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到了勞教所就得體檢,病重的不收,身體好的留下,然後分配到各個大隊。我被分配到2大隊,然後再分到××小隊,小隊的惡警先對我說:「到這裏來的沒有不決裂的(意為:沒有不放棄修煉的)。」真心修煉的同修沒有決裂的。於是惡警就找來邪悟者,天天圍著談,說著荒唐可笑、自欺欺人的謊言。開始還假情假意對法輪功學員好;這招兒如果不靈,他們就對法輪功學員打罵、恐嚇;不行了再換一批人,一批一批地換,一連幾天幾夜都不讓學員睡覺,他們自己換班睡覺。到了中午、晚上強制看欺騙、破壞大法修煉者正念的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用種種騙術干擾學員的思想。環境雖然惡劣,但只要堅信大法,專心背法、發正念,邪惡一定被鏟除。他們看學員真的堅定,就向管教彙報,再讓學員到車間幹活,打紙頁子(疊沒有裝訂的書)或是做小動物。早上四點起床後,除了一天三頓飯,其餘的時間都得幹活,還得經常下樓扛豆袋子,一袋重量為100斤。我們二大隊在五樓,這些女學員從未在家幹過這麼重的活。最邪惡的是大隊長劉××,她監視我們,扛不動的就逼著放棄修煉,儘管這樣也沒有動搖大法弟子的堅強意志。我還看見有個同修叫周麗萍,白天幹活,夜晚還被罰站,一連罰站了6個多月。
大法弟子在車間幹活時,還經常被找到管教室審問,只要不配合就會挨打。
每當「上邊」或外邊來參觀採訪時,他們就事先安排好犯人或是邪悟者作偽證,欺騙世人。把受酷刑虐待的大法弟子關進小號,或由監管死死地看住。來的人大多數被勞教所表面的假象所矇蔽。然而邪惡十分害怕勞動所的惡行被曝光,一面封鎖內部的真實情況,一面瘋狂報復被非法關押在勞動所內的大法弟子。
等到勞教所半個月寫一次「思想彙報」或一個月寫一次「月總結」的時候,我們就利用這個機會寫法輪大法怎麼怎麼好,煉法輪功後身體的變化等來證實大法,他們也沒有反對,只要落款寫「勞教人員」就行。後來我們感覺不對勁,我們又沒犯法,我們是被非法關進來的,不是甚麼「勞教人員」。於是有幾個同修就開始落款寫「大法弟子」。這下惡警們可氣壞了,讓重新寫;沒有改落款的學員被管教叫去,又交給惡警大隊長劉××,被毒打後,再交給管教處理,最後每個人都加了期。但是,從那以後,有更多的同修都開始落款「大法弟子」,這下惡警們更氣壞了,所有大法弟子挨個過堂。他們先假情假意地說:你們這樣做是對管教的不尊敬。無論他們怎樣花言巧語,大法弟子始終堅定正念,惡警劉大隊長氣急敗壞,就連踢帶打,最後用電棍電。我沒承受住,改了落款。後來我認識到自己做得不對,又堅定地落款「大法弟子」,遭到毒打後仍然不改落款,此後再也沒有人逼我改落款。
記得大約是在我解教前兩個多月,好像「上邊」又緊了,又開始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所有學員全部再次被強制逼著放棄修煉,各小隊的惡警們就開始一個個地審問,不行了就把邪悟者找來做轉化,還是一批批換人,把堅定的學員交給惡警劉大隊長。那就是用電棍,電得你渾身都是水泡。我在上廁所的時候看見六小隊有個同修被管教們電得神情麻木,連走路都走不了,聽說是三個管教的一起電的,太邪惡了。每次我們看到她,心裏都感到很難受,同時也佩服她的堅強。五小隊的惡警郭宇薪最邪惡。面對如此的迫害,我們幾個同修開始絕食抗議,我們不能在這裏消極承受。惡警們害怕了,就開始灌食、輸液。有一個同修叫鄭東輝,絕食抗議80多天被多數次野蠻灌食、輸液都沒向邪惡妥協。因為我絕食後身體一天天消瘦,絕食後心臟不好、血壓不好,惡警不敢再留我,就把我放了出來。我用自己的行動否定了邪惡之徒對我的非法關押。