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講的法理越來越明瞭,而大的法理在自己腦中扎根得也愈來愈深了。在日常的修煉中自己表面的行為上好像也越來越能按法的要求去做,但總覺得似乎總還差那麼一點,讓自己和『真修』擦肩而過。而最近發生的一件事,終於讓我發現了這「一點」。
最近一次報紙寫作的任務因為自己電腦壞了而被耽擱了,雖然通知了編輯的同修,但是自己也知道通知晚了。同修於是寫了一封簡短的電子郵件提醒我以後要重視起大家的配合。看了郵件後心裏一緊,這是在說我啊。馬上意識到要向內找,因為師父多次講了凡事都要找找自己的原因。可是越找越發現有很多客觀原因的,這個原因那個原因,於是覺得很有必要和同修解釋。可是解釋的話又顯出自己有執著啊,於是又找到師父講過的關於弟子間合作要多溝通的法,認定自己如果是不帶執著的和同修解釋是符合法理的,於是給同修回了一封大概解釋原委的郵件。而這封短短的郵件又經多次修改,每改一次都認為自己在按法理不斷調整自己心性的位置。而語言上由一開始的生硬步步調整,到文章落定時,認為已經可以體現自己的寬容,所承認的自己的疏忽足以體現法中所指的凡事向內找,也足以表現自己在處理這件事上的所應具有的善。一句話說白了吧,雖然你這樣說,可我還是善意的解釋,而且在找自己的不足,這樣做完全符合法的要求了。最後滿意的將郵件發出。
果然,同修收到郵件後馬上給我回覆,並指出上一次所發郵件自己語氣上生硬了一些。讀著這封回信的時候心裏不禁覺得自己這次做的不錯,掠過一絲隱隱的快意。然而,這一絲快意卻讓我清醒而感到恐慌了。
同修這一頗具歉意的回信讓自己感到高興而滿意了,那麼自己寫這封郵件的目的歸根結底是為了甚麼,是出於甚麼心哪?!越往心裏隱藏的最深處挖去,就越發覺自己埋藏的那顆可怕的心。寫這信的目的是不是想讓同修看到她語氣上的不善哪?是不是想讓別人看到自己修出的『善』呢?這不正是維護自己嗎?而維護的自己歸根結底難道不是為了一個「私」嗎?而這「私」不正是舊宇宙生命走向壞滅的根本嗎?自己維護這一根本不正是抓住舊宇宙的變異特性不放嗎?那麼自己和那些死死維護舊宇宙變異理的舊勢力神有甚麼本質的區別?!
於是想起了師父講的關於舊勢力神的法,因為是神嘛,表現上是善的,可真正目的卻是為私的,而表現上的善卻更能自欺欺人。雖然表現上看不出來,心裏差的那麼一點,卻是本質的不同。自己在這件事上的用心和舊勢力的做法簡直是如出一轍,這個走向還不可怕嗎?這時腦中突然跳出了一個詞──「偽善」,原來「偽善」還具有這一層含義啊!之所以被鑽空子,還不是因為自己當時的思想符合了它們的「偽善」的理嗎?
當我悟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又找出了同修最早那封提醒我的郵件,這一次,我絲毫看不出同修在說我(自我),她所講的語氣道理在情在理;句裏行間,我真的看到了她向著大法工作的心;這次我為自己體會到的「真善」落淚了。
(註﹕文中用的不是師父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