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自己心中的變異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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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28日】初學了幾次《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後,師父指出了「你要叫別人做好,你自己得先做好」是一種變異的謬論。師父的話引起了我深深的思考,冷靜的檢查自己內心深處,真是潛藏著這種謬論所造成的烙印,也能從身邊感到它無形的表現與負作用。我已似乎明白了師父至今還在講法中談到人類的變異,也許我們已經意識到的部份已經修掉了,可意識不到的卻變相的隱藏在心底,難以自察。就像一個執著被去掉了一大半,可殘餘的被埋的更深。也像一棵棵纏繞的籐蔓,露出地面的鏟除了,可「根」還在。想起師父寫的經文有一篇題目就叫《挖根》,真叫我深思。師父在《警言》中講:「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

反觀人類的變異(尤其在中國大陸),有很多現象我們都習以為常,甚至都麻木了,適應了這種「見怪不怪」的環境,比如「當官的有幾個不貪的」「警察有幾個不執法犯法的」等等,無形的默認了它的存在,造成了人與人相互猜嫉、互不信任。甚至有的人還說「這世上哪還有好人呀」,潛意識中只認為自己最好,別人的好都是假的(當然這也是社會流行「假」的風氣造成的)。再如在公共場所被盜,人們不是像過去那樣,無論相識與否都是首先共同抓小偷,卻是責怪被偷者不小心,而對小偷本身的惡行輕描淡寫,好像只有把錢縫在肚皮裏才叫小心。真是是非顛倒。

下面論述一下自己對一些已「久聽不厭」的變異理論的認識,供同修參考。

一、「批評與自我批評」

師父曾就「迷信」一詞的使用變異作了論述,同修可對照《何為迷信》、《再論迷信》兩篇經文。

我個人感到「批評和自我批評」也在使用時被變異了。人不可能無過,修煉人也不可能完美至極,所以真誠的批評和自我批評無論對常人還是對修煉人都是有益的,但它的基點應該是常人的「善」或修煉人的「慈悲」。在經過歷次的社會運動後,向政府提出批評就與「反政府」劃等號,老百姓受此影響,人們也形成了「你批評我就是反對我」的觀念。而「革命者」批評「被革命者」時,就一定要採用各種理論、大帽子、甚至暴力來徹底否定對方、駁倒對方,打翻在地還得踏上一隻腳。這種生死相鬥的運動雖然表面上不存在了,但這種習氣卻隱埋在了人們的內心與言行中,所以無形的把「批評」變成了「批判」與「批鬥」,在給對方提出批評時的基點與潛意識中,就是要去否定對方、改變對方,一旦給了對方多次所謂的這種強烈個人觀念的「批評」仍不見自己滿意的結果,就會怒不可遏。「批判」與「批鬥」的烙印就又充份表現了。

中國人近幾十年的造假的風氣把「自我批評」也變成了「皇帝的新裝」,華而不實。內心潛意識中怕被別人捉到「批判」的藉口,從而徹底否定自己,就只敢把一些不痛不癢的小缺點拿來作一番謙虛的表現,或有意含糊問題。一旦別人論到了痛處(又帶有批鬥的態度隱含其中),就倒戈一擊,以同樣態度與方式克制對方。

師父在新加坡講法中告誡我們「你也是我的弟子,他也是我的弟子,你為甚麼對他態度那麼蠻橫啊?我們講善心,用善心去對待別人。我經常講這樣一句話,我說一個人不抱著自己任何觀念去對別人講,跟別人指出他的缺點,或告訴他甚麼,他會被感動得落淚。沒有你自己的任何因素,你不想得到甚麼,甚至於你不想為自己保護甚麼,你真的善意為別人好,他真的能夠看到你這顆心,不管是甚麼樣的人。可是往往我們很多人做工作不靠這個,靠命令靠強制,這不行!這不是我們法中的東西。」

