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警務人員和領導講清真象改變修煉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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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21日】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講:「大家知道我在傳法的時候不看社會團體,不看社會階層,不分貴賤,我不分職業、不看職位的高低,我甚麼都不看,只見人心。你們在講清真象的時候也應該這樣做。你們不要覺得他是一個高層的甚麼人物,思想中多了一個障礙,好像你們來求他幫助來了。真實的情況是你是在救他,你在給他們選擇未來的機會,一定是這樣的,所以你們要把講真象視為救度世人為主要的。」

在幾年的修煉中,在講清真象方面我雖然也認識到向警務人員和領導講真象的重要性,但由於怕心和後天觀念,人為的給自己造成了許多障礙。尤其在2001年我被判三年勞教正念闖出後,總覺得人家抓還抓不到呢?我怎麼能自己送上門去呢?所以有一段時間,我一直流落在外,錯過向領導和警務人員講清真象的機會,使他們在電視謊言的欺騙下做了許多破壞大法的事兒。使邪惡有了破壞大法的市場,自己也處在磨難之中不能自拔。

一、向領導講真象改變修煉環境

99年7.20後,我們部門的處長幾乎天天找我談話,讓我放棄修煉,否則將我上報市裏610.我得知是保衛處長主管法輪功,我就找他去講真象,剛開始的時候屋裏有人,他有顧慮不太想聽,我就先講我一身的病如何煉法輪功全都好了的事,看他聽進去了我就告訴他不要做破壞大法的事,和善惡有報的天理,並善意的笑著告訴他說:今後我們處長找我一次,我就找你講一次法輪功真象,這對你有好處。他沒表示反感。去講了兩次後周圍有沒有人他也不介意了,可以公開講大法的事了,在場警察也都了解了大法真象。第三次一進屋他笑笑說:你們處長又找你了?我已經告訴他不要再找你了。從那時起我們處長再沒找過我。

在2002年9月份我從北京回來,這位保衛處長和另外兩名領導找我談話說:「我們不問你去哪兒,你也不用說去哪兒,好就在家煉,外出請個假」。我笑笑說:「休息日法定的,請甚麼假呀!」我又和他講真象,他們只是善意的一笑,後來保衛處長就調出了此單位。

二、向迫害我的警務人員講真象

1、2000年11月以後我家電話被監控,發現有大法內容的電話他們就要把我找去核實,去的次數多了,法輪大法的真象他們了解也多,他們告訴我換電話號碼,核實時也儘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一次我看他們的卷櫃上放著搜來的師父像,就告訴他們不能燒,給我吧,他們沒反對。

2、2000年6月,外縣一同修被抓,在壓力下供出與我有聯繫,並報省公安廳,後轉市公安局、區局承辦。我被帶去核實,他們拿不出所說的證據,我也不承認,就派兩人到家搜。路上兩位警務人員開玩笑似地說要好好搜搜,可到家後他們卻坐在那兒不動,我邊講真象邊發正念,有一個警察腰疼很難受,我拿藥給他貼,並把剩下的藥送給他,他謝我說:你幾個月不開資,藥費更報不了。我說:要謝謝我師父和大法,使我無病一身輕,這藥是96年前沒煉功時買的,現在不用了,我全身病都煉好啦,腰不痛了。我講了許多,後來他們給局領導打電話說:「她家甚麼也沒有,別讓她回局裏了?我們倆現在就回去。」我給他們出租車錢讓他們打車回去。

3、99年9月,我與市輔導站站長被當成法輪功重犯被市局綁架到看守所。 因我們學法練功,管教被扣了獎金,11月的天氣把我們弄到背陰處凍了一天。我們絕食抗議,管教找我談話,我就給他講真象,幾次後他的態度和觀念發生了明顯變化,最後他問我心臟病能煉好嗎?我說能,他說等平反後他也煉。還告訴我說你偷吃點,我跟上邊說你沒吃。我說不行,那不是修「真、善、忍」的人所為。我絕食三天後被放回家。

