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2003年5月7日以前,我村的同修們一直對發正念持懷疑態度。經過幾次相互切磋,逐漸提高了認識。我們訂於5月7日晚上開始,都在各自家發正念。但令人驚訝的奇事發生了,所有發正念的十來個人,打坐時一閉眼,無一例外的都看到了葫蘆似的鬼腦袋,嚇得夠嗆,都停了下來。第二天,我們到一起切磋認為:附近村的同修,發正念已很長時間了,爛鬼都跑到我村避難。這次我們村也要發正念,不能被它們嚇住。切磋後定於8日晚6點整體齊發正念,並通知鄰村同修發正念加持,效果很好。從此,我村的同修更加堅定了對大法的認識,跟上了師父的正法進程。
第二次,2003年6月10日我從某城回農村老家看望父親,父親89歲,得了腦萎縮已經幾個月了。整天胡言亂語,意識不清,又打又鬧的。我弟弟找人看過說是有蛇附體。
我進屋時,父親靠炕沿坐著。見我來了,沒等我開口就說:「哦,是李洪志的徒弟來了。」又說,「你別跟李洪志學了,跟我學吧,我教你。」完全不是父親的聲音。我問:「你是誰呀?」「你不知道我,我是從曼谷來的。」我於是上炕,打坐立掌發正念。他一看就急了,瞪大眼睛說:「你弄這個呢,我不怕……我知道你得道了,你要不得道,我早就有辦法治你了,你弄這個呢!」我繼續發正念不理它。「你再弄,我打你!」他大聲吼著,一邊卷著袖子。我有些害怕,但立刻又靜下來,心想:師父說過要金剛不動,腦袋掉了身子還在打坐呢。他伸出巴掌向我後腦使盡力氣連扇三下。我絲毫不疼,似乎有東西隔開。「哦!我打不動你了,我咬你!」它張開大嘴剛要咬,「哎呀,可不好咧,天鼓響了……了不得咧,我得跑了,我跑了。」這時,父親才安靜下來,嘆了口氣說:「現在我是你爸爸了。」從此父親再也不胡言亂語了,不打打鬧鬧了。
第三次,2003年8月10日,有一農村同修A,被抄家。在警察警車圍追堵截中,沉著冷靜的發正念,惡警硬是看不見人了,同修A趁機走了。我住在市裏,他跑到我家時,已經掌燈。我家是上下兩層樓。他剛進屋,門鈴又響,我知道是警察到我家搜查,家裏人去開門。我和同修A跑到樓上發正念「不許警察上樓」。樓梯就在客廳擺著,惡警硬是沒有看見,找不著人只好走了。
第四次,2003年11月10日,同修B被抄家,惡警打開箱子,首先看到了錢包,同修B說是盛錢的。惡警打開包數了數3千元,遞給了同修B。同修B忽然想到,是師父叫我走。於是沉著冷靜的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不慌不忙的爬上了靠在後院牆上的梯子,從3米高的牆上跳到牆外,像是跳在海綿上。他穿著拖鞋跑到我家,我們共同發正念,決不讓惡警找到。警察警車折騰了幾天,到處找人找不到,也就洩了氣。
第五次,2004年3月5日傍晚,我到某村同修C家送資料,恰巧得到消息:鄰村的同修D家去了很多警察警車。我們立刻通知附近村的同修齊發正念。我們打坐,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加上一念「人帶不走,資料找不到,邪惡一場空。」並請師父加持,大家齊發正念一個小時,效果出奇。同修D是個69歲的老中醫,幾個身體粗壯的警察費盡力氣也沒能把他抬上車。老中醫泰然自若當著越聚越多的村民,面對610惡徒、鎮政府幹部、公安局局長和警察們痛快淋漓的講真象,講了電視造謠,漏洞百出;江澤民違反憲法被告上法庭……並高喊了幾聲「法輪大法好」。村民也群情激昂的說:「公安局不抓壞人專抓好人,今天辦不到。」惡人一籌莫展,只好撤退。人沒帶走,資料沒找到,真是一場空。
第六次是2004年3月16日,我大腿裏側根部長了一個疙瘩,已經3個月了,越長越大,越長越疼,不敢沾自行車車座,妨礙了往外送資料,逐漸兩腿和上半身也跟著難受。別人都勸我上醫院。我也在認真考慮應該怎麼辦了。我記得師父講過,師父已將7.20以前得法的弟子全部推到位了,不再為弟子們的提高兒設難。那麼肯定是自己有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於是我決定發正念鏟除。我在發正念時心裏默念:我雖然有執著,在正法修煉中一定能發現它去掉它,決不允許舊勢力黑手鑽空子,製造魔難,干擾正法。堅決清除舊勢力的黑手,請師父加持。16日夜間我疼得厲害,渾身發燒,睡覺不到一小時就被疼醒,我索性坐起來發正念。思想集中,正念要足,一夜共發正念五次,每次半小時。第二天疼痛消失,疙瘩縮小,渾身輕鬆。繼續發正念,疙瘩越來越小,5天後全部消失。
最後用師父的詩與同修共勉:
(《師父的新年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