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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中長達五年的迫害紀實──寫給世界所有善良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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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26日】我叫李春華,曾就職於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建華區文化局,從事美術、攝影工作。1999年以前曾是國家、省、市優秀美術教師;攝影作品曾在國家、省、市獲獎;文學作品《沐浴音樂的河流》、《此時,秋在夏裏》也於97、98年在《散文》月刊發表;散文評論等常見省、市各刊物和報端。那時愛人劉齊在齊市公安局十處工作,女兒讀小學,健康活潑。我喜歡讀書,喜歡聽古典音樂,也喜歡侍弄花草,朋友們也羨慕我寧靜恬淡的生活。可是,在我內心深處,時常真切的感到時光的流逝,感到生命中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似握於手中的冰塊兒時刻在消融。每每秋葉飄零我便想:難道我的生命也如這秋葉終將散去嗎?那麼,人為甚麼活著?人生的終極意義與目地到底是甚麼?

一個偶然的機遇,我在書店裏遇到了《轉法輪》。這部著作闡述了人體、生命、宇宙的關係;闡述了人做好事會產生德、做壞事會產生業力,以及一個生命德與業這兩種物質的多與少,直接關係著一個人的快樂與悲苦、幸福與不幸;闡述了佛法的博大精深與修煉的偉大意義。我終於明白:生命的意義在於找到自己,在於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返本歸真!

* 修煉大法 淨化身心

98年的初春時節,我找到了位於齊齊哈爾市建設路203醫院院內的法輪功煉功點。輔導員李興亞是位不到三十歲的沉穩的小伙子,他義務為新學員教功,不收任何費用。就這樣我開始學法煉功、在大法中熔煉自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變好了,治安狀況也就變好了」(《轉法輪》)。

因為職業關係我在單位積攢了一書櫃的白紙和稿紙,修煉後自知是私心所致,便將白紙稿紙交還館長;因我參展的攝影作品及區各項活動都須拍照片,如果照相館從買卷、衝捲到擴印用最低價收費而開正常發票的話,一年下來我在差價上會獲利很多,修煉後用法理要求自己不再做利己損害國家的事了;有一次沖洗的膠卷較多,回單位發現收據多開了五十元,我找到照相館的工作人員要求重開收據。工作人員不解:這便宜事找還找不到怎麼重開呢?以不浪費票據為由不給開,我將五十元錢交給劉局長請她交公。

修煉前我患有嚴重的低血壓、頸椎病、神經衰弱、失眠等症。每逢夏季靠推葡萄糖維持身體,頸椎病使我痛苦不堪,嚴重時壓迫腦神經,嘔吐、頭暈目眩,根本無法工作和學習。修煉月餘這些病症便不翼而飛,身體輕健精力充沛。

我深感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我也深深體味到大法能使人自覺維護公眾利益,在矛盾中能善解他人能真正變好道德回升。在當今世風日下崇尚金錢的社會裏,法輪大法的修煉群體就是一方淨土,是一股清流。我很珍惜這個修煉環境,希望自己在這裏能洗去心塵變得更乾淨。

* 提高心性 事業有成

由於修煉法輪功使人身心健康,益於社會福利他人,我們便希望更多想修煉的人能找到煉功點。我們的煉功地點選在建設路市場門口的停車場空地。我擔起義務教功的工作,每天清晨帶著笤掃打掃場地,牛姨與老伴兒每天背著弘法宣傳橫幅、程姨、李興亞夫婦、王宇東夫婦拎著錄音機先後到來,待人陸續的到齊便開始煉功。早6點左右煉功結束便各自回家,我每日煉功回來順便將我家單元(育英小區3號樓1單元)的樓道打掃乾淨。白天正常工作,晚上又去王宇東家學法,就這樣嚴寒酷暑每天堅持修煉,提高心性。

由於修煉後有了好的身體和樂觀向上的心情,我便更努力的投入工作。99年由於學生於昊宇的作品在國際美展獲獎,我也榮獲全國優秀美術教師證書;99年6月,我又榮獲市文化局、市教委、市群眾藝術館頒發的99年度文化教育工作者先進個人稱號;我的文學評論《詠唱愛與美的詩人》、隨筆《沉醉書香》分別在黑龍江文學刊物上發表,散文《音樂裏散步》也被《青年文學家》選編(迫害法輪功後此文未發)。

* 4-25萬人上訪之後的平靜與不平靜

就在我懷著健康的身心投入生活,工作和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新聞播出4.25民眾請願。由於齊市地處偏遠我們不知道北京發生了甚麼事,只是深信作為修煉的人按法嚴格要求自己,決不會無故進京上訪。這期間《人民日報》評論員文章《崇尚科學,破除迷信》中將法輪功與街頭算卦愚昧迷信現象相提並論,我便針對此文寫了《崇尚真正的科學,破除真正的迷信》一文,論述了法輪大法不是迷信,而是超常的科學。此文被大陸網特攔劫。

