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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殘疾人因信仰真善忍遭受的野蠻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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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21日】我在1973年因患半身不遂留下殘疾,行走不便。修煉大法後,身心健康了許多。以下是我本人幾年來親身所經受的不公平的虐待、折磨和迫害的事實。

在北京上訪遭毆打電擊

2000年7月2日,我們共有13人,一齊去北京上訪,於7月5日晚到達北京。當晚我們在河邊露宿,準備第二天上訪。可是正在休息時,被北京萬壽山派出所的警察發現,把我們帶回該所。第二天,我們每人都被審問二次。我被第二次審問時,惡警見我是個行走不便的殘疾人,他們有意把我單獨一人帶到空無一人的第七樓房審問。當惡警問我的地址姓名時,我不肯說,他就用拳頭、巴掌毆打我,還用電棍電擊我的背部。那惡警牛高馬大,約1.8米左右,他兇神惡煞地逼我撕老師的照片。我反問他:「我為甚麼要撕掉我老師的照片?就是一般常人的照片我也不會撕,何況是我的老師。」

惡警威嚇我說:「你不肯撕,就把你送到長江槍斃!你怕不怕死?」我說:「不怕,死就死,死又有甚麼可怕?」接著,惡警把我帶到樓下。當我們在樓下集中時,因當時很熱,曬得難受,誰都站在比較陰涼的地方,可惡警不讓,硬要強迫我們集中在太陽底下曬。

有一個叫劉聖才的學員說:「我不能配合你們。」惡警立刻像餓狼一樣撲向劉聖才拳打腳踢。我們說「不准打人!」這時該所所有的惡警不論幹活的或不幹活的,一齊像餓狼撲食一樣撲向我們。有的手持木棍,有的手持電棍,沒有器械的就用拳打或腳踢(腳穿硬皮鞋)。頓時灰塵滾滾,邪惡們的喊叫聲和打人的響聲交集一起,真是令人感到天昏地暗,慘不忍睹。

當晚遂溪縣公安局和各個派出所的人員,把我們帶到廣東省駐北京辦事處。但不見劉聖才和我們在一起,他一個人獨自留在萬壽山派出所,至今音信全無,生死未明。

我們剛到省辦事處時,就被遂溪縣公安搜光身上的錢和部份物品。第二天,我們沒有錢買飯吃,遂溪邪惡公安沒有一個人理睬我們,整天不給飯吃,到了夜晚十時左右,省辦事處一位值班的人見我們整天沒飯吃,才好心的用他自己的錢買飯給我們吃。就這樣我們被非法關禁在地下室約一個星期左右(因地下室黑暗燈火常開不知白天黑夜,所以不能說出準確時間)。

被劫持回當地非法關押、勒索罰款

我們從北京辦事處被劫持回遂溪的當晚,被關在遂溪城西派出所。第二天被押到遂溪縣公安局受審,審問罵完,又被押到城東派出所受審,又遭受公安邪惡人員的毫無人性的侮辱和漫罵後,又被非法關禁在遂溪第二看守所30天。從北京押回遂溪直至關進看守所之前,二天都沒有飯和水吃,在北京早上八點多鐘被押上火車回到廣州已是黃昏時候,在途中的列車裏,押送我們遂溪邪惡公安人員,吃好菜、飲名酒,而我們卻沒有半點水喝,更談不上吃飯。我們身上的錢早已被他們搜去,身上毫無分文。廣州的學員見我們餓得可憐,把捨不得吃的幾個饅頭送給我們分著吃,被遂溪的押送公安人員見了,還罵我們沒錢買飯吃。

我被關進看守所後,遂溪的公安又到我的工作單位--人民醫院的財務處非法索取了人民幣5000元,說是對我去北京上訪的罰款。

我在2001年8月12日出獄,在家2天還不准上班,出入常聽到一些不明真相的幹部、職工或家屬的無理責罵和冷嘲熱諷。8月13日,為了讓人們明白大法的真象,了解我去北京上訪的目地,我把大法的真象資料拿給本院的幹部、職工和監視我的派出所的人員看。醫院保衛科科長鄧馬生,立即打電話向公安局舉報。一會兒公安和醫院的保安十幾個人闖入我的家非法行搜,搶走多本大法書、資料、煉功帶和收錄機等物品。公安局的黃玲股長連我的幾張生活照片也取走,副股長李存還竊走我多年平時在醫治病例所摘積的經驗特效處方,又把我押上警車帶到公安局審訊,追問大法真象資料的來源。我不肯告訴他們,副班長李存氣急敗壞地喊罵道:「我審案最好,要是以前,我若審到不肯講的人,我早就把他扔到樓下了。」

