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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縱容犯人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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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19日】我於97年12月得法修煉。得法前因車禍左臂神經線被壓住了,手臂不能正常活動,並落下了腦震盪後遺症,經常健忘、頭疼,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得法後,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完全康復,並努力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做修煉人,做事先想別人,與人為善。

99年7月江××流氓集團發動了鋪天蓋地對法輪功的邪惡鎮壓,我抱著一顆善心,進京講句公道話,被公安攔截,拉到派出所。所長宋文泉大聲怒吼:不准上北京,不准練法輪功。宋掄拳頭拍桌子大叫必須簽字保證。後來市公安局政保科勒索交600元罰款,我問政保科科長賈起芳:我沒有違反任何法律,為甚麼罰我們。他說你們練法輪功的哪一天不在家,就是來縣城也得罰款。

2000年2月春節剛過,派出所宋文泉、宋軍柱(副所長)到我家威脅說:我們市有好幾個人到北京正法,怕我去要把我抓起來,說著就動手搶書抓人,我被迫撞在牆上,昏死過去。當我醒過來時,惡警宋軍柱說看看死了沒有,宋文泉說死了活該。我站起來奪書,奪過後抱著書趴在地上打喊:公安打人了,鄉親們快來看呀!鄉親們聽到後,圍在了我的門前,兩惡警才住手,但威脅我下午兩點到派出所報到,把我關起來。

被逼無奈,我辭別了家人,騎上自行車,帶著饅頭,到北京上訪。日夜不停地走,騎累了就步行,再累了就打一會兒坐;餓了就啃幾口乾饃,渴了就在坑邊、池邊找些冰凌止渴;夜裏冷了就打一會兒坐,繼續趕路。又一次夜裏打坐時被壞人發現,我就給他講真相。不遠處有一輛警車,惡人舉報了,警車就追我,我只好走小路,走出轄區後才上大路走。就這樣走了三天兩夜,終於在下午五點趕到北京市信訪局,可是已經下班沒人了。我又步行到天安門廣場,一便衣問我幹啥的?我說上訪。他說你上信訪辦吧,這裏不接待。

我又往信訪局走,在立交橋上,一夥巡警截住我問幹甚麼的?我說是法輪功上訪的。他們拉開我的包,看裏面只有乾饅頭,就惡狠狠地用警棍把饅頭砸爛,又用力往我頭上敲了兩棍,說「滾,快滾,往天安門滾,別在這兒找麻煩。」

我只好又往天安門走。一會兒又被一夥人截住,叫到一值班室內,裏邊坐著一排被劫持的人,挨個罰款。輪到我時,我就講大法如何好,我如何受益,為甚麼進京上訪。一警察說;趕快放他走,別給咱找麻煩。有人指點說,走過前邊交通崗就跟他們沒關係了。

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我來到了大會堂門前。門警不讓靠前,說裏邊中央領導開會正在休息,有甚麼事向天安門警察反映。我在夜裏走來走去,自己辛辛苦苦來到北京,就這麼沒有一個我說話、反映真實情況的地方。

無望之下,第二天早上升國旗時,我毅然走上天安門準備煉功。才舉起手就被人架住。警察問我幹甚麼,我告訴他大法如何好。他說你到裏邊去說,有人給你向上反映。我被推上車,拉到天安門分局關在鐵籠子裏,後來又抓來了很多同修。

十點鐘,我被一年輕人連打帶踹地戴上手銬,拉到河北駐京辦,靠在走廊鐵欄杆上。不讓吃飯,不給水喝,並通知了當地公安和政府人員到京接人。晚上八點鎮派出所副所長宋軍柱來到北京,見到我當著駐京辦人員的面,用拳頭擊打我頭部和胸部,用手狠狠地搧我耳光。之後連罵帶推把我推進車裏。

惡警宋軍柱在車上無所顧忌地打我的頭,並幾次揚言要把我關進轎車的後備箱裏悶死我;要不打死扔下橋去;要不用車拖死。

回到派出所,所長宋文泉更是仇恨在心,拉我到屋裏關上門就打,打累了把我雙手緊緊銬在暖氣管上。我站站不起來,坐坐不下去,只有弓著身子在那裏難受。惡警宋文泉、宋軍柱帶著幾名惡警輪番對我大吼,不讓我吃飯,也不讓我睡覺,明知道我嘴幹得生了泡,就是不給水喝。

第三天,他們把我戴著銬子押上汽車,到我村遊街示眾,威脅鄉親們學法輪功的遭遇,並散布謠言,挑起人們對大法的仇恨。到我家門前,惡警宋文泉帶人把門踹開,開始抄家,把我懷有身孕的妻子和兩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也帶走,關在派出所二十多天。