4、2003年3月份,兩會期間區公安分局刑偵科為完成任務到我家蹲坑三天想抓我現形,沒有得逞,就將我帶走並抄家。我發正念清除自身空間場邪惡的安排(同修知道我被抓後一起發正念加持我),不承認勞教,立刻覺得一陣熱流從頭上灌下來。在甚麼證據都沒有的情況下,他們說我是三年勞教在逃,又說我家二樓的法輪大法好膠貼是我貼的,又說要如何如何,見我不為所動,就惱羞成怒,把我鎖在鐵椅子裏,一定要從我嘴裏逼出所謂的證據,當時我心態有些不穩,又一想師父就在身邊呵護弟子,怕甚麼?他們也是被矇蔽和被操縱的,也是應該被救度的,要用善來救度他們,想到這,他們也不怒了,留下一個人,其餘的都出去了。我給他講真象,他靜靜的聽,並說,我大娘也煉法輪功,你們都是好人。不一會抄家的兩個也回來了,說,你這老太太東西藏的太嚴密,甚麼也沒搜到,有一個屋沒進,太累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加持和同修配合的結果)。又說,你兒媳婦那麼幫你,真了不起。另一個讓我罵師父,我笑笑對他說,我長這麼大沒學會罵人,他說那我罵,我不讓他罵 ,並告訴他,人要明白善惡有報的天理,他不說了。我講真象,他聽完說,我要休息,要不快讓你赤化了。下午到市局調材料並將我交國保科,科長一見面笑了說,多日不見年輕了。我也笑著說,如果越煉越老,而且你們還隨便抓人,那誰還敢煉哪?他說當初判勞教,如果你去也就1、2個月就保出來了。我說我沒錯,勞教所一天都不去。他說你還真是好人,那我請示市局。他打電話我發正念。他在電話裏說,60多了(其實我50多歲),身體又不好,還有一年多刑期,保外吧。他是為了不送我才這麼講的(也是師父安排),然後就通知家人來接。晚上就堂堂正正地回家了。通過這次經歷向內找,也發現了自己的很多心,如怕心、幹事心、自滿心和顯示心,學法上還應加強。

三、與本單位610人員和保衛人員講真象後不再流離失所

1、師父說:「沒有大法弟子的善就不是修煉人,大法弟子不能證實法就不是大法弟子。」(《評大法的威嚴》)在講清真象中和救度眾生的過程中體會到常人就是因為看到大法弟子的善行,他才相信大法弟子說的是真的。才相信大法好。我們的一言一行就是在證實大法,可我自從01年初以來一直有家不能回,講真象沒力度。通過學法和師父點化,02年2月決定回家。可回來後又有怕心。警車一響或樓下車響就看看是不是抓自己的,樓梯有人上樓也要趴門眼看看,遇到警察警車就躲著走。越怕、警車來的越勤。師父說:「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由於自己的心不正才加強了邪惡場,從而使自己長期處於魔難中。通過不斷學法和向內找,我決定要面對警察講真象,正念一強,果然警車來我家次數少了,有時來了也是走一下過場就走了。有一次我領孩子主動到樓前找監視我的兩個警察講真象,我講我為甚麼煉功,煉功後身體的變化,告訴他們我們是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人,你們兩位怎麼還監視起好人來了呢?他們說知道你是好人,我們也是上指下派,昨天有人還罵我們好壞人不分,不抓壞人抓好人,我們也不願意啊。第二天真的不來監視了。

2、這件事情之後,610科長親自來到我家周圍打聽,有人說,你問她幹甚麼,你怎麼不問你媽煉不煉功呢(他母親曾瘓腦血栓,是他親自送到煉功點煉好了,此事誰都知道)?我知道這事後,先發正念鏟除610科長背後的邪惡,之後領孩子在外面等他。果然在樓前見他與愛人準備上街。我主動打招呼,他說你回來了?回來就好。我說:「你是不是監視我,聽說你經常打聽我回沒回來,還煉不煉功?姨有幾句話想對你說。你也了解法輪功好,因為是你將你母親送到煉功點交給我,腦血栓煉好了,你怎麼恩將仇報呢,你不謝大法還迫害大法弟子?領導安排你幹610工作,那你可自己把握好了。不要做破壞大法的錯事。」他當時說你們現在性質變了,仍在堅持己見,心結並沒有解開。後來我想應該多種方式多種途徑加大力度講真象,除了經常往他父母家放真象材料外,只要有機會就面對面地對他講、跟他父母講,並讓他父母勸勸兒子不要為了眼前名利去做破壞大法的事兒,現在回頭不晚。在2002年一次全市大搜捕前一天,他父親通知我說:明天市區局派出所挨家查,有資料和書的不寫保證就帶走,你勞教在外,是重點,躲一躲。我立即通知了所有的功友,在這次大搜捕中,我地區損失少。此事說明人一旦明白了真象就會擺放好自己的位置,後來不久此人調離了610崗位。