這時幾個邪惡公安強迫我跪下,我不肯跪,他們按我蹲下,在我的臂部下面放著老師的照片,他們一放進我就鬆開,經多次的反覆都被我退後。現任610辦的頭目黃寧就在我的身邊燒著老師的照片,他還在說:「燒你的老師了還不快救你的老師啊!」我當時說:你沒有本事燒到我的老師,但你燒毀佛像要遭報應的。

因當時時間太晚了,惡徒們急於下班,就又把我劫持回人民醫院保衛科辦公室,想將我關在這裏過夜。那晚正逢保安員蔡太值班,蔡太不同意放在值班室,後來我又被劫持到城東派出所,在城東所被非法審訊2天。8月16日我又被劫持到遂溪第二看守所關禁。

我從家裏被惡警綁架走3天,我丈夫及孩子到處尋找,直到第四天才由醫院保衛室值班員打電話通知我的丈夫。非法拘留單上明文寫著刑扣一個月,但我被關禁了兩個多月後,還沒有釋放的消息。我多次質問看守人員,「為甚麼將我無限期的關禁?」得到的回答是「你們法輪功的人誰也不理你」。

被非法關押在同一房間的有9名學員,有的已被關了4個多月,有的被關了6個多月了。於是我們9個人一齊絕食抗議。在絕食的第4天我被釋放,有的第5天才釋放,惡徒們還要我的丈夫交了270元管理費和伙食費。我回家後,「610」辦還對我實行管制監視,每天早晚都有派出所的人員到我家查問在不在家,命令我每天上午和下午都要到醫院保衛科簽名。我說我沒有做甚麼壞事,沒有甚麼罪,不肯簽名。醫院保衛科科長鄧馬生,報告「610」辦,「610」辦指令不准我上班。從2000年10月至2001年3月底一直不准我上班,並停發工資。4月份才通知我上班,上班後,醫院每月扣除500元工資,一直扣了10個月,才扣滿公安局在醫院索取的所謂上京上訪的罰款5000元。

「610」強行綁架

2001年11月10日,我正在上班,「610」辦派人強行綁架我到離縣城幾十里遠的廣豐糖廠的舊招待所辦「轉化」洗腦班15天。由於我不接受邪惡的洗腦,被增加15天。每天被勒索伙食費25元錢,惡人們又到醫院出納處取走我的工資750元錢,醫院領導還扣除了我一個月的獎金和接觸費。

2002年4月23日,遂溪「610」辦又強押我到廣豐糖廠辦「轉化洗腦班」。這次通知的期限是一個月(原來每期是15天),伙食費升到每天30元。惡警們無理強行關禁我將近8個月,從4月23日至12月10日,原來給我的通知上寫著是一個月的時間,但卻辦了8個月。

這次「洗腦轉化班」邪惡之徒把我同另一個學員楊再關禁在一個裏層是木板門,外層是鐵門的房間裏。天熱時不准開裏層的木板門。他們常常不給飯和水吃,我倆人在飢渴時,只是喝自來水來解渴和充飢。有時即使是給飯吃,也是隨他們的心意,喜歡給多少就給多少,隨意侮辱。我倆人住的那間房,房頂漏雨,玻璃破爛,天寒地凍,我們同樣是睡在沒有床沒有蚊帳的濕地板上。「610」辦的管教領導不給棉被給楊再同修蓋,北風刺骨,楊再學員冷得睡不著,她向「610」辦的領導要被子。「610」的葉盈惡狠狠地說「沒有被,冷死了還有屍」。

「你回家後若講到我甚麼不是的話,我就打死你」

所謂「班教」領導林斌,常常無事生非,講假話向領導誣告諂害我,有意找藉口罵我。

有一次,惡徒林斌放錄像叫我們所有的學員都要去看,當我看到講「北京天安門自焚事件」時的劉思影被燒傷的手臂將紗布包得嚴嚴實實的,而且劉思影是將燒傷的氣管切開的第三天的病人,竟然能對記者採訪回答得那麼流利以及聲音那麼好聽。我當即說:「這是假的,沒有這樣的事。」同時我又問班教袁鳳雲:「你是護士,被燒傷的病人傷口是不是這樣護理?氣管切開的病人三天時間能不能說話說得這麼清晰?」袁鳳雲不敢回答。

這時林斌即指著我怒罵:「你不懂,你是中醫懂中醫的知識,不懂西醫。」我說:「西醫我也懂,我很早以前就做西醫了。」當我們看完錄像時,大約是11點鐘吧!林斌就有意叫我留下,無事生非地講話侮辱我。到開飯時間了,也不給我吃飯,也不肯讓我回住房,一直到1點多鐘,610辦的人員要午睡了,才讓我回住房。