我個人從師父的這段話中加深了對「慈悲」的證悟。不只是對待同修這樣,在講真象中也應如此,因為每一個生命都是法造就的,在法中,你也是眾生,他也是眾生,包括你自己觀念中的仇人或壞人。另外,也不要被「情」干擾,把自我批評、向內找極端到自卑自責。

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是我們習慣得都有些麻木、不覺不妥的口號了。在法律中造成了多少冤假錯案,在運動中,迫害了多少有良知的人。這句話完全是以強烈的個人觀念(甚至猜嫉)為基礎的,體現出的就是憑個人喜厭給別人妄下結論,還不准別人辯解,只要辯解就等同於「抗拒」,就要給對方「雪上加霜」了。

一個問題在不同的方面有不同的表現。從大的方面來講,這也是邪惡利用來迫害大法的理論與藉口。所謂的「坦白」就是邪惡讓你如何你就必須如何,讓你背叛「真、善、忍」你如果順從了,它就給你一個「從寬」的假象。所謂「抗拒從嚴」就是你堅定正信它就更殘酷的瘋狂迫害。從小的方面講,在同修之間、人與人之間的表現,就是在心中給對方輕易的就「定性」,聽不進別人的解釋,抱定自己固有的觀念不放。容易在證實法中摻雜「證實個人觀念」的因素。

聽說去年這個標語在國內已被取消,也許這是天象變化的表現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變異與偽善。

三、「落後就要挨打」

這表現在迫害中就是舊勢力藉口大法弟子有漏,即「我們打他的目的就是要把他正念打出來。」也就是打擊落後。乍聽起來似乎不錯,可這與「以惡制心」有甚麼本質不同呢?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講「而那個魔王,我告訴大家呀,它也是沒有人的七情六慾的、沒有人的執著的,它是那個境界的生命,它才能在那兒呆,它只是不善而表現惡,這是用人的話講,魔就是惡,佛就是善,所以也是對立存在的,在問題的處理上是對立的。」師父還講:「說到魔呀,並沒有說宇宙中正常的魔。其實宇宙的魔王啊,它是生命的又一面的體現,它也是宇宙的保衛者,只不過它是用惡的辦法。我不是在說它們,我說的是破壞正法的生命,它們才是真正的破壞大法的魔。」(《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舊勢力的這些觀念是變異和偽善的表現。

「落後就要挨打」體現在社會與教育中的表現就是「嫉人有、欺人無」、「嫌貧愛富」。舉個例子,有個學生在回答老師提出的長大後的志向時,其他同學都回答甚麼「音樂家」、「美術家」、「科學家」等,老師給了表揚,可他卻說自己要當一個最好的工人,老師立刻說他沒出息。(其實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難強求。三十年後,這位想當工人的學生成了企業家,而別的同學大多成了工人,這是後話。)

這反映出人心的變異,不是以道德來衡量,而是以金錢和地位來衡量好和壞。再如,兩個孩子打架,輸的一方的父母不是教育子女打架不對,而是指責他一點用都沒有,使孩子接受「以強凌弱」的觀念。

這種觀念不去就直接干擾到修出慈悲心的問題,可能無形中瞧不起自認為落後的同修,自以為了不起。

四、「對戰友像春天般溫暖,對敵人像冬天般殘酷」

現在時代不同了,這句原話已沒有多少人去講,但卻有變相表現。朋友與仇人就像翻掌一樣說變就變,有了共同利益或共同觀念就是朋友,一旦失去共同利益馬上變為仇人。

從修煉中講,也許表現就是,對方符合自己的觀念就認為修的好,不符合就認為修的差。有意無意的親近前者、疏遠後者,自我感覺有助於提高,但無形中摻雜了常人的情,這也是影響修出慈悲心的因素。

還有一些謬論這裏不去詳指了。我們都是從變異中、從人中、從執著中漸漸脫胎出來,成為新的生命的。只要還有沒歸正的部份,也就仍殘留著舊法理中的生命的不足,讓我們儘快修掉不足,早日圓滿!

以上僅個人見解,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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