與此同時,單位劉局長每天工作之餘都往家中打電話,星期天也不例外,她每天還得向文教區長張××彙報我的情況。辦事處居委會每天早上去煉功點騷擾,一日劉局長打電話告誡我明天公安去煉功點抓人。我勸慰劉說:大法教人向善、做益於社會的好公民,堂堂正正修煉,不違法,也不影響任何人,我們一切都是公開的,書可以拿去看,調查甚麼可以如實告之,沒有任何組織形式來去自便。且修煉人看淡名利,不會參與政治,我相信一切誤解都會煙消雲散。

這樣第二天清晨我照常去煉功,在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人員的監視下我們煉完了功,然後靜靜散去。當日中央新聞突然公布某某號文件,說以前對法輪功的說辭都是造謠,政府允許民眾練功了。同時我們也了解到4-25萬人上訪是因為天津不法人員無故騷擾、捕、押煉功人,民眾上訪要求天津放人、要求合法煉功環境、要求恢復出版《轉法輪》。當時朱總理給予公正和平解決後,上訪人員自然散去。

緊張的空氣突然的又平靜了,劉局長驚得目瞪口呆:國家這是怎麼了?昨天要抓人今天又可以煉了,怎麼開玩笑似的出爾反爾呢?區某領導也說:本來就沒啥,就是一些婦女老人煉煉功,就把某某黨嚇那樣!我們很快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繼續安靜的學法煉功,在師父來齊傳法六週年之際,我們製作了慶賀條幅懸掛於煉功場地。

然而,在我們煉功地點周圍每天都有便衣來回走動偷偷的錄像;馬路對面的小吃等處也有人盯視;中華街辦事處的付忠奇每天也起早摸黑的積極而興奮的在我們周圍轉悠。這一切親友們竟也都知道。我發覺我的一切言行都被監視之中,預感到表面風平浪靜的背後正在孕育著甚麼……

* 風雲突變,履行公民合法權益上訪

1999年7月22日,劉局長通知下午有重要新聞,每人必須參加。新聞中血淋淋的一幕幕與我們和平祥和的修煉事實相去甚遠,對李老師的種種誣陷更是以謊言欺騙為基礎的造謠,毫無任何根據。我回家吃過飯,信步來到市委樓前。心想,作為公民有義務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澄清事實。而且憲法規定公民信仰自由,國家新聞媒體被利用來誣陷法輪功創始人與修煉人的行徑也違反了國家對氣功「不干涉、不宣傳、不扣帽子」的三不政策。當時市委樓前已經端坐著一些修煉人,我靜靜的匯入人群。

馬路對面的市中心廣場人山人海,馬路上武警、警察、政府工作人員比比皆是,市公安局才顯文等人在人群中忙著錄像,許多修煉人家屬流著淚、不安的拽著親人的衣襟勸其回家。不多時,兩輛大客車突然而至,車上跳下幾十個身著迷彩服頭戴鋼盔手持機槍的武警戰士將我們圍住,此時高音喇叭喊著讓我們迅速撤離,否則後果自負。

接著我們被領著一個跟著一個的上了大客車。當時正值盛夏車上全副武裝的武警熱的臉頰流汗衣服透濕,我們便把座位讓給他們,年長的修煉人則用手帕為他們擦汗,在他們的目光裏我們看到的不是敵意而是一種無言的感動。我們被帶到郊外的一所暑期空閒的學校,按地區分別關在教室裏。我們和平友好的向公安人員講述我們的真實情況,直到半夜又用大客車將我們送到建華分局,翌日凌晨兩點我被送回家。

* 說句真話竟這麼難!

自此以後,我家電話被監聽,我家樓下403室建華區退休婦女丁文力與樓下平房食雜店婦女,夥同中華街派出所監視、甚至跟蹤我。往日親和友善的親友為我擔心,有的對我指責痛斥,歷數歷次政治運動被迫害之人的悲慘命運,不能吃眼前虧等,讓我放棄修煉或在家偷偷的煉。在兒時父母老師便教育做人要講真話,可是真正的說句真話竟這麼難!

新聞媒體每天都是鋪天蓋地的謊言,區、局領導向我施加壓力逼寫不修煉保證,我堅持不寫。朝夕相處十多年的婆婆也每天來電話詢問情況,擔心我砍殺丈夫和女兒。我為國人歷經多次運動竟然還這麼輕易的被矇騙而深感痛心。從社會到家庭我被視為異類,精神的巨大重壓與孤苦可想而知。就這樣在區委、局領導的一再逼迫下違心的寫了不煉功保證。我拖著沉重的身軀回到家。一頭栽到床上痛哭失聲……

* 「只要我活著就要修煉到底!」

在陰鬱、痛苦、茫然中度過了近兩個月,直到與兩位同修交流才明白寫保證是絕對錯的,既違背做人的原則,更違背修煉人的標準。我踉蹌著淚流滿面的走回家,那一刻我看清了自己卑瑣的靈魂,重壓下我竟丟棄了做人的根本,為一時的安逸在苟活。翌日,我將保證書作廢的聲明交給了劉局長。頓時,全家又陷入痛苦、驚恐和一片混亂之中。多方面的壓力以更迅猛的攻勢壓來。為阻止我進京上訪,阻止我與同修往來,丈夫劉齊可以不上班,他單位的一輛轎車隨時聽他支配,就是為了時刻看住我。