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單位保衛人員每天早晚6~7點到各樓棟搜揭大法真象材料。有時早上3、4點出來抓發資料的大法弟子。我在師父的啟悟下,我想這些人搜資料能不看嗎?還是不信,相信電視謊言宣傳,需要去講給他們真象。我找到保衛人員的領導耐心用善的語言講。第一次他還與我爭辯,第二次講時態度就好多了,為了多與他講清真象,我到他家開的菜店買菜向他全家講。我也向內找,在做法和方式上注意改進。談三次後他說,發資料不要挨門挨棟做,不顯眼我們也不願搜,很累的,你們再發資料,我們一個人看見不管,二個人看見也不管,三個人就不好說了。我又向巡邏人員講他們做法是在做壞事,影響眾生了解真象,同時我們也注意改變發放的方法,今天一棟,明天幾戶,不太顯眼。只要我見到他們就勸他們不要損壞大法材料,他們說領導不管了,我們更不管,看見都不撿,我發資料時遇見二次巡邏警察,真的沒管我。從2002~2004年發真象材料都很順利,而且損失少。單位也沒有一個人因發資料被抓的。

四、向迫害我的領導講清真象恢復一切待遇

2002年4月大搜捕後,我被迫流離在外,停發了工資及一切福利待遇。我悟到不應該消極承受,應回去向領導證實大法。我去找領導,結果他們互相推諉,我就用寫信的方式(每次複寫6份同時郵出)揭露他們迫害我的事實,善言奉勸善惡有報、給自己選擇美好未來。並在第一封信中表明:如果他們仍不明白真象、不解決我的問題,我就一直寫下去。第二封信郵完還是沒有反應,我向內找到執著後又發第三封信。結果第四天老幹部辦書記到我家說,你郵的信收到了,我們開會研究給你發工資,領導讓你寫保證。我說,你們誰能給我寫保證使我不生病嗎?看來你們還是不明白真象,還得繼續寫信直到講清為止。我也向內找到執著,不夠站在法的基點上,法的威力體現不出來,後又寫信郵出。沒幾天,老幹部辦書記又來我家說:「負責人事的領導說,你太頑固不可能寫保證,由老幹部辦寫報告,我簽字報書記批一下就行了」。半月後還是沒有給我開工資,我想還是有人需要去講真象。我打電話給老幹部辦書記,他說,是書記因你沒寫保證沒批。我一下想到其他領導及黨委成員都講明了真象,在工資方面都替我說話,可是就書記沒直接講真象。通過學法向內找自己,善意不夠。要站在法的基點上指出他對大法迫害的事實後,我說你是百姓中公認的的父母官,又是看過大法書的人,不會做有損大法的事,我會天天用信給你講的,在不影響工作休息時仔細看看,我也有責任,沒儘早告訴你真象沒盡到為眾生負責。說您從現在做好不晚,不要到平反後,那時你這領導怎麼面對你的父老鄉親同志。第五封信後,610科長和老幹辦書記一早來我家,一進門說,我穿警服你不介意吧,我沒來得及換。我說不介意,我們師父說,只看人心。他說,我倆受書記委託來傳達三個決定:
1、 以後不經本單位同意,決不允許市和區局到本單位大法弟子家隨便抓人。
2、 恢復你的一切待遇。
3、 以後沒人問你煉不煉功,沒人再來干擾你,我把手機號給你留下24小時開機,誰來干擾你打我手機。

我說,謝謝你。我在心底衷心謝謝師父,給了我這個講清真象的機會,謝謝大法的威力。

幾年來修煉與正法的經歷使我深感師父的慈悲與大法的神聖。同時感到我們每個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真象。過程中也修去了自己人的執著心和觀念。由於這些執著和觀念、使領導們明白大法真象太晚,使他們在迫害大法中犯了罪一段時間。今後要按師父的要求走好神的路,精進不止,抓緊時間救度快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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