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學員給了我三位同修的電話,讓我試試看。那是農村幾個煉功點的負責人,自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不再有來往。
為了安全起見,我買了一張公用電話IC卡,接通了第一位同修的電話。得知,這位同修已經結婚,去了上海。
我接著找第二位。電話始終沒人接聽,一連打了幾次,中午、晚上、星期天,始終沒能聯繫上。
第三個電話打到了辦公室。這位同修已經退休了,辦公室人員告訴我他家裏的電話,接著打過去。
是位小伙子的聲音:「他已經不在這裏,到××市他女兒家住了。」我再問女兒家的電話,他說:「我也不知道,我是他的房客。」
我本以為三個同修中,至少能聯繫上一個,可現在……我剛想把電話放下,對方突然說了一句:「不過,他每年都要做清明,下星期你再打,可能會回來。」
過了一星期,當我第三次去電話的時候,終於聽到那句盼望已久的「我就是。」
我們都很激動。他告訴我,這麼多年來,他們夫妻倆一直堅持修煉,沒有放棄。本縣有幾個弟子也都在煉,可是和外界失去了聯繫,不知現在情況怎樣?
我給了他一個手機號碼,說隨時可以聯繫。
第二天我正在開會,手機響了,原來就是這位同修。他日夜兼程,坐了七、八個小時的班車趕來。
我把7.20以來所有的新經文給他複印了一套,告訴他回去可以和別的弟子輪流看。他接過經文,熱淚盈眶。
他談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當年7.20的時候,縣公安局準備對大法弟子進行抓捕和抄家,這時一位縣人大常委會主任出來說:「要抓先抓我,要抄先抄我的家,我是負責人。」結果那些公安都不敢動,所以,全縣沒有一位弟子被抄家。除了個別邪悟者,其餘大法學員的資料都保存完好,但一些學員違心地寫了「不煉功」的保證。
「那是污點呀,對不起師父。」他悔恨交加的說。我告訴他可以在明慧網上聲明作廢,然後一切從新開始,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
他即刻拿出筆來,以夫妻倆的名義,寫了份「嚴正聲明」。寫完後,他感慨的說:「今天收穫太大了,師父沒有忘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