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6年得法的,從此懂得怎樣做人、做一個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法輪功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可江澤民卻公然違反憲法,對大法弟子進行了邪惡的鎮壓,被迫害死的人數有據可查的就有1000來人。
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為了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我在99年12月25日去北京上訪請願,26日被抓進天安門派出所。審訊後,我被關入很大的一間牢房,裏面都是大法弟子,女同修很多,年老年輕的都有。惡警們把這些女大法弟子吊起來打,慘叫聲不斷。當天我被押往北京辦事處,在這期間,惡警蘇波和另外一個惡警對我們大打出手,問我們還煉不煉,只要說煉就打;打我的耳光就有50多下,直到打累了才停止。晚上惡警把我們用扣子扣在一起,一個連一個,鎖在暖氣管子上動一動都很困難。
我們被鎖了三天三夜,有時不給飯吃,我們帶的錢都被惡警拿去了,還強行讓我們三人(有我兒子)卸一卡車大米等其它一些東西。12月29日,把我們從北京押回來,到灌區公安局非法審訊,威脅和恐嚇之後,把我們4人劫持到拘留所進行關押。
我在拘留所期間,被所長劉春民提審後,因堅持修煉,說我是進京負責人,在拘留所21天遭受了折磨。因為我晚上睡覺打呼嚕,那些刑事犯不讓我睡覺,一打呼嚕就踢醒我,弄得我幾天都沒睡覺。在那裏伙食更差,一天兩頓飯都是玉米窩頭,裏面有很多耗子糞便。
在這樣的條件下度過了21天,2000年2月1日被非法判勞教一年,送往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在入所的當天,被惡警李國民科長進行審訊和體罰。先到教育大隊進行學習所規所紀,必須背會,不會者進行坐板體罰,打罵人是常事,上廁所都得報告,每月都得寫思想彙報,我在教育隊共計36天,
3月7日被劫持到後勤大隊菜田勞動,每天五點起床,必須把樣板行李整理整齊、打掃衛生,我是擦牆壁,如果不合格就將遭到懲罰,每天睡覺前和起床都得點名。3月份到菜園,開始修建大棚,刨開凍土用磚打基礎,搬運磚都用絲袋背,管教整天吆喝著,就像趕牛馬一樣勞動,稍微慢一點兒就被管教打罵、體罰。
4月12日,我被換到養豬場。我分擔一棟豬舍,十個圈左右70個大豬,每天早晨起豬糞、用清水沖刷豬圈一次,每天餵豬四次,出外買飼料用手推車往回推。加工飼料、推豆漿、拌飼料、餵魚、打掃院內衛生、整天忙碌著。
7月11日,我們多數大法弟子被劫持到二大隊開始進行迫害。惡警首先進行大搜查,每個人的行李、兜袋都進行仔細地搜查,連身上穿的衣服、褲子都得脫下來搜查。很多功友的經文被搜出,邪惡的警察就從這些人下手,用白龍、大竹板、電棍等進行迫害。
大法弟子遭迫害的慘叫聲、電棍的火花聲聽到真是心如刀絞,難以形容,很多大法弟子遭到了迫害。
七月中旬的天氣非常炎熱,強迫大法弟子去幾百米以外扛土,每天扛100多次。汗水、泥水從臉上往下淌,有的弟子腳上磨掉一塊皮,流著血,每走一步都很艱難,就是這樣也得扛土,不准休息。在扛土的途中由犯人看著,不許說話,否則就會被訓話。晚上睡覺中間夾著一個犯人監視。在這樣的條件下我在勞教所度過了9個月,11月份被解教回家,回家才知道我到京上訪被當地罰款一萬元。
2000年年末,惡警劉春民等把我又強行帶到紅光農場進行洗腦。610辦公室頭子李有和各鄉的派出所所長等都參加了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腦任務。2001年9月份,在紅旗農場又辦洗腦班。李有、蘇波和許多警察到處綁架大法弟子抓進洗腦班。吉林省委副書記林炎志到現場指揮。
2001年12月28日晚,李邁所長帶一夥惡警到我家強行搜查,在我母親的屋裏抓走我兒子(大法弟子),由於我母親從沒經過這樣的驚嚇,從此臥床不起,病情一天比一天重,昏迷中經常叫我兒子的名字(她的孫子)和她的姑娘(大法弟子,被勞教兩年)的名字。
在我母親病危期間,來看望的人得知老人是被惡警抓走孫子連嚇帶急而病倒的,無不落淚。就這樣,老人在臨終前都不能看看心愛的孫子最後一面,於2002年農曆四月初八含冤離開人世。
這都是邪惡之首江××一夥所造成的,把一個美滿的家庭給迫害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