一日我從同修王宇東家回來,劉齊憤怒的操起電話給中華街派出所所長孫波打電話說我們串聯,讓把王宇東抓起來。我搶過電話對孫波說:「是我找王宇東的,若抓就抓我好了,我現在就去派出所。」放下電話我開始收拾衣服、牙具,劉齊見狀就給派出所打電話告訴他們不要抓人了。他放下電話後,我毅然決然的對他說:「任何人都阻擋不了我,只要我活著就要修煉到底!」

* 合法上訪遭非法關押

99年10月9日,為履行公民的合法上訪權益,我、牛姨及另一位同修衝破層層阻力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車。在北京的旅館裏我開始寫《敬請各界人士聽一聽我們的聲音》的上訪材料。文中論述了關於李老師生日的問題、關於李老師是否斂財的問題、關於我們是否參與政治的問題,以及論述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而非宗教,更不是邪教。最後寫到:我深信終有一天世界人民會認識到李洪志老師的洪大慈悲,認識到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我們在信訪材料上莊嚴的簽上了名字後,便帶著此信來到國務院信訪辦。

信訪辦門前的人擁擠不堪,其中有上訪人員、有全國各地政府為了確保烏紗帽不至於丟失而派來堵截上訪人員的、也有修煉者家屬千里迢迢來北京找親人回家的、更有警察便衣在人群中物色目標的。我們坦然步入信訪辦大門,途經長長的通道時,身後已有幾個便衣尾隨而至。當我們到第二道門時,門衛得知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便索要和扣留了我們的身份證,同時將我們放了進去。我們將上訪材料交與工作人員,幾小時後齊市公安十處的楊儉、劉進與司機開車將我們帶到齊市駐京辦事處。

10月14日,我們與獨自上訪的學員崔學敏一起被帶回當地,非法關入齊市第一看守所。

* 十幾天的酷刑折磨

當我們的腳剛剛踏入看守所的大門時,大廳崗樓上端槍的武警便厲聲吼到:喊報告!走過暗暗的陰森的走廊,我被帶到十二監號鐵門前,女警任幹事用鑰匙將鐵門打開,我進去後鐵門立即又鎖上了。

隨後,接二連三不分晝夜的便有眾多大法弟子被關入監號。有不同國籍的,有不同民族的;有少女有老人,有大學教授也有目不識丁的婦女;有上訪途中截回來的,有在馬路上因未按警察的要求謾罵師父的,也有在被窩裏被拽來的。一時間人滿為患,夜間側身睡覺仍擁擠不堪。

整個囚室是由木板釘製的大鋪,鋪下一隅是廁所,餘下的僅有寬一米長四米左右的活動空間。市內上方一角有一監測設備,室內所有人員的一切活動包括洗浴解手都在監視之內。

一日我們和平安靜的煉功,頓時室內空氣異常緊張,號長驚呼報告,楊所長聞聲吼罵著呼嘯而至,衝上板鋪連踢帶打的將我們推出監號,罰坐在大廳冰冷的水泥地上,全部被反扣手銬砸上腳鐐,夜裏我們雙手反銬著,拖著沉重的腳鐐一步步的艱難的走回監室,鐵鐐與地面相碰撞的嘩拉嘩拉的回聲在暗夜裏顯得陰森可怖。

十幾天的酷刑折磨使我們生活不能自理,時刻的疼痛令人窒息,夜裏我們由於雙手反銬不能平躺,側臥肩部劇痛難忍,一、兩分鐘便翻一下身,幾乎無法入睡。而更難捱的是忍受一男警員的污言穢語,它幾乎每天對著隔壁男號的鐵門謾罵,低俗下流不堪入耳。

* 「姥爺姥爺你不能打我媽媽呀!」

由於那時只要說句「不煉」便可放人,修煉者的家人便盡一切所能想把我們接回家。接見室每天都有修煉者的親人撕心裂肺的痛哭聲、打罵聲……經歷多次這樣的 「接見」仍無濟於事後,劉齊找來年逾七旬的老父、姐姐、妹妹、女兒和朋友。走進接見室,親友們便又愛又恨又憐惜的勸我回家,女兒撫摸著我被銬子銬得紅腫如饅頭的手哭著哀求:「媽媽回家吧,我想你呀!」

女兒和妹妹雙雙跪在我的腳前哀求著,聲淚俱下……我的心被揪扯著身心徹骨的淒涼與悲慟,我強忍著淚水一言不發。老父情急之下揮手劈頭蓋臉的打了我,朋友從後面攔腰將父親抱住,小女兒驚恐的站在父親和我中間,伸展著小手護著我並哭喊著:「姥爺姥爺你不能打我媽媽呀!」

在一片混亂中,我含淚毅然走出接見室。我知道那些惡人就是利用我無辜的家人來要挾我。小女兒哭著追了出來,我回過身來沉重的向女兒揮動著手臂,女兒漠然的停在那裏,淒楚、哀伶、無助的望著我,她弱小的紮著兩條小辮兒的身影和哀怨的眼神至今在我記憶的底片上揮之不去!