惡徒林斌又到我的住房辱罵:「跛婆你為甚麼還吃飯,你為甚麼不絕食、跳樓、碰死,你為甚麼還留在世間,像你這樣的人留在世間有甚麼用?……」同時他用手推我的頭,又拔我的頭髮。我不理他,任他的侮辱、怒罵、叫喊。又有一次,林斌叫我們去看錄像,看完後問我的看法。我說我不相信錄像中的事,他就惡罵我跛婆,癲婆、神經婆等惡言辱語。我反問他:「你看到現場嗎?」他更是暴跳如雷,同時用拳頭打地板,恐嚇我,真是兇像畢露。惡徒林斌經常嚇唬我說:「你回家後若講到我甚麼不是的話,我就打死你。」

再次遭綁架洗腦迫害

2003年2月26日下午,我正準備下班,遂溪610辦的人員強令我到遂溪縣黨校辦「轉化」洗腦班,我不配合他們。610辦的主任黃寧,立即帶幾個公安,用鐵棒撬我的鐵門,硬拉我上警車。我丈夫下班剛回到家見狀,要求他們讓我在家吃了晚飯後再去。惡徒們不肯,說是去辦班處有飯吃。我被綁架到辦班處之後,就被關入門窗封閉,木門鐵門兩層,門外還有一層老虎欄的房門,不給飯吃,房內沒有床和蚊帳,成群的蚊子嗡嗡叫,咬得我全身都是紅點。

我在洗腦班備受惡徒們的折磨和漫罵,610辦人員每月還到我單位索取去我的全部工資900元,可給我們吃的要不是惡徒們吃剩的飯菜,就是一點榨菜、蘿蔔乾,或用幾滴花生油煮一些綠豆芽、浮瓜或表菜,有時把飯煎得像生米一樣硬或焦黑,有時把裝著飯的盒子一個個擺在骯髒的地板上,再一個一個地攤堆放在飯上給我們吃。

我們四人擠在一間大約11平方的房間裏,炎熱的天氣沒有電風扇,兩層門都時時緊鎖著,每天只給一瓶所謂開水(也不知有沒有煮開),我們都捨不得喝,留著吃飯時用來送飯吃。更可惡的是有一次610辦的廖玉給我們送飯,楊再同修問他一聲,我們甚麼時候才放回家呀!(通知是寫著3個月的辦班期,但已超出3個月了)廖玉腳穿著皮鞋,二話沒說就對準楊再同修的肩部猛力踢一腳,確是殘忍。

「法制學校」的酷刑

6月18日我們四個同修被非法送往廣東省三水市法制學校。在那裏,那些幹警和助教幫兇人員,天天迫著要我們看那些假錄像和假資料,迫我們做他們所謂的「作業」,抄寫「三書」。我不肯抄寫,他們就把預先寫好的決裂書要我簽名。我不肯時,他們就把老師的照片偷放在我睡覺的床底下讓我睡,姓官的幹警、王煌、楊娟逼我踩老師的照片,坐老師的照片,硬抓住我的手拿著筆,在老師的照片中亂畫。我不肯踩老師的照片,他們就二個幹警一左一右來夾著我坐,硬把我的腳移去踩在老師的照片上,同時還有一個助教在旁邊幫手,還把老師的照片捆綁在我的腳底。我不肯做他們所謂的作業,也不肯坐老師的照片,他們就把老師的照片貼在我的臂部上想我坐,硬拉我坐,我不肯坐。

惡警見使盡了種種招數和施盡各種的手段,我也不肯配合他們時,在7月14日惡徒王煌就對我下毒手,用雙手夾住我的大小腿的肌肉及神經穴位,用盡全力捏搓我的血管部位,痛得我頭冒冷汗,尿滲出褲裏。惡徒硬逼著我寫抄「決裂書」和「保證書」,還大聲威嚇說「你究竟想寫的還想死的?」當我被強逼著抄那兩份書後,內心有無法形容的難受,連飯都不想吃,覺也睡不著。第二天(即7月15日中午)我就寫了聲明昨天所被逼抄的那兩份書作廢。一位姓官的惡警指著我罵:「你不轉化就死在這裏,你就死在這張床上。」

我橫下一條心,甚麼都不怕,就是不配合它們,一直堅持決不做他們的所謂的作業。9月4日上午8點多鐘,惡警王煌,又來對我下毒手,又逼我寫揭批書,同時進我房來的還有王煌、鐘全使、李朝輝三個惡警。王煌對那兩個幹警說:「你們都出去,我自己來對付她就行了。」

