騙。我希望你心裏明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請把你了解的真象告訴你的親朋好友,你就是在做積德行善之事,就是在做最好的事。

[1]這種想已死解脫的想法是常人的想法,在常人社會的很多人中是可以理解的。但對於修煉者來說,自殺是違背修煉原則的嚴重犯罪行為,而且從超常的理看,自殺者不但不會從痛苦中得到解脫,反而因為自殺而把自己的生命置於了更加困苦的境地。大法修煉者在任何情況下都嚴禁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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