* 被迫離婚、非法勞教

相隔幾日,丈夫劉齊與建華區法院的辦案人員來到看守所。劉齊說他四處奔波「證明」我是精神病人,想以此方式將我解救出去,可是它們以必須真的送我去精神病院為要挾,同時公安局竟要求他表態寫對法輪功的認識的書面材料,否則直接危及他的工作和女兒的升學及前途。他被逼無奈提出與我假離婚,我不想連累他和孩子同意離婚。他說他會等我,我說:「我們的將來時間會作出最好的回答。」

好心的任幹事為我難過,三番五次的阻攔不讓我簽字。我還是在離婚書上簽了字。

翌日,齊齊哈爾電視台與中華街派出所來看守所錄像,派出所韓副所長宣讀了我、陶春蓮、程麗萍、王晶玲被勞教一年。此新聞在齊齊哈爾日報刊登、在齊齊哈爾電台、電視台連續播出。

1999年11月11日我們四人被非法勞教送往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

* 勞教所的吊銬、小號

十一月的北方已是寒風瑟瑟,99年11月11日我們被帶到地處市區北部偏遠而荒涼的雙合勞教所。隊員宿舍是低矮的平房,由於年久下沉加之窗外樹叢的遮擋,室內陰暗潮濕,室內的設施簡陋、陳舊、零亂,房間左右兩側是兩排對應的鏽跡斑斑的上下鋪鐵床,幹警室位於房間一端,隊員的一切舉動,他們都一目了然。

我們十六名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先後被送到這裏,我們將兩張床合併一起,圍坐床上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並寫申訴書和給各級政府的上訪材料。三天後他們調來男警員動用武力硬是將我們從鐵床上拖下來,重新安排床位,將法輪功學員的床鋪居於兩刑事犯中間,也就是包夾。申訴書與向各級政府反映情況的材料如石沉大海。這裏沒有熱水沒有洗浴設備沒有休息日,有的只是沒日沒夜的勞役,誰爭取煉功便是一頓打罵、體罰或酷刑。

元旦前夕,我們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因煉功而被關入小號。小號是廢棄多年的雞舍,寒冷、破敗、骯髒不堪。我被懸吊於小號窗口幾小時後又雙手反銬於床頭,只許蹲,不許坐,也不許睡覺,稍一瞌睡或坐下便是一頓毒打、謾罵。楊淑蘭被折磨得心臟病突發奄奄一息;牡丹江學員於真傑因長期罰蹲,又冷又無棉鞋,凍得雙腿麻木,小便失禁;時淑芳、王秀英、張淑哲等均受到不同程度的身心殘害;我的右手腕因吊銬致傷,一年後才恢復知覺。

* 強迫在無任何保健措施下生產農藥

隨著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的不斷增多,勞教所在另一排廢棄的空屋建立了第一大隊。第一大隊去四友化工廠生產農藥,餘下的人員為二大隊隊員 ,在勞教所幹零活種地等。

四友化工廠是生產農藥的個體工廠。勞教所強迫隊員生產農藥,出賣廉價勞動力而非法謀取暴利。藥廠工作是重體力勞動,而且有毒農藥對人體危害極大,藥品包裝說明上也寫著生產此農藥必須沖澡和必須的勞動保護,可是藥廠和勞教所在我們一再強烈要求下仍無任何保健措施。

生產車間藥粉瀰漫,眼毛汗毛均是藥粉,帶三、四個口罩仍嗆得流鼻涕流眼淚,有的學員流鼻血、吐血,所有學員都眼睛、臉頰紅腫,皮膚皴裂。可是它們為一己私利不顧我們死活,身體多麼不適也得撐著身體強行勞作,還飽受辱罵。

每天早4點起床不准洗漱便出發,步行穿越厚厚積雪的荒野,來到藥廠便投入緊張生產。中午洗手、吃飯、解手僅用半小時時間,一切行動都是一路小跑兒,稍有怠慢便非打即罵。由於超負荷勞作和極度疲勞,有的刑事犯人在操作台上滑落地上便睡過去,有的大聲痛哭。夜裏十一、十二點拖著沉重的身軀恍惚欲睡的回到勞教所,又飢腸轤轤的睡去。

* 假藥

藥廠與勞教所見利忘義竟將年久過期的廢棄農藥讓我們將原包裝袋扒開,將藥粉裝入新包裝換上新日期,銷往各地甚至海外,過期農藥用大卡車由分廠運往四友化工廠,廢棄農藥堆積如山。對勞教所和藥廠這種為謀私利,不惜坑害農民製造假藥,以及迫使我們犯罪的非法行徑,我向它們提出停止生產。因為身為法輪大法的修煉者首先得是個好人,決不能助紂為虐參與非法勞作。

藥廠與勞教所非但不停止生產還給我施加壓力。我與李愛英、王秀英等法輪功學員停止了勞作。它們瘋狂的辱罵我們,一個高個子男警員竟想踢我,被我嚴辭制止,黃晶幹事將我從車間叫至樓下用威嚇的口吻說:你知道繼續這樣下去你將面臨的後果嗎?我從容答道:「我知道,堅持正義會付出代價!」