惡徒王煌對我一個半身殘疾的人進行殘酷的逼害。我質問她:「你的心為甚麼這樣狠毒,為甚麼要逼害我?」她說:「我的心就是毒,就是要逼害你。」我又質問她:「那為甚麼說錄像上說迫害法輪功學員你卻說是假的?」我駁得她無言以對,她就兇相畢露地用手盡全力捏我的大腿、小腿、手腕關節、神經穴位,非常疼痛。

被惡警王煌施下毒手後,我的左腿全部紫黑脹腫,幾天不敢走路,幾天內小便失禁。

所謂「法制教育所」為了不讓別人得知他們是怎樣打人、罵人、虐待、迫害和折磨人,他們定出各種獎罰條例。由於種種嚴規監控,消息封閉得嚴實。我們同修,誰也不知誰住在哪號窗,哪個房,誰受到怎樣辱待、打罵、折磨和逼害的消息,一點也不知道。

我們四位同修,在9月19日被押回遂溪縣城,被關在洋青信用社的私人宿舍樓六樓。遂溪「610」辦的人員封鎖消息,不讓各人家屬知道在那裏,更不準家裏的人來探訪。我們分別鎖在兩間沒有衛生間的房子裏。我們剛被關後,就聽到遂溪「610」辦的頭目黃寧對他的手下說:「不讓她們吃飯,只給她們吃點稀粥扶得著命就行了。」

我們絕食抗議迫害。當我們絕食的第三天,惡警開始對我們灌食迫害,說甚麼灌豬灌牛,灌死了就拖去火葬場燒掉等等的惡語。在灌食時,他們把全部門窗關得嚴嚴實實的,連窗簾也不拉起,6至7個人按著我,用筷子撬我的嘴,撬得口唇破裂,出血脹腫。班教鳳雲用硬胃管第一次從鼻孔插進我的氣管,我指責她不懂食道誤插氣管,出事誰負責。她才拔出來,再從我口中插進食道。

第二天,我吐出的痰中帶血,我告訴他們,可是他們誰也不當回事,還罵我無道德叫他們看痰血。10月8日,遂溪「610」辦又把我和楊再押到湛江,那幾天我頭暈眼花,疲倦不堪。12月31日,湛江的法制班結束,我又被押回遂溪關在洋青信用社的私人宿舍樓的六樓。

農曆2003年大年30晚我愛人要求610辦主任黃寧讓我回家過年,他不同意。到了2004年正月初二日610辦的副主任楊訊,打電話到我家,他對我丈夫說:「黃寧主任講,你若想你老婆回家過年,就到610辦公室交500元贖金,就可以讓你老婆回家過年。」

當我聽到他在電話中說要勒索500元,我就說:「我哪裏有錢,每個月你們索取我900元了,勒索幾年了,我的孩子連報名的學費都沒有,還想勒索,真不知恥。」

到了年初六,610人員看從我家詐騙不了錢財,就這樣我回家了,但同修楊再和麥田英還留在學習班裏(因家屬沒有人來接領),不知甚麼時候才能回家。

我每次被劫持關押到所謂學習班期間(不論是在遂溪本地、湛江或廣州三水),遂溪610辦的人員都到我的單位(遂溪人民醫院)無理索取去我每月900元所有工資,說是每月的伙食費,實際上每月的伙食費不超於60元。在每次進到學習班,遂溪610辦的人員都對我們進行搜身,無論誰身上有多少錢,都一律搜光,並且沒收,連回家的車費都不給一分錢。幾年來,我單位的領導都扣除我每月、每個季度、每年、或節假日補貼費和所有的獎金、全勤費、接觸費,一律沒有發給我。

以上材料是我本人幾年來親身所經受的不公平的虐待、折磨和迫害的事實。

我們修煉法輪大法,只為做好人強身健體而已,想不到由於江氏的妒忌,這麼好的功法在中國竟受到如此殘酷的鎮壓。我只是中國千百萬法輪功學員受迫害中的一個,我把我的迫害事實寫出來,是為了讓廣大民眾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認清迫害者的邪惡,不要再受造假媒體的欺騙,不要仇視我們大法修煉者。希望全世界有良知的人都來關注發生在中國的這場對法輪大法的迫害,讓我們行動起來,儘早結束這場令人髮指的迫害,讓世界充滿「真善忍」。同時正告江氏追隨者,不要為了一點小利而忘了「善惡必報」的天理,請你們立即停止對大法的迫害,否則逃脫不了天理和法律的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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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市三水法制教育學校電話:(0757)7756243 7775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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