遊完街後,惡警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在行政拘留十五天後,惡警們把我送到叫「文明號」、「先進號」的特殊監號裏。在值班室,牢頭已被警察安排對我嚴重迫害。惡警賈年山說:「你練法輪功,進這個號把你徹底練好,好好練。」犯人們都會意,當時天氣很冷,到處都是冰,他們搜身抽去了我的腰帶,搶走了我的鞋和襪子。我只好光著腳站在水泥地上。我手提著褲子被推進了監室,鐵門一關,犯人們蜂擁而上對我又是一番洗劫,衣服、飯盒都被搶走了,吃飯時有人給了我半個塑料飯盒。二十多天後有人給了一雙半截鞋底的夏天拖鞋。

犯人洪山柱問我:幹甚麼進來的?我告訴他我是大法弟子,進京上訪被他們抓進來的。洪說:哈哈,你就是練法輪功的,政府說了要好好練練你。就讓我靠在牆上,他和另一個戴腳鐐的死刑犯,用重拳擊打我的左右胸部,名曰:「吃水餃」。不停的打直打得我兩眼冒金星,天旋地轉,甚麼也不知道了。當我醒來時,發現手心被人用煙蒂燒過。有一個人說政府說了,打死算自殺。

下午惡警郭佔周問我有人打你沒有?我說有!犯人洪山柱和那個死刑犯走過來說:你對著政府能說瞎話,誰打你呢?我教給你說。說著就掌我嘴,又擊打胸部,說是水餃沒有吃飽。而惡警郭佔周在門外冷笑。

晚上看守所所長呂秀山在窗口問我還煉不煉,我說修煉沒有錯。呂秀山說:「使勁煉」。十幾個犯人一齊上來對我一陣亂捶;洪山柱和死刑犯用鞋底往我臉上打,當時感覺腦袋嗡嗡作響,臉像火燒一樣疼。夜裏牢頭安排我在廁所邊上睡,我的家屬也在派出所被非法關押著,沒有人跟我送被子,我就靠打坐取暖來調節身體。惡徒們看見後,五個犯人對我大打出手,說你還練法輪功,我抱著頭,成了犯人們發洩的工具和出氣的地方。

夜裏兩個人一組值班,他們把自己對社會對別人的不滿都發洩到我身上來了,誰值班誰打,又用拳打的,又用腳踹的。第二天我都爬不起來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否還活在世上,看甚麼都模模糊糊的,有人架著我靠在牆上。吃早飯時,一個歲數大一點的李姓犯人給我倒了點玉米粥,說你喝點吧,他們也真狠心下得了手,都是公安指使幹的。

一次牢頭和死刑犯被惡警叫出去授意,回來後就指使幾個犯人給我「洗澡」。他們把我衣服扒光,躺在水泥地上,四個人按著用磚頭給我搓澡,死刑犯王老五打開水龍頭往我身上澆冷水。

我當時感到身體和胸部劇痛,再加上冰凍的寒冷,在朦朧中只記得一定要同化真善忍,我一定要活下來。

我能爬起來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新的迫害。站軍姿,就是面牆而站,立正姿勢,不能動,一動就用木板打屁股。他們十幾個人圍著我一個人,姿勢不直就打。後來逼迫我坐直,因胸部內傷,不能直起,惡徒洪山柱就一腳把我踹在地上,頭被撞到牆上。

牢頭經常被警察叫出去授意,變著法子對我進行迫害。如「拉地雷」,犯人韓雪峰把我的雙腳綁住,冷不防把我拉倒,頭碰在水泥地上,不響還不算,直到碰得大腦迷糊為止。還有「過磅」,就是幾個人按著我跪在地上,腳尖搬直,然後往腿肚子上站好幾個人。還用練步來迫害我,他們喊甚麼,我就得按著他們的口令做,不做就打,說是政府的命令。有一監管科的人過來,我就喊:「我有情況要反映!」他說你是練法輪功的吧,就走了。洪山柱上來就打,說:「你敢對政府說話,對政府不滿。」還叫別的犯人一齊打我。

惡徒們還逼迫我身子呈弓形,頭頂在牆角上,說是讓我反省,直到兩腿不能站為止。

管教田秋生在窗口說練得咋樣?繼續練,讓他練。那意思是狠勁地打。他們打我後,惡警們就給他們開綠燈,讓他們往家裏打電話、發信、從市場上買東西及各種食物。

我被迫害得不能站起來,每天起床都是爬上半天,才能爬起來。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咬咬手指看是否還活著。受江××集團縱容、指使,任何一個犯人都可以無任何理由對我打罵發洩。

惡徒們還逼我爬著磨廁所、擦院子,並隔三差五就拉我洗冷水澡。有一次死刑犯王老五給我開玩笑說:「我可沒打你」,用手指了指我的胸部。後來王老五了解了大法真相就給我道歉,讓我給大家講真相,環境開始有所好轉,他們就讓我煉功給他們看。由於洪山柱舉報,指導員翟福雲多次到窗口喊:讓他練法輪功,狠狠地打。

這就是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年中,惡警利用犯人對我慘無人道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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