同時我將兩份規勸和制止它們非法生產的書面材料一式兩份交給了勞教所的所長們和藥廠的負責人法人代表。許多法輪功學員也紛紛在書面材料上簽了名,停止非法勞作。在這種壓力下,它們停止了假藥的生產。後來獲悉,元宵節假日期間,它們利用男刑事犯將剩餘過期農藥扒袋,將藥粉混入新藥重新包裝遠銷海內外。我因抗議非法製造假藥一事,雙合勞教所非常惱怒,以不服從管教帶頭罷工為藉口向齊市有關部門告我的惡狀,因此,建華區委的某領導竟也受到株連。

* 都是好人,也要關押迫害

2000年春節齊市勞教處等幾位領導帶來水果前來慰問,他們承認我們都是好人,也表示對我們的同情,勞教所的白所長也多次在大會上說我們是好人,不願意關押我們,到期一天不留讓我們早日回家。

其實,勞教所的幹警在他們內心深處都是同情法輪功學員的,通過接觸也暗自佩服法輪功學員的道德修養與高境界行為。只是他們雖然從事多年執法工作,卻對法律了解甚少,加之中國曆次政治運動養成的變異觀念,使他們只知道一味的服從「上級指示」就是正常工作,卻不明白自己執法犯法的惡果。

由於法輪功學員堅持修煉、堅持自己的信仰,上級又強行的要求轉化率,人為的在勞教所幹警和法輪功修煉人之間製造矛盾,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也便逐步升級。

2000年夏季,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愈來愈多,所裏只得將一大隊對面一排廢棄的空屋利用來當臨時宿舍,警力奇缺,而廢棄的雞舍也正式成為對法輪功學員嚴打施用酷刑的小號。地環、大吊、餵蚊子等酷刑每天都在這裏發生著……我、王秀英、王愛華、徐宏梅、劉慧傑等也被關入小號。食宿、洗漱、大小便均在低矮的小屋內,夜裏常遭遇老鼠、蚊子、蒼蠅侵襲,唯一能見天日的窗戶牢牢的鑲著鏽蝕的鐵欄,歪歪斜斜的窗框內玻璃所剩無幾,四處透風。

2000年秋末,由於人滿為患,雙合所將牡丹江、大慶、齊市鐵路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轉送哈爾濱戒毒所,我又被帶到二大隊做收秋菜等農活。此時,我們第一批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已陸續到期,可是那個所謂的上級指示「不轉化就不放人」。我們多次給各級政府和勞教所寫信,告之這是公然踐踏憲法,要求無條件釋放,但都無濟於事。她們定期做訊問筆錄等備案材料,我們不配合它們,它們便目無法律的自行填寫,而且非法取消了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與親人接見的權利。一次所裏指派一幹警找我談話,問我想不想出去、想不想孩子?我說當然想。她又說:「不決裂不轉化就別想從勞教所出去,這是唯一出路。」我決然答道:「我寧可痛苦的站著生,也不幸福的跪著苟活!」

一次勞教所破例安排一次接見。女兒已不是在看守所與我淚別的那個紮著小辮兒的孩童,已出落成一個令我有些陌生的少女了,個子也與我一般高了。看著日漸成熟起來的女兒,想到她成長中最需要母親疼愛關懷時期我卻不能在她身邊,幼小心靈承受著如此打擊,一陣心酸淚往上湧……女兒很希望我早日與她團聚,並用節省的零錢給我買了束康乃馨。她問我為甚麼不回家並希望我寫信答覆她。我在回信中寫道:「不是媽媽不回家,而是勞教所違法不放我回家,而且媽媽愛你,也愛我們曾經幸福的三口之家,可是媽媽不能因為愛你愛家就違背做人的原則啊!更不能做忘恩負義落井下石的勢利小人哪!」並給她講《小馬過河》與《和氏璧的故事》:「就像河水的深淺作為小馬兒不能聽別人如何說,而要靠自己的頭腦去分析親自去實踐一樣,法輪大法好不好,唯有修煉的人才知道;那個叫卞和的人歷經磨難才使世人明白和氏璧是寶玉而非石頭!而今無數像媽媽一樣的大法修煉者也終會讓世人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宇宙的真理!」

* 荒唐可笑的「幫教團」

一日,省裏一女領導率四名已被洗腦利用的人來雙合「幫教」,迷惑學員。被洗腦利用的兩男兩女胡說八道,一邊謗師謗法,一邊宣稱「堅修到底」。我、楊敏、徐迎新等法輪功學員對於它們前矛後盾荒唐可笑的謬說堅決抵制,同時告誡其珍惜修煉機緣,不要助紂為虐。

在台上台下問答時,我站起身問台上被洗腦利用的人:「你還修嗎?」他支吾著想躲避話題,我進一步追問:「只須答『修』或『不修』」他答:修。我說:「你既然修為甚麼與法決裂?既然決裂又為甚麼自說修得高來迷惑學員?你自相矛盾不能自圓其說,欺騙自己欺騙世人,而且你在破壞法、影響世人擺放將來的生命位置!」

這時會場響起法輪功學員長時間久違的掌聲。學員劉守榮隨之站起來希望今後杜絕這種荒唐的行徑!又是一陣熱烈掌聲。

台上的人顯得有些慌亂,剛才還高喊「堅修到底」的被洗腦利用的人自己找來話筒表白自己不修了,而那個省領導急步奔過去搶過話筒,對著台下言不達意的辯說。就這樣這場荒誕的具有諷刺意味的巡迴胡說,便草草收場了。

* 「法輪大法是正法!」

2001年春節男隊和女隊聚集在一起,所長冗長的發言結束後,是法輪功學員王金范的獨唱,她拿起話筒對著全體男女隊員與全所幹警高聲說到:「法輪大法是正法!希望勞教所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了!」

全體雙合所的幹警都尷尬、木然的沉默著,惟有大法弟子們響亮悅耳的掌聲在整個大廳回旋……

正月初七所裏播放了天安門「自焚」醜劇,我寫了一篇題為《善良的人們,請擦亮你們的眼睛!》的關於「自焚」真相的文章,輾轉發往《明慧》,同時我們相互傳抄此文給各地領導、雙合勞教所各所長、各大隊警員及親友,澄清事實。因此它們將我們的紙、筆非法沒收。

與此同時,更加眾多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送到這裏,其中有曾被強迫洗腦釋放後又堅定修煉而被再次送往這裏的學員,因房屋緊張不得不加床,幹警辦公室也騰出來做了小號,它們辦公地點改為走廊的大廳。這時上級又迫使勞教所強行洗腦轉化,所裏又將我們二大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關入小號。我們二十多名學員由三個刑事犯嚴管關在一個大房間,其餘五個房間均為強制轉化室,樓上相對應的是一大隊關堅定學員的小號與強迫洗腦室,小號學員的衣食住行全部處於禁閉隔離狀態。

* 洗腦徹底破產

每個洗腦室裏的一名堅定修煉者由數名已轉化的學員和刑事犯嚴管,強迫聽、看污衊錄音、錄像和書刊,用不讓睡覺等卑劣手段強行洗腦。洗腦幫兇人員王亞坤、郝淑華曾在小號內騎在法輪功學員劉文君身上,用螺絲刀撬開劉的嘴,強迫她吃藥致使其牙齒破損,並掐其脖子毒打至昏死,王小娟隊長叫來醫生才使劉恢復知覺。

我開始給勞教所各所長和一、二大隊全體幹警分別寫信正告他們:「信仰自由受法律保護,強迫轉化是違法行為。刑事犯與洗腦幫兇人員無權干涉他人信仰,更無權代替幹警做管教工作,你們縱容刑事犯與洗腦幫兇人員在所內犯罪且為其提供犯罪場所,執法犯法,罪不容恕。你們尚且還有人性良知,真正為國家前途命運負責的話,請不要再製造所謂的「『教育感化』使大批法輪功學員轉化後重新做人」的假新聞來迷惑世人,而應將勞教所內強迫洗腦的真實情況向上級反映,同時立刻停止強制洗腦的惡劣行徑!」全室大法弟子在信上鄭重簽名。

此信並未使他們收斂惡行,滿頭白髮的大慶老年大法弟子王淑琴被隊長趙麗娟騙出小號,捂住她的嘴強行拖入洗腦室,老人被折騰的神志不清時它們告訴老人寫甚麼老人就寫甚麼,當老人清醒後立即寫了嚴正聲明。一日老人趁它們不備光著腳跑回我們小號,拽著我們的手慟哭、老淚縱橫……。被摧殘洗腦迷惑的學員醒悟後,紛紛向勞教所提交嚴正聲明。我也將《醒來吧,昔日的同修!》一式幾份輾轉交與她們。自此,勞教所利用謊言欺騙使學員轉化的奢想也隨之破產。

夏日來臨,它們為提升轉化率另闢蹊徑,將堅定的學員崔學敏、許佳玉、盛奕、王金范、楊淑蘭等送往哈爾濱戒毒所強迫洗腦。戒毒所它們使用各種卑劣手段包括施用迷魂藥,都未動搖她們堅定的正念!非但未被轉化,還使一度被迷惑的學員紛紛遞交嚴正聲明。學員於真傑在即將釋放的當日,毅然向戒毒所聲明堅定修煉!無奈雙合勞教所又將她們接回雙合所。

一日,窗外突然響起熟悉親切的大法音樂《普度》,優美的旋律由遠空飄然而至,傳來法輪大法電台的廣播,純正的女播音員的聲音將世界的正義之聲撒播到這荒僻的角落,浸潤著我們久渴的心田。那一刻我們不顧一切的衝至窗口,雙手緊握鐵柵欄,悲喜交集的痛哭失聲……

* 短暫的「自由」生活

2001年8月,由於全世界大法弟子SOS緊急援救活動和世界各界正義人士的呼籲,中國迫於世界輿論壓力開始陸續釋放到期和超期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2001年8月13日下午,徐幹事將我叫出小號,將庫房的一個絲袋子--我的唯一財產取出,並告之我已解教。我來到樓下見劉齊、司機、中華街辦案警員張勇和勞教所郭麗科長在等我。

臨上車前我向辦公大樓台階處站立的郭麗招手喊到:「別對法輪功學員太黑啦!」隨後轎車緩緩駛出勞教所的大門,至此,結束了江氏暴政對我非法勞教一年又非法超期關押十個月的長達二十二個月的囚禁。

轎車漸漸駛入市區,我問張勇你怎麼來了?他說接我去派出所,我說我此時是合法公民沒有理由去派出所。車開至建華區中華街派出所,區610辦公室主任趙萍、周某、政府辦馮某已在那裏等候多時,隨時要將我捉過去批鬥一樣橫眉冷對,而初次見面的上任不久的文化局局長方偉因擔心我株連他仕途而顯得煩躁心事重重。孩子二姑與妹妹一家也悲喜參半的等我歸來。韓副所長居高臨下的問讀小學的外甥女:你姨是壞人好人?孩子卑怯而為難的望著我不語,妹妹笑著示意說:是親人。孩子爽快的回答:是親人。它們將妹妹叫到另一房間迫使其寫協助政府看管我的保證,就這樣我被妹妹接到她家,齊齊哈爾大學員工宿舍樓。

翌日,我來到曾生活了十二年的「家」,牆上依舊掛著我的畫、我的攝影作品、掛著依然在昔日裏歡笑著的三口之家旅遊時的照片,曾精心侍弄的花草、我親手製作送與他的生日禮物布老虎、以及書架上熟悉的藏書,一切如故,只是被染上一層歲月的塵埃,顯得黯淡而渺遠。他已經有個「她」了,並表示她很疼我女兒。當我拎著包裹出門時,一直默默流淚的女兒禁不住哭出聲來。

我來到單位將辦公桌兩年來的灰塵擦拭乾淨,將蔫萎的花草澆上水,然後去領兩年每月200元的生活費,會計說局長點頭才能給你。我找到方局長,他說區610 不讓給,一旦我去北京要用此款去北京找我。我說:「去不去北京是每個公民的自由,借故扣押生活費是不合理的,你的父親『文革』時曾遭遇迫害,今天你怎麼也參與迫害呢?610說的不是憲法,作為一局之長必須履行職責補發我的生活費。」經爭取他補發了我的生活費,可是不給補發兩年的工資,連超期關押十個月的工資也不給。我找市610和市勞教處均不管。

一日剛剛被釋放的同修楊淑蘭到單位來,流著淚說她丈夫已與別人同居很久了如今逼她離婚、攆她離家、她又身無分文,單位又不補發工資,連以後的退休金也不給了。第二天她來電話,我便騎自行車去給她送500元錢,剛進屋不足三分鐘區610趙萍、周某率辦事處幾個婦女氣勢洶洶闖了進來,指使楊的丈夫攆她走,且揚言我與她串聯,欲報告派出所。我說:「我來送錢不是串聯,百姓有難處你們本該幫助解決,我主動幫助她是做好事,本該弘揚,不能扣帽子。」

回到單位趙萍來電話威脅我不能與法輪功學員往來,否則……我說:「我會在憲法範圍內與任何人往來」,劉說國家不讓法輪功人員往來,我說,我們是合法公民,公民往來自由,不違法。國家沒有說不讓法輪功人員往來,迫害集團違反憲法,濫用國家和政府名義迫害人民。

我家的電話被非法監聽,我每天都被非法跟蹤,樓下503室的婦女夥同建華區文化路派出所非法監視我。作為被誣陷的大法弟子,我們自然要向世人澄清事實。一日法輪功學員徐迎新領一男「同修」來我家,我發覺此人言行與修煉人不符,便提醒徐迎新警惕些,徐迎新不以為然,單純的不相信中共會利用特務迫害我們。這「同修」帶來一張真相光盤和一些真相資料(日後陷害的「證據」)且用我家電話給另一所謂的流離失所的「胡同修」(文化路派出所所長胡彬)打電話,將我家電話留在胡彬手機上,自此電話被監控和騷擾。就這樣,它們為日後的迫害做好了充份的準備。

2001年10月22日上午,文化路派出所所長胡彬率車指使惡警姚某、徐歡、高某等利用開鎖大王直接到我家開鎖、瘋狂砸門、用四把螺絲刀撬門,謾罵不絕四鄰不安。我與其講理根本不聽,它們將防盜門的小窗口撬開欲伸進手擰開門鎖時,我迅即來到陽台打開窗順排水管下滑至四樓時,因雙手和腳劃傷雙手自然鬆開,我隨即摔到地上。手腳、衣服、地面到處是血。它們蜂擁而上用車將我拉至齊市二院附屬醫院。路人問怎麼回事,它們竟然誣說我是走火入魔。當時手腳縫合了數針,拍片結果:脊椎挫傷、兩根肋骨骨折、下身終生癱瘓。文化路派出所見勢揚長而去。

妹妹找人將我抬回家,我生活不能自理。當日我忍著巨痛歪斜著身子倚坐床頭煉功,當時身體虛弱不住的顫抖著汗如雨下,堅持不到一分鐘便倒下。翌日,派出所高某與王紅軍來我家做筆錄,問:「我們敲門你為甚麼跑?」我說:「你們不是敲門而是瘋狂撬門,跑是本能,」追問:「怎麼是本能?」我反問:「惡狼來了你跑不跑?」它們將筆錄讓我過目我見與事實不符便撕了,同時正告它們以後不要來了,我不會配合你們,我將起訴你們。它們說:「我們決定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你。」

派出所走後,區610週某與 610另一高女人常來我家騷擾,周某竟挑撥家人不讓照顧我,高聲斥責我,且威嚇妹妹,揚言外甥女因我修煉法輪功將來不准考學和入黨。妹妹說「不入就不入吧,我姐姐目前的境況我只能選擇親情和良心。」家裏每天電話騷擾不斷。妹妹在如此重壓下病倒了,每天來大夫給她點滴,我不忍心再連累妹妹了。我每天堅持煉功,由於大法的神奇我終於扶牆壁站起來了。

2001年12月的一個雪夜裏,我默默的離開家,忍著劇痛踩著厚厚的積雪一跛一跛的艱難而孤獨的走出學院大門,遠離故鄉遠離親友,被迫開始了我流離失所的生涯……

* 在我熱愛的國土上過著流亡生活

剛剛流離失所時身心疲憊倍感淒涼,在陌生城市的驛站,望著陌生的人流,想起故鄉,想起故鄉的親人、朋友,酸楚襲來淚眼模糊……可是當我想到億萬大法弟子為使眾生不受謊言矇蔽為世人開創美好未來而前仆後繼,我便有無窮力量去揭穿邪惡的謊言,讓所有善良的人們都知道真象,知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2003年5月24日中午,在鞍山市我與兩位同修被公安局國安科非法綁架至公安局。我被雙手反銬於暖氣管上。警員趙亮看管我,科長康凱問我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我說你們此時不代表你們自己,只代表江氏集團,如果我們能平等對話,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們。」康略顯同情的說:「遭這罪幹啥,聽黨的話不讓煉就不煉唄,」我說:「江澤民不代表黨,它也從未聽黨的話,黨的原則是實事求是,而它卻向世界人民撒彌天大謊,製造『自焚』慘案栽贓陷害法輪功,出賣祖國領土,禍國殃民。新聞首先應具有真實性和時間性,可是年三十的『自焚』為何七天後播出,首次播出的五人『自焚』第二次播出為何改為七人?你們也是警察,你們背滅火毯滅火器巡邏嗎?在你們多年執法工作中你們見過像法輪功修煉者這樣的『壞人』嗎?你們是有思想的人,歷經多次運動與教訓了,應當用正義良心衡量事物而不是權勢,更不能人云亦云。今天你們雖然是執政者,我似乎是戴銬的犯人,但是不久的將來歷史會證明我是好人你們是壞人!」

康聽罷說:「沒辦法,它給我錢,你給錢我也幹,」說完便走了,留下趙亮看著我。綁架時由於與它們撕扯挨了打,此時感到頭暈有些累,我便側過頭昏昏欲睡。到了晚上,它們五、六個人破門而入大罵著問我的名字,打耳光,打累了就用書打耳光,拳打腳踢,又用電棍電,不知過了多久它們將我銬於暖氣的手放開,我便從椅子上滑落地上。它們又把我雙手在胸前銬上,有時扯著頭髮,有時拽銬子或拽著腳在地上將我拖至樓下,塞入車裏拉往醫院,又拉往看守所,看守所拒收又拉回公安局。

我就這樣被它們拖來拖去,衣服、頭髮、臉被拖得都是泥水,我穿著短袖衫又冷又餓又痛,時而清醒時而昏迷的在水泥地上躺了一夜。

翌日,它們將我用車拉至郊外,拋於荒野……

如今,我還在我熱愛的國土上漂泊,不知明天去哪裏也不知將身歸何處。但是,只要想到師父、想到大法、想到我還在正法中救度著眾生,我便感到自己猶如秋日的麥田,在陽光下寧靜、富足,飄浮著淡淡的成熟的芬芳……

法輪大法,我生命永遠的福祉!眾生永遠的福祉!

2004年4月15日於漂泊中


後記:李興亞、王宇東在獄中關押。李、王的妻子均被勞教於雙合所,釋放後近況不詳。
牛鳳欽多次被捕,曾流離失所,近況不詳。
程玉蘭在雙合被勞教兩年釋放後近況不詳。
王淑琴、王寶憲均迫害致死。
王金范現關押於黑龍江哈爾濱監獄。
許佳玉、楊淑蘭、王愛華在獄中關押。
徐迎新、徐宏梅、張淑哲均被再次關押於齊市雙合勞教所。
時淑芳勞教釋放後曾流離失所,近況不詳。
韓梅(化名)關押於大北監獄。
郭寶勇生死不詳。
其餘學員均近況不詳。
曾經參與迫害本人的責任單位

齊齊哈爾市郵政編碼: 161000 區號: 0452
齊齊哈爾市政法委(610)辦 2791613 2791601
2791617 2791608
齊齊哈爾市公安局 2486114
齊齊哈爾市司法局 2473802
齊齊哈爾市建華區委 2565330
齊齊哈爾市建華區政法委(610) 2553808 2565474
齊齊哈爾市建華區文化局(館) 2553228
齊齊哈爾市建華區中華街派出所 2568708
齊齊哈爾市建華區文化路派出所 2712993
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 2632328
齊齊哈爾市四友化工廠 總機
廠辦 2560765 2560508
2573555 2573777
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所長 2451198
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 2451085
齊齊哈爾市日報社 2467290
齊齊哈爾市電視台 2465855
齊齊哈爾市廣播電台新聞部